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口述:迫于母亲的压力做了别人的情妇……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口述:迫于母亲的压力做了别人的情妇……

纯真初恋,随着毕业曲终人散

上海是一个繁华异常的大都市,传说中,它是穷人的地狱,富人的天堂。很幸运的,我在这里土生土长。更加幸运的,因为我是本地人,我几乎没怎么努力,就以比外地学生低出很多的分数,考入了本市一所还算不错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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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的前途会一片光明,等我毕业后,我也可以走入高高的写字楼,成为一名优雅知性的白领。可是母亲却说,女孩子混个学历出来,不过是为了抬高些婚嫁的身价而已,不用太努力。

我想我也算得上是一个美女,虽然五官并不太精致,但自我上大学后,母亲就花了血本似地开始打扮我,穿的戴的,必是名牌无疑,护肤品也都价值不菲。我知道父母也只是普通市民,这样大把花着他们的血汗钱,心里难免过意不去,可是母亲说,女儿大了,就是要会打扮,不用心疼钱,大不了以后嫁个好男人,连本带利地还给她。

所以,在一次联谊舞会之后,当亦凡(化名)告诉我,他对我一见钟情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太多意外。

亦凡是外地考来的学生,从小学习就拔尖,可是家里条件并不好,据说上大学的费用,还是他父母向亲戚朋友们拼凑来的。可是我能感觉到,他在我面前,丝毫没有自卑的感觉。后来我们在一起时,他曾告诉我,他知道自己家庭条件不好,但上海是一个遍地黄金的世界,只要有才华又肯打拼,他相信他有能力为我创造美好的未来。我正是为他的这种自信所打动,义无反顾地和他牵了手。

交往一年之后,我们的关系已经较为稳定。我知道父母疼我,就急着带他回家让他们见见。到现在,我还记得当时那种既兴奋又略带羞涩的心情。他在我父母面前有些拘谨,我呢,就不停地向家人夸他,列数他大学三年来,已经拿了多少奖学金,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光靠勤工俭学就可以支付等等。

爸妈也很热情地接待了他。可是他刚出门,母亲的脸就突然阴沉了下来。她突然问我:“小颖啊,他身上那西装蛮贵的啊,是不是你给他买的?”

我一愣,回道:“他是来见你们的时候向同学借的,不是怕穿得太随便怠慢了你们吗?”

母亲却说:“我就知道他买不起!小颖啊,你现在还年轻,谈谈恋爱也没什么打紧,不过你要记好了,女孩子家家的,可不兴倒贴的哦!”

听她这么一说,我立即脸一红,窘在了那里:“妈你在说什么啊!阿凡他从来没有花过我的钱!”

“没有最好!我只是在提醒你,你别不爱听!”

那一次,幸好有老爸过来解围,才没有动起干戈。后来我想,也许每一个母亲都希望女儿嫁得好吧,母亲又那么疼我,自然会觉得任什么样的男人也配不上她的宝贝女儿了,这样一想,我就原谅了她。

可是我没有想到,等到我大学毕业,母亲原本对亦凡的这种隐隐不满,突然爆发了起来。换了我的手机号,拔掉家里的网线,不急着催我出去找工作,却急着托亲朋好友帮我张罗着相亲。每一天,她都和我形影不离,像间谍一样紧紧盯着我,就连我和同学约好逛街,她也要以帮我们砍价为名跟在后面。更让我接受不了的是,她态度坚决地告诉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亦凡继续保持联系。

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母亲对亦凡的看不上,根本不是源于对我的疼爱,而是,真真正正的势利。

只可惜,我从小到大,一直就是个拿母亲的话当圣旨的乖乖女,虽然不舍,但是面对母亲强硬的态度,我无计可施。难道真的要闹到断绝母女关系?我想我还没有那个勇气。

再三恳求下,母亲终于答应我和亦凡见最后一面。在母校的花园里,我们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迫于家人的压力,我们相约暂且分开,如果过几年他混出了点成就,就再来找我,相信那时母亲应该就可以接受他了。

一句诺言,颓败在生活的无奈中

就这样,一晃三年过去了,我和亦凡不再联系,虽然我并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是不是还在等我,但我一直信守着承诺。其实,我不等他又能怎么样呢?那些多金的男人大多已婚,年轻的单身男人们,又多半正处于事业的起步阶段,难道上天真会送一个又多金,又与我两情相悦的金龟婿来让母亲眼顺?

好在母亲看我和亦凡真的分手了,又觉得我还算年轻,就没有再急着逼我去相亲,我便拥有了一段相对自由的光景。只可惜,青春虚掷,爱情荒芜。

直到那年的夏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亦凡同班的一个男生,他说,亦凡让他转告我,他母亲查出患了胃癌,岁月无多,家里急着想让他结婚,了却母亲的一桩心事,三年前的那句诺言,他已不能再坚守,他对不起我。

那一刻,我泪如雨下。沉积了三年的旧情,顷刻引泄了出来。我没有怪他,我知道他还记得托人打来这个电话,说明他没有忘了我,这三年里,也如我一般,将彼此的爱深藏心底,如此,已经足够完美。我只是恨自己出生在了一个世俗的家庭,恨自己有那样一个势利薄情的母亲。

没过多久,母亲就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亦凡订婚的消息。也许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很紧张着亦凡的走向吧,生怕我们之间还存在着一丁点死灰复燃的机会。

那天晚上,母亲做了一顿特别丰盛的晚餐,还破例开了瓶红酒。她说,“听到亦凡订婚的消息,我心里的这块石头终于算是落下了。不过话说回来,我早就看出那个亦凡不是什么好人,我家小颖哪点不比他强个十倍?小颖还没嫁呢,他就想娶了!当初要真让你们好了,还不等着以后让他当陈世美?所以说,感情这事情,听妈的没错,妈是过来人,有一双火眼金睛!”

心突如其来地绞痛起来,我推说不舒服,放下碗筷躲进房里。

亦凡结婚后,我也有心告别单身生活,谈了两场恋爱,可是都因为心里有结,不敢全心投入。丝毫没有享受到爱情的甜蜜,有的,只是诸多的疑虑。最终,因为实在没有把握可以天长地久,都是草草收场。每一次,都没有超过半年。

情何以堪,相亲对象不是已婚就是残疾

便到了28岁,一个女人最为尴尬的年龄。

从生理角度来讲,28岁,女人的灿烂已经绽放殆尽,28岁一过,便是女人没落的季节。

从心理角度来说,25岁前的女人,还可以是一个青春无敌的可爱女生,30岁以后的女人,又有了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偏偏28,夹在正中,不尴不尬,青黄不接。

母亲昔日为我张罗相亲的激情又再度泛滥起来。每次下班回家,都会看到她正神神秘秘地和人通话,言辞间不时闪现“我家小颖”、“男方”、“收入多少”之类的字眼。

某一天,她突然对我说,我表姨有个干儿子,刚从美国留学回来,现在在一个企业做高管,年薪有好几十万的样子,家里有车有房的,想让我去见一见。

见我没理睬,她又接着说:“就是……他已经结婚了。不过你表姨说了,他们是他出国前结的婚,这几年分居已经没有感情了,正在闹离婚,你们见了要是觉得合适,我让他马上离婚!”

我一听火就大了,忍不住向她喊道:“妈!你这是想嫁女儿呢,还是在卖女儿啊?”

母亲有些讪讪,这事就没有再提。

可没想到,过了没几天,她又跑来告诉我,她同事的朋友的儿子的一个朋友,是单身,工作也不错,是公务员,好像还是个科长,人也老实,想让我去见一见。

她说:“上次给你说的那个是已婚的,妈也觉得不太合适,这次妈可是帮你找了个单身的呢,就是前些年出了点事,断了截手指,不过也不会妨碍正常生活,我们也别嫌人家。”

“砰”地一声,我冲出了家门。

从同事到知己,我们的暧昧心照不宣

我换了工作,租了个房子,搬了出去。我已经为了母亲蹉跎了这么些年,我不想继续忍受下去。

不知道是上天给的救赎,还是恶魔带给了我堕落的机会,正是在这段独居的时光里,我认识了林,我新公司的老总。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职员,而林,是拥有了一个集团公司的老总,本来,我和他的生活之间,是不可能拥有交集的。更何况,他指尖那枚闪亮的婚戒告诉着世人,他已名草有主。

可是,一次偶然的加班,成为我们今后生活的重大转折。

那天一个合作客户急需一些关于合作项目方面的资料,但是因为自己人在出差归来的途中,手提又没电了,就请我晚上八点左右再联系他,给他从网上传过去。我新就职这家公司是一家比较正规的企业,一切制度都是按劳动法来制定的。朝九晚五的作息时间雷打不动,没有重大事件不会要求员工加班,加班也会按例支付加班费用。员工如果自己有工作没有做完需要加班,需要填交加班申请。但我当时想,我只是多等几个小时,也不需要工作,上上网聊聊天就可以了,于是没有填写加班申请,就留在了公司。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林回了趟公司,很意外地看到我还在岗位上,便问清了缘由。

我汇报完后,本来有点为自己利用公司资源上网聊天不好意思,没想到,林却饶有趣味地看着我,说:“你这女孩子挺有意思的,你怎么不把资料拷贝回家传给他呢?”

我回答道:“因为我是和人合租的房子,我怕把公司的资料拷回去不太方便,毕竟有关公司的机密。”

林很欣慰地点点头,说:“正好我有几个材料要看,一会儿你传完资料来找我,我请你宵夜。”

那天之后,我和林渐渐熟悉起来,后来经常林有应酬的时候,都会带上我,却不是让我去陪酒的,更多的时候,他都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在酒场上护着我,尽量让我滴酒不沾,而自己却喝到烂醉。

为此,我专程去学了驾驶。既然不能帮忙代酒,就充当一个驾驶员的角色吧,一个清醒着的人来开车,总要安全很多。

当我第一次在应酬结束后将林扶到后座,而自己坐上了驾驶座的时候,我清晰地看到了林眼里的感动。

后来,不仅是公事上的应酬,有时候林去参加朋友间的聚会,也会带上我了。林没有刻意介绍过我的身份,也没有人刻意来询问过,渐渐,便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

嫁给有钱人的理论,第一次让我动摇

终于,母亲还是找到了我的住所。她截下我的时候,我正从林的车上下来,将肩上的外套脱下来,交还到林的手中。

进屋后,母亲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喜。

她说:“小颖啊,你什么时候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啊?怎么也不带回家给妈看看?看他开的是宝马噢,开公司的?”

本来离家这些天,对爸妈也还是有点想念的,但是一听她说这些,心底里的那些反感又涌了上来。我故意没好气地回她:“他不是什么大老板,只是我们公司的司机而已。”

母亲听了,明显很失望的样子,却故作大度地说:“哦,小司机也没有什么的,人好就行。再说了,我们小颖也没说过要嫁他不是,就是吃完饭让他送送回家嘛,反正是公司的车,也用不着领情。”

那天夜里,母亲留宿在我那儿,拉着我聊了一夜,再次开始向我推销她那些嫁给有钱人的理论,还将自己作为反面教材,数落着父亲的种种不是,抱怨着现在生活的窘迫。当然,偶尔也会表达对我的歉意,说因为她当初的失足,才让我没能过上好日子,并掉下几滴眼泪。

其实当时的我,并不明白当下的生活有什么不好,有吃有喝有房住,每月薪水足够我的日常开支,穿着方面,我个人不太讲究,倒是母亲,总会贴钱给我购置一些名牌,虽然那些钱都是她勤俭持家挤出来的。

所以第二天,我不可避免地带着浓重的熊猫眼去上了班。

上班不久,便接到了林的电话,示意我去他办公室。一进去,他便递来一杯浓浓的咖啡,问道:“昨天没睡好吗?看你精神状态不好啊,要注意身体!”

看到日夜忙碌的他,居然可以捕捉到我的一丁点变化,心里突地就是一动,终于,我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他连忙将我揽在胸前,轻轻拍起我的肩,问我出了什么事。

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的真正暧昧的身体接触,但那一刻,我感觉我脆弱得像个孩子,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他搂着我,我便轻轻地靠着他,将这些年来的委屈、失落,统统倾诉了出来。

听我哭诉完,林将我扶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递给我。

说实话,我是感动的。以前也曾鄙视过那些在外包养二奶的男人,对那些崇拜金钱,与已婚男人纠缠不清的女人,也略有不屑。在曾经的我眼里,他们不过是一对对将性爱作为交易的男女。而当我有了林,我才发现自己何其有幸,即使得不到他的婚姻,却也得到了他真真实实的爱情,他的体贴,他的面面俱到,无一不让我心动。

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半年之后,母亲终于知道了实情。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这一次母亲并没有大加反对,只是忧心忡忡地问我:“林每个月给你多少钱生活费?那套房子,买的时候是不是写的你的名字?他一周有几天会住在你那里?其他的时间他都会去哪?见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他除了妻子,还有没有别的女人?”

我真是羞愧难当,我一直认为我和林是真心相爱的,但实在不明白母亲将我们的关系定位在什么样的基础上。

林是从来不会按月给我钱的,只是给了我一张附属信用卡,他只负责为我还款。我觉得这种方式也比较合理,至少让我们的爱情间没有直接面对金钱的尴尬。而那套房子,林只是送了我一把钥匙,我也没有想过户主是谁的问题。林有家室,自然不太方便经常来我这里,可是我相信自己对他的感觉。

面对我的回答,母亲几乎是恼怒的。她连连指责我没有脑子,说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跟了他已经是很委屈,如果不弄点钱和房产在手里,万一哪天他始乱终弃,我哭都没有地方去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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