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不妻不妾我被他性玩弄了6年(1)
六年前,刚参加工作,正值花样年华,又纯情又美丽。
在一次朋友聚会上邂逅了阿涛,尽管是一个生意人,却很有书卷气,但却不是我所喜欢的类型。
岂料阿涛却对我一见钟情,开始了猛烈的追求。攻城略地的攻势对任何一个女人都管用,更何况涉世未深的我?
终于被感动,在众多追求者中锁定了阿涛,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阿涛欣喜若狂,马上就要国庆节了,他决定趁长假期间把这门婚事给定了。这么快就谈婚论嫁?我犹豫了,因为我们相处的时间那么短,彼此还不够了解,我还那么年轻。
我的家人都在苏州做生意,来回一趟得花七八个小时,订婚心切的阿涛哄着我不顾路远地一起去苏州接人。
一个男人对你如此真心真意,还图什么呢?
都说婚姻是一场华丽的冒险,面对信誓旦旦的阿涛,我决定一头扎进去:我们一定可以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10月5日,两个门当户对的家庭欢欢喜喜地把这门亲事给定下了。
订婚后的日子,虽然平平淡淡,却也不失温馨甜美。
大约半年之后的一天,我忽然发觉自己怀孕了,不禁惊慌失措,我还那么年轻,一点当妈妈的心理准备都没有,再说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就想把孩子给打掉。
阿涛苦苦哀求,叫我把宝宝生下来,让我们组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想到阿涛是家里的独子,公婆都盼着能早点抱上孙子,添了宝宝,我们间的感情应当会更深更完整,最终我还是决定留下孩子。
因为新房还没搞好,阿涛又正在辛苦创业当中,所以就把结婚的事暂搁一边,一门心思安胎生宝宝。谁又能料到这选择会为我后来的悲剧埋下伏笔呢?像温州的习俗,订婚即相当于结婚,周围先生孩子后补办婚礼的事也多得是。
一方面,孕妇特别想得到关爱,再加上严重的怀孕反应,我的脾气不是很好;另一方面,娇生惯养的阿涛不习惯照顾别人。
于是我们的感情不再风和日丽,开始有了争吵、眼泪、伤害……
所幸的是公公婆婆对我视如亲生女儿,说阿涛从小就这种脾气,叫我不要跟他计较。每回吵架,他们都袒护着我数落儿子的不是。
因为新房还在装修,一家子都吃住在厂里,我就只好一人孤零零地住到已成空壳的娘家。除了婆婆经常过来看我外,阿涛很少过来。偶尔来了,躺在我身边,肆无忌惮地跟别人发短信至三更半夜。
一人守着偌大的房子,没有人照顾,一天两顿吃着外卖快餐,有时深夜肚子饿了也只能听之任之(因为外卖打烊了)。想想原本在娘家排行老小,被全家人爱护着,如今在这个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却落得如此境遇,感觉好不凄凉!
当我怀孕快七个月时,有一天阿涛突然说:你把孩子打掉吧,我不想跟你结婚了。
我的世界在刹那间天寒地冻!
想到肚里已有感应的小生命,想到公公婆婆慈爱的目光,我又怎么能就此刹车?
我尽量不去细想,不去伤心,一切的一切等生产完之后再说,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自己尽量保持愉快的心情,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
不料一个月后,医院检查出胎盘营养功能偏低,需住院保胎,阿涛依旧难见踪迹,幸得婆婆悉心照料与安抚,顺利生下一男孩。
宝宝仿佛是阿涛的复印件,他的降临让这个家顿时充满了欢乐和喜庆,每天都有亲朋好友过来对他又看又抱。当初不想要孩子的阿涛仿佛也很开心,兴奋地四处发短信:恭喜我啊,升级当爸爸了!
感觉自己简直就是母随子贵,原先所有的委屈和冷落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女人就是这么容易感动,奈何?
新房子也搞好了,终于有了像模像样的一个家。阿涛的生意也越做越顺,工厂上了一定的规模。
苦尽甘来,拨云见日!
命运终于眷顾我,我的心开始晒满阳光。
然而幸福仿佛跟我有仇,宝宝满月不久,至爱的父亲因为一次意外昏迷不醒。我拖着产后未愈的身体往返于温州苏州之间,遍请名医,去了所有的大医院。最终却回天乏力,父亲永远离我们而去。
家中的顶梁柱轰然倒塌,我感觉自己撑不下去了。此时此刻,我是多么希望阿涛能够成为我强有力的依靠啊,然而他送给我的却又是当头一棒。
在一次他忘记关的电脑上,我看到了他跟一个苍南女人非同寻常的聊天纪录……怪不得当时要极力打掉孩子。
尽管之前似有感觉,但一切白纸黑字地呈现在眼前,我还是无法面对,我无法原谅他,我无法再这样忍气吞声下去。
离开家,开着车,却又不知开往何方。
阿涛四处找我,跪着求我原谅,说自己之前对我关心不够,自己跟那个女人已经谈掰了,希望再给他一次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承诺等岳父满百日便去注册登记……
想到可爱的宝贝儿子,念及公公婆婆对自己的好,我又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同时也盼望着自己能够穿上漂亮的婚纱,做一回幸福的新娘。
历经风雨见彩虹,我们出双入对,甜甜美美,仿佛又重新回到恋爱中的那段时光。
阿涛应当在外头玩够了,也成熟了,终于回归家庭,回到我和孩子的身边。
然而幸福的时光稍纵即逝。阿涛又借口厂里值夜而常常夜不归宿。
当初在公婆的要求下,我辞去工作,学了会计,在厂里帮忙,不给开工资。所以有时需要送人情等花销时,只得开口跟他要钱,一两次还好,后来就开始不耐烦:要,要,要!只见你要钱,我家又不是开银行的,哪来那么多钱?
由于没有合法的妻子身份外加经济不独立,在这场感情较量中,我注定处于劣势,结婚仿佛成了他对我的恩赐,高兴起来说要跟我结婚,不高兴了就说自己三年内甚至一辈子都不要跟我结婚。
去年吃分岁酒,我跟公公婆婆一起早早来到酒店,阿涛进来一看见我厉声说道:谁让你进来的?你有什么资格?连推带搡地要我滚出酒店。
在众多亲友面前遭遇如此羞辱,情何以堪?
在这个热热闹闹的日子里,回到冷锅冷灶的家,那种屈辱感顿时排山倒海,再也忍不住像疯了一般四处打电话给娘家人,他们这才知道我这一年来默默忍受的委屈和心酸。表哥也愤愤不平地打来电话问要不要哥哥帮着出气?不料这电话偏偏被一同回来的婆婆误会了,以为我要叫黑道上的人修理他的儿子,从此对我的态度来了个180度转弯,横竖看我不顺眼。任凭解释也无济于事,越描越黑。原本在阿涛面前受了委屈,还有公婆帮着哄着,现在却只能孤军奋战了。
不久前阿涛向法院提出诉讼,要求解除非法同居关系:将儿子留下,净身出户。
在这场爱情赌博中,原以为自己可以抵达幸福的彼岸,不料踩上了断桥,输掉了工作、家庭、儿子、自信、尊严……
● 我与妹妹在乱伦的边缘徘徊 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