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波霸女邻居让我爽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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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媚没搬进803前,我是一个在自己身上找不到什么自卑感的女人。每天,我起码要对着镜子前看后看左看右看五六次以上。在镜子前,我一边哼着小调,一边从不同角度欣赏自己匀称的身材和优雅的姿态。只要对着镜子里面这个长发飘飘的影子,自信心总会那么自然而然地,从我头顶上的毛发充盈到我脚下的毛孔。为此,丁同曾不止一次戏谑我有水仙花情结(自恋情结)。可是,自从3月陈媚一家搬进了803后,这种良好的感觉就从我身上消失了。
陈媚搬来那天,平时洗一个碗都要叫苦连天的大懒虫丁同,居然一反常态主动跑去帮忙,还美其名曰:邻里之间要互相帮助,发扬传统美德。我很纳闷:这栋楼一共住了四十户邻居,我怎么不见他主动发扬过什么传统美德了?莫非是他从中得了什么好处?我打开大门,欲探个究竟。
一开门,便看见丁同和那个女人一前一后地挪上来,丁同在前,陈媚在后,中间隔着一张长沙发。开始我并没有觉得任何不妥,看着那个女人香汗淋淋的样子,反倒有点惭愧。可是十秒钟后,我的惭愧便变成了一股熊熊燃烧的妒火。我终于明白了丁同之所以这么殷勤的原因:天哪,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胸部!只见这个正和我老公一道爬楼梯的女人,每挪动一步,挂在她胸前的那两个挤在一起的气球就夸张地大幅度地晃荡一下,而这道“美景”,正好给屁股走在前眼睛对着后的丁同窥了个正着。该死的丁同!心中的妒火几乎要怂恿我去做一些不太淑女的举动了,可新来邻居那张红彤彤的笑脸却又阻止了我的企图。最后,我极其不自然地,装着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三分钟后,丁同回来了。“唉,累死了!累死了!”一进门,丁同就叫苦不迭。“累死也值得,有那么好的足球看。”我惊叹于自己的内力越来越好了,虽然气得不行,声调还可以保持平稳。“老婆,你开什么玩笑呀?你明明知道我去帮邻居搬家了,哪有空看什么足球呀?”丁同大呼小叫着,一副六月飞霜的样子。“是没看够吧?我怎么看你看得垂涎欲滴,两眼发直呢?就差没用双手去抓了。”我仍然阴阳怪气的。丁同终于慢慢地瘪了下去:“看你那么用力关门,就知道你想歪了。这不,我不是四只脚赶回来了吗?”丁同的话,完全暴露了他光鲜表面下的阴暗意图。我终于变得龇牙咧嘴了:“你听好了啊,丁同!如果你想发扬优良传统,就去102!102的陈伯中风起不来,正需要个端屎端尿的人。不管你是出于什么良好目的,从今以后,不准你再踏进803一步!要是在803以外的地方遇上了,你只能看她脖子以上的地方,不准看她脖子以下的地方!如果违规,一年365天,天天都由你丁同负责洗碗!”对着我的两只铜铃眼,丁同有气无力地说:“唉,以后我连看都不看她,这总可以了吧!”停了一下,他又小声嘀咕:“不过老婆,你,你也得承认,那两只足球,确实很大。”这下,我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解决了丁同的问题后,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我那异常丰满的邻居居然找上门来了。这个问题最难解决,邻居邻居,相邻而居,早不见面晚也会见面,人家来串门,你总不能冷冰冰地拒之门外吧?于是,那两只令我神经紧张的足球又一晃一荡地出现在我面前,不,应该说是出现在丁同面前。第一次来串门时还好点,人家为了表示对丁同无私帮助的感激之情,提来一袋水果,寒暄了几句就晃荡着走了。这次,我很满意丁同的表现,和陈媚说话时,他一直看着她的脚趾头,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第二第三次大家熟悉后,情况又有了变化。陈媚不仅频频地来我家,一同来的还有她那6个月大的儿子。她要是光带儿子来拉家常倒也没什么,可她竟然当着我和丁同的面给她的儿子喂奶,而且什么遮掩措施也没采取,就那么一掀衣服,一只又长又白的“大瓢瓜”就那么裸露在我家丁同眼前。这个诱惑,对他来说,非同小可。他的脸色一点一点地由白变红,由浅红到深红。他的目光开始不受控制地乱扫,还不得不努力地做出不经意的神情。丁同的一举一动,全被我收入眼底,看着他那神不守舍的样子,我心里就像打烂了一百只醋缸般,酸得无法形容。可是我没有权利叫对面这个女人停止她的动作,也没勇气叫她把衣服拉下来一点。这个正沉浸在做母亲的喜悦里的女人,在她看来,哺乳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在农村,这很正常。可是有哪个女人愿意别的女人在自己老公面前袒胸露乳呢?
陈媚走后,我又赶紧给丁同颁布了新的条令:下次我们的女邻居再来我们家示范哺乳的时候,他必须躲到房间里去。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当陈媚带着她的儿子在我们家再次掀起衣服时,丁同还是乖乖地躲进了房间。这个问题总算马马虎虎地解决了。但不久,更严重的威胁又出现了:我的可爱女邻,居然在我不在家的时候,直接来找丁同!
周末晚上,我准备去跳健身舞,走到半路发现忘了带卡,又折了回来,家里的一幕却令我怒火中烧:陈媚和丁同一起坐在电脑桌前,挨得那么近!我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电脑前的这对男女才转过身来,丁同赶紧起身,坐到离电脑一米远的沙发上,陈媚则笑眯眯地说:“大姐,回来啦?我正好有几个不懂的问题来请教丁老师。…你先回去吧,我有些紧要事和丁同单独谈一下。”我冷冷地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陈媚走后,我和丁同吵了一场。我说丁同怎么看都是个大色狼,专瞅我不在家的机会和邻居见面。丁同则说我得了多疑症,自己不舒服也弄得别人不舒服,叫我上精神病院看医生。“你没看见我们家的大门是开着的吗?我就是为了避嫌。我不怕你怀疑还要顾及人家老公的感受呢,她老公在家,你可以问他去!”这是丁同在那次争吵中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我当然不会可笑到找陈媚的老公对证,我想就是她老公在家也保证不了什么问题,因为我和他都不可能保证天天待在家里,看管着自己的另一半。
我开始失眠,而且不是一天两天,而是连续性的。睡不着很痛苦,如果睡不着的时候想着睡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人有种种背叛自己的可能则更痛苦。这种痛苦是毁灭性的,会把一个人推向歇斯底里的状态,我正朝着这种状态走去。我开始讨厌和丁同说话,就算是不得不开口,也是冷冷的语气。我拒绝和他同房,说没兴趣。只要他的手伸过来,我的心里就会生出一种莫明的厌恶感。夜晚,绷得紧紧的神经好不容易放松些,却又不断做梦,总是梦见自己捂着两只小小的乳房,赤身裸体地站在丁同和陈媚的面前,还有那两只大得不能再大的波波……
我迅速地变得憔悴。丁同因为得不到正常的释放,脾气也开始变坏,时不时无事找茬,惹我发火。于是我们经常关上门窗没头没脑地吵架,生活变得一团糟。值得庆幸的是,这种状态并没维持多长时间,而之所以得以改变,还是因了陈媚的那对大波波。
大概过了两个月,有天丁同不在家,陈媚过来找我。自从那次被我从家里“请”出去后,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敲过我家的门了。本来我不怎么想理她,可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焦虑和无助,我以为她家出了什么事情,赶紧打开门。
陈媚支吾了一会儿才说:“大姐,你读书多,我想去医院把胸部做小一点,你说安全吗?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一听,好像被人耍了一把一样,没好气地说:“我知道你很丰满,很性感,你就不必跑到我面前来炫耀了。”我这一说,把陈媚的眼泪都说得掉了下来:“大姐,你误会我了,我真……真的从来没这样想过。你……你不知道,这两堆肥肉,把我烦透了。不光休息时把我压得不能正常呼吸,你看看,我,我的背都被拖驼了。”面对着陈媚背转过来的有些微驼的背,我突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惭愧的同时,我又有些好奇:“你真的想去做缩乳手术?那么你希望把胸围减少到多大呢?”“真的!我去商场内衣专柜咨询过,做梦都想戴上36A的蕾丝胸罩,穿上合身得体的衣服。你不知道,天天戴着像42D那么大的乳罩,一年四季上身都是宽大的肥婆衫,心里有多烦!”为了证明自己所说属实,说着说着,陈媚居然撩起了衣服,打开背扣,让那对巨乳完全展现在我面前。我一看,简直不忍目睹:比起上次陈媚哺乳时我所见到的“大瓢瓜”,此时她的乳房下垂得简直像两只布口袋!此刻,对着这对我一直的假想敌,我脑海里想到的不再是丰满、性感,而是累赘、负担。为陈媚难过的同时,我也为自己感到可笑。原来,当我整夜睡不着,想着如何隆胸时,陈媚最渴望的却是将42D变成36A。我的敌意和自卑,就这样在邻居打开胸扣的那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我是多么喜欢自己胸前这对翘翘的“小辣椒”。
夜晚,我早早洗脚,钻进被窝,紧紧拥住丁同。场面变化得太突然,丁同高兴得有些不踏实:“老婆,你是不是有事要说?我最近没领过奖金,不信,你可以问老何。”我故意长叹一口气:“唉,最近老睡不着,心烦。”“好吃好住的,烦什么?”“胸部太小了,想去隆胸。”“什么?你说什么?!”丁同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那神情,仿佛要和我拼命。“你不是喜欢大波妹吗?看你那天帮陈媚搬家,跑得多快!”我故作很受伤害的样子。“唉,原来你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呀!”丁同捉住我的手:“我帮陈媚搬家,并不是因为她的波波大。那天她一个人拉着一大车家具过来,丈夫不在身边,又抱着小孩,要是你在楼下看见了,肯定也会帮忙的。并不是女人的波波越大,吸引力就越大。碰上波大的女人,男人多看两眼,大多数只是出于好奇而已。就像你们女人看见长得特别高大的男人,总会多看两眼一样,心里并没多少别的想法……”丁同还在滔滔不绝地解释他的行为与心理哲学,我忽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好了,好了,看你狡辩得这么辛苦,就姑且相信你这奸人一回吧。”
当然,最终我没有去隆胸,因为丁同说我要敢动他的一对小辣椒,他就和我离婚。我也不再失眠,夜夜有丁同做枕头,睡得可香了。陈媚也没去做缩乳手术,因为两个月后她给孩子断了奶,乳房小了些,虽然还是长长地垂着,但对心脏和背脊已构不成压力。在我的热心帮助下,她终于挑选到了带蕾丝花边又有塑形作用的文胸。至于陈媚之前向我倾诉的烦恼,我一直没和丁同说,还是给他留一点美好的想象空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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