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情感故事:在列车上调教性奴系列-重生农妇与屠夫……
午膳——
“娘亲,阿朤要喂。”胥朤把本该在自己的面前的饭碗,递到姜依凝的面前。
在一旁吃饭吃得正带劲的姜依凝出于本能地停下,微微抬头看着他的饭碗。
南宫雪柔他们也停下,抬头静静看着胥朤,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姜依凝无奈地端过他的碗,喂给他吃,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我们走吧。”上官琪尴尬地笑笑,他们齐刷刷站起来,快速离去。
姜依凝边哄边喂。
——夕阳西下。
余晖照在他们的脸上,他们坐在屋檐上,欣赏着天边的彩霞。
胥朤靠在姜依凝的肩上,南宫雪柔和上官琪依偎在一起。戴面具的男子和黛芯默靠在一起。
“娘亲,陪阿朤去沐浴。”胥朤忽然轻扯姜依凝的衣袖。
“沐浴?”上官琪终是憋不住笑出了声。
“沐浴?”南宫雪柔还在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音,“主人,你都这么大了,还要‘娘亲’陪你沐浴?”
“少主,你可以。”
“该提议甚是不错,吾甚是喜欢。”
“你们四个不要抱着看戏的心态好不好?我怎么可能会陪他去沐浴呢?”姜依凝对他们大吼。
最终,还是陪他一块沐浴。
她紧张地褪去他身上的衣物,手不住地打颤,目光尽量避开他的身体。他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冷漠地目光停在她羞涩的脸上:“怎么?替我脱个衣服就装大家闺秀了?我可是你儿子……”他将她拉到木盆边,一把把她丢下去,水,浸透了她的全身,他嘲讽道,“还真是美呢,难怪当年父亲与大伯会同时看上你。只是不知,望着那张与父亲如出一辙的脸,你的心可否有过那么一次,想起他?”
“究竟在说什么?”她试图站起,却被他按住。
“听不懂?那我就让你回忆下。”他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所有的风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她忽然记起上次看到的模样,可上次胥朤是睡着的,这次,他是醒的,而且,他还是故意给她看的。她也不再去躲避。
“真是大呢,我可以摸摸吗?”姜依凝慢慢将手伸过去。
“当然不可以!”胥朤果断拒绝。
“娘亲摸儿子的尾巴怎么了?”姜依凝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水珠,无所谓地看着胥朤。
“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胥朤捏住姜依凝伸出的手的腕处。
“放手,我不摸了。”姜依凝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可他一松手,她就捏住了他的尾巴。而他整个人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只能妥协,胥朤忽然想起了什么,冷眼看着姜依凝,说道:“对了,我是想让你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消除我身后的封印印子”
姜依凝听见封印二字,瞬间松手,绕道他的身后,她的左肩上真的有一个封印印子。
封印印子,即指身上的某种东西被封印所留下的标记。或许是记忆,或许是能力。
可他自己也不懂究竟什么被封印了,论记忆,他可是八百年来的记忆寸寸犹新,能力,只能说没有爆发出来。
“阿朤,当年……”
“当年,你与大伯合力试图封印我的什么,却被父亲中断……不过,你们貌似成功了。”
姜依凝仔细,认真,心思细腻地打量着他背后的印子。
“不对,这不是封印印子。”姜依凝伸出手摸摸他身上的印子,“封印印子是黑色的,用心去看,便会觉得像无尽深渊,而你身上的是红色,异常恐怖的红色。”
“红色?”胥朤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姜依凝,“我看的是黑色。”
“仔细回忆下,究竟是什么颜色。”
胥朤回忆那日他照镜子看到的印子,仔细想来,的确不是黑色,是红色,茗果的颜色。红的发黑。
“娘亲,也就是说,我并没有什么被封印。”
“嗯。”姜依凝
“那就更怪了,这究竟是什么呢?”胥朤疑惑地问了句,不问姜依凝同样不问自己。
“天色不早了,阿朤赶紧沐浴更衣就寝。”
“嗯。”胥朤走进木盆,优雅坐下,手摊开在木盆两侧,回头望了眼姜依凝,“帮我搓背。”
姜依凝愣了下,才低声有些拒绝地说了句:“阿朤都这么大了,该是要自己洗了。”
姜依凝转身欲要离去,胥朤难过的声音从背后传出,“我就这么点小要求都不答应吗?您不是说要好好补偿我吗?忘记了吗?您果然是狠心,七百年前,您在我的面前拉着大伯的手有说有笑走了,七百年后的今天,您还想要抛下我,独自离去吗?”
姜依凝沉默走到他的背后,胥朤一把就把她拽进水中,姜依凝想要站起,胥朤却死死抱住她:“别再离开了,我很想你,父亲也很想你。”
姜依凝回过头,她已经睡着了,姜依凝叹了口气,依偎在他的怀里睡去。
睡得正熟的姜依凝和胥朤被开门声吵醒,姜依凝无奈地迷迷糊糊走去开门,胥朤揉揉眼睛,继续睡。
南宫雪柔见姜依凝身上湿漉漉的,便将头往里边探了探,露出邪恶的笑,说道:“你和主人是不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姜依凝刻意避开这个问题,冷漠的表情立马出现在脸上:“你可听闻过黑红印子。”
“你指的是主人身上的印子吗?”
姜依凝听南宫雪柔毫不犹豫说出的想到了胥朤,而且,不扒开衣服压根就看不到,她的心里自然是有些不满,“你怎么知道?”
南宫雪柔尴尬地说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平时为主人疗伤的时候看到的,绝对只在腰以上。”她很快就蹙眉,“主人的印子是很奇怪,听师傅提过,若是一个身体里寄宿了两个来自不同生命的灵魂,就会有这种色泽的印子,可主人怎么会有?”
“帮我看看。”姜依凝转身,背朝南宫雪柔,掀开衣服。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与胥朤身上一模一样的印子刻印在她的右肩处。
“有个一模一样的。”南宫雪柔替她披好衣服。
“她出来过,那他为何未曾现身过?”
……
胥朤独坐在床边,衣服已是穿好,长长的尾巴毫不遮掩地露在外面,不止一条。
“你若胆敢对小紫做出丝毫过分之事,我倒不觉得我们两个同归于尽有何不可。”胥朤边说边紧捏住自己的一条尾巴,眼里满满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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