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女人●色心●脏话……
很久以前,和石(我的前老公)在恋爱中最柔情蜜意的时候,每天从早到晚我的心都被一种蜜一样的感觉填得满满的。有一次约会,在街头一见面我就扑进他怀里说:“石,我就只要你的这只脔和这颗心”。石听了吃惊不小,赶紧先朝四下看了一圈,确认没人听见,然后低声说:“姑娘家的,说话这么不怕难为情”?我没有回答,只是甜甜地看着他,我知道,其实他听了心里早美死了,因为那天我们做爱时,他来得好狠。
也许是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工人家庭的缘故,父母没有什么文化,虽然他们都是很善良的人,给了我和弟弟他们所能够给予的一切的爱,但是他们二人都是开口就粗话脏话连篇,从小到大,他们表达对我的疼爱、喜欢和赞扬时,都是那一句“你个小逼央子”!我从小就会说男孩子说的一切脏话,父母也从来没为这事管教过我。
我在公开场的第一个荤笑话诞生在初二的一堂政治课上。其实我对政治还真蛮有兴趣的,可就是那个一本正经板着脸的老太太讲课实在让认厌恶,每堂课不是说教就是训人。那天老太太点名让我回答什么是三中全会的“两个中心、一个基本点”,我正一肚子的烦,就站起来大声说:“比基尼”,全班哄堂大笑。其实比起现在饭局上的荤笑话来那真算不上什么,不过那次我还是被班主任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长大以后说脏话的习惯不但没改掉,而且明白了脏话总是和色性联系在一起。我属于那种喝酒就来色心的人,酒席上的荤段子从来难不倒我,常常是酒过数巡,男士们的荤段子说得其他女同胞面红耳赤纷纷逃往洗手间避难,我却渐入佳境、出神入化,什么事经过我嘴里说出来,都让一桌人笑得饭菜乱喷。每逢酒宴,有我在的一桌总归是最疯最尽兴。
有次去一位企业家朋友的酒席,席间主桌上的局长站起来“说两句”,高谈阔论一番政府和企业的分工合作关系,说到政府不应插手企业,局长还用扁担和水桶的关系来打比喻。我脑子里的酒精当时就把局长的比喻变成了一句荤笑话,对同桌的人说:“其实就算那扁担插进水桶里,水桶也不会有感觉”,一桌人愣了几秒钟,然后发现瘦的局长一旁还坐着胖胖的夫人,一齐爆笑得直不起腰来,直喊太黄太暴力。
还有一次和一帮朋友在一家小餐馆小聚,点的都是家常菜,中间服务员过来说我们点的面筋肉馅上不了,因为店里肉馅用完了。当时我也是喝得色上心头,一听就闯进厨房,出主意让厨子拿小香肠代替肉馅,每个面筋泡中间切开一道缝,小香肠插进去半截,再用淀粉掺牛奶勾成灰白色芡汁滴在上面。当那个厨子看明白了我让他做的这道菜的创意,兴奋得大呼大叫,整个厨房里的人都围过来看。等到端上饭桌,那逼真的造型让一帮朋友惊讶得个个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有一位还故意用筷子夹着小香肠,在面筋泡的缝里反复拔出来又插进去,嘴里只说“好吃、好吃”,惹得一桌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旁边有两桌大学生看见了也嚷着要点。后来这道低成本菜竟然一度成了那家餐馆的大热门,还得了个雅名叫“销魂双拼”,直到后来工商局来说不许再叫那个名字。
脏话另一个奇妙的作用就是在床上,我喜欢在做爱叫床时加上露骨的脏话,在男人听来就是冲锋号,一听见都会变得又坚又强、神勇无比,把一场仗打得高潮一个连一个,比伟哥还管用。可惜,这件事我当初结婚的时候不懂,尽管我平时嘴里脏话连篇,上了床却反而不爱说话,一点都不懂男人的性心理和性感受,(石从来不说想让我怎么样,大概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现在回想起来,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也许石就不会去外面寻找刺激了,至少在我发现后能把他拉回来。我一直没有见到过他的那位小蜜,但许多人都告诉我他的小蜜看上去根本比不上我,每当别人这样说,我都是笑笑:“也许人家床上功夫厉害吧”。现在的年轻女孩子结婚前多多少少都由些性经验,只要社会越来越宽容,就不见得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当然,有二个场合我是绝对不会讲脏话的。一个是上班工作时间,另一个就是在孩子面前。其实儿子小的时候我也没顾忌,直到后来有一次给儿子洗澡的时候,看着孩子的小鸡鸡实在好可爱,我说了句“小脔长得跟你爹一模一样”,儿子马上说"妈妈你说脏话!",那时就觉得儿子长大了,当时就跟儿子认了错,并且达成了一个协议:从那天起,妈妈不再对儿子说脏话,儿子以后自己洗澡,也不再要妈妈帮忙。
我觉得爱说脏话当然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优点,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缺点,男人有色心,女人也有,至少不想让男人觉得在女人面前讲脏话有“占便宜”的感觉。只要分清场合,注意分寸就好,对我来说“口无遮拦”一直是一件很开心痛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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