日本人的色道 解析日本情色风俗及性文化(1) – 女娲之汉

日本人的色道 解析日本情色风俗及性文化(1)

  20世纪以前的日本,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之间的性爱,无论是肉欲之欢还是柏拉图式的精神之恋,统称为色。美女称为色女,俊男称为色男,异性间的恋爱为女色,男性同性间的情欲便是男色。

  在日本人(包括现代日本人)中,武士的男色之好可谓古今世界首屈一指。它就是武士道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当时的日本人看来,武士的同性恋更有崇高的意义。

  武士男色之风的养成原因之一是平安时代贵族的娈童癖和风流之好,贵族的时尚是镰仓幕府成立武士执政以来在日常生活上的追求,从追求风雅的角度来看,在江户时代男同性恋是一种崇高的雅癖。

  山本常朝1716年所著的《叶隐》是日本武士道的代表作,虽然其主要内容是探讨武士道精神,但也陈述了不少武士恋爱规条,例如:恋爱的极致是暗恋,彼此见面后,恋爱的价值便会开始低落。终身秘而不宣,才是恋爱的本质。这里所谓的本质就是众道精神,也就是男性的同性恋之道。山本常朝因此谆谆教诲武士们:不要跟发情的野猫一样,碰到稍微顺眼的就急着想爬到对方背上去,至少要观察五年,才能向对方吐露爱慕之意。一旦两情相悦,便必须如烈女一样誓死不更二兄。因为众道的宗旨忠是武士道精神忠的派生,同性恋的武士们在向主君宣誓效忠的同时,相互结成盟兄盟弟,这种模拟的兄弟之情使得他们在战场上成为患难兄弟,生死与共,在战争间隙相互满足,因为他们接触女性的机会很少,尤其是下级武士。若众即少年伙伴(或者说盟兄盟弟)对于他们是如此的重要,以至江户时代的大色道家井原西鹤甚至说:没有盟兄的若众(少年),等同于没有人来提亲的姑娘。这就是说,若没有男人肯青睐,对于以好色自居的人来说就是一种耻辱。好色在江户时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男人若没有能力男女通吃,就可能得不到好色男这个称号。

  介绍同性恋之道的经典之作是《心友记》,典型的事例是武士堀尾忠晴(1599-1633年)与大名前田利常(1593-1658年)之间的恋爱。他们之间的结盟也要像结亲一样通过月下老人来牵红线。堀尾忠晴当时十六七岁,长得风姿俊秀,博得了天下无双美少年的美名,二十三四岁时即任加贺国主、权势仅次于将军家的前田利常暗恋他已久,最后托幕府的高官旗本某大人做媒,才得以约会。

  第一次约会时前田利常因紧张而不知所措,作为求爱者的他没有说出风情之语,沉默之后还是沉默,最后仅憋出了今夜的月亮很美这样的话来,结果堀尾忠晴丢下看来尊兄特别喜欢月亮,那就让尊兄自个儿畅意观赏明月吧。在下先告辞了,免得干扰尊兄吟风弄月的闲情逸致这一句话,拂袖而去。

  但毕竟前田利常是一国之主,权势显赫,堀尾忠晴也不敢随便拒绝他的求爱,他这样做也许是设局考验。前田利常似乎也并不因此结怨,反而更加茶饭不思,坐卧不安。日后,美少年忠晴表示欲择日拜访利常,以表谢意。利常听到这个消息,雀跃三尺,马上命人兴筑迎宾室,提前三个月就翘首引领,天天盼望重逢日期的到来。

  这一天终于到了。利常一早就准备妥当,只等贵宾光临。不料上午十点左右,使者捎来忠晴急病的消息,告知主君将无法践约。利常气急败坏,整天裹在被窝里长吁短叹。家童送晚饭来时,也大声斥喝:吃不下!使得众家童与家臣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下午六点左右,忠晴的使者又来了。这回使者表示必须在利常面前传达主君交代的口信。家臣看那使者一副寒碜相,又没骑马,想必是身份低贱的武士,但又不好拒绝,只好先向利常禀报使者来意。利常一听,连忙翻身爬起来,往玄关大跨步走去。家臣纷纷拦阻,一国之主怎么可以亲自到玄关接见使者?利常只回答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干脆三步两步急奔起来。

  利常来到玄关便急迫地大声呼唤:使者在哪儿?这时使者身后突然出现一位美少年,回道:在这儿。原来这一切都是忠晴想试探利常心意的把戏。当晚,利常和忠晴到底度过了怎么样的良宵,吾等凡夫俗子应该也不难想象吧。

  我们从反映江户时代武士面貌的许多浮世绘可以看到普遍被描绘成小白脸、美少年的武士以及武士随从的肖像。

  造成武士寻找男色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幕府对于武士嫖妓的禁令,整个江户时代各代将军对于武士逛妓院的态度不一,有的宽松,有的严禁。在严禁的时候,武士不敢去逛妓院,便去看歌舞伎女演员的表演,女演员其实就是变相的妓女,在美丽的巫女阿国博得广泛的人气、备受吹捧名声大噪之后,许多游女纷纷模仿她,并组成了不同的歌舞团。当幕府连歌舞伎的女演员也禁止的时候,武士只好追求男色了,这是若众歌舞伎流行一时的重要原因。

  到了江户时代中后期(18~19世纪),武士们搞同性恋还由于他们的贫困,他们身份虽高,没有钱的时候照样讨不起老婆。而在江户初期(17世纪),武士因为身份的限制,不能迎娶庶民出身的女子为妻,如果在同一阶层找不到合适的女人,也得打光棍,这样的穷武士只好同病相怜,结成夫妻一般的盟兄盟弟。

  武士追求男色的原因若从心理上分析,还主要在于他们中的相当部分不善于言辞,不适应艺伎馆的调情。

  日本人是节俭的,节俭而归于吝啬,这是武士道朴素、廉洁之律。相比之下日本的商人更为吝啬,而欲望一旦膨胀起来,他们又是极为奢侈的。

  江户时代,日本的商业大大发展,商人因集中居住在城镇(町)里而被称为町人,在江户时代早期,他们还处于资本积累时期,很少逛妓院和艺伎馆,这也是因为吉原等日本著名的游廓街开始是为武士们服务的。随着日本商业经济的发展,町人的经济实力越来越强大,甚至操纵了武士家庭的财政和生活,又由于幕府不断发出禁令,禁止武士去游廓花柳街,于是到江户中后期,商人们便成了红灯区的主角。

  富有的町人在游廓一掷千金,也是因为他们的资本积累受到幕府将军和其他上级武士的限制,而他们在精神上不受武士道的束缚,也不理睬儒家伦理。而对于那些富商的子孙来说,在花柳世界中他们可以用金钱保证日本男性的暴力性欲。艺伎这一行业在江户时代的兴旺与日本町人文化的发展和町人生活的需要是分不开的。

  日本商业的兴起是在平安末期到幕府初期,由于中国南宋商人去日本而促使日本海外贸易兴起,并进一步促进了国内贸易的发展,到了室町末期日本商人已形成一个相对独立的阶层,在经济地位上崛起了。到江户时代,商人们开始以他们强大的财富力量改造着日本人的品性,这一时代因为人欲横流被称为浮世(现世)社会。与此社会生活相应,还出现了各种浮世艺术,如浮世小说、浮世绘、浮世草子等。

  江户时代的商人们频繁地外出,推动了日本旅馆业的兴起和发展,旅馆也应商人们的需要而为他们解决食、色的饥渴问题,那些旅馆提供的色情服务以及温泉旅馆的温馨风情总是非常迷人的。《好色一代男》的主人公世之介,曾经受父命外出学习经商,每次投宿,世之介都与相伴的女人恣意玩乐,度过一个个销魂的夜晚。由于当时日本的房子是用木板或纸板隔开的,因此这种销魂的声音总是阻隔不了,要传递到隔壁的。因此,某个旅客要是招了妓女,为礼貌起见,懂事的他往往要和隔壁的客人们打一个招呼。而对于那些没有钱招妓女的商人来说,旅馆夜宿最吸引人的风景之一莫过于隔壁听情话。世之介在奈良七左卫门的妓院宿妓的时候,同时也听到了隔壁嫖客与妓女风趣的谈话:

  嫖客是伊贺上野的米店老板。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米店老板和妓女大崎已经亲密过四五回了。明天,米店老板要回家乡,大崎恋恋不舍,所以送给他二月堂的牛王护身符和西大寺制的春药丰心丹作为赠别礼物。米店的老板也是一个很有趣的男人,说道:我见了家乡的山神的面,他发怒而我浑身发抖时,凭着这个就可以驱邪了吧?

  这种对话无疑是最感人或感染人的,世之介那天就受到了感染,也要留物给陪他的妓女近江做纪念。至于听到同样对话以及相关声响而当时没有招妓女的旅客,到下一个旅馆的时候,多半也要模仿一回了。当然,这样的隔壁更利于旅馆和妓女们做生意,妓女松风姐妹就告诉世之介这样一个成功的拉客经验:

  六月份的时候,蚊虫猖獗。无法消遣的夜晚,我们一边在客人隔壁的房间内吊起一个两张席大的蚊帐,一边自言自语地说:既然没有人看我的肌肤,索性光着身子睡吧。这样,必定会有客人接上话茬说:那么,我来陪您吧。事情立即就谈成了。

  对于孤独而贫乏的旅人来说,聆听隔壁的操演好似现代人通过收音机听戏剧,相信许多人乐意接受免费的听戏服务,这正好满足了日本人窥视他人隐私的嗜好。

  在江户时代,明清时代的通俗文学,引起了新兴的町人社会的极大热情。中国小说《金瓶梅》所描写的社会成了好色的日本人,尤其是町人的向往。此时的日本出现的许多浮世艺术与中国不无关系。

  江户时代中后期,财大气粗的商人在游廓、茶馆、酒楼等风俗场所,出手比许多中下级武士要大方得多,找妓女也尽量挑选处女,因为此时贞操观念和处女崇拜也开始影响到了日本町人阶层。而到江户时代末期,武士阶层在经济上已经完全没落了,他们靠向商人借贷过日子,更不用说玩艺伎和逛妓院,和商人争风吃醋了。

  由于以商人为代表的日本人对处女兴趣和态度的改变,日本花柳世界中处女的发售价格明显高昂了许多,这在江户时代的许多文学作品中也得到反映。

  且说世之介在京都的时候,一位大阪的商人朋友来拜访他,那天是日本弘法大师的忌日,这在京都地区是一个重要的节日,东寺有法会,他们自然要去凑热闹,几个人酒后决定到岛原去快活。进了八文字屋妓院,因为当天恰逢节日,有名的太夫(对最高等级的妓女的称呼)没有一个人闲着,那时候的日本人喜欢在节日逛妓院或招妓,所以来的只是不能令人满意的天神级妓女。于是,

  世之介说:这太不成体统了。我本人姑且不论,若冷落了大阪的客人,那可不行!

  (妓院)虽然到各处去请太夫,却始终未能请到,于是八文字屋喜右卫门的太太亲自出来说:有位从大阪来的名叫吉崎的太夫,今天开苞,正在丸屋妓院七左卫门那里。刚刚过去问过她是否方便,并说因为我们这儿有特殊情况,好像可以请来。

  不就是因为初次接客要高价吗?这我是知道的,把她请来!

  世之介刚一说完,便三番五次派人到七左卫门那里去请。吉崎终于来了。与普通的妓女不同,按规矩,初次接客的太夫要有引舟女郎和天神级的妓女陪伴,而且连续九天都需要排得满满的。此外,还要给妓院送礼,给用人们小费。

  不仅花费高昂,而且第一次接客的场面也搞得像举行婚礼一般,各种各样的仪式十分讲究,似乎有着不成文的规定。就说世之介这次与处女的初会吧:

  八文字屋的老板身穿和服裙和无袖上衣,老板娘也更换了衣着,头戴棉帽子,大蜡烛在厨房内闪闪发光,卖菜的和卖鱼的人在灯光中兴致勃勃地跑前跑后,厨师也按贵族制作菜肴。这种热烈的气氛给人留下了终身难忘的印象。期间,来了四位下等妓女,特意为太夫准备房间,她们将十二件丝绸衬裙挂在衣架衣架上,小棉被像小山一样放了一摞,小褥子多得几乎使人误以为是一座锦缎山。地板上放上画轴、书橱、香盒、文卷匣、烟盆及其他日用工具等,都是古色古香的泥金漆画工艺品,看了使人眼花缭乱。

  过了一会儿,从门口传来了喊声:太夫小姐喜气洋洋地光临啦!话音刚落,太夫以两支手持的烛台为先导,文文静静地登上楼梯,坐在了上座的正中间。左侧坐着同一家的妓女十一人,她们是特意送太夫来的;右侧从太夫身后直到末座共有围女郎十七人,大家均身着一套深红色衣裳并排坐在那里。在太夫面前有引舟女郎和用人双手拄席听候吩咐。这时,妓院的老板娘向客人介绍太夫,她说:真是奇妙的缘分。这位原来是世之介他们在大阪曾经见过的太夫。相互寒暄时,人们把蓬莱山形的盆景和金色大索陶酒杯摆出来,简直像举行婚礼一样。他们用长把酒壶和涂漆酒具倒酒,互相交杯为盟。太夫中途退席换了便装以后,更别具风情。

  从太夫到妓院,都应赠予应时服装,还要给用人们一笔可观的小费。甚至女佣、管事的和陪伴来的男人也都来到大客厅,真是热闹非凡。各方面送来的贺礼摆在走廊内,有人将礼品一一登记注册。看到这些礼品,小气的人定会感到万分惊讶。

  以上材料虽然取自文学作品,却完全是真实生活的写照。在讲究给初次接客的妓女举行仪式的那个时代,老板娘对那些妓女要从她们还是做粗活丫头起就给她们立规矩,监督她们的一举一动,把她们养大。因为一旦出差错,等到开苞的那天被发现不是处女,买家会闹事的,至少要求退钱。自举行这种仪式(一般被称为梳弄)那天起,少女们就被当做成年妓女。明治维新以后,日本女人的贞操意识越来越强了,一些少不更事的少女在初次接客的时候,免不了要大吵大闹,这种情况的结局往往是把那姑娘在嫖客的房间里放个两三天,但那嫖客在等了两三天之后,也还是差不多同强奸一样的手段满足了欲望了事。所以说,梳弄这件事,与其说是挣钱,倒不如说是件十分棘手的事。不过在初次接客的时候若是老老实实地等着嫖客来宽衣解带,没有表现出处女那样的拒绝意识,闭上眼睛而无抗争,很可能已经不是处女了。据说,

  这种被称为梳弄的出卖初夜权的风俗,在战后的现在已不允许公开进行。强迫妓女从事她所不愿做的事情,也属于不尊重人权的范畴。即使是当时政府法律许可的卖春法中也规定,必须始终尊重妓女的意志。妓女为要挣钱,自己选择梳弄自己的对象,可称为个人的意愿,但决不能由鸨母来强迫。所以,在妓女表示同意之前,妓院老板必须等待。那么,房费、化妆品费、服装费等妓院垫付的费用什么时候能还上就不得而知了。

  作为常识,妓院老板习惯上要告诉妓女,出卖初夜权时,要尽量向嫖客多收费,好把这笔钱用做这个妓女购置今后从事烟花生涯的一些必需品。这也算是妓院老板自以为对妓女们的一点合情合理的照顾。另外,帮初卖的妓女物色有钱的第一个客人也算是老板对妓女的一大照顾。

  放纵与开放:体制的纵容与社会经济的诱导

  历史进入近现代,日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是新时代最好色的日本人或最性变态的日本人呢?自1868年以来,日本人经历了明治维新的开放,军国主义专制体制的禁锢,美国的民主解放,因此从肉体到灵魂都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和反复。

  日本鬼子–麦克阿瑟将军总是这样叫他的敌人。不仅是置身战场的将军,太平洋战争爆发以后,在美国国内,自动电唱机也总是这样唱着:再见了,妈妈!我要出发去横滨了!我要去揍一下肮脏的日本鬼子。在他们眼里日本人变成了鬼。

  其实,何止是在美国人眼里日本皇军变成了鬼子,对于在那时遭遇日本兵的中国人来说,更是撞鬼了。1937年7月7日以来,由此上溯到1931年9月18日,甚至更早,自称来自神国、皇国的日本士兵侵入中国之后,在他们铁蹄践踏的每一块土地上,皇军士兵只要一见到中国女性,就像突然疯狂起来的饥饿的野兽一样去追逐,就像狰狞的魔鬼一样嗥叫。1937年以来,据在南京等地的西方目击者称,日本皇军是开动的性机器。就连当时的日本随军记者,以及一些事后良心发现的皇军士兵自己也不得不承认:

  没有不强奸的士兵。大部分强奸完了就杀掉。往往是强奸完后一撒手,女人就逃跑,便从后面向女的开枪。因为不杀的话会给自己惹麻烦。一旦让宪兵知道了,会被送到军事法庭的。尽管不想杀,但还是杀了……虽然在南京几乎没有宪兵。

  即使是这样的表白,实际上也被掩盖了不少。日本皇军士兵们在中国和东南亚各国表现出来的已不是一般的好色,这些日本人为了满足性欲时常表现出惊人的魔鬼般的变态。尽管日本军方不准报道‘皇军’的残暴,随军记者小俣行男还是记录下了曾经感受和目击的皇军士兵诸如此类的暴行:

  一个姑娘坐在镇尽头的路旁。走近一看,姑娘穿着上衣,下身却被扒得精光。大约在二十岁左右,梳着当时流行的短发,是个颇有姿色的美人。但已被士兵强奸得连站的气力也没有了,只有手略微在动,失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看着前方。这是路过的士兵们干的!裸露的大腿之间还插着一截小棍,姑娘连把它拔掉的气力都没了。士兵们都停下来看。这时,来了一个小队长模样的军官,向士兵们吼道:弄走!

  究竟要弄到哪里去?既没医院又没居民,也谈不上有照料的地方。几个士兵抬起姑娘走了。

  傍晚,我问士兵们:那个女子被弄到哪里去了?烧啦。用那种姿势躺在那儿,即使死了也不雅观,于是,堆上劈柴,抬到上面烧了。

  她虽然已奄奄一息了,但确确实实还活着。因此,她是被活活烧死的。

  1938年以后,我的故乡安庆市潜山县一带沦陷,后来成为游击区,据长辈回忆,一次日军沿着潜水扫荡,深入大别山腹地,日军退出之后,人们在芭茅街一带的河滩上发现到处是国民党军官们的太太和女儿的裸露尸体,阴道里都插着木棒之类,由于猝不及防加之这些太太都是小脚女人,他们的丈夫无力保护她们,结果一个个都被日寇奸淫后杀害。

  皇军士兵随时暴露着兽性,甚至比兽性更可怕–野兽发乎欲望止于排泄,而他们却是不进一步伤害异性的肉体、异性的性器官、异性的灵魂便无法满足。

  侵略亚洲其他国家的日本皇军士兵的变态行为总是让人瞠目结舌,但是在皇军士兵自己看来,无论是在兵营外的那些针对他国平民的暴力血腥,还是在兵营内面对慰安妇的丑恶行径,都是平常之事,例如他们将士兵在慰安所之类地方的性交视为作业(日常工作),将各种形式的强奸和轮奸统称为突击(冲锋)。

  为了规范慰安所里的这些作业,皇军还制定了相应的规章制度(如《陆军娱乐所规则》等)和礼仪,这些礼仪的核心是强调差别和等级。从各种表象看来,日本是一个重视礼仪的国家,或者说强调礼仪的国家,尤其是不同阶级、不同等级之间的礼仪,因为这是一个特别的等级社会。但他们在这样的场合还谓之礼仪的确是绝妙的讽刺。

  所谓的规章和礼仪丰富复杂,限于篇幅,只能略举一二。

  由于日本是一个等级社会,而军队内部大概由于武家传统文化的影响,更重视阶级的差别,因此将校使用的慰安妇和慰安所与士兵使用的严格分开,将校使用的慰安妇一般为日本慰安妇,并且都长得很漂亮,也很注意卫生;而士兵使用的慰安妇好一点的多为朝鲜人慰安妇,其次是来自中国台湾的,再次是中国大陆的慰安妇,最次的则是东南亚土著慰安妇。无论是朝鲜慰安妇还是中国慰安妇,只要长得漂亮,还是归将校专享,许多士兵对此规定虽然很不满,但敢怒不敢言,个别敢于冒犯的都会受到严格的处罚。

  虽然日本军阀大量征集慰安妇,但面对庞大的军队,其数量仍明显不够,因此排队等候慰安妇的接待非常必要。

  根据千田夏光采访一个朝鲜慰安妇的记录:在拉巴乌鲁基地禁欲半年的士兵,当经过托拉科岛(加罗林群岛中的一个岛屿)来这里的慰安妇开店营业的时候,前面排的队列竟达4000米。

  无奈一天要接待300人左右哇,在那个时候。士兵们推推搡搡地进来到干了那个后出去大约三分钟,可我们要坚持17个小时。

  难道不吃不喝了吗?

  负责炊事的军曹送来饭团时我们就那样躺着吃,一边吃一边还要张开两腿方便士兵去做哟,我在吃饭士兵们自顾自地连接着做,太惨啦,再也做不了呀,那样的事。

  ……

  士兵中有的人那东西特别长哟,干的时候从下面扑通扑通地抵到了胃,有时食物都被挤吐出来了。即使这样士兵也不罢手。他们简直是在拼命哪。因为他们已经等了几个小时哪,从‘拉巴乌鲁街’往南一直排到一个叫‘可可波’的地方。

  这两个地名在《从军慰安妇》(正篇)中也提到过。

  刚才说坚持了17个小时,这期间肯定要让大小便的吧。

  这个呀,大便的话慰安妇由于长时间这样做已经能够忍耐了哟,不过却患便秘了喔。小便的话就只能‘放任自流’了哟,每次想站起来上厕所,那样的时间根本没有,而且士兵们也等不及呀。

  ‘放任自流’是怎么一回事呢?

  士兵们爬上身子的时候就那样躺着尿出来了呀,虽然士兵们趴在身子上的时候不能那样,在他们爬上来之前‘流’出来是可以的哟。因为士兵们等不及了,我就这样‘流’出来时,士兵们也若无其事地爬上来了哟。在这样的场所,这样的时候,什么都无所谓了呀。

  ……

  当时啊,日本人慰安妇大概是三人或四人,她们到第五天就可以休息,我们大约二十天都连续做那样的事。

  连这个也有差别。

  最具讽刺意味的是以下礼仪规定所导致的结果:根据帝国陆军礼式令第五十九条:将校到下士官兵的室内时,最早发现的人必须高声喊敬礼!该室内的所有人闻声立即原地立正行礼,在获得将校的许可之后,可以进行各自原来的作业。

  这一命令在慰安所里执行后引发出丑态百出的闹剧。

  因为皇军的将校们必须定期检查士兵们的风纪,有时也到慰安所来巡视风纪。当时日本在战地设置的慰安所一般每一个接待房间都分成内外两部分,外部是等候室,内部则是终于轮到自己的士兵在慰安妇身上寻欢作乐的地方。在等候室的士兵虽然有全身着装的,但通常是半裸着等待,尤其是发现快轮到自己的士兵,所谓的半裸就是只穿上衣不穿裤子。这时巡查的将校进入等候室内,随着一声敬礼的吼声,全身着装的士兵立正行礼倒也罢了,至于那些光着屁股的士兵立正行礼就有讽刺意味了。更有甚者是在内室的那位趴在慰安妇身上半裸着运动的士兵,这时也不得不立即中止,原地立正行礼,那模样真是丑态百出,滑稽可笑。不过也有正在做的士兵以保持原来姿势不动的方式行礼。

  这些还不是最难为情的。因为士兵对将校、军官行礼姿势必须在听到军官说稍息,继续作业!之后才解除,而那些正在做作业的士兵也只有在听到这声音之后才可继续做下去。最难为情的就是,巡查的将校有时候10分钟甚至20分钟都没有说稍息,继续作业!于是乎那难为情的局面就不得不坚持10分钟或20分钟。据一些皇军老兵回忆,士兵们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在这样的场合下,故意延长时间不喊稍息,继续作业!的军官。看到这样滑稽的场面,慰安妇们也感到好笑,这也许是在这样的场所难得的灰色幽默。

  于是,时间长了,有人开始搞恶作剧了。有时将校各级军官根本没有来巡查,有人却故意喊:敬礼!于是在等候室里的无论半裸还是全身着装的士兵,以及内室里正在做的士兵,纷纷慌慌张张地立正行礼,呆呆地等候那一声稍息,继续作业!的命令。

  那个时代,作为日本人心目中的英雄、民族灵魂的日本皇军、靖国英魂,他们强奸、轮奸中国、朝鲜、东南亚妇女及欧洲侨民妇女,趾高气扬,他们的犯罪是法西斯国家之最。那时这些暴行在他们心目中是英勇的壮举,是他们在从岛国走向世界的过程中最热衷的征服事业之一。日本从此以野蛮、残忍、变态的性侵犯而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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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两性文化     men.ngnvip.com/category/liangxingwen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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