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出外打工怎么过上性福生活……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出外打工怎么过上性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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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想要性……

  也许不会有太多人把打工仔与嫖娼联系在一起,可事实却使我们大吃一惊。在我们收集的资料中,打工者嫖娼的事例不在少数,有因嫖娼而患上性病的,有因嫖娼而去盗窃抢劫的……确实,经济上不太富裕的打工人群,也存在着性的压抑。就如一位从湘西农村来粤打工的打工仔因嫖娼被抓后,在问及为何要嫖娼时,老实巴交的他在支吾了半天后,才憋出了一句:“我就是想要性……”。

  下面让我们看一封令人心酸的读者来信:

  罗××(女,28岁,广州某玩具厂):前年,我和丈夫一起来广州找工作。没多久我就进了现在这家玩具厂,一个月有四五百元收入,丈夫也找到一份工作。当时想着夫妻俩做两年就回家盖房子(费用大概需一万元左右)。

  然而事与愿违,去年刚刚还清以前的借款,日子过得稍稍宽裕一些时,我丈夫就经不住诱惑,去外面嫖娼,结果把病传染给我了。我全然不知,直到发现阴道边上有菜花状的小颗粒到医院检查时,才知自己患了尖锐湿疣。我为此在短短一个月内花了上千元,这对于一天只吃两餐饭的我来说,简直不堪重负。我做了三次激光治疗,按时吃医生开的药,然而阴道边上菜花样的小颗粒却依旧阴魂不散。精神和肉体倍受煎熬不说,丈夫也不知哪去了。

  后来,我到“××门诊部”就医,医生说得了这种病,打针、吃药起码也要十万八万。我没有那么多钱,难道只能等死吗?我于心不甘。我又不是坏女人,也没做过亏心事,凭什么老天要这样惩罚我,让我一个小女人孱弱的双肩来承受这一切?

  有买家当然也就有卖家。卖淫业在这些打工者聚集的地方颇有市场,而那些出卖肉体的人几乎都是从外地来的打工妹。

  当记者赴某工业区采访时,发现在夜色中众多不停旋转着的发廊霓虹灯特别醒目。下车没走几步路,就不时听到站在门口的发廊妹在叫:“老板,进来洗头呀。”而到了一些稍暗的地方时,就会有暗娼贴近身旁说:“要不要××,很便宜的!”

  治疗性病的个体行医者在这些地区也相当发达。在工业区采访,我们也见到了为数不少的极其简陋的门诊部。据一些“医生”介绍,一般发廊里的小姐都会固定地(一个星期左右)来这里冲洗阴道,而那些患上性病的打工仔及“流莺们”也是这些门诊部的主要顾客。

  郑伯承教授(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外出打工的流动人口多是中青年人,他们处于性活跃的年龄段,经常会感到性欲望的压力。在打工族中开展文化教育诚然是必要的,但这收不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也许,更实际的做法是加强对流动人口的性病知识教育和性病监控制度。

  刘达临教授(亚洲性学联会副主席):对于打工仔、打工妹的这种情况,单纯的道德谴责可能是苍白无力的,抓、罚、劳教也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社会对这部分容易被忽视的人群要引起注意。“春风不度玉门关”是不合情理的。对他们要加强性的道德教育和知识教育,而且要求他们切实采取预防措施――现在恐怕也只有这样做了。

  朱嘉铭主任医师(中国性学会医学委员会副主任委员):这位罗读者,不要到专门“刮钱”的不良医疗单位就诊。一张口便十万八万,这何止是“狮子口”,简直是“河马嘴”!这班人是趁火打劫者。患者应当到正规医院去治疗,按罗读者目前的情况是完全可做到“少花钱治好病”的。

  三次宫外孕,她失去了生育能力

  在广州市某医院妇产科的病房里,我们见到了一位躺在病床上的打工妹,只见她神情憔悴,红肿的眼睛表明她刚痛哭过一场。看着悲痛得无法自抑的她,我们打消了采访她的念头。因为,她和我们一样刚刚从医生那里获悉,她以后再也无法生育了。

  这位20岁出头的姑娘已是第3次来此做宫外孕手术。第一次医生为了能让她保留生育能力,仅切除了一侧输卵管。可时隔不久,“勇敢”的她再次宫外孕,医生们又设法为她做保守治疗,为的是保住她仅剩的另一侧输卵管。谁料,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打工妹竟第三次宫外孕,此时,盆腔炎症已很严重,输卵管等附件粘连得一塌糊涂,医生只得将仅余的一侧输卵管也切除,这意味着她永远失去生育能力了。

  据医生介绍,宫外孕患者大多是打工妹。因为有好些打工妹婚前怀了孕,不敢声张,悄悄地跑去做人工流产。术后又不敢请假休息,便硬着头皮上班。之后竟不顾身体状况及生理规律,一个月内又有了性行为。结果阴道炎、盆腔炎等越来越严重。输卵管堵塞导致不育。有的因炎症导致输卵管部分堵塞,“制造”了多起宫外孕;有的多次流产形成习惯性流产。

  医生还告诉我们,由于打工妹们的卫生条件及平时的卫生意识均较差,妇科炎症的发病率比一般人群要高。而且,发生炎症后症状轻时掉以轻心,不看医生,待病情发展了,就随便找一些个体诊所诊治,得不到好的治疗。即使去了正规医院看病,又不遵医嘱,随便吃点药,症状刚消失便不再继续治疗,擅自停药,治疗不彻底,炎症变成慢性,导致了流产、宫外孕、不孕等诸多问题。还有的则是卫生常识欠缺加上不自重,流产后月经尚未正常又再次怀孕。

  游泽山副教授(中山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妇产科):宫外孕大多在输卵管,由于输卵管管壁薄,孕卵发育到一定阶段会引起输卵管妊娠流产或输卵管妊娠破裂而发生内出血。有些宫外孕在极短时间内会发生腹腔内大量出血,不迅速抢救就会有生命危险。

  不洁性交很容易引起盆腔炎等妇科常见病,盆腔炎患者有下腹坠胀、疼痛等症状。慢性炎症导致卵巢功能损害时会出现月经失调,输卵管粘连阻塞时会导致不孕症。有人说,一夜风流百日愁。众多打工妹应从上述姐妹的教训中警醒,要规范好自己的性行为。

  没有金钱交易的“一夜情”

  尽管知道将来结合的机会微乎其微,但不少缺少感情依靠的打工仔、打工妹仍然难以抗拒性与恋的诱惑,纷纷陷入短暂而没有结局的恋情之中。对此,相信大多数人都能持理解态度。可对于某市的一些打工仔、打工妹“一夜情”的性爱模式,你会作何感想呢?

  在某市一工业区附近的一家××歌舞厅里,常有许多打工仔打工妹前往消遣。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在这里相识且有了“感觉”后,往往立即开房,发展起完全没有金钱交易的“一夜情”。

  在这个面积约1000平方米的歌舞厅里,不论是周末还是平时,里面的座位或舞池都挤满了打工仔和打工妹。和该镇的其他歌舞厅一样的是,去××歌舞厅的女人几乎清一色都是打工妹。其他娱乐场所的“小姐”是要收钱的,而在这里,只要本人愿意,这些打工妹可以免费陪你喝酒,甚至上床。

  该歌舞厅的消费相当便宜,一支啤酒只需5元,葵瓜子4元一碟。但即便如此,2元一张的门票,有不少打工仔打工妹也是考虑良久才下定决心买的。

  在这里,只要打工妹接受你的邀请,并愿意陪你坐下来一段时间,那事就有眉目了。在她们走之前,如果邀请她们吃夜宵,打工妹一般会说太晚回去厂里会关门,这时说:“我在酒店开了房,有地方住,明早我可以送你去上班。”如果打工妹同意,事便成了。

  在歌舞厅入场券上清楚地写着“内设中低档旅店”,对于无经济能力在酒店开房的打工仔,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穿过歌舞厅内写有“工作区”的大门,就可发现三楼有大约20个房间。这些“工作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小桌子和凳子外,就别无他物了。入住这样的“工作间”,需25~40元不等。

  虽说是“一夜情”,但打工仔和打工妹之间也不是来者不拒的,从相识到达成“默契”据说也要看缘分。

  刘达临教授:××歌舞厅里发生的事情,并不使人感到新奇,而只使人叹息。这种“一夜之欢”确实是在很不得已的情况下所采取的一种处理方法,虽然这种方法是不可取的。这种“一夜之欢”应与卖淫严格区别开来,因为这种性关系并不是以金钱为目的的,而只是一种性的渴望、人性的追求。

  现在有些年轻人在性方面比较随便,把性和婚姻割裂开来,所谓“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如果说,这种“曾经拥有”还可能有一些感情维系的话,那么那种“一夜之欢”就主要是一种原始的性发泄了。可是,随意地和异性发生“一夜之欢”,可能会造成许多严重后果,例如浪费青春、传染性病或引起其他方面的纠纷。用“饮鸩止渴”来形容可能过于严重,但意思类似。

  朱嘉铭主任医师:一夜情和钟点房这事不是一句“放开”与“禁止”所能一言以蔽之的。只要造成此类现象的具体环境及条件没改变,一纸禁令也枉然。因为即使取缔了此类场所,但年轻人心理和生理的实际需求无法解决,迟早会促使他们寻找其他“泄洪口”。我的主张有两点:①用人单位有责任关心打工仔、打工妹的精神文化生活,《劳动法》应有这方面的条文;②教给这个群体生殖健康方面的知识,尤其是避孕和性病防治的知识,包括为他们提供安全套及外用消毒剂等服务,使其能通过医学知识保护自己的性健康,不致造成非意愿妊娠或感染上性病。服务对象重点则是打工妹。

  打工爱侣:我们的性该怎么办

  江勇(化名)是在妻子的陪同下来到某医院看病的一位打工仔。他患的是阳痿,起病的病因源于一次惊吓。原来,他和妻子都在同一家工厂打工,他做保安,妻子则是工厂的工人。虽然同在一家工厂,但两人却分别住在男女宿舍。有一天他去妻子宿舍,看到同宿舍的其他工友都不在,俩人便抓紧时间过了一次夫妻生活。谁知正在兴奋之际,江勇听到一声诧异的惊叫,原来是妻子一位不经世事的同室工友回来后,见床在晃动,便好奇地往床帘里看了一下,谁知……

  在听江勇的接诊医生说起这件事后,记者委托他在江勇来复诊时向他说一说我们的采访请求。一星期后,我们在诊室见到了他,在确定不会刊登真名后,他慢慢拉开了话闸子,向我们诉说了他无奈与尴尬交织的性生活状况:

  其实,我害下这病也不全是因为那一次惊吓,可能是慢性积累最后由那一声尖叫诱发的吧。以前在老家农村,每家都是好大一间房子,夫妻俩在房里天崩地裂也不会有人知道。可到了这边,真是难受哟!厂里没条件,只有男女两幢集体宿舍,且都有管理员守门,男女不得在异性宿舍里呆到晚上9时以后。

  刚开始,我们一般是花20元在录像厅里看通宵,每星期一次,可后来发现不行了,里面没空调,湿热难忍不说,好几次看到一些小阿飞、心理有点变态的打工仔偷窥,弄得人每次紧张得不行,像做贼似的。

  到外面去租房一起住,我们也想过,可是我们俩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工厂又离市区很近,房租很贵。再说我常值夜班,我们那儿有点乱,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实在没办法,只好趁没人就去宿舍,我们宿舍的兄弟还好说话,一看她来了,就会在外面转悠个半天,可是不能老让别人在外面瞎逛呀,有时候别人也挺累的想休息一下。

  那天去她那里也没想到要做那事,可是呆了一会看没人,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死就死一回吧”,再说,还挂着床帘呢。谁曾想,还真的出事了。

  在问清楚他们工厂所在的位置后,第二天晚上,记者来到那个工厂林立的工业区,在横贯工业区的一条马路上,我们看到了几家录像厅,外面的宣传都极其“香艳”。从晚上8时开始,我们在一家稍大的录像厅外站了半个小时,就看到几对拖着手的情侣买票入场。9时我们也买票进了录像厅,里面一片乌烟瘴气,靠屏幕的坐席是一排排硬坐椅,有十来排,最后五排则是包厢,相互之间隔开的是1米多高的隔板,每个包厢长不够1.5米,宽度约0.5米。很难想像不少打工夫妻、情侣就是在这里过性生活的。12时,录像厅的夜间场已放完,接下来便是通宵场,此时场灯大亮,老板要在清场验票后才开始。当记者走过那几排包厢时,看到在刺眼的灯光下,一对对将头深埋在一起的男女们都没有离去的意思。

  刘达临教授:正当的夫妻性生活没有地方过,甚至还受了惊吓,得了“阳痿”(这种“阳痿”还是好治的),看了实在令人难过。

  目前,对于打工仔,工厂只管他们的劳动,只管发他们的工资,可是对他们正当的性生活及由此而出现的一些心理状态,却没有人关心,以致造成许多荒唐可笑的现象。夫妻性生活该在哪里过呢?工厂应该负起这个责任来,设立一些打工者中夫妻相聚的临时场所,这也应该是工人福利的一部分。

  郑伯承教授:企业的领导不能要求职工个个禁绝七情六欲,也做不到给每个职工提供一套住房,但问题仍有解决的办法。不妨留出若干套(或若干间)让双职工定期入住,也可以供职工家属从外地前来探亲时居住。这样不但能解决职工的实际问题,稳定他们的情绪,相信也更能调动职工的积极性,对企业的发展肯定有好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朱嘉铭主任医师:在集体宿舍或通宵录像厅过夫妻生活的确不是办法;去旅店则经济不允许。这事还得由用人单位来解决,例如:设两三间仅有简单设施的双人房作为临时招待所,收取低廉的租金,可按实际需要以“钟点房”形式收费。这既是用人单位做得到又会受到已婚打工夫妻们欢迎的善举。我想,社会应设法促成此事。

  手淫,不得不说的话题

  手淫,是打工者们疏泄性欲的主要方式。不过,虽然通过手淫他们的性欲望可以暂时宣泄,但随之也带来诸多的问题与烦恼,以下就是读者因手淫而写给编辑部的两封求助信。

  枫(佛山某工厂的打工仔):16岁那年,我由于皮肤过敏抓痒而引起了手淫(编者:应该不是由此引起的),此后一发不可收拾。由于缺乏对性知识的正确了解,加之精神上的压抑,我在17岁时得了“阳痿”――勃起时硬度不够,射精无力,精液过少,且呈口痰颜色。更可怕的是现在精液成了红色,这就是“血精”吧?时间再长些就成了暗红色,现在就成了深茶色、褐色。一开始精液比较稠,后来就变得很稀很稀,像血水似的,过后就只留下一圈细细的红圈血印子。现在的我尽管才22岁,可对工作完全没有激情,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与兴趣。也拒交任何朋友,对同事、朋友特别冷漠,做什么都独来独往。不明真相的朋友把我的不理不睬当做高傲,而对我敬而远之。我真感到无奈与孤独。而且从很多书籍、报刊看到这病很难治,即使医得好,我一个打工仔也无力支付昂贵的药费。为此我想到轻生。我想,死后就不用再看别人鄙视、冷漠的眼色和表情了。

  阿冰(东莞某电子厂打工妹):初中还未毕业,我就跟着老乡来到东莞打工。不知从何时起,我发现我的下身碰触到被子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于是,在我的生活中就有了手淫,到现在已有四五年的时间了。有时即使刚下班回来很累,但一躺在床上,我就会胡思乱想,然后就手淫。这几年来,我每次手淫都是用下体紧夹着被子,不知这样是否对身体有害?

  好像也就是在开始手淫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渐渐地开始暗恋男孩,这些男孩大多都是同厂打工的英俊帅气的小伙子。我知道,对于相貌平平而又内向的我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但我心里总是想接近他们,看见他们,想像跟他们中的一位一起过性生活的情景。我现在已是一个20岁的大女孩了,但还是改不掉这个坏习惯。暗恋的人也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所幻想跟他在一起的不仅仅是性生活,还有怎样过日子,有时根本就没有具体的人,是我在想像他的模样、职业、性格等等,然后在一起会怎样怎样……

  阿冰的来信,开始的两行是这样写的:“写下这封信的时候,我的心情万分沉重,也担心到了极点,不知自己是否已经患上了绝症。”而枫的来信更明确地透露出他轻生的念头,可见他们由手淫而产生的恐惧有多么强烈,也许,这是两个极端的例子,可我们相信,为手淫行为而苦恼不已的打工仔、打工妹大有人在。

  刘达临教授:一些打工仔、打工妹,正值青春妙龄,有比较旺盛的性欲望,于是有一些自慰行为,这很正常。问题在于,有些青年人还受着旧观念的影响,一方面不可遏制地要实行自慰,另一方面又担心、自责,而这种心理障碍正是造成生理和心理上一些不适和疾病的主要原因。所以,在这方面树立科学、健康的观念十分重要。上文所述的枫先生的“阳痿”似和自慰关系不大,应去医院做一次全面检查。那位阿冰小姐的性幻想也是正常的,哪个少男少女不在性爱方面浮想联翩呢?

  朱嘉铭主任医师:现代医学认为,手淫是解除性紧张的一种自发的本能行为,但也不是说手淫便可以无限度地进行,过滥会形成“习惯性手淫”,对身体有害。阿枫的情况就是这样,他现在已见有“血精”,这是长期手淫过度,让盆腔处在反复充血状态,前列腺和精囊腺的毛细血管因此而破裂,血液与精液混在一起所形成的。应当找泌尿外科医生就诊,在医治过程中要求自觉地暂戒手淫以配合治疗。治好后也应控制自己,在不是自发的性兴奋难以忍受时不要主动触弄外生殖器,不要无端端地用手淫去寻求性兴奋。此外,还应多参加适当的活动(如读书看报、文体活动等),勿穿紧窄的内裤(以减少对生殖器的刺激)。只要有决心和恒心,习惯性手淫是完全可以纠正过来的。

  阿冰的情况根本不是病,更谈不上患了“绝症”。人在性成熟时期想像有个理想的对象、憧憬未来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这些都是合情合理的。希望阿冰生活得潇洒些、开朗些,如果对某个异性有爱意,不如设法让对方知道,即使未能如愿也无所谓,要学会尊重对方的选择,因为爱情、婚姻都应当是两厢情愿的。

  编后:性是人类一种美好而自然的追求,可在打工一族这个群体里竟然滋生出这许多的畸形现象。解决之道,一是加强自身对性的认知,一是社会能更多地关注这个庞大群体的性问题。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不会再听到打工仔打工妹们在问:“性,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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