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谁是我肚里孩子的亲生父亲……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谁是我肚里孩子的亲生父亲……

  

■倾诉人:翠烟

  ■职业:职员

  ■学历:大专

  ■状况:已婚

  报社的大厅里有空调,空调开得还很大,翠烟一直没精打采,似乎有了冷的感觉,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好像四周有堵无形的墙壁在阻碍她把身体舒展开来。

  我问她,是不是人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们可以换个时间再听她讲述。听了这话,翠烟突然掉下泪来,哽咽着说:“我真是好累!”

  知根知底

  我经常看讲述,可是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来讲述,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出身和经历都挺普通的。我出生在一个工人家庭。家里并不富有,可也还过得去,我的父母感情不像你们有的讲述写得那样恩爱甜蜜,他们也有争吵甚至曾经有打架的时候,但30年的婚姻,两个人也这样一起携手走过了。

父母都很疼我,从小到大不逼我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从来没有说要我在学习上有多好的成绩。可能因为压力不大,也可能我自己本来天赋有限,所以从小学到大专,我读书的成绩在班上不是最好,也不是最差。

  这么大,只有一件事情是父母逼着我做的,那就是结婚。

  在认识我现在的老公以前,我谈过两个朋友。一个是我的大学同学庆云(化名),他也是我的初恋。我们从大二开始谈了一年多,我自觉感情比较稳固了,才敢带他回家。可是,那次去我家,爸爸妈妈对庆云在礼貌上虽然很周全,但总有些说不出的地方让我觉得气氛不对。

庆云也感觉到了这气氛,所以吃完饭没有多玩一会就告辞了。我送他下楼,然后上楼跑到窗口,向走远了却还在不时回头的庆云招手。那时,我已经隐隐觉得他不会再来我家了。我父母不赞成庆云当我男朋友的原因很简单,就因为他是外地的。对他的评价,妈妈说:“一毕业他就要走了。”

而爸爸说:“他家的情况我们不了解,找朋友还是要找个知根知底的好!”我心里不愿意,割舍不下这段感情,偷偷和庆云保持着交往。但后来的结局多少也印证了父母的话,大学毕业后,庆云没有留在武汉,我们分手了。关于爱情的很多美好憧憬在那一瞬间破灭了,我得到的经验是父母的话还是有必要听的。

  我上班了,有了新的环境,经朋友的介绍,我认识了迪协(化名)。迪协比我早踏入社会好几年,自己和朋友跑业务。他人很聪明,甚至可以说是精明的那种。和他在一起,他会把我照顾得很周到,我对他也比较满意。

可就在这个时候,爸爸妈妈也为我相中了一个男朋友乌委(化名)。乌委的爸爸和我爸爸是很要好的朋友,乌委自己在一个事业单位工作,收入稳定,也受人尊重。我碍着父母的面子,去相了一次亲,乌委对我印象很不错,又是要电话号码又是主动约下次吃饭的时间,显得很殷勤。

应该说,他们两个人都不错,选谁当未来的丈夫,我一时有些摇摆。相亲回来,爸爸问我的意思,我还是偏向迪协,爸爸没有再说话。

  周末的晚上,妈妈喊我出去散步,她对我语重心长地说:“还是选乌委吧,他们家我们了解,知根知底!迪协是不错,可我看他人太精明,怕你将来吃亏!”

  这一次,我听了父母的话,老老实实选择了乌委。

  若有若无

  我觉得我和我的父母在挑选配偶这方面显得很功利,可我问一下我的好朋友们,每个人却也都和我差不多。有些事让我觉得不是你想做不想做,而是到了那个时候非做不可。我和乌委就这样结婚了。

  我记不得以前在哪里看过这样一句话,大意是说婚姻会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和生活。可在我身上,这句话没有应验,婚姻不过是以前普通生活的继续。结婚了,乌委还在按自己的节奏过着生活,我合不上他的拍子。

  我觉得自己像家里的摆设,和电视冰箱一样,没有当然不行,可有了也不会天天关注。我也或明或暗地向乌委发过牢骚。每逢这时,乌委会说他其实不错了。我想想也是,我也挑不出他什么毛病。

乌委打牌喝酒抽烟,但哪个男人不是这样。我同事的老公有打牌打得几天不回家的,我朋友的老公有喝了酒就骂人动手的。和他们相比,乌委属于很有节制的人,牌是要打的,但不会打到不回家的地步,酒是要喝的,但喝醉了也还是知道要别人送他回家。一个每天晚上都回家的男人,当然在外面也不可能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在这点上,我又让我的朋友羡慕了。

  前年的这个时候,我认识了落峨(化名),他是公司的一个客户。因为工作关系,他请我和同事一起吃饭唱歌,唱歌的时候我们很有默契,第一次对唱就配合得非常好,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后来,他打电话给我,约我出来唱歌,我去了,玩得很开心。

这样的次数就多了起来,不过他和我心里都很有分寸,单独出来唱歌的时候很少,大部分时候都各自喊上很多人,但我心里清楚,他其实只是想和我一起唱。

  我从来没有过要越轨的想法,我只是觉得一个男人对你有好感,但是又不直接表白,那种若有若无的呵护让我很舒服。

  让这一切发生变化的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去年的一个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我从朋友家出来,在一个拐角处,一个黑影突然蹦出来,把我推倒在地,抢走了我挎着的包。

我当时吓得魂都没有了,坐在地上,手足无措,幸好手机揣在裤子口袋里。我第一个念头就是给乌委打电话,要他来接我。乌委正在邻居家打麻将,我永远记得他对我说:“我现在没时间,你打个车回,到楼下了我来给你付账。”我不记得我那时候是什么感觉,总之过了这么久,每次想起,我心里都特别不是滋味。

  拿着手机,我又怕又惊地拨通了落峨的电话。我刚把我的遭遇说出口,电话那头落峨的语气明显焦急了起来,他要我走到一个人多的地方,自己马上打车赶了过来。那天是落峨把我送回家的,下车的时候,他拉开车门,我却不愿意下去。第一次,我对落峨有了不舍。

  翠烟脸上泛起红晕,苍白的脸有了血色,但血色转眼就消逝了。像风中的蜡烛,熄灭时分那最后的火光一闪。

  当断难断

  人的感觉一变化,很多事情都会随着变化。我越来越离不开落峨了,终于有一天,我做了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做的事情,我和落峨好上了。

  年初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本来这是个好事,乌委的父母早就希望能抱个孙子,但我却开心不起来。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乌委还是落峨?

  我给落峨打电话,落峨刚好去外地出差,手机也停机了。我坐立不安,觉得肚子里怀的不是一个生命,而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爆的炸弹。

  翠烟突然停止了讲述,和她刚来的时候一样,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好半天,她才说:“我一想到这个孩子,肚子里就刀绞一样难受。”翠烟喝了一口矿泉水,她的讲述没有因此变得顺畅起来,反而更加沉重干涩了。

  因为不知道我肚子里的这个生命到底是谁的,我只能去把他打掉。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去医院,低声低气地排队挂号,小心翼翼地爬上冰冷的诊断床,浑身无力地回到家。我心里的难受比身体的难受还要沉重。

  好长一段时间,我做梦都会梦到孩子,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就想到孩子,一想到这里我就控制不住地哭起来。我不想说话,有气无力,连乌委都发现了我的不正常。他问我怎么了,我说女人每个月是有几天会不舒服的。我的这个不舒服也许会一辈子吧!

  落峨回到武汉,我把这事告诉他,我说我再也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可是我也知道那只是一时的气话,我对他的依赖比任何人都要深。落峨说:“你离婚吧,我娶你。”可真要离婚,我又有很多担心。我对乌委的那些不满真放到台面上,理由似乎就不那么充足了。离婚了,别人都会说是我见异思迁,说我是个坏女人。

  “我现在很矛盾,我已经没力气再支撑下去了。”看着翠烟的样子,我知道她是真的巴望自己像阵烟一样,散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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