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妻子失身前男友后又上了我朋友的床(1)
先后两次与国斌联系,都因他忙而未谋面,见到国斌是一个寒冷冬日的傍晚。他个头不高,身子看上去有些单薄,虽时值冬季,他却只穿了件半旧的夹克衫, 微黑的脸庞写满了困惑。他坐在窗前,双眼总是漫无目的地凝视窗外,仿佛,那微蹙的眉宇间锁着许多忧愁与烦恼。于是,他聊起了10年前的那段剪不断的往事……
一个偶然,她的影像我挥之不去
我中学毕业的时候,正碰到徐州市全面大招工,但是每次,我都与这种幸运失之交臂。一次次的打击使我对自己的未来有点儿灰心,以至后来在某大型企业上班很久,仍惴惴不安生怕再被人顶掉,所以那几年,除去上班我对什么都没兴趣。
当时二十好几的我,好像没开窍似的,一点都不为未来担心,终身大事都是家人在操心,每天除了上班就是“躲进小楼成一统”,很少与外界打交道,更不与女性来往。家人给我介绍的女朋友,我也不去赴约,那时我以为我对女性永远不会有感觉的。
谁知道在我25岁那一年,时间刚刚跨入上世纪九十年代,一切都因为我遇到了香莲而发生了改变。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香莲,她虽然不十分漂亮,却让我眼前一亮,我的心底就牢牢贴上了她的影子。那时候家里的面粉都是磨的,城东一个山角下有一个大的磨面房,我经常去那里加工面粉。有一次我又被母亲差去磨面,人很多,排起了很长的队,因为去的晚了,我排在了最后面。我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着,不知何时才能轮到我,这时磨面房隔壁的理发店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位20多岁的姑娘,她个头不高,俏丽的身材,面容虽然有点黑,但是看上去甜甜的,一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会说话。她穿着很朴实,甚至有点乡土气,但是我却被她深深地吸引着。磨完面我就回家了,但是不知怎的,眼前总是挥不去她的影子。那时我单纯得要命,根本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第二天下了班,我不自觉地又去了磨面房,在那磨蹭了好一会儿,打听她的情况,得知她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香莲。她出生在乡村,刚到城市,准备在这家理发店学点手艺。自从认识了香莲后,我再不用母亲催促,就会主动去磨面,我还经常去那附近转悠,寻找机会接近她。
后来我终于如愿以偿,和她有了交往。现在想想,恋爱的日子真美好啊!
那时我经常利用休息时间去她家里找她,带她一起出去玩,我也经常带她去我家,家人对香莲比较认可。我和香莲从此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恋爱。我们相好的第二年,有一次我像往常一样下了班就去了香莲家,可她没在家。她爸爸惊讶地盯了我片刻,说:“香莲出去了。”他顿了一下又说:“不是找你去了吗?”我一头雾水,我才刚刚下班,她并没有去找我呀!
说来也是我糊涂,在那件事情发生后不久,林平找到我,要我给他帮忙,说他有个幼小的孩子需要人照顾,一时又没有合适的人,想请我们家照看照看,我知道他就是想让香莲照看,我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碍着面子居然迟迟疑疑地答应了。每天香莲都要到林平家里去接孩子。这件事延续了一年多,我心里极不舒服,我不知我为什么会这么软弱地任由事态的发展。不久我们单位就有传言,说看到林平和香莲两人逛街购物。这时候我要是追究一下,也许亡羊补牢还来得及,但我没有那样做。一方面我觉得没有抓住他们的把柄,但另一方面我自已又越来越苦恼。
林平家距离我家不远,来往也很方便。我想如果离得远一些,也许会好些,于是贷了款在远处买了一套房子。事实证明这是没有效果的,香莲越来越不理家,整天和外面的朋友聚会、聊天、打牌,这个时候我对她的一些做法采取的仍然是忍让、得过且过。我原以为这样可以保全我们一个完整的家,可以换回香莲良心发现。然而我做梦也没想到,我居然接到了一张法院的传票。
你为什么就不懂
我的心!
2005年的一天,因为一些事,我郁闷到了极点,就没好气地责问她和林平的关系,结果吵了起来,她竟然从家里搬了出去,不久我就接到法院传票,她起诉我离婚。
开庭那天刚好停电,只好拖延开庭时间,那位法官把我留下来,让我好好对她,争取让她撤诉。这正中我意。我想用我的行动感动她,争取让她早日撤诉,想让她再回到我们这个千辛万苦营造起来的家。我一如既往地疼她爱她,当我看到一款“皮草”很不错时,虽然价格不菲,但我丝毫没有犹豫就给她买了下来。
2006年香莲开了家小饭店,我每天下班都去饭店给她帮忙,每一次去我都看到林平在她店里,像个主人似的。这时我的火就会窜上来,但我还得忍着。
香莲啊!我为你忍受了多少你知道吗?你不在家的3年我天天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你哪一会来了我可以迅速起身为你开门,我一直在努力,你什么时候能懂我爱你的心?为了找你,我常在下了班后骑着车满城转,因为心里总想着你,总会心不在焉地骑车,所以经常被摔伤,皮肉之伤能有愈合的时候,可我这心里的伤痕怎样才能愈合呀!
采访完国斌,天色已渐晚。目送他跨上摩托车转即消失在小路的尽头。我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假如国斌第一次问题就“穷追究不舍”,也许结果不是这样。在倾听的过程中,我感受得到国斌是那么地爱着香莲。但是爱也是有原则的,一味的迁就,就意味着纵容。
那一刻,我发誓:
对面前这个女人我一辈子不离不弃
那天我在她家等了好长时间,到了晚上近10点她才回到家中,她父亲气得跳起来责骂她说谎,追问她这几个小时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甚至要对女儿动粗。我心里虽然不好受,但还是阻止了香莲的父亲。
当我们俩单独相处时,她垂着泪向我道出了实情,原来她是与前男友幽会去了。因为当初家里就不同意她与那人交往,所以出去只能谎称是找我去了。香莲还坦诚地告诉我她曾失身于前男友,听了香莲这番话,我震惊不已,但我强装镇静,表现得不以为然。又过了一会儿,我离开了她家。回家后我辗转反侧,一宿无眠。终于在天亮时我想明白了:这件事情发生在认识我以前,如果她爱我,我也爱她,我就应该包容她的一切,但如果她放不下旧情,仍爱她以前的男友,我会主动退出。
第二天下了班,我找到她,说明我的态度,也想知道她的态度,让她做个选择。香莲低头不语,过了好半天,她抬起头看着我,幽幽地说,昨天晚上见他,就是和他彻底了断的。我本来是做了香莲不会选择我的最坏打算的,但从她望着我的眼神,它分明在告诉我:我爱你!
天啊,我的梦想竟成了真。我当时什么也没说,其实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在心中默默地念着,今生今世要对面前的这个女人好,永远不离不弃。
我朋友的出现,改变了我们爱的方向
这一年的年底我们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回想那几年我们日子过得真是幸福(说到这国斌脸上第一次洋溢起幸福的笑容,他似乎又沉浸在那段美好的日子里了)!
结婚以后,我没有让她出去工作,我觉得我娶了她,就应该养活她,再说她出去,我也怕她在外面受委屈,而且我想下班回到家就可以立刻看到她。那时收入虽然不高,但养活起一个家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在单位全身心地工作,把所有的收入都给了香莲,家里的钱怎么花的,我从来不过问。香莲把家料理得井井有条,对我也知冷知热,我们的爱在婚后得到了升华。第二年,我们期待的儿子诞生了。儿子的出生,给我们的家增加了无限的欢乐和幸福。
待孩子渐渐大了一些,我们就经常一家三口去旅游。那几年的小日子过得真是别提有多美了。
有一年我突然感觉身体不适,就悄悄去医院做了检查,原来我的肾出了点问题,怕香莲担心,我没告诉她。不久还是被她知道了,她陪我去医院,安慰我,后来病情又进一步发展,我住进了医院,香莲一直在医院陪伴我左右。由于她的精心照料,我只住了20多天就病愈出院了。
那时候收入虽然没有现在多,孩子又小,物质生活不如现在富足,但我感觉我们的精神生活是富足的。我们恩恩爱爱,不经意间走过了十多年。如果不是2002年我把好友林平带回家,也许我们的生活仍会继续着。但是这个如果早已成为了事实,我和香莲之间的生活改变了方向。
我居然接到了一张法院的传票
自从几年前香莲认识了我的朋友林平,我们的生活悄悄发生着变化。我们那些幸福的日子已经不再。
那是一个深秋的傍晚,我下班回到家(当时我们和岳父岳母一起生活,在她们家不远处有一套我和香莲的住房),看到香莲不在,就问正在做家务的岳母她到哪里去了,岳母说林平来了,他喝多了,香莲送他到南面(我们的家)休息去了。我的心咯噔一下,但我没有表现出什么,还告诉自己林平和香莲之间不会有什么的,因为林平是我的一个哥们,朋友嘛,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哩,怎么会呢。我没有去找他们,就留下来帮助岳父干活。
2个多小时后香莲来了,从她看我的眼神里,我似乎看出了什么,我以一个男人的直觉预感到发生了什么。我问她,她说他们在那里喝茶聊天。我又没抓住什么,就没有再追问,但我心里就结了疙瘩,我十分的郁闷甚至痛苦。我本来就很内向,碰到这样的事,更不知该如何处理。事情就这样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