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主妇的献身报恩沦落为工具(1)
南慧是个文化人,知书达理,知晓是非,可她还是一头栽倒在一个貌似正统的男人手里,这个男人有权,有势,却改不了偷腥的毛病,在他看来,女人都是拿来利用、差遣的,无一例外。等南慧缓过神来,便宜都被占尽了。
老乡情人
朴方是我老乡,长我一些,只是十几年未见了,疏于联络,近段时间,家里的远房亲戚托我办件事儿,七弯八拐地认上了朴方的门。在我印象里,他个子不高,清瘦得很,风一吹就会倒似的,不过这已是多年前隐隐约约的记忆了。如今,人家官可是做得大了,光门卫、接待就辗转了几道关卡,好不容易才能见上他本人一面。
门开了,办公室气派古朴,书柜里摆满了书籍,朴方笑盈盈地上前来和我握手,哟,南慧,这么多年不见,还是年轻依旧啊。他正值壮年,早已不是当年的豆芽菜一根,肚腩异军突起,脸颊丰厚,红光满面,看着我的眼睛很快眯成了一条缝。
朴方一个电话,雷速解决了问题,他这个实权人物可不是盖的,面子大。事儿办成了,免不了一顿感谢的晚宴,况且,我们也许久不见了,叙叙旧,聊聊天,倒也十分投机,他从不打官腔,完全没有领导的做派。
朴方的爱人我也认识,我们老家的房子都离得不远,之前见过。我成家好多年了,老公虽然没朴方官位高,但还算混得不错,一家三口和和睦睦,小日子过得安稳平静。能联系上朴方,我很高兴,毕竟这个社会,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我欠他一个人情。
用身体报恩
私下里,我和朴方的联系由稀入密,偶尔在办公室里读报喝茶时,都能收到他这样那样的问候短信,我总是欢心地从头读到尾,反复念叨。
两个礼拜后,亲戚那事的手续办完了,得去领材料,我决定亲自过去。那天,朴方吩咐秘书单独开了间包房,点了一桌子的贵菜,几杯红酒下肚,借着微昏的灯光,他打了一句暗语:今晚我可以不用回去了。是出于欣赏,感激,还是爱慕?我也分不清了,自打他的光辉形象树立在心底后,想尽办法都抹不去。就这样,我委身于他。
有了身体接触后,我陷得越来越深,不想老公识破,我常常以出差为借口,利用周末的两天假私下会朴方。武汉周边的农场是我们秘密约会的地点,干干农活,尝尝农家菜,相拥而眠,感觉又回到了青春韶华时。
这期间,我帮朴方办过三件私事,全是他不便出面的小麻烦事,每一件都干得很漂亮,一点不拖泥带水。出于爱意的报答,求人办事,用来打点关系的花销我一个人扛了下来,偶尔找到机会到单位报销一部分。对朴方,我算是仁至义尽,自认无愧于心。
被耍得团团转
6月初,我满心欢喜地约朴方去吃香辣虾,他推说局里临时开会,改天再请大餐补偿我。放下电话,心里空空的,失落得很,难得老公上京城出差去了,孩子放在爷爷奶奶家,一个人的周末竟闲得发慌,慢慢地散步,不知不觉踱到了朴方办公楼底下。
巧的是,朴方从楼里迎面走出来,我正打算招呼一声,发现有个女人跟在他身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闪到一旁,远远地偷听着他们的对话。小王,这事就拜托你了,一定重谢!朴方极尽温柔之能事,手都扶上了别人的香肩,末了,两人不忘暧昧地互相对视上一眼。我屏住呼吸,强忍着怒火,尽量不让自己当场爆发。
那天晚上,我拍了朴方的桌子,他装作没事,一脸平静地说,那个女人在税务局工作,最近有个做生意的朋友公司犯了点事,他无非帮人办事,逢场作戏罢了。我姑且听信了他的解释,留了个心眼,暗地里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第二天,我忍不住去查了他的通话清单,列于常联系人栏的女人还真不少,我找了部公用电话,冒充他的熟人试探了其中几个,那些女人和我一样,都是些被他先俘获了心,再占有了人,最后被利用着办私事的可怜人。
没想到平日里正经得人模人样的朴方,竟是个嘴巴能把黑说成白,脸皮比城墙厚,心如锅底黑的人。可我没脸闹得满城风雨,毕竟我有夫有子,顶着幸福无比的外壳,就算我吃了闷亏,也没有资格去找朴方的麻烦。面对这样一个假仁假义的男人,我凶不起来,充其量是纸老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