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蓝根的毒副作用及文化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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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根-毒副作用
是药三分毒,板蓝根也不例外。板蓝根具有一定的毒副作用和不良反应:
用量过大板蓝根毒性极小,极少数人服用常规量会有轻度消化道症状。曾有一腮腺炎患儿同时用板蓝根注射液、板蓝根煎剂和含片,6天,引起上消化道出血的报道。
过敏反应绝大多数为板蓝根注射液所引起的,表现为头昏眼花、气短、呕吐、心慌、皮疹,有时为全身多形红斑型药疹,严重者血压下降而出现过敏性休克。曾有报道:一患者因流行性感冒服用板蓝根冲剂后10分钟出现头昏,眼花胸闷,气短,呕吐等症状,而后出现面唇青紫,全身皮肤潮红,瘙痒,经卧床休息2天后症状缓解。第2天再次服用板蓝根冲剂后上述症状再次出现,并出现面色苍白,全身出现多形红斑疹,被诊断为板蓝根冲剂引起的急性过敏。
板蓝根属寒凉之品,虽无中毒的报道,但也不可滥用,健康人,特别是老年人、脾胃虚寒的人不宜长期单味服用板蓝根,以免伤及脾胃甚至引发其它疾病。在服用的过程中,如出现不明原因的身体不适或其他反应,应及时查明原因,给予治疗。
板蓝根-文化底蕴
1.《本草经集注》:“此即今染(纟禁)碧所用者,至解毒人卒不能得生篮汁,乃烷,布汁以解之亦善。以叶涂五心,又止烦闷。尖叶者为胜。”
2.《新修本草》:“陶氏所引乃是菘蓝,其汁抨(普更切)为淀者。菘蓝为淀惟堪染者。”
3.《本草图经》:“有菘蓝,可以为淀者,亦名马蓝,《尔雅》所谓箴;马蓝是也。又福州一种马蓝,四时俱有,叶类苦益菜。”
4.《本草衍义》:“蓝实即大蓝实也。谓之蓼蓝实者,非是。《尔雅》所说是解诸药等毒,不可阙也。实与叶两用。注不解实,只解蓝叶,为未尽。《经》所说尽矣。蓝一本而有数色,刮竹青、绿云、碧青、蓝黄,岂非青出于蓝而青于蓝者也。生叶汁解药毒,此即大叶蓝,又非蓼蓝也。”
5.《纲目》:“菘蓝,叶如白菘;马蓝,叶如苦卖,即郭璞所谓大叶冬蓝,俗中所谓板蓝者。二蓝花子并如蓼蓝。苏恭以马蓝为木蓝,苏颂以菘蓝为马蓝,宗爽以蓝实为大叶蓝之实,皆非矣。”
6.《三农纪》:“枝蓝形如蓼蓝,不花实。间有花,红靛色。无实。以枝栽上中,即生叶,比蓼蓝大而皱拗,色深青而圆。秸赤有节,节间发叶,叶可出淀,味辛,不堪食。”
7.《植物名实图考》:“蓝,《本经》上品,李时珍分别五种,极确晰。为淀则一,而花叶全别,今俗所种多是蓼蓝、菘蓝,马蓝即板蓝,其吴地种之木蓝,俗谓之瑰叶蓝,亦间种子。”
板蓝根为原料的民间艺术
板蓝根是一种清热消炎的药材,还在李时珍的时代,中国人就认识它并使用它了。令人意外的是,在明末清初,云南社会经济大规模发展的年月里,大理的白族人将它用作了染料,先只是将生白布染蓝,后来学着扎上布,简单染出一些花样,装饰日常生活里需要的用品,如手帕、头巾、窗帘、门帘之类。染着染着,染到今天,已经成了一项蜚声世界的民间传统工艺,而且将文化、艺术和市场结合为一体,形成了颇为壮观的民族文化产业,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以前用来染布的板蓝根都是山上野生的,后来用量大了,染布的人家就在山上自己种植。每年三四月间收割下来,先将之泡出水,注到木制的大染缸里,掺一些石灰或工业碱,就可以用来染布了。
随性的艺术
中国的染布艺术我只见过东部的“甲缬”和贵州苗族的“蜡染”。云南大理白族搞的却是“扎染”。扎染说简单并不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不到哪儿去。
扎染的主要染料来自板蓝根。以前用来染布的板蓝根都是山上野生的,属多年生草本,开粉色小花,后来用量大了,染布的人家就在山上自己种植,好的可长到半人高,每年三四月间收割下来,先将之泡出水,注到木制的大染缸里,掺一些石灰或工业碱,就可以用来染布。
被染的布一般就是生白布,先由民间美术设计人员根据民间传统和市场的需要,加上自己一定的创作,画出各式各样的图案,由印工用刺了洞的蜡纸在布上印下设计好的图案,再由村里的妇女将布领去,用细致的手工按图案缝上,再送到扎染厂或各家染坊。
染的程序也不复杂,先用清水浸泡一下,再放入染缸里,或浸泡冷染,或加温煮热染,反复染过几次后,取出晾干,拆了线熨平整,就是一块带各样图案的扎染布。缝了线的部分,因染料浸染不到,自然成了好看的花纹图案,又因为人们在缝扎时针脚不一、染料浸染的程度不一,带有一定的随意性,染出的成品很少一模一样,其艺术意味也就多了一些。这跟烧制陶器的道理一样。
历史沿袭
用板蓝根染出的布,青里带翠,凝重素雅而含蓄,不仅不怎么褪色,据说对皮肤起消炎作用。这样的好东西,当然受到大家的喜爱。于是,它们大量出口到日本、欧美、东南亚各国及地区,全国各地也十分畅销。
离下关三十八公里处、滇藏公路旁的周城,是云南省最大的自然村,这里不仅因为蝴蝶泉而闻名,还因为一直沿袭着当地已有三百余年历史的扎染传统制作。
家家门外石板路,户户门前有流水,是周城白族村庄的特色。密如蛛网的石板路,汩汩的泉水顺着七拐八弯的巷道流淌,古朴而又幽静。巷道两侧一幢幢白墙青瓦楼房,是周城白族的传统石墙土木结构建筑。大理有三宝,“石头砌墙不会倒”是这种建筑特征的写照。周城民居通常为“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格局。
昔日周城白族先辈们赶马驮货走夷方、下海捕鱼都成了老人摆古的话题,但周城的白族经商和从事手工艺品加工的古老传统习惯一直沿袭着。从十几岁的小女孩到年逾花甲的老奶奶,人人会扎布。随便在村里走走,都可以看到或老或幼的妇女们埋头扎线的景象。
用“扎染”镶满大理城
随着市场需求的扩大,大理扎染的图案也越来越复杂和多样化,起码有数百种之多,而且各种尺寸大小都有,甚至衍生出扎染包、扎染帽、扎染衣裙等琳琅满目的工艺品,据说还有用“草木”染的其他颜色的扎染制品,它们就像铺天盖地的色块,镶满了大理的各个旅游景点。
扎染是白族姑娘们的“专利”,而在大理周城,还活跃着一批特殊的女“掮客”。她们游荡于大理的小巷大街,一见陌生游客,则主动上前介绍并热情带客人去她们家的染坊看货。这些流动的商贩,倒成了当地的一道风景。
现在,扎染布不仅远销世界和全国各地,而且被形形色色的游客带回各自的家乡。而大理一带的白族妇女仍喜欢戴一方自己染的扎染布,一到赶街的日子,蓝蓝的、花花的一大片,晃得像开满野花的原野。
白族扎染溯源
在云南,扎染主要盛行于大理白族地区。白族姑娘染制的扎染制品、图案古朴典雅,线条飘逸洒脱,颜色朴实,洋溢着浓郁的生活气息,形成独特的民族风格。
扎染古称“扎缬”、“绞缬”,俗称“印花布”或“扎花布”,始于公元前二世纪。据《实仪录》载:“汉年间有染缬色法,不知何人所造。”从《南诏国传》和《张胜温画卷》中人物的衣着服饰来看,早在一千多年前白族先民就懂得了“染采纹秀”。特别在盛唐时期,扎染已在白族地区成为民间时尚,扎染制品也成了向皇帝进献的贡品。
周城位于云南大理古城北二十三公里。全村居住一千五百余户白族居民,是大理最大的白族村镇。
白族扎染的制作
扎染的制作方法别具一格,旧籍曾生动描述了古人制作扎染的工艺过程:“‘撷’撮采线结之,而后染色。即染,则解其结,凡结处皆原色,余则入染矣,其色斑斓。”
大理白族地区的扎染原料为纯白布或棉麻混纺白布,染料为苍山上生长的寥蓝、板蓝根、艾蒿等天然植物的蓝靛溶液,而为板蓝根居多。工艺过程分设计、上稿、扎缝、浸染、拆线、漂洗、整检等工序。
制作时,根据作者喜欢的花样纹式,用线将白布缚着,做成一定襞折的小纹,再行浸入染缸里浸染。如此反复,每浸一次色深一层,即“青出于蓝”。浸染到一定的程度后,取出晾干,拆去缬结,便出现蓝底白花的图案花纹来。这些图案多以圆点、不规则图形以及其他简单的几何图形组成。构图严谨,布局丰满,多为二方或四方连续纹样。
白族扎染取材广泛,常以当地的山川风物作为创作素材,其图案或苍山彩云,或洱海浪花,或塔荫蝶影,或神话传说,或民族风情,或花鸟鱼虫,妙趣天成,千姿百态。在浸染过程中,由于花纹的边界受到蓝靛溶液的浸润,图案产生自然晕纹,青里带翠,凝重素雅,薄如烟雾,轻若蝉翅,似梦似幻,若隐若现,韵味别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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