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爱情小文章:老公都是怎么样进入,两个美妇撅着雪白的肥臀……
今儿个是琉夏的生辰,掌灯时分了也不见杀阡陌归来,她做的菜都要凉了。于是唤了旷野天来偏殿问话。
“回禀小主子,圣君去取琴了。”
旷野天如实告知琉夏,他可不敢瞒着她。小主子自从五年前生了一场病之后,性子完全变了个样儿,现下和圣君相差无几,傲娇得很,一个不满意就揍人消气儿。
琉夏起身扒着门框往门外看了看,依旧不见杀阡陌的身影,不由得叹了口气,失望地转身坐了回去,这才发觉旷野天还在,挥手打发他下去歇息,“你回去歇息。我再等等。”
“是。”
出了偏殿,旷野天在心里头盘算着,若是圣君回来了一定得马上赶来禀告小主子,以免惹她着急担忧。
杀阡陌不费吹灰之力就破了结界,直奔绝情殿,心心念念的琴就在那儿,流光溢彩,抬手将琴抱在怀里,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若是将这把好琴带回去,弹奏一曲给小琉夏听着解闷也不错嘛。
杀阡陌哼笑一声,踏窗飞身而出,不想却在门口叫白子画那个假清高给截住了去路。
“你走可以,把琴留下。”白子画站在杀阡陌面前,低垂眉眼,倨傲地伸手来向杀阡陌索琴。
“打得过我就还你——”杀阡陌抱着琴一顿奔走,要真说起来,他最不怕的就是耍赖耍诈了,谁都知道他人美霸道不讲道理。
俩人斗了好几个回合,难分伯仲。但那白子画不是个讲究人,抬手一招划伤了杀阡陌的左脸颊,杀阡陌回神触手一摸,竟然见了血,立时气得睚眦尽裂,撒手扔了琴,撂了几句狠话,急奔回家去了。
“本尊把今日这账记在七杀小本本上了。假清高你给本尊等着!”
“呵。”
白子画很不屑于杀阡陌的盗贼行径,但一想到他们反派魔教一向如此,也就释然了。
哥哥还不回来嘛?她想他了。
琉夏坐在门口望着月亮陷入了沉思。她明明被长留的销魂钉……怎么竟回到了十岁那年?起初,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过了好久,她才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变得开朗了许多,也不再贪图哥哥的什么了——她决心做个好妹妹。有哥哥宠着就好了。
十岁那年她跟着哥哥去魔教,结果被叛徒重伤差点儿一命归西,是哥哥不顾消耗心力硬生生地从阎王爷手里将她抢回来的。这正契合了她重生再世的机缘。为了哥哥的厚爱,不辜负父亲、母亲临终托孤,她会惜命的。
她十六岁那年拜入长留门下,结识摩严大弟子竹染,那人早知她是魔教妖女,却偏偏瞎了眼一般与她相恋……她原本是想哄骗这人联手盗走流光琴,送给哥哥叫他开心,才出此下策混入长留,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落得个身消玉陨的下场。
这辈子她不会这样了。她会乖乖听哥哥的话,在他身边护他周全。即便不能,也要争取不当个拖油瓶!琉夏一定可以的!重生这五年来,表面上看,她每天光吃吃喝喝,什么也没干,背地里呢,她偷偷摸摸地学了七杀心法,以备不时之需。
万一呢!仙魔之战一触即发,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打起来了。干脆逮着空闲日子加之可得哥哥指导,好好用心学点儿保命招数,才是实打实的上上之策啊。
尽管琉夏换着法子百般规劝哥哥,只差透露他今后会因此吃苦,哥哥也如同那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驴子似的,一如既往地盘算着夺取各个门派的神器,如今,十方神器已得手三方了。
今日,不出她所料,如同当年一样,他果真潜入长留,打算盗琴。
皆因那个半真半假的传说,什么取得十方神器并将之炼化,即可获得无上神功。全是道听途说的东西,还真有不少愚蠢货色上了当去,自相残杀。
以哥哥的聪慧和功法,即使不借那劳什子神器,也可在仙魔之战中护住七杀,何苦和那些戴着虚假面具的仙派道门争如斯浅薄的虚名浮利呢?
叫琉夏烦心的事儿还多着呢。别的不说,就这次哥哥长留之行,被白子画伤了脸,当年那可是闹得六界天翻地覆,只为治好他的脸。
幸好这一世她存了心思,某次跟着哥哥出游,异朽阁神医有难,琉夏以性命要挟哥哥出手相助,讨了生肌膏作为报酬。
神医慷慨,舍了琉夏一大瓶子,说是假若兄妹两人今后有难,也可知会她一声,若是不损道义,她必然涌泉相报。
提起这个,琉夏心里就犯虚,待到神医从他人口里知晓他们两人的身份,却又不知她会作何感想就是了。
等哥哥回来就给他敷脸好了。如若不然,叫别个知晓了他那张六界第一美的脸留了疤去,估计他会把人抓来全部杀了头的——没错儿,当年他就是这么做的。
这是心魔。得治啊。我的好哥哥,你什么时候才会懂得呢?
琉夏想这些个杂事儿想得渐渐入了迷,倚着膝枕打起了盹儿。
像只斗败了的凤凰,拖拖拉拉地挨到偏殿,杀阡陌这才看到小东西等他等到打起了瞌睡。
垂头丧气地坐在琉夏身边,杀阡陌不甘心地叹了几口气,好几个门派都翻遍了,怎么就是找不到让他的脸恢复如初的面膏呢?
结果吵醒了琉夏,她从怀里拿出早就揣好的药膏,献宝似的递给杀阡陌,就怕哥哥不知这正是他把那些个门派搞得鸡飞狗跳的救命玩意儿。
杀阡陌伸手把面膏接了过去,把玩着这瓶面膏,异朽阁的东西,他的小东西怎么会有这个,抬手挟制着小东西的脸,迫使她抬头看他,“小琉夏从那里得来的面膏,哥哥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下巴好疼,估计是被大魔头给掐红了,也不懂收着点儿手劲儿,琉夏仰头望着他烟紫色的眸子,不卑不亢地呛他,“哥哥你忘了嘛?早前咱俩从神医那儿得来的。”
“哦,”杀阡陌眯了眯眸子,想起了被小东西要挟的不愉快往事,放了掐人下巴的手,转身进屋,“这笔账先记着。”
“又记什么账啊?哥哥!”琉夏站在原地,气急了头,翻了个大白眼,见没人搭理,又唧唧歪歪地埋怨了几句,“臭屁的小气哥哥!明明自己也答应了救人的!现在倒挺会算计的咧,找自家妹妹算账来了!”
“小琉夏还在那儿嘀咕什么呢?”杀阡陌功力过人,耳朵又没毛病,自然是一字不落地听到了,但不和她计较,“还不快过来给我抹脸?我丑了就怨你。”
“哦。”
琉夏不情不愿地坐在杀阡陌面前,看着他一副慵懒得没有骨头的样子就来气,他就会气她,不过,谁让他是自家哥哥呢?只好宠着了。
杀阡陌放心地闭着眼睛假寐,任由她搓圆搓扁,说不清为什么,总之,在他的小东西身边,他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琉夏小心翼翼地将面膏抹在掌心,杀阡陌坐着也比她高上大半个头,她挺直了身子,待到将面膏磨热了之后,再轻柔地抹在伤口周围,伤口不大,小的可怜,但坏在比较深,杀阡陌先前自行运功清了伤口,这会儿只需要抹上药膏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小东西的指尖好像一片鸭羽从他的脸上轻柔地掠过,她的呼吸也是轻柔的,若有似无,软香的身子偶尔会挨着他的,此时此刻,他隐约察觉到一股子难耐的燥热打从虚鼎深处升腾起来——杀阡陌抓住琉夏“乱动”的小手,打算带她回房歇息。
这样下去可不大好。
杀阡陌从来没像这样失控过。即使练功走火入魔,也难不倒自己。但这种感觉却是自己从未有过的经历。也是,他差不多该找个魔修好好琢磨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就这样,杀阡陌把琉夏当催眠之物,抱着她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起床之后,两人心照不宣地忙自己的事儿去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他们不是从小一起睡同一张床长大的嘛。
杀阡陌的脸没好,不愿见人,藏冰棺里修炼去了。
琉夏这会儿正躲在七杀后山的山泉瀑布底下犯愁呢。
马上又是长留招收徒弟的日子了,她到底要不要按照前世的原计划去长留呢?她是不想再去肖想什么长留至宝流光琴了,她比较在乎她的这条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黑白无常手里捡回来的小命。
琉夏揪着新摘的雪莲倒“豌豆”,揪下一片问一句,“去?”再揪下一片问一句,“不去?”
揪到最后一片了,是“去”。
看来命运之轮是决心想我琉夏淌这浑水咯?那我就勉强去长留串个门好了,要是不开心,我就收拾包袱回家。就当是为了仙魔之战前去探个虚实,也算是为了哥哥的未来着想!妥当!
琉夏叫不醒杀阡陌,和单春秋、旷野天他们通了个气儿,就扛着包袱背着自家哥哥上长留拜师学艺去了。
这一晃眼的功夫,琉夏已在长留修习了三五年了,马上又是一年一度的仙剑试炼了,她着实学艺不精,就怕对上个厉害的同级,她受了伤不要紧,要是丢了七杀殿的名声可就坏事了!
眼下,琉夏除了每天认认真真地练习,就是不停地祈祷对手不如自己了。
长留这一届招收了不少好苗子,和琉夏前世大有不同,比如孤女花千骨,不,该称呼她为白子画的徒弟,又比如蓬莱仙岛的霓漫天,更甚,蜀国的皇子殿下孟玄朗,又及,异朽阁的阁主东方彧卿。
相比来看,她一个七杀殿的小主子,在这长留门下,完全算不上一颗值得一提的菜啊。
就是这几个同级之间的关系有点儿过于复杂了。姓孟的和东方似乎总是护着花千骨,姓霓的老是和花千骨作对,叫轻水的属意姓孟的……琉夏完全摸不清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无所谓了。反正啊
,这儿可不是留她的地方。等她收集好她想要的消息,她就收拾包袱回家看望哥哥去。她也想过回去,但般若花姐姐飞鸽传书告诉她说,哥哥还没醒呢,她就不着急了,这儿同级众多,又聊得来,她贪心想再过段清闲自在的好日子。
竹染师兄这会子正叫花千骨迷得团团转呢,昨天还被摩严师尊罚去面壁思过了。和前世完全不同的际遇。
重活一次,琉夏学聪明了,不去管这些个糟心事了,只要不涉及她和哥哥的美好未来就好了。
杀阡陌这一睡就是三五年的,就算是天大的事儿也不劳他操心了。
单春秋、旷野天两个大兄弟行事鲁莽,也不说和圣君提前打声招呼,只记得以前圣君提过一嘴,想看看蜀山派的神器,小主子琉夏前脚刚走,他俩后脚就带着手下去了蜀山,伤了掌门、抢了神器,杀了门徒,殊不知竟因此和花千骨结下了梁子。
他俩就是一对缺心眼儿的,偏偏遇上了孤女花千骨寻亲投奔蜀山,叫她亲眼见到屠门现场,这就没得狡辩了。以至于,花千骨拜入长留,跟着白子画出息了之后,每每拿这事儿为蜀山出头打压他们。
仙剑试炼的日子到了,长留师尊和邀请来参赛的其他各派掌门早早到了比试场地,假模假样地坐在场地上方,各派这一届新任弟子则老老实实地站在场地下方,抽到哪两个弟子的名字,就上去比试一场,赢了的可以优先选择上乘心法,输了的继续在外门修炼。
最后一场,花千骨的对手是霓漫天,后者耍了个小手段,但被化解了,没讨到什么好处。琉夏这才知晓霓漫天竟是受了自家护法旷野天派来的卧底尹上漂的教唆,使了下流招数,用毒将花千骨重伤,霓、尹两人先后被诛,白子画为救花千骨重伤,长留乱了套了。
更乱的还在后头。隔天,神采奕奕的杀阡陌带着手下大摇大摆地上长留做客来了。他还大言不惭地表示愿意代为掌管长留一派。众派明明记得大魔头正在闭关修炼,这才敢大大方方地举办仙剑试炼,眼下却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亏大了。
异朽阁提议与七杀公平对决,以免坏了双方名声,杀阡陌允了,旷野天出手对战东方,赢了。单春秋再战,输了,最后,带伤上阵的白子画赢了杀阡陌,他大大咧咧地带着手下走了,扬言来年仙剑试炼再会。
没等到来年仙剑试炼,由于白子画的竭力救治,花千骨的妖神之力提前觉醒,蓝紫薰情怨上头入了魔道,被花千骨失手给杀了,白子画陷入修仙情劫,自顾不暇,各派以诛杀妖神为由,攻占长留,意图抢夺神器,加之七杀在其中浑水摸鱼瞎搅和,长留仙尊的秘幸丑闻传得满世界都是……
杀阡陌乐得看他们窝里斗,心里头着实爽快得很,就是左右不见他的小东西回家,他有点儿着急了。
杀阡陌找到他心爱的小东西的时候,妖神花千骨正在和假清高自相残杀,不堪一击的各派早被妖神之力给撂倒了。
他的小东西被妖神误伤,在身份暴露之后又被各派合力锁在困天锁阵里,她身上留下了销魂钉的百余处伤口,三生池水还在她的虚鼎流窜噬魂……
真个是好得很!
想到这儿,杀阡陌压抑不住心魔,不由得杀念大起,恨不得将那些死有余辜的祸害玩意儿全都抓来,扒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筋,啖了他们的血、剐了他们的肉,为他的小东西报仇。
于是,杀阡陌秉持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念头,将各门各派砸了个稀巴烂,一把火烧了好几座有名的仙山,着实叫这些个有名无实的门派元气大伤,估计没个百八十年是无法重塑了。
也好,叫他们消停消停。免得他们一天天地挑拨离间,正事不干,这帮老东西为了给他们的腌臜行径打掩护,净做些没用的表面功夫,没得坏了所谓名门正派的名头。
杀阡陌抱着琉夏去了异朽阁找神医,众所周知,异朽阁干的是全六界最缺德的事儿,惯以作践规矩为上,若想得到他们的援手,非得以物易物不可,但他这会儿也顾不上了,听了神医的话之后,也不得不以他天下无双的绯火流瞳换了方子治好了她。
妖神之力溃散,六界一干无辜人等重获生命。维护平衡六界秩序的命运齿轮从未停止,它们带来死亡和新生,没有永生不灭,只有循环往复。
传闻假清高堪破了情劫,终是修了仙,又借助法子集了妖神的魂魄,整顿好了长留,辞了掌门之位,下界陪着妖神“历劫”去了。
某一日,杀阡陌一觉醒来看清了琉夏的样子,他这才惊觉自己的眼睛不对劲儿,他的小东西一定是拿了什么和异朽阁交换!他要去讨回来!
琉夏拽着杀阡陌的袖子,仰头笑得很甜,“哥哥的美貌由我来守护。”
“小东西。”杀阡陌紧紧抱着琉夏,哥哥再也不会放手了。
“亲我。”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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