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情感故事:美妇在男人胯下哀求—师弟师兄想要你……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情感故事:美妇在男人胯下哀求—师弟师兄想要你……

  

  我莫名其妙的精神一振,用力点了点头。

  血尸因为小哥的血的缘故不敢靠近,加上石墙已破,外面的风吹了进来,它们动作也缓慢了许多,我们一行人原地休整了一下,我在小花的帮助下把三叔的□□脱了下来,反正也再没有伪装的必要了。这玩意真是弄得我郁闷之极,又闷又热的,小花一揭掉那玩意就忍不住乐了,我一摸,发现一脸都是疹子,顿时无比郁闷。

  胖子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悠悠醒转,一看到我们几个乐的笑开了花,挣扎着爬起来对我就是一个熊抱:“天真,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组织上的同志的。”我也忍不住一阵激动:“胖子,还好你没事。”

  “有小哥加持,胖爷我没什么大事。”胖子说完皱了皱眉头:“这该死的张家祖先,是想把自己的子孙都害死么?三道密码门就算了,进来还是这么个死地方。”

  我瞬间卡壳,罪魁祸首是不是该保持沉默好一点?

  胖子见我神色有异,眼睛里射出两道凶光,一双肉球一样的手就袭了过来,一下掐在我的脖子上:“你大爷的,就知道你这家伙办事不牢靠!”我瞬间窒息,双手双腿一阵乱蹬,小花和墨镜赶快过来拉架,一时间场面比小学群架还要欢乐。

  我们又扯了一阵子谈,胖子听说霍老太和秀秀死了也是无比唏嘘。小哥看休息的差不多了也过来插了一嘴:“别太掉以轻心,回去的路也不好走。”

  我瞬间想起这里算是小哥家的祖坟,最低限度他也来过这里一次,本来想问,可想起他刚才的话,又活生生憋了回去。他看了看我那憋屈的表情,淡淡打亮了火折子说道:“不能再走进来那条路了,通道会移位,还有落石阱,跟我来吧。”

  众人立刻像幼丅儿园小孩一样乖乖的排队跟着,就差没有互牵衣角了。闷油瓶走到一个平平无奇的角落,蹲下来摸了摸地上的青条石,我们都以为他会一推露出一个地道,没想到他只是站起来后退几步,在墙上蹬了两下往上一跃,就跳到了之前的石梁上去,他在石梁上鼓捣了几下,只听“啪”的一声,不知道什么机关打开了,天花板上面跌下一条铁链做的软梯来。他纵身一跳抓住那梯子爬了上去,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跟上。

  小花和黑眼镜很快淡定的抓住梯子往上爬,我和胖子直接看傻了,真是比自家后院还自家后院。等到爬完了软梯又到了一个坚实的地面,面前露出一条土路来,四壁皆是平滑的泥土,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是给自己人走的道儿了,估计不会再有机关什么的了,正放心大胆地准备一脚踩下去,就被闷油瓶一把拉住,他也不跟我说什么,直接从旁边的土壁上抠下一块土往前面扔去,那土块砸在土路上,连一秒钟都没有就瞬间沉了下去,只带起了“噗咚”一声和一个满是土灰的泡泡。

  闷油瓶直接拉着我往前,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他迈哪只脚我就跟着迈哪只,简直是贴在他身上走,生怕步了那土块的后尘。我渐渐发现他的步伐好像遵循着某种阵法,有时是前进几步,有时又是倒退半步,好像有一种特殊的韵律感,土路不算长,一百多米就到头了,却走的我一身白毛汗,等到闷油瓶确认没有危险松开我以后我差点两腿一软瘫在地上,回头看了看胖子他们,都在亦步亦趋的跟着我们走。胖子第一个走完,脸上一副不能形容的表情,猥琐的抽搐着着凑近我的耳朵:“你跟小哥刚才那样子像什么知道不?完全就像在跳贴面舞……”

  我怒吼一声操起背包就砸,他就地一滚躲开,这时小花也用棍子点着地翻过来了,我也无心跟胖子再闹,跟着闷油瓶继续往前走。

  前面又是一个怪模怪样的石壁,跟第三道石门很像,闷油瓶在上面手法很快地按了按,那道石壁就打开了。

  石壁一打开,我们同时一愣,因为我们都看见了石壁后面的地上放着的那个那个登山包。

  石壁后面是一个圆形穹顶的空间,类似一个大堂一样的构造,地上横七竖八的摆满了死状恐怖的尸体,有两个人影正在角落里抽噎着,看来有人已经把机关触发过一次了,我仔细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发现好像是之前裘德考公司的那帮人!我再往角落里看了一眼,发现那两个人是一男一女,好像都有点眼熟,他们也发现了走进来的我们,男的脱口而出就是一句“SUPER WU!”,我才发现是云顶天宫里阿宁队伍里面的其中一个老外,女的好像是之前抢水肺的时候发现我们的那个女的。

  闷油瓶“啧”了一声,一脸看见臭虫的表情,大步走过去一把揪住地上那个男人的领子,我还以为他要杀人了,正打算叫他住手,没想到他倒也再没有下一步动作了,只是用连在我这个位置的人看起来都无比触目惊心的眼神盯着那个男人,冷冷的开口:“那个老不死的还在打这里的主意吗?我告诉你们最好趁早收手!”

  那个老外的已经连惊恐的力气都没有了,估计他们之前看到的东西比闷油瓶的表情更加恐怖。女的倒是忙不迭地点头,差点没跪下来磕头。

  闷油瓶把那个老外随手往墙角一丢,在那两个人坐着的地方后面的青石壁上摸索着,不一会儿就抽出来了两条大约一指粗细的青石条,然后对着那堵墙就是一脚,那堵墙立刻就像块豆腐一样塌了下去,久违的阳光终于刺进了我们的眼眸,这一刻,我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我快步连滚带爬的走到洞口边上一看,我勒个去,这该死的开口居然在半山腰!离地面还有大约几十米,下面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跳下去估计不死也是重伤。

  我翻了翻装备包,有种骂娘的冲动,只剩下两条登山绳了。连起来最多20多米。

  这时候,一只举着一捆加长登山绳的手颤颤巍巍的伸了过来,我转头一看,居然是那个老外,他用白种人特有的夸张表情对我示意了一下闷油瓶的方向,我领悟,这货想让我求情呢。

  我于是装出一种特无奈的口气:“别这样,你知道我做不了小哥的主。”

  闷油瓶果然中计,向这边看了过来。

  我继续用那种无奈的口气说:“我知道借你八个胆子下次都不敢再来了,可是你冒犯了小哥,我们也没办法。”

  一边装无奈一边还要忍着笑,真是不容易,特别是老外那被我耍的抖抖索索的惊恐表情让我觉得他特像我小学的时候养过的那只仓鼠……

  闷油瓶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一把抢过老外手上的那捆登山绳,用几个活扣熟练地把几根绳子接好,一头捆岩穴里的一块比较牢靠的石头上,一头往下一抛,一脸不耐的看着那一男一女:“快滚!”

  两人唯唯诺诺地扯着绳子下去了,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闷油瓶脸上骤然变色,一把抓着我的肩往外面推:“快走!没有时间了!”

  众人都是一惊,胖子忙不迭的就先往下爬去了,我看着他的胖屁股牙咬切齿,真想把这家伙一脚踢下去,每次都是这样,危难关头跑的最快。

  我看着绳子犯了难,除去老外那根登山绳,我们背包里的绳子安全载重量只有200KG,加上还有活扣,八个人同时爬下去是绝对不行的,我在脑子里飞快的计算了一下,最多只能三个人一起下去。我不禁懊恼起来,都怪自己妇人之仁,不过把那两个人留在最后难保他们不会干出点什么事。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逃命。

  那奇怪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是从四周的青石壁里发出来的,我的脸色一下也变了,因为我突然就想起了小哥和胖子那次生死边缘的经历,那些石壁里奇怪的黑色影子,闷油瓶看了看我的脸色,凑近我耳边说道:“就是那种东西。”

  我浑身一震,此时胖子洪亮的声音从山谷下面传了过来:“爷到底下了!你们快下来!”

  我咬一咬牙,在几个人的装备包里一阵乱翻,凑了几把不容易卡弹的枪揣在怀里,对着小花到和黑眼镜道:“你们和小哥先走,我……”

  突然手里一空,回头一看,枪早就到了闷油瓶手里,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赶快下去。”

  怎么能又是他殿后?他还有伤在身啊!我正想扑过去把枪抢回来,突然整个人失去重心被人拦腰抱起,我一看,居然是黑眼镜,他看着我微微一笑:“走吧。”说完居然一手横抱着我一边顺着绳子往下爬!

  我整个人头朝下被夹着,俯瞰360度空中全景,加上黑眼镜下滑的时候时不时的颠簸,我感觉连大前天的早餐都要吐出来了,等到好不容易落到地上,我早已是满脸眼泪鼻涕了,真是比什么空中大转盘刺激一万倍,我跪在地上干呕了好久,整个人才恢复神智。

  这时候小花也下来了,我担忧的抬头看着山崖上方,可是因为角度问题,我什么都看不到,直到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闷油瓶才从绳子上缓缓爬了下来。

  又是一场死里逃生,我真想和胖子抱头痛哭一场,看看他浑身的黑泥又忍住了。回去的路上打了个电话给潘子,叫他找个借口把守在外面的人都遣散了,倒斗有风险也也是人人皆知的事,估计撒个谎说我们死在里面也就信了。顺便告诉霍家的人霍仙姑和秀秀都死了。潘子听说人救出来了,自然是欣喜地满口答应。

  我们走了几个小时才回到在村子里,为免怀疑也不能再多做停留了,我想起那块古怪的铁疙瘩,拿出来问闷油瓶要不要带着,闷油瓶好像自从山崖上下来以后就精神不太好,只是淡淡的叫我扔了。我也不敢忤逆他,就随手埋在云彩家的后山里了。

  潘子给我们留了一辆面包车和一个当地司机,胖子直嚷饿,我叫司机先去个大点的地方,最好有火车站和正规医院的。

  闷油瓶一上车就靠着车窗玻璃睡着了,我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后来车颠得跟船似的,他的头一直撞在玻璃上,我都听见“崩”的声音了,他居然还不醒,我觉得有些奇怪,想起他下来的时候是殿后的,心里“咯噔”一下,说不定是被怪物伤了,忙把他衣服扒开,果然除了小花包扎过的伤口以外又多了一个,还在脖子上,看起来不深,但我同时也注意到了他的麒麟纹身出现了,说不定是因为伤口感染了才开始发烧的。我心里一阵难过,又是我连累的,我怎么这么没用呢……

  突然面包车开始减速了。

  我怒了:“他娘的!干嘛?还不赶快去医院?”

  司机怯怯的声音传来:“老板,警丅察在前面设卡查车呢……”

  胖子一听就骂开了:“我丅操!哪个龟孙子又犯事了?这下好,现行盗墓犯。”

  我一惊,马上反应过来我们目前的处境,面包车,一大车子男人,身上都脏兮兮的而且有伤,后车厢的行李里面还有军火……我再看了看小哥,果断把衣服给他穿上了,要是纹身给看见了嫌疑就更加大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着,大声的问司机:“现在掉头来得及吗?”

  司机苦巴巴的声音传来:“警丅察都在对我们招手了……”

  我一把扯着胖子的后衣领:“快,换我到前面去坐!”

  胖子叹口气:“晚了,警丅察把那几把东西搜出来,我们都得进去了。”

  我回头看了看闷油瓶,他的伤根本耽误不起。我咬了咬牙,吐了两口唾沫在手心里,直接来了个猫洗脸,随手擦到座位上,努力回忆自己小学的时候那种天真无邪的微笑,把那表情翻了出来挂在脸上。

  车缓缓停在路边,警丅察礼貌的向我们敬了个礼:“请出示证件。”

  司机抖抖索索的递上身丅份证和驾驶证,我在钱包里一阵猛掏,掉出来一个小本子,我心里一喜,居然是我的学生证!真是苍天保佑我没把这玩意儿给扔了!我笑眯眯的把两样东西递出车窗,警丅察接过看了一眼:“哦,学校不错嘛?”

  我笑的跟个SB一样:“哪里哪里。”

  警丅察却没搭理我,直接看向后车厢:“其他几个呢?”

  小花跟黑眼镜都开始掏东西,胖子坐在那不敢吱声,闷油瓶不用说了,我严重怀疑他连户口都没有。

  我不停的在想着,却什么办法都没有,眼看着警丅察看完了小花和黑眼镜的身丅份证,准备叫胖子和闷油瓶了,却只听隔壁一声枪响,那警丅察立刻拔出枪冲了过去,我精神一振,感情那才是正主啊,司机没见过这种枪战场面,手抖得不行,我忙冲他吼:“愣什么啊?开车啊!你是想进去吗?”

  司机终于醒过味来,一踩油门绝尘而去了。

  终于到了一个还算是繁华的市里了,小花和黑眼镜各自走了,我把胖子和闷油瓶都送进了医院,两个人的伤还不算重,休养了几天也就好得差不多了。胖子说北京还乱着,新月饭店我们跳票的事情还没有完,答应过帮我们摆平的霍仙姑也已经死了。他暂时不能回去,可能会四处晃晃,什么时候晃到江浙就去投奔我。

  胖子走了以后我问闷油瓶有什么打算,要不去我那里暂时住住,闷油瓶想了想,居然回了我一个好,接下来更加说了一句让我大跌眼镜的话,他说先回他长沙的房子去拿点东西。

  然后我就抱着十二万分的好奇心跟他上了去长沙的火车,其实我早该想到,他在长沙的道上混了那么多年,怎么的也该有个自己的盘口,只不过失忆忘记了罢了。我的好奇心在旅程中暴涨着,那个地方该是什么样的呢?类似汤臣一品的超级大豪宅?古色古香的老房子?里面又有些什么呢?满地龙脊背?或者满地美女?难道直接会是瓶爸瓶妈之类神奇的存在?

  以前在长沙待得也不算少,现在却极度渴望能够马上看见火车站钟楼顶上那个无比巨大的火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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