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200个女人 但只有一段爱情(1)
如果算上所有一夜情的话,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超过了200人……坐在记者对面的周奇斜靠在软软的沙发上,幽幽地吐着烟圈,他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夹杂着些许的疲惫。
秋雨纷纷,在一个弥漫着浓浓咖啡香的咖啡屋里,周奇对记者聊起了他的故事。其实,我是相信爱情的,无奈我再也无法找回原来的爱情。他说这句话时,目光是对着记者,但更像是在自说自话。
周奇是一家外资企业的外贸经理,因为拥有特殊的人际资源,他私下创立了属于自己的小公司。他悄悄告诉记者,就成都的消费层次而言,他算得上有事业有经济能力。同时,他毫不避讳地告诉记者,在商场打拼的他有着糜烂的私生活。而这些种种不堪,和他接下来要讲的爱情故事,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最初,只有专科学历只能干些广告推销、砖厂推销等杂活儿。到了1998年,边打工边读夜校的他还在为了生活费苦苦奔波。
在川大读夜校期间,周奇有了自己最单纯的初恋。那个女孩儿叫李薇薇。她和我不同,她读书只是为了增添一份装裱内在的资本,为毕业后去加拿大做铺垫。薇薇家在龙泉,从她平时的花销看得出来,她家里很有钱。我们交往的时候,感情真的很纯粹。她为我收敛了大手大脚的花钱习惯,为她费尽心思制造不花钱的浪漫……这段感情不加丝毫杂质,直到毕业,我们不得不面临她出国留学的现实。
记得薇薇那时为我哭过,神伤过,差点与父母翻脸,最后她父母妥协了,愿意负担我们两人出国的所有费用。薇薇泪痕未干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她抱着我,要我和她一起去。周奇猛地吸入一口烟,再缓缓地吐出:我的自尊心无法容许我以一种吃软饭的形式和薇薇双宿双飞,所以我坚决地拒绝了她。看着薇薇哭红双眼,我恨我自己、骂我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谈恋爱,也第一次深刻体会到,男人没有经济基础的哀。终于,薇薇哭累了,独身去了加拿大,从此再也没有任何联系。我在我那间小小的出租房内昏睡了一周后,与过去告别,开始拼命打工,寻找出头机会。
机会从来就垂青有准备的人。半年后,周奇加入一家上市的IT公司工作。混了半年后,周奇发现公司的人际关系非常复杂,外人很难融入其中,升职机会几乎没有。想要继续在这个大型公司生存,唯一的选择就是驻外,以优异的表现换取总公司的重视。2000下半年,决心孤注一掷的周奇带着3000元钱来到了位于新疆乌鲁木齐的分公司。
为了拉拢更多的客户,我每天都不得不喝得烂醉。有时候半夜胃疼,疼得大颗大颗汗珠子直流。没陪客人的时候,我就自己下面吃。特别是最初没有业绩的那段时间,我吃了整整一个月的面条。真的,那段时间我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不愿想,一心就是把业绩做上去。随着客户的认可,订单开始一单一单地拿下,我的提成逐渐多起来,生活质量开始改变了。
就在周奇的事业风生水起时,夜夜寂寞也不断来袭。此时,命运安排让他遇上了俞安安。
情人染性病一夜情戳穿幸福泡沫
俞安安是周奇一个客户公司的总经理秘书。在一次洽谈业务的饭局上,漂亮高挑的新疆妹子俞安安引起了周奇的注意。她很会说话也很会劝酒,哄得全桌客人喝得非常开心。当时我的月工资在一万元左右,乌鲁木齐的消费比较低,我既没有生存压力又身处异地,感情上的空白让我感到寂寞的害怕。俞安安是我理想中的女朋友类型,我相信我的经济能力和外型条件都能够达到她的要求。于是在我们认识的第二个月,我就向她表明了心迹。接下来,生意顺利地谈成了,我也顺利地追到了俞安安。她性格开朗,娇美可人,让我得到极大的满足。就这样让我在新疆找到了心爱的女友,没多久我就见了安安的父母亲戚,开始同居生活,并筹划起婚嫁事宜。
在婚事筹划中,周奇受总部的派遣,前往西安出差半年。婚事不得不搁浅下来。来到西安,饱受相思之苦的周奇,一下班就直奔宾馆,和俞安安煲上2、3个小时的电话粥,聊聊一天来的工作和生活。在此期间,俞安安每天在电话里对我嘘寒问暖,毫无异常。一个人在西安,我的私生活非常克制,绝对没有出格的事情,我也对安安保持了绝对信任,相信她和我一样,真心实意地对待我们的感情。
俞安安是个热情开朗的女孩子,作为总经理秘书,平时陪酒拉关系也是正常的。偶尔她还爱和同事朋友泡吧消磨时间,对此,周奇没有过多干涉,总是通在电话里嘱咐她别喝得太多。有几次,周奇晚上陪客户吃完饭,微醉中想起还
没有给俞安安电话,就半夜打电话过去,安安房间的座机总是没人接听。周奇便估计安安是去女友家睡觉了,一直也没太在意,还自责自己,因为工作而不能陪俞安安,让俞安安成为没人宠的孩子。
半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周奇终于能够重回乌鲁木齐了。小别胜新婚,见到风尘仆仆的周奇,俞安安用热吻代替了话语,两人一夜几近缠绵,互诉相思。
不久之后就是平安夜,周奇带着俞安安,与朋友们一起狂欢至半夜,喝得酩酊大醉而归。第二天中午才酒醒睁开眼睛,周奇习惯性地到厕所小解,却发现下体不对劲,内裤里面全是脓液,黄乎乎的一大片。
我当时吓坏了,头脑一片空白,没敢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俞安安还没有醒,我独自忐忑心慌地关门出去,打车到乌鲁木齐最好的医院做检查。性病!医生的结论如晴天霹雳,给我当头一棒。医生还告诉我,我患的这种性病是通过性交传染,而且传染性极强,男性与女性的症状也有所不同:女人染上潜伏期很长,而男人3天之内一定有明显的症状。由于我之前喝了很多酒,抵抗力下降,所以爆发得特别严重。医生见我傻愣了,还安慰我说,这种性病比较容易医治,一旦医好就不会反复发作,只是要注意今后性交的清洁……医生后面的话我是一句都没听进去,脑袋里只在想一件事,我怎么会染上性病?半年没有性交生活的我,只在昨天和俞安安做过,只可能是俞安安传染给我的呀!周奇此刻反而变得平静,也许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他的痛心与绝望让他变得完全麻木。
其实事实再明显不过了,只是我那时始终不愿意相信罢了,所以我使劲儿地怀疑自己的判断……但俞安安真的是背叛了我们的感情,她在我出差期间出轨了,而且多半是在那几次未接电话的夜晚。停顿了两分钟,周奇抽完了手中的烟才继续道来:我在医生的安排下,随即住院了,关掉了手机,断绝了和所有人的联系,我在医院连续治疗了一个星期。有钱真好,我可以吃小份儿,可以住最好的病房,有最温柔的护士照顾。在调
理身体的同时,我更多的是在调整自己的心境,我哭过,就像当年薇薇绝望中的哭泣一样,我把我对俞安安所有的感情用泪水冲刷掉。一个星期后,死心的我拿着7000多的出院结帐收据回到了家,见到了疯狂找了我一个星期的俞安安。
俞安安先是气急败坏地质问周奇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感觉到周奇表情冷漠,语气中又隐隐藏着厌恶,气氛显然不对劲儿,她就马上心虚地撒起娇来,说自己是担心周奇。周奇没有接话,只是把病历丢到俞安安面前,要她自己看清楚。接过病历,俞安安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她似乎还想解释什么,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泪水顺着眼角默默流出,滑过鼻翼,滴在她的衣服上。
我不需要任何解释,俞安安只是说她后悔得很,说那是酒后被对方拉进了酒店。周奇回忆起当时的情形,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说着她对我的感情,想要我原谅她。圣诞刚过的乌鲁木齐,还是大雪天,她在我房间里跪着,跪了多久,哭了多久,我不知道。我怕我会心软,我怕我刚整理好的心境会被她的眼泪扰乱。所以我甩门而出,把自己的心冻得比雪还冷。
俞安安最后怎么回的家,什么时候回的家,周奇都不知道。据她朋友说,安安天天在家里以泪洗面,家人问她为什么,她也不回答。但看到周奇从圣诞之后就再也没有在俞家出现过,这让俞家的人多少明白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