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婚姻不易,我惩治出轨老公……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婚姻不易,我惩治出轨老公……

  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宋锦玉一把鼻涕一把泪跟姐姐翠玉诉着苦。数落着老公赵威的种种不是。

  呦,这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再说床头打架床尾和,离什么婚呀,翠玉说,所谓两口子吵架劝和不劝离,这当姐姐的当然更是竭力的劝了。

  呜……人家只是想换个台看那个电视连续剧,他就把我打了一顿,姐姐你看,你看,呜……这是他打的,这也是,还有这,这日子没发过了,锦玉一边似有万般委屈的哽咽着,一边把腿上的和胳膊上的淤痕指给姐姐看。其实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如果不是当时情急之下她一溜嘴“拜访”了他的妈,他也不会用这么大力气推自己。柔柔弱弱的锦玉哪禁得住那人高马大的赵威这么大力气的一推,当时一个趔趄就倒在茶几上了,紧接着胳膊和小腿就一阵钻心的疼,茶几是玻璃做的拐拐棱棱都尖锐的要命,那薄薄的皮肤碰到上面,还不如鸡蛋碰石头?不留下点“纪念”才怪。

  翠玉看着妹妹身上的淤痕,真道是赵威打的,心里好一阵的心疼,心想,赵威还真下得了手,这青一块紫一块的,够狠心的。

  这男人一旦打老婆起了个头,那以后还不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了,这赵威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锦玉是家里的老小,从小被哥哥姐姐让着,爸爸妈妈宠着,哪受过这份罪,都说这男人婚前一个样,婚后又是一个样,想那赵威当时追妹妹的时候对妹妹那个好,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飞了,亲戚邻居没有一个不羡慕不称赞的,都说锦玉找了个好归宿,但看现在就为个破电视台就把妹妹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哪还有半点结婚前对妹妹含在嘴里的疼,捧在手心里的宠?

  翠玉不禁想起一件埋在心头许久的秘密来,是关于赵威的。但现在翠玉还在犹豫着让不让锦玉知道这件事情。

  于是翠玉就试探性的问锦玉,锦玉,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离婚!正在气头上的锦玉不加思索的说。

  翠玉神态严肃又问,有件事情,不知你知道不知道?

  锦玉听着姐姐话里有话就警觉起来,抬起哭的通红的眼问,什么事,姐?

  翠玉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早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也好。于是就跟锦玉说了那件关于赵威的在心里憋了很久的秘密,锦玉听后当时那个震撼,那个气愤,简直无法形容了,但稍稍平息以后却在姐姐面前轻描淡写的说,姐姐,你听谁说的。到底是两口子。锦玉一边将信将疑,一边为自己的老公维持着面子。

  翠玉说的是去年在南方包的一个装修的活儿,根本不是赵威说的没赚到钱,而是把钱都拿去挥霍了,怎么个挥霍发?要真是拿去玩儿了,拿去买衣服,游山玩水了,倒还罢了,偏偏这个天杀的是拿去跟哪个女人一起风花雪月去了。锦玉想起去年的那个活儿,赵威是只交给她1000元,因为他说那次没赚到钱,赵威是干装潢的,平时无论在哪里作生意,总是赚多少交给她多少,周转需要的时候再从锦玉这里拿,一向如此,所以,那次锦玉并没有怀疑,记得当时还安慰他来着,说以后咱不接他的活了,如果姐姐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可真象个傻冒了。

  谁说的,自己的爸爸说的,翠玉说,是啊,去年那个活儿是爸爸作为技术指导和他一起去的,锦玉只感到心里一沉,爸爸说的,那还有假?爸爸什么时候骗过自己,天底下哪个做父母的不为自己的儿女着想,就象这件事情,爸爸只所以没跟自己说,跟姐姐说,还不是怕影响自己的夫妻感情吗?看来是真的了。锦玉咬牙切齿的想。

  翠玉接着又说,爸爸说,去年在那里呆的一多个月里,赵威经常电话不断,好象是一个女人打的,而且一聊起来最少都半个小时,起先,爸爸还以为是打给你的,就没放在心上,后来有一次爸爸有事情给你打电话,打完电话出来,赵威仍在抱着电话海聊,那神色还挺兴奋,爸爸从他身边过去的时候赵威的态度极不自然的压低了声音,爸爸听出了是一个女人,一副很暧昧的样子。但这种事爸爸是不好问的,于是就安慰自己,说不定是他的什么朋友或者亲戚,但那态度又确实令人生疑。直到那天该结帐的时候,爸爸就更加怀疑了,因为那天他结了一下结了5000块钱,接了个电话后,说什么都要先走,其实那点活也就一两天的时候就完工了,爸爸让他等两天一起走他都不愿意,非要先走……

  听姐姐这么一说,锦玉突然想起去年那个时候赵威两头不见人的日子,爸爸说他早回来了,而这边根本不见他的人影,害的锦玉为他担心的差点报警,后来赵威则解释说是什么路上遇到了小偷团伙,警察把一整车的人都给关起来了,硬说他也是同伙还愣给罚了几千块钱,锦玉虽然觉得这事情蹊跷,但想到他平时的表现一贯良好,也就相信了他,现在听姐姐这么一说,才恍然醒悟,这么离谱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还一车人都给抓起来罚钱,这故事编的也太荒唐,太蹩脚了,怎么当时自己就信了呢?

  事实也许真如姐姐和父亲推测的那样,不是没赚到钱,而是拿着钱和别的女人花天酒地去了,父亲只所以跟姐姐说,而不跟她说,实在是怕会影响他们的婚姻,但这些终归只是推测,父亲又没亲眼见着,锦玉把这从石头缝里抠去的希望安慰这自己,但一想姐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而且还是自己的亲爸爸说的,锦玉一下子掉进自己编制的痛苦牢笼了他在外面找女人了,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们发展到了什么地步?打什么时候开始的,现在还来往吗?随着这想象,锦玉脑海里痛苦的闪现着一个又一个关于老公赵威和那个完全陌生的但肯定妖艳异常,风骚异常的女人的种种镜头,拥抱的,接吻的,甚至床上的,他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啊,锦玉只感到一阵眩晕。

  不行,我得回家问个清楚。

  锦玉不顾翠玉的劝阻,“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坚持要回家。本来是打算找姐姐诉诉苦,离婚,哪能真离呀,赵威平时对自己那么好,哪个男人能向他那样挣的钱全都交给老婆,离婚,其实不过是吓唬吓唬赵威,让他迁就一下自己,耍些女人家的小脾气,这下倒好了,小小的阴谋没得逞,没想到,还弄个意外的“收获”翻出了他一年前偷情的旧帐。

  出轨外遇,在如今这个社会并不鲜见,人们似乎对此都见怪不怪了。今天他家的老李在外面找女人,明天他家的老孙在外养情人,什么世道啊,都什么人啊,真不知是这个世界变了,还是人疯了。

  每当此时,她总是把这事情当作新闻般的说给赵威听,言语中还带着庆幸,想,还是自己的老公好。从不干对不起自己个的事,这下可好,轮到自己头上了,更可恨的是,别的女人知道丈夫出轨外遇还能大吵大闹发泄一场,而自己竟是一年多了浑然不觉,平时还商女不知亡国恨的在别人面前夸自己的丈夫如何忠心,如何爱家,在别的女人羡慕的目光里沾沾自喜地想自己怎么就那么聪明呢?把个潇洒漂亮年轻又事业小有成就的老公打造成了个绝种好男人,唉!现在看来,什么忠心,什么绝种好男人,人家那根本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情高手?道行深着呢!锦玉一边自我解嘲着,一边恨着,骂着。

  在这个新旧道德交替时期,人们的感情日益多元,世界瞬息万变,追求感情的纯洁无暇,想保持爱情的原本的纯洁,那真该活脱脱孤单一辈子了,只是当真面临这种问题的时候,又该如何取舍?如果是真的,怎么办?离婚?建立一个家庭不容易,这不是她想要的,再说,平时赵威对自己多好啊。不离,可心里又犹有不甘,锦玉在回家的路上反反复复想着这些即将面临的问题,头都快要炸了。

  回到家,冷着脸的锦玉坐在沙发上,赵威在那边上网,见她来了也不理睬,心想,这次就不向你妥协,就不哄你,看你下次还敢骂我妈不?

  他却不知道,锦玉哪里还顾得了自己所犯的错误呢,而是发现了他最严重的“罪行”去年,你在南方揽的那个装修的活到底赚了多少钱?锦玉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冷着脸问。

  没赚多少钱啊,赚的钱不是如数上交了吗?赵威没好气的想,没事找事,骂我妈那事还没跟你算呢?还跟我找茬。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家里只交了1000,一次拿5000的花哪儿去了,锦玉问。

  此时,锦玉,真希望自己是古时的包公,拿着惊堂木,黑着老脸,断然一喝,然后在威严的命令展昭呈上证据,那边的张龙赵虎,狗头铡伺候着,胆敢不招?而此时锦玉所有的只有黑着的老脸和气着的心,证据也只是从姐姐那里听来的一面之词,赵威愣了一下,眼睛里有明显的慌乱一闪而过,然后顾作镇静的说,什么钱,钱的,你钻钱眼儿去了是不是?不早给你说了吗?没赚到钱,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南蛮子都刁的很,在这里讲好的价钱,到哪里又这借口那理由的变了褂,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你想让我怎么样?跟人家拼命啊?他在顾左右而言他。

  我在给你说工程结束以后所赚的钱,谁让你和人家拼命了,再说拼不拼命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切?锦玉冷笑着想,这赵威是摸准了她的脾气,怕他在外惹事生非,跟人家斗狠。

  没赚到就是没赚到,赚到我不交给你还给谁呀,神经,他依然嘴硬,过了一会,突然又说:怎么了,老婆,发什么神经啊,你看,我在哪赚的钱不是如数交给你啊?他完全忘记了刚开始她对他妈妈不敬的事情,语气也缓和了许多,锦玉听的出,这话里有明显的讨好和慌乱,并且他很快转移话题。典型的做了亏心事的表现嘛!

  锦玉想看来是真有此事,如若不然,他又何来慌乱?一想到他背着她与别的女人花天酒地,锦玉就气不打一处来,枉我平时对你如皇帝般伺候着,白天在外工作,怕你辛苦,时刻为你揪着心,夜里又怕你睡不好,吃不好,人家为你担心受怕,你却在外面风流快活,你,你,你,还真以为山高皇帝远呢你?

  虽然此时的锦玉对这事深信不疑,可这又怎样,毕竟已经过去了一年,而且这一年来,也没看他跟什么人有过什么暧昧的联系。又一想两个人走过这么多年也不容易,还有个孩子。再说,日子总算还过的下去,还没到非离不可的地步。把这件事情在抖落出来,那势必又是一场争吵,而这关键是为了证实事情的确凿,还非得把父亲牵扯进来,离婚她还不想,真要把父亲牵扯进来,那以后他和父亲又该如何相处?

  锦玉在心里想着这些事,权衡着事情的利弊,直想的脑袋疼,心理烦烦的,没好气的说,挣到挣不到,只有你自己心里有数。而后又觉得太过窝心,补上一句,我心里也有数,别当我是傻子。说完,气呼呼的转过身去,丢给他一个冰冷的背。

  晚上,连他求欢锦玉都恶心的恨不得一脚把他揣下床去。赵威只好怏怏的去睡觉。

  此时的锦玉越想越气,越气越觉得窝心。不行,得给他点警告,不要以为我好糊弄。

  锦玉想起上次回娘家的时候,和本家嫂子说起他们两口子的笑话,说是嫂子和堂哥吵架,吵着吵着动起手来,这打架任凭你女人有再大的劲也是打不过男人的,嫂子吃了亏,晚上越想越气,看着熟睡的堂哥忽然计上心来,上去就狠狠的给他一巴掌,堂哥被打的愣一愣的一下子跳将起来怒喝,干什么干什么这是?此时聪明的嫂子却装作睡意朦胧的揉了揉眼乖巧的说,怎么了呀?当看着老公捂着腮帮子恨恨的盯着自己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发臆生,做梦打人呢?

  哈哈,当姐妹俩说起这岔时,差点没笑的背过气去,记得当时锦玉还说,这方法倒是不错,既出了气,还让他丝毫找不到破绽,我就做梦,发臆生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啊?

  是啊,好象还说了什么呢?他小心翼翼的试探,说了什么?哦,说什么了,锦玉喝了一口牛奶问两眼直盯的他无处躲藏,呵呵,没什么,他脸上堆笑,摇了摇头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说梦话,很正常,锦玉话有所指,心里却在想,小样的,没象嫂子一样赏你个大耳光子就算便宜你了希望你引以为戒,再有下次,被我捉到把柄,绝不饶你,赵威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拿着玻璃杯一个劲的喝牛奶,锦玉又宛而一笑,用温柔的口吻说,那个,对不起啊,以后我再在不那么说你妈了?

  哦,呵呵。我也不对,那么用劲的推你,呵呵,赵威不好意思的说。

  从那以后,赵威果真老实了许多,连那以前经常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喊他去吃饭,都很少去了。回到家以前从不做家务的他,现在也争着抢着做家务了,锦玉看着现在象变了一个人的赵威有时候便想,倘若那次旧帐给他翻出来抖落个底朝天,闹个天翻地覆,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个状况?

  有个婚姻专家说,细节问题不纠缠,是经营婚姻的法宝。婚姻的宽容是要能宽的,是要能容的,那么如果真有下次呢?哼,原则问题绝不妥协,锦玉想,也是那个婚姻专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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