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成瘾:打工妹的不堪性事(1) – 女娲之汉

偷情成瘾:打工妹的不堪性事(1)

  于是,好长一段时间,我不愿去找他。他便开始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并主动请缨到武汉开发华中市场,一去就是3个月。

  在这3个月里,我度日如年。我们只能通过电话来互诉相思之苦和在外奔波的无奈。好不容易等他回到了海南,我们便相约晚上在海边沙滩上会面。正是初春,温暖的海风带着股淡淡盐味的气息,激发了我俩潜藏已久的情欲,加上那瓶红酒的作用吧,我与他竟然大胆地在无人的沙滩上云雨起来……

  这一次,我们仿佛找到了一把共度良宵的金钥匙。之后,我们在黄昏的沙滩、公园角落、情人坡、游船上,乃至休闲广场草地,紧张而神秘地满足着自己的欲望。有一回,还是晚霞漫天,他忽然带我来到公园深处,在那花丛树影中,四处都有情侣在亲热,而他眼光热切地望着我,我觉得过于暴露了。丈夫说:我们漂泊在外,没有自己的家,难道我们连自己的生活都没有了吗?大家都这样,我们也不怕。看着他的眼角红了,我一阵心疼,终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刺激,但这总不是长远之计,我们的工作强度都很大,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出门,我还是希望有一张属于我们的夫妻床,能够夜夜相守。我再次建议丈夫在外租房,丈夫说再等等,再想办法。

  一天晚饭后,丈夫叫我到宿舍去陪几位室友的女友打牌。夜里11点,我和其他几个女孩就要告辞,可宿舍大门却锁住了。我们干脆决定打牌到天亮。但半夜,我们就都熬不住了,各自和衣躺到了床上。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被一阵阵喘息声弄醒了,原来,那三对情侣在床上正行夫妻之事。我把睡得昏昏沉沉的丈夫摇醒,他一笑,说:谁让我们是无家可归的打工者呢!

  爱的警醒,我不想在性爱鸦片里沉沦

  这种集体混居生活没维持多久,就被公司发现了,丈夫和宿舍里的几个人都被开除。海南是再也呆不下去了,我们简直无脸见人。我一边斥责着丈夫滥淫无耻,一边又痛骂自己同流合污。我开始怀疑我们夫妻是不是得了一种什么病了。

  后来,我和丈夫去到深圳。在找工作之前,我去了一家性心理咨询机构,如实地反映了我们存在的问题。

  一位接待我的老教授指出:从心理上讲,害怕被撞见的两性乐事,最是刺激,能使爱侣双方更投入,更勇于尝试。而从生理上讲,由于害怕被发现,紧张的情绪使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导致所谓的爱情激素增加,进而双方更易陶醉。在外打工因为居无定所,特别是群居生活使打工夫妻没有过私生活的最基本场所,因而,你们的婚内偷情我可以理解,但问题是你们长期进行的这种婚内偷情过程走入了一个误区就是偷情成瘾,就像吃鸦片一样,已使你们不能自拔。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是打工夫妻应该建立自己的私人空间,保护而非暴露自己的隐私,建立健康的性爱观。

  我对心理医生的分析将信将疑,但对最后一句话确信无疑

  于是,我与丈夫一同应聘到郊区的一家港资食品公司,因为我们事先打听到,那里为打工夫妻设立了夫妻宿舍,虽然很小很简陋,但对于我们这些牛郎织女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恩惠。

  总算有自己的一点独立空间了,我很满足。可奇怪的是,到了夜晚,无论我怎样努力,丈夫都提不起精神,以前的男儿雄风再也看不见了。我担心他是工作压力太大,便买了一些补品给他补身子,可这些几乎没有作用。我怀疑他是不是爱上了别的打工妹,便请要好的姐妹跟踪他,可一切迹象表明根本没有这么一回事。

  一天晚上,在集体食堂吃过晚饭后,丈夫便称累,早早上床睡了。而这天我特别想跟他亲热,却只得含着泪背过身睡了。半夜睡得正香,我忽然听见隔壁房里传来急促的喘息声。那墙壁本来是用铁皮隔成的,隔音效果很差,外加上夜晚的宁静,我很快意识到隔壁那对夫妻在干什么了,浑身又燥又热,一转头,黑暗中丈夫那双眼睛正充满激情地盯着我。我们心照不宣,久违的快乐又回到了我们身边。

  我这才发现我们夫妻生活原先失去乐趣的真正原因。正如老教授所言,原来我们真的喜欢在别人的视野里寻找刺激!难道我们真的偷情成瘾吗?我害怕了。

  此后,只要晚上隔壁那对夫妇行动起来,丈夫便也开始行动,好像那边是他的发射器,有时甚至故意等那边平息下来,才开始行动。一些熟悉的打工仔笑着对丈夫说:你们晚上在拔河比赛呀。原来有一天晚上一位同事有急事来找他,恰巧听见我们那儿的动静,第二天便当笑话在办公室中传开了。

  丈夫也不介意,与他们嘻嘻哈哈,依然我行我素,在别人的视野里找到快乐。我却承受不住了,试图改变这不正常的一切。我哭着对丈夫说:我们在外租房去吧。你难道要别人在背后看我笑话,指手画脚不成吗?

  一个星期后,丈夫终于同意撤出了公司的集体宿舍,我们花100多元租了一间平房。这已经是我们毕业后在外打工的第5个年头了。

  回家了,漂泊的打工岁月随风而去

  然而,令我害怕的是,正如那位老教授所言,婚内偷情一旦成瘾,就像毒品一样摆脱不了。

  在小小的安全的二人世界里,我下班后总早早回家,做好饭,希望开始一种全新的家庭生活。但是到了夜里,丈夫却总草草收尾。我试探着问他原因,他沉默了好久才吞吞吐吐地说:没人、没人注意我们呀!

  这一下完全应验了老教授的话。我急了,大声对他说:你有病呀,以为我们在演三级片是不是?这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多挣些钱回家买套新房子。

  丈夫的脸由青变白,反驳道:光我演三级片?你不也在配合吗?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我不再和他争辩了,只想从我做起,使生活慢慢恢复正常。然而,丈夫的想法依然没有改变。

  我实在不明白,大学时保守得连我的手都不敢在大庭广众下碰的丈夫,为什么被打工岁月打磨成了一个性爱张狂的人?难道打工在锻造强者的同时,也在滋生着打工者畸形的心理意识吗?

  思前想后,我觉得一切的根源在于我们在打工期间贪图节俭,多少年来一直舍不得租房居住,没给自己一个安全的私人空间,乃至把绝对隐私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底下,让合法的婚内生活变得一塌糊涂。

  我真的不想再在深圳呆下去了。漂泊已久,我想我们也该回家了。于是,在我的劝说下,丈夫和我一起回到了石家庄。我希望让所有发生的事不再发生,在家乡开始一种新的生活。而经过了那段混沌难堪的日子,我想向所有的打工夫妻说的是:漂泊的路上,一定要先给自己的婚姻找一个安定的家。

文章来源:两性心理     men.ngnvip.com/category/liangxingxin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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