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学者说春运火车票太低应再涨价 – 女娲之汉

北大学者说春运火车票太低应再涨价

北大学者说春运火车票太低应再涨价

学者薛兆丰在《经济观察报》发表题为春运买票难根源在于火车票价过低 应充分提价一文,读完后让我深切地领教了学者的风范与高大,他说整个春运现象,学习价格理论和研究公共政策的优良范本,值得深思。是啊,值得各领域人士深思这一旷世奇才发出的警世恒言。我认为薛学者是个不食人间烟火,至少是不食中国人间烟火的星外来客。

薛学者既然是来自外星,不懂得中国几千年中国传统文化与习俗,不了解春节是中国人民最古老,最人性的一个传统节日情有可原,薛学者更不知道中国有大批离土、离乡、离开父母、离开年幼子女的外出务工农民,当然就不知道这些农民工在春节回家是唯一一次与一点可以给父母、给年幼子女带给去精神慰藉的机会回家过年全家团聚一。

正因为如此,薛学者就不应该把人间中国的春运火车票难买归结为中国人没有把火车票当成商品,薛学者就口出外星语:任何商品,因为人们的需求没有止境,所以只要价格过低,就会出现短缺。消除短缺的唯一办法,就是把价格提到足够高,这是外星人薛学者缺乏最基本的人间中国的通识(常识)而犯得低级思维错误。中国人春节回家过年,对交通工具(火车、汽车、飞机、轮船等)的需求,它不仅仅是对一个商品的需求,它包含着久远的传统文化与人类亲情在内。薛学者以提高票价的杠杆来看待春运问题,实属对人间中国的浅薄了解与无知。

薛学者的混乱逻辑中还罗列到:谈水费的时候,他们说水不是商品;谈学费的时候,教育不是商品;谈药费的时候,健康不是商品;谈旅费的时候,回家过年不是商品。然而,抱着这样的心态,只能让人脱离现实。一看薛学者就不是一个生活在人间的非人类,所以用你论据来责怪承受不起高价水费、高价教育、高价医疗的广大百姓是在所难免。

就拿水费来说吧,水是人类生存的最最基本的需求,以薛学者的逻辑把水价提高到企业想要的价格或与市场接轨的价格上,那我相信会有95%的人会因吃不起水而沦为贫民或死亡。还有,薛学者可能会依照他的逻辑说,高水价后穷人吃不起水了富人可以无偿捐赠水给穷人吃,可我想到那时富人不捐赠了,或者捐赠不够穷人吃,那穷人是不是就该被渴死呢?

薛学者硬是要把中国人回家过年扯成为商品需求,随之把这种商品的需要定位为短缺经济、奢侈需求,还语无伦次的扯到飞机上泡澡,在飞机上泡澡就算是有,那也只是一些非人类所为,作为普通人间百姓从不会奢望那些无稽之谈。

向右下倾斜的需求曲线,每个点弹性都不同,只要价格到位,刚性需求就自然会软化。如果说有些旅客回家过年的需求曲线不是右下倾斜而是垂直的,那么这些旅客就应该不惜一切代价回家,就不会非要等放假才回家,更不会非要坐火车才回家,薛学者的这一套是是而非的理论,彻底暴露出他的无知。中国人春节回家不是薛学者的什么右下倾斜曲线和垂直线,而是一种亲情的需要,一种传统文化的传承,还有更为重要的是,一年只能在春节期间有点空才回家与父母、与子女短暂团圆的农民工的需求。薛学者的提高火车票价解决春运困局,是彻底剥夺大批农民工最后一点与亲人团聚的权利,薛学者可能会继续以他富人发慈悲给穷人赠票的理论来让大批农民工回家过年辩驳。我还是劝薛学者早早收起你这套不切实际、不懂人事的狗屁逻辑吧。

形成春运人口短暂大搬迁的原因是,大批外出农民工和不发达的中小城镇居民到经济发达地区求生存、求发展所形成,到了中国人最为隆重、最为传统的佳节之日,也是国家法定最长节日之时,南来北往的人们回家过年,这是一种看似人为实为人之自然(根深蒂固的传统文化而演化为特定自然现象)的景象,你用商品供需关系来看待,你把这一景象单纯地定位于经济范畴实为不懂人性为何物。你若真是在为解决春运问题而思考,那你最基本的要懂得春运形成的根本成因在哪里?大批农民工为什么要不辞辛苦去挤坐火车来家?他们中间有一大批人为来去车费发愁,但是他们一想到年迈的父母与年幼的子女,在一年之中看到他们一次是何等的艰难。由此,大批农民工才不惜血本回家过个年,与家人团聚团聚,而并不是你说的火车票低廉农民工来去坐车玩。

火车票价并不低,你认为的春运火车票价低是举国浪费,但你忽视一个最为重要要素,才有了举国浪费诳语。远离家乡,外出求生存、求发展而不能在异地(工作之地)取得定居(微波的收入让他们买不起天价的房、没有完善的医疗保障、没有稳定的养老保障),而不能与父母、与子女生活在一起才是这一景象产生的因由所在。

(薛兆丰:工作单位为美国西北大学和北京大学)

文章来源:情感两性     men.ngnvip.com/category/qingganliang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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