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差15岁的师生恋走进婚姻3年就散(1) – 女娲之汉

相差15岁的师生恋走进婚姻3年就散(1)

  她当初出于好奇,关注起自己的老师,渐渐地,这样的关注变为了不可遏止的爱恋。于是,她不顾亲人的反对和周围人的异议,大胆地牵起了他的手,甚至不惜自杀来表达决心。可结婚后,他们的之间就出现了问题:她觉得他不够浪漫、对亡妻念念不忘;而他则觉得她不可理喻、心胸狭窄。终于,两人的婚姻走到了尽头,她带着挫败离开了

  倾诉女主角:愫愫(化名),29岁,文员

  我和愫愫在一家很安静的咖啡馆见了面。咖啡馆的内饰色调很暗,光线也朦朦胧胧的,显得她愈发地娇弱。看到她下意识地抱了抱肩,我请侍者把空调调高,并替愫愫拿了条披肩。她连声谢我,说自己的确不太会照顾自己。

  崇拜,不觉中变成爱恋

  我出生在山区,父母都很内向,姐姐也是个闷葫芦,这让我们家在村子里没有什么地位。我人长得“袖珍”,心里也总是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想法,村里人都觉得我是个怪人。我感受到别人的孤立,很小就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这里。

  读书是我唯一的脱身之路。高考时,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我终于如愿以偿考中了中部一所著名的大学。家里想尽办法,才帮我筹齐了大一的学费。我对父母说,不用急,以后三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我自己来赚。

  大学校园很美,图书馆里的好书很多,老师们看上去都很严谨,有的白发飘飘,有的西装革履;女老师都很优雅,透着浓浓的书卷气。少不更事的我很快就“迷”上了一位女老师,暗暗地以她为榜样,想将来也做一名大学女老师。

  谁料,半学期不到,那位女老师就出国了,接替她的是一位看不出实际年龄的男老师,名叫晴川(化名)。之所以看不出年龄,是因为他平时打扮得太不拘小节了:素色衬衣、牛仔裤、布底懒汉鞋;胡子经常没刮干净;头发乱乱的;总像是刚刚熬了好几天夜,讲课时眼睛半睁半闭的……可班里的男生却很崇拜他。

  我心生好奇,下意识地关注起晴川的背景。原来,他毕业于名校、受教于名师,年纪轻轻就在学术界小有影响;但他为人耿直,且很书生气,不太懂人情世故。所以,虽然他成名很早,却至今不过是一名副教授。“晴川老师在生活上也太不讲究了,他老婆看来也不够关心他。”有次上课,我看到他的鞋子居然磨出了一个小洞,不禁发此感慨。一位消息灵通的同学吃惊地望着我:“你不知道?晴川老师的夫人去世整整三年了……”

  原来,晴川的夫人是他的大学同窗,夫妻很恩爱。几年前他夫人生了重病,一直缠绵病榻,三年前终告不治。晴川一度很伤痛,表示今生再也不娶。不知为何,知道这些后,晴川老师在我心目中一下子亲切起来。每次听课,我都到得很早,坐在正对讲台的位置,上课时目不转睛地望着晴川,把他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去。为了找到更多的共同语言,我变得很勤奋,课下做了许多功课,因此作业完成得比较出色。

  看得出,睛川对我的努力也颇嘉许,给我的论文打了高分,并给我开了一个书单。有一本书,图书馆借不到,他听说了,漏了一句:“我记得书架上好像有这本书,哪天我帮你找出来。”可他记性不好,一个多月都没把书带来。有天,恰好班里要搞一个研讨活动,晴川是指导老师,为了准备资料,他破天荒地让我和另外两个同学去他家取书。

  我“啊”地大叫了一声,愫愫也很是后怕:“当时太冲动了,还好很快就被送到医院抢救了过来。见我心意已决,父亲一声长叹,回了老家。晴川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我两天,出院后很快向我求婚。 ”

  才三年,我们就彼此厌倦

  我成了班上最早结婚的女生。结婚后,我还要继续完成学业。对于读书,我一向很喜欢,所以还是很努力。可是,同学们看我的眼光总有些特别,感觉我和他们不是同类。而系里的授课老师碍于晴川的面子,对我相当客气,又刻意地保持距离。这种滋味,只有当事人才能感受得到,特立独行真的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那个黑乎乎的小屋,成了我的家。我像每一个主妇那样,打定主意要把它收拾得窗明几净。因此换了新窗帘、新的沙发套,甚至把墙壁也刷成了偏暖的米色。晴川任我来摆布这个家,他还是像从前一样,常常泡图书馆。经常有崇拜他的学生要请他到小酒馆里坐坐,听他在酒酣时口吐莲花,吐露一大串的妙言慧语。每当这个晚上,他总是半醉而归,目光一片迷离。

  家人还在生我的气,没出席婚礼,在我结婚后的两三年里,他们只通过电话和我联系,但不肯和晴川通话,也不给我回信。我提出过要带着晴川回家省亲,父亲说村里人看到晴川那么老,肯定会嘲笑我家的,因此满口回绝。母亲到底心肠软,她很快原谅了我,还悄悄问我:和晴川生活得怎么样?我们打算生孩子么。

  生孩子的事,根本不在晴川的考虑范围。他和亡妻早早就决定要做丁克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特别想当母亲,总觉得这件事还挺遥远的。但作为女人,我还是挺向往那种世俗的幸福,譬如每天都能和晴川聊聊天,散散步,如果他能给我写几行字的情书,当然更妙。曾经,我开玩笑一样跟晴川提出过,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要么自嘲一声说:“我老了,比不得小青年。”

  婚后第二年的清明节,晴川带着我给亡妻扫墓,整整一天都不讲什么话。我忽然发现,原来他对亡妻感情相当深厚。遇到一个重情的男人,按理说不是什么坏事,可不知为何,我从那以后就起了争宠的念头。于是,我开始学着发嗲,缠着他去看电影、旅游,在公众场合做一些恋人之间的亲热举动。晴川很不习惯我的变化,不是很配合。此外,我开始控制晴川与女学生的接触,有时明知道不过是正常的授道解惑,我也故意给晴川冷脸;每次系里搞聚会,我都要求陪晴川参加;有一次他应邀要到外地讲课,我也提出希望能够“陪教”……

  听到这里,我心里隐隐感觉到,这不是一个结局完美的爱情故事。果然,愫愫飞快地刹住了话头:“由于我的不智,我和晴川三年后就分手了。很快,我离开那片伤心地,来到上海。我与晴川,终究是有缘无份。 ”

  那个家,窗帘没拉开,房间里黑乎乎的,各个角落都堆满了书,还有衣服。厨房灶台上堆着好多包方便面,冰箱里空空的……此情此景,让我心里一酸。晴川是个大学者、好老师,应该有人来爱他、关心他。这个念头,鬼使神差地冒了出来,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病床前,他向我求婚

  晴川比我足足大15岁。最初,我也无法正视自己的这份爱情。但就像小草发了芽,要想压抑这种强烈的情感,真的是徒劳。当时班上有男生追求我,我也试着和他交往,以打消自己对晴川的关注。可是,那个男生实在无趣,动辄把自己高中时代、家人以及道听途说的校内新闻、学术典故挂在嘴边,以显示他的博学和成熟。殊不知,这样做的结果,反而暴露出他的不自信。更让我反感的是,他才请我看了两次电影、散了几次步,居然就和我讨论起未来的人生规划了。

  我很快回绝了那个男生。为转移精力,我开始边上课,边勤工俭学,因为自己喜欢读书,就找到图书馆做事。世界就是那么大,晴川常常到图书馆查资料,我们见面的机会自然不少。他每次见面,都会关心地问我,最近读了什么书?有一个讲座听说不错,等等。

  转眼就读大二了。晴川不再教我们,我以为自己会很快平静下来。但命运不肯放过我。有一天,他专程找到我,说他想把自己以前的书稿誊写一遍,再录入电脑。因为我写字不错,他想请我做这件事,还说会支付一定的报酬。我自然满口答应,没几天就完成了这份工作。说不清是什么心理,我特地上门去送书稿。晴川开了门,有些惊讶地望着我,请我进去喝茶。看到凌乱的房间,我不容分说,花了小半天的时间,帮他收拾干净。

  为了表示感谢,晴川当晚请我到校外的小饭馆吃饭。他和那里的老板、员工都很熟,一看就是常客。要了一杯白酒,心情不错的他慢慢地呷,漫漫地谈天说地。我听得津津有味。

  接下来,隔一两周,我就替晴川收拾一下家,洗洗衣服,偶尔烧几道简单的菜。晴川觉得不安,要付我报酬,我说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如果他付了钱,我就不来了。

  流言这种东西,无影无踪。几个月后,关于我和晴川在搞师生恋的传闻,众人皆知。有人主动来向我求证,我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我的确很欣赏晴川的才学,但这到底是不是爱,或者说他是否会接受这份爱,我没半点把握。晴川是个不会说谎的人,为此他特意找我谈心,表示他足足大我15岁,而且自己是鳏夫的身份,根本配不上我,云云。他的这些话,听得我很不是滋味。于是,我一句话都没讲,就起身走了。

  接下来两个月的暑假,我回了趟家。父母见到我,很开心,但照例不多讲什么话。母亲直截了当地问我,有没有在学校交男朋友,还打算回县城找工作么?我无言以对。母亲又说,女孩子年纪大了就嫁不出去,想给我介绍邻居家的一个亲戚做男友。我很烦,没等开学就回到了学校。

  回校第一天,我就在路上与晴川迎面碰上。他躲闪着我的眼睛,我心很酸,一赌气冲上前挽起他的手说:“怕什么,都是自由身,有什么不能见光的?”他挣扎了一下,也就任我这么做了……从此,我们正式以情侣身份面对世人。这在系里一时间成了新闻。有人说我太天真,有人说他对不起亡妻。我们低调作人,不分辩不动摇。

  两个月后,我的家人竟然从千里之外得到了消息,父亲急急赶过来,竟然要我退学,还指责晴川是个坏人,不配做老师。我再三向父亲解释,我已是成年人,感情的事自己能做主。但父亲听不进去,闯到系办公室去讨说法。我又羞又恼,一时想不开,就服了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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