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恨!妈妈与第三者在家同居……
●上中学时,他的小康之家由盛转衰。父亲去外地赚钱,常年不归,家里开始出问题。
●独自理家的母亲一时把持不住,和另一个男人走到一起。他为此烦恼不已,高考落榜。
●他来上海工作,终于与父亲和好如初。全家团圆成了他最大的心愿……
小庄皮肤白皙,笑容灿烂,乍一看与上海街头的阳光男孩无甚区别。然而寒暄落座后,他想了想,起身换了个离我更远一些的位置。
几番“破财”,家庭飘摇
我、 姐姐、爸爸、妈妈——从我记事起,我们这个四口之家日子一向过得很滋润。爸爸事业很顺,我颇为他自豪。后来我家还开了一个批发店,生意很红火,我有时帮他们站站柜台,俨然一副“小老板”模样,批发价格也敢自作主张。说实话我那时的日子,真像是生活在蜜罐里。
当然谁家都有烦心事。从我上小学起,我妈就为她的大弟弟的婚事犯愁。我这个舅舅抽烟喝酒,在当地名声不大好,找不着媳妇,为此妈妈不得不到一千多里地以外替他张罗亲事。来来去去,搭进去好多路费。那时爸妈的感情还可以,爸爸没有为这些花在娘家人身上的钱跟妈妈计较。
1994年初,我上初二,舅舅的亲事终于有眉目了,女方提出要3000元的彩礼,还要办两桌酒席。当时店里的现金周转不开,这些钱都是找邻居借的。婚后舅舅、舅妈也没有谋生的能力,吃住在我们家,于是我家的常住人口变成了六个人。
当年妈妈患阑尾炎开刀。手术后的第二天,爸爸找单位同事借了3000多元,出差去了。他一走就是两个多月,这期间家里发生了很大的变故。原来,店里接了一大单生意,需要6000多元的押金,妈妈手头只有5000多元,答应人家第二天交齐。妈妈从不把店里的钱拿回家,于是她就像往常一样把那5000多元钱锁在了抽屉里。谁知竟被店里的伙计偷走了!
妈妈又气又急,好不容易把爸爸盼回来,却得知他向同事借的那3000多元也做生意赔掉了。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两三件事情加到一起,那年我家赔进去一万多元钱,而我和姐姐读书还有一笔固定的开销,我家的好运道似乎从此不见了,家境开始破落,而爸妈的感情也开始出现问题。
回忆起自己幸福的童年,小庄的眸子闪烁着亮光。然而他的声调越来越低,忽然停住,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我看出他心绪烦乱,就示意他自己去饮水机那边跑一趟。果然,站起来走动一圈后,小庄的表情开朗多了。
妈妈“靠”上了别人
望着经济上一塌糊涂的家,爸爸开始皱眉头。为了彻底改变这种颓势,1996年6月,他离家去外地做煤炭生意。对于爸爸的“出走”,妈妈是非常反对的,她觉得我马上就该中考了,爸爸作为当家人应该留下主事。可惜爸爸没听她的话,承诺至多一个星期就回家,转身还是走出了家门。
一个星期过去了,爸爸没回来,也不来个电话。妈妈很着急,就按照他临走时留下的一张纸条上的地址,拿着姐姐在工厂上班的第一笔工资做路费,到几百里之外的山东枣庄去打听爸爸的消息。人家说爸爸来过,没联系到生意,就又走了。妈妈急得一家煤矿一家煤矿地去问,跑到夜里两三点钟还是找不到爸爸的踪影,为了省钱,她只好花5元钱在路边的小店里打了半宿地铺,第二天拦了个顺路的汽车,向人家好话说尽,才回到了家。
爸爸一走就是两年。他不在家的日子,我和妈妈感情很好。正值青春期的我,父爱方面可以说是缺失的,我只能感受到那份浓浓的母爱。中考我考得不顺利,好不容易上了个普通高中。高中生的开支更大,为了供我上学,我家日子更穷困了,连买洗衣粉的钱都没有。见妈妈一个人支撑这个家的确很难,我也变得懂事起来,平时住校的我一周只回一次家,我从不把学校里的脏衣服带回家,对妈妈的话也从来不说一个“不”字。
我念高一的下半年,爸爸终于回了一趟家。说起这些年的去向,他说跟外地人一起搞煤炭公司,手下网罗了不少人,可生意做得不顺利,没赚到什么钱。好久不见,爸爸妈妈一见面提起旧事,难免磕磕碰碰地争吵几句。我不分青红皂白,牢牢地站在妈妈这边,责怪爸爸没有家庭责任感。记得爸爸当时的表情很伤感,他没打我也没骂我,长叹了一口气就又出了家门。
小庄忽然露出很尴尬的表情,牙齿紧咬着下唇。我也明白谈话到了最艰难的时刻。为了不给这个大男孩增加压力,我转过头去看窗外的白云,直到他调整好心情,继续讲下去。
其实爸爸当初是有苦难言。年少的我并不知道,妈妈在外面已经“有人”了。那个第三者是我家的邻居,自己的婚姻属于父母包办性质,夫妻感情淡漠。爸爸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他常常往我家里跑,我还是小孩子,以为他心肠好,诚心想帮我家一把,却没想到妈妈一时把持不住,竟和这个男人有了私情。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渐渐地外面的人全知道了。我爸毕竟曾经在当地风光过,如今妻子做出这种事情,他还有什么脸面回家呢?
父母亲毕竟是我的精神支柱,我多想一回家见到他们开开心心的样子啊。可爸爸常年不归,我也意识到家里出了大事情,背上了沉重的心理负担,哪有心思学习?高考成绩很不理想,家里没钱复读,我变得心灰意冷,跑到外地去打工。第一份工是送报纸,每天要送1000份报纸,月收入讲好是350元,可老板七扣八扣,辛辛苦苦做了三个月才拿到50元,刚够买张回家的火车票。我发誓再也不去打工了,妈妈想让我学门手艺,就让我在乡里学了一年多的裁缝。
这时分明听出他喉咙深处的哽咽,看到他眼角晶莹的泪花。
我和爸爸推心置腹
作为学裁缝的“毕业作品”,我为爸爸做了条裤子。妈妈大为不满,说我不孝顺,一年多来没给她做过一件衣服。我默不做声,没多久独自跑到南京的服装店打工。不久,爸爸得知了这个消息,特地到南京去看望我。那年冬天南京很冷,我买了床价格便宜的棉絮,质量很差,没几天里面的棉花就被我蹬得东一块西一块的。爸爸看到我在外打工条件这么艰苦 ,心里很难过,喝酒时眼泪都淌下来了。如果说此前我对爸爸还有点怨气,觉得家里弄到这般地步,都跟他离家出走有关的话,那一刻我彻底原谅了爸爸。父子感情迅速和好如初。我一边陪爸爸喝酒,一边跟他保证:“这个世界上我至少要对你一个人孝顺,即使我自己没饭吃,也要让你吃饱穿暖。”
那天,我和爸爸都哭得很凶,爸爸跟我说了许多掏心窝的话。他说自己不是不想回家,也不是不敢回家,他一来觉得丢不起那个人;二来这些年做生意欠下不少钱,他得在外面想方设法地赚钱补上那些“窟窿”。我让酒精烧昏了头,半真半假地让爸爸在外面也找一个(女人),他立刻生起了气,让我别胡扯,说他得考虑到我们做儿女的感受。
我轻声地问小庄:“你和妈妈经常联系么?”他苦恼地摇摇头,又赶忙解释:“去南京前,我曾发过誓,死也不回那个家了。可毕竟难抗亲情,春节时还是回去看望妈妈了。妈妈一见面就责怪我不给她打电话,我没有分辩,陪她拉了几句家常,发现她这两年头发白了许多。”
在高中班主任老师的热心帮助下,今年春节过后我到了上海,在一家建筑公司工作。老板很看重我这个高中生,花钱培养我学电脑、学测量,还告诉我业务上不能光学一样,要全面发展。我很珍惜这个机会,工作很卖力。我特别想跟妈妈开诚布公地谈一次话,告诉他我现在开始挣钱了,不用她那么辛苦地支撑这个家了,希望她能和那个第三者彻底一刀两断,让爸爸回家,我们一家人重新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可我又怕在性格倔强的妈妈那里碰个大钉子。
父母的事情让我很自卑,为了让自己振作起来,我有意让自己的脸上多点笑容。所以不知情的人都觉得我挺乐观的。但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感受不到正常的家庭所应有的那种温暖,自己无力解开家事这个结,内心一片茫然。由于对妈妈的做法很看不惯,这已经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我对异性的评价。在南京时,曾经有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向我示爱,我没有接受……
我这才明白,小庄有意拉远与我的距离,是出于内心深处对异性的一种不信任。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就过去了,小庄如释重负,笑着说自己的这段隐秘家事藏在心里好多年,始终无法化解,如今都讲出来,心里实在轻松。最后,他恳切地希望得到读者朋友们的帮助:“事已至此,我现在该怎么办,才能把家事处理好?”
心里很难过,喝酒时眼泪都淌下来了。如果说此前我对爸爸还有点怨气,觉得家里弄到这般地步,都跟他离家出走有关的话,那一刻我彻底原谅了爸爸。父子感情迅速和好如初。我一边陪爸爸喝酒,一边跟他保证:“这个世界上我至少要对你一个人孝顺,即使我自己没饭吃,也要让你吃饱穿暖。”
那天,我和爸爸都哭得很凶,爸爸跟我说了许多掏心窝的话。他说自己不是不想回家,也不是不敢回家,他一来觉得丢不起那个人;二来这些年做生意欠下不少钱,他得在外面想方设法地赚钱补上那些“窟窿”。我让酒精烧昏了头,半真半假地让爸爸在外面也找一个(女人),他立刻生起了气,让我别胡扯,说他得考虑到我们做儿女的感受。
我轻声地问小庄:“你和妈妈经常联系么?”他苦恼地摇摇头,又赶忙解释:“去南京前,我曾发过誓,死也不回那个家了。可毕竟难抗亲情,春节时还是回去看望妈妈了。妈妈一见面就责怪我不给她打电话,我没有分辩,陪她拉了几句家常,发现她这两年头发白了许多。”
在高中班主任老师的热心帮助下,今年春节过后我到了上海,在一家建筑公司工作。老板很看重我这个高中生,花钱培养我学电脑、学测量,还告诉我业务上不能光学一样,要全面发展。我很珍惜这个机会,工作很卖力。我特别想跟妈妈开诚布公地谈一次话,告诉他我现在开始挣钱了,不用她那么辛苦地支撑这个家了,希望她能和那个第三者彻底一刀两断,让爸爸回家,我们一家人重新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可我又怕在性格倔强的妈妈那里碰个大钉子。
父母的事情让我很自卑,为了让自己振作起来,我有意让自己的脸上多点笑容。所以不知情的人都觉得我挺乐观的。但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感受不到正常的家庭所应有的那种温暖,自己无力解开家事这个结,内心一片茫然。由于对妈妈的做法很看不惯,这已经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我对异性的评价。在南京时,曾经有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向我示爱,我没有接受……
我这才明白,小庄有意拉远与我的距离,是出于内心深处对异性的一种不信任。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就过去了,小庄如释重负,笑着说自己的这段隐秘家事藏在心里好多年,始终无法化解,如今都讲出来,心里实在轻松。最后,他恳切地希望得到读者朋友们的帮助:“事已至此,我现在该怎么办,才能把家事处理好?”
我回到家,发现那个邻居竟搬进了我家,跟妈妈公开住在了一起。我一下子全明白了,心里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爸爸不在家,妈妈脾气又固执,我无力改变现状。晚上睡不着,我就往外面跑。村边有条小河,我坐在河边左思右想:说句难听的话,我爸爸又没有辞别人世,妈妈怎么就让那个男人这么“鸠占鹊巢”呢?妈妈、我、那个男人,三个人住在一起,躲都躲不掉,像什么样子啊?生我养我的父母竟会闹到今天这步田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一冲动差点跳了河。妈妈起初还会大黑天地寻我回家,后来也不管我了。
尽管小庄事先在邮件里跟我讲,他心里非常“恨”自己的妈妈,可我这时分明听出他喉咙深处的哽咽,看到他眼角晶莹的泪花。
我这才明白,小庄有意拉远与我的距离,是出于内心深处对异性的一种不信任。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就过去了,小庄如释重负,笑着说自己的这段隐秘家事藏在心里好多年,始终无法化解,如今都讲出来,心里实在轻松。最后,他恳切地希望得到读者朋友们的帮助:“事已至此,我现在该怎么办,才能把家事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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