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情感故事:年轻的妻子-如何令老公在床上离不开你……
“贺,贺兰殒,你当真是。”我红着脸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却见贺兰殒早已将我抱到房中,确实是像流鸢说的那般干净舒适,我被贺兰殒放到床上。便一动不动,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看的贺兰殒又是一阵大笑。
“我本以为你会从容不迫,谁知道到现在却是这般的可爱。”
我起身狠狠抱住贺兰殒,咬上他的脖子。直到像是要渗出了血。
“好了好了,澈儿可真是咬疼我了。”贺兰殒抚着我的背,“我不笑了还不行么?”
听着贺兰殒哄着我,我顿了顿,没好气道“干什么对我这么好,万一我爱上你可就麻烦了。”
“若不是见着了你,我还以为世间女子都会被我俘获呢。”看着贺兰殒痴痴地笑着,我正想说些什么,便被一记吻狠狠的堵住了,恍恍惚惚却觉得我的衣带被解开,外衫早就不知道耷拉到哪里去了。
“贺兰殒!”我怒道,却又是被他的柔情弄得七荤八素。
心中早已是放纵无比,双手解开他的玄色衣袍,双手伸入他的袍中,我的手天生便冷冰冰的,先下却觉得像是摸着了一个暖炉,贪婪的向里探索,半清半醒却见贺兰殒一脸戏谑的看着我,身上的衣物已经褪得差不多,我脸一红,向他的小腹狠掐一下。
“澈儿真美,好美好美。”贺兰殒喃喃地说着。便将我压倒在身下,再得我便不知道了。只觉得身上像是有一条条的蛇爬过,身体灼热无比,紧闭双眼,贺兰殒带着沙哑的声音“澈儿,澈儿的唤我。迷迷瞪瞪的我紧紧地搂住他啧了一声“你,你轻点!”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早晨,感觉浑身酸痛全身无力,我四处看看已经又是在赶往西廖的马车上,看着贺兰殒正坐在身旁,“澈儿可是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横他一眼“什么怎么样?你混账。”我虚弱的骂道。
贺兰殒还是含笑看着我,“澈儿这般可不是要始乱终弃?”
“始乱终弃?甜头都被你尝着了,还买个什么乖。”我顿了顿“我想吃东西,有点心么?”
贺兰殒从身后拿出个盒子,给我端出一盘燕窝糕,“早就备好了,快吃吧。”
我看了看诱人的点心“不会有毒吧?”
贺兰殒愣了愣“我想做的便是你想做的,干嘛要抢你的事?”
我尴尬的笑了笑,“若是我没那么想过呢?你会如何?”
贺兰殒将我抱起,拿起一块糕点,递到我嘴边,“你若留便留,全依你,好不好?”
我吃一口糕点,扬扬眉“你说如果我有了,是会像你还是像我?”
贺兰殒刮刮我的鼻子,“若是鼻子嘴巴,像你也就算了,但眉眼必须像我。”
我一听便气不打一处来“我眼睛哪里不好看?倒是你一看眼睛便觉得不是个正经人,不行,我不要。”
贺兰殒用手勾划我眼睛的形状,“你的眼睛有些太招摇了,眉毛也是勾魂的很,我可不放心。”
我嗔睨的看着他“哼,你到底是有没有照过镜子?长的普通你说像是丫头,长得漂亮你说是勾魂,我这人没啥优点,就这张脸还总被人夸夸,怎的一到你这便一文不值了?”
贺兰殒喂我吃完了糕点,制住我的下颚,“你说的人,可是宋予安?”
我眨了眨眼睛,没说什么,却见贺兰殒脸上的温和不改,“澈儿在我面前公然拿我与他相比,难道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么?”
我勾勾唇角,笑道“有何不妥?”
三天后,我终于如愿倒带西廖国内,贺兰殒没有限制我的自由。我想了想最近也是清闲便与流鸢扮作男子并排走入烟雨轩的大门,管事的妈妈虽说不认得我,但却认得流鸢,亲昵的凑过来“哎呦,柳公子来了,准备住几天呢?”
流鸢淡淡道“找个清静的地儿,我和兄弟小惆几杯。”
管事妈妈连连点头,派了个跑堂的便领我们走入厢房,我正暗笑流鸢假正经可真是可爱,却觉得自己腕子一紧。转身是个身着锦衣,腰系玉环的年轻公子,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可谓是一表人才,一旁的流鸢皱了皱眉头“阁下何许人也?扰人喝酒可是大罪过。”
只见公子轻笑一声,“在下息少存,见到小公子竟是一见如故,若是小公子不嫌弃,在下甘愿千金买一醉可好?”还对我眨下眼睛。
我拦住即将上前的流鸢,“公子严重了,只是本公子近来身体不适,不宜饮酒,改日吧。”息少存?我似乎是有些印象,但如何也想不到。
息少存也没有硬拦,对我抱拳行礼后,便随处搂个姑娘进了厢房。
厢房确实是清静又典雅,眼前的少年阔别一个月终于又一次相见,让我心生暖意,我走上前搂住他,叫了声“清影,我回来了。”
清影也回抱我,摸摸我的青丝,“一个月没见,可是乖了。”见我抬头瞪他一眼,“好了,宅子早就准备好了,回去吧。”
我点头说好,毕竟贺兰殒殒于我来说还是没有那般可靠。兴办的院子甚是好看,我给了清影一记赞许的眼神,进了门见到的是湘凌,湘凌想我行个礼“主子安好。”
回到南厢房,我坐在宽厚的贵妃榻上,喝了口湘凌端来的茶,“清影,宋予安到了么?”
“不清楚,行踪不好打听,只是知道宋予安找了个不俗的帮手。”清影正色道,随即又伸手切上我的脉搏,俊俏的脸上生出一抹怒色,又像是极度隐忍“你受了鞭伤?”
“小事,现在早就好了,你别担心以后可是会上战场的,总免不了磕磕碰碰的。”我知道清影恼了,也想挑点好听的搪塞过去。
“罢了,这是你的事,但你在贺兰殒身边还会被人欺负了,这人当真没用。”清影怒气未消,我看着好笑又因为他在气头上也不敢继续说。
我依着清影的意思喝了一盅十全补汤看他脸色稍霁才轻笑,一肚子的水涨的我肚子疼“好吧,既然没什么好事,我就出去逛逛吧,别跟着我。”便向大门走去。
清影有些不放心但还是依着我道了句“路上小心。”我点点头整整云袍出门去了。
西廖的小食街在五国中最是有名,我沿街转来转去,一直到逛够了才走向尽头是个去往城郊的小道,我曾听清影说过再往前走是一片柳树林,许多文人墨客都喜爱在哪里游玩赋诗。我向前一直走不知是走了多久,又见一位熟悉的身影才露出笑容道“王爷真是清闲啊。”
宋予安转过身,道“仁人志士可是会恪守时间的,本王可是已经等了夫人一个时辰了。”
我撇撇嘴巴,“切,你是君子,我是女人,让让我又有什么的?”
宋予安一下展开扇子,道“丞相真是好本事,这么快。”
我知道宋予安这话一语双关,既提及贺兰殒即将开战又讽刺我和他,我眨下眼睛自行忽略他的话“王爷来找奴家所为何事啊?”说着轻佻的勾了下宋予安的下颚。
宋予安顺手将我搂在怀中,轻佻道“夫人觉得舍身相伴如何?”见我又对他夸张的笑笑,随即摇摇头“没见过你这么粗俗的丫头。”
我心中怒气十足,又想到曾经种种道“摄政王真是好本事。”说出这话我也愣了一下,我是何时谅解了宋予安?
宋予安尴尬的笑了笑“澈儿,你是认真的?”
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心里骂自己前世今生加起来都五十多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冲动口不择言,十几年的心理学都白学了,又故作镇定的说了句“王爷严重了,王爷若是无事,栾澈告辞。”
宋予安却是紧紧地钳住我的手,问到“给我个理由,为什么恨我?”
我笑了笑,“难不成一个人讨厌吃鱼肉也需要理由?王爷真是强词夺理。”
宋予安神色变了变,“两者不可相提并论,为什么要嫁给贺兰殒?”
我看了看宋予安,他的表情让我不禁笑出声,“王爷就这么热爱管别人的事么?”
宋予安又是皱了皱眉头,略带委屈道“澈儿,别这样。”
就是这一瞬间,我顿时感觉自己回到了从前,宋予安亦是,感觉宋予安还不是现在的伟岸坚定的帝王,而是而是温柔善良的玩伴,我蒙的摇摇头近乎嘶吼“够了,宋予安,真的够了。”
宋予安又是温柔的看看我,将我抱进怀里“我一直都在,澈儿,你不知道我找了你整整十年。”
我渐渐冷静下来,一手轻轻抚摸宋予安的脸颊,笑道“谁告诉你我要嫁给他了?”问题一出,我自己都不禁好笑,宋予安依旧的温柔,想我点点头,“你不适合做皇帝,你变了呢。”
宋予安也是轻语“你也变了,澈儿,你欠我个解释。”
我将头窝在他怀里不再看他沉思一阵道“这是个秘密,我都快想不起来了,我不知道应该恨谁,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感觉宋予安正温柔的梳理我的发丝,“她把我带走了,其实前一日我就知道了,我问过你,但是你不理我,我讨厌你。”
赫然又是而是的一幅画面,我今生投胎的身体算是怎么吃都不会发胖,所以我就尽情的发挥了吃货本性,一天晚上我悄悄地起床想要找点点心吃,却发现温雅的房间灯亮着,有一男声问“你真要走?”
温雅答道“是,带着小丫头一起走。”
男声又问“好好的夫人不做,偏要带着闺女奔波。”又突然变了调“什么时候?”
温雅沉思一阵“明日子时。”
我不想走,这个女人是个疯子,我从来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她一定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也是那个生我的人。我想找到予安,告诉他别让我走,我受够了奔波的日子,我也不想离开予安,我翌日一上午便去找宋予安。
“予安,我要走了,怎么办啊,你说怎么办啊。”我摇着宋予安的胳膊。
宋予安一手抽回胳膊,“什么时候的事?你哪可能走啊?是不是没睡醒?”
我又是拉又是拽的将宋予安拽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告诉他昨晚事情的缘由,泪眼汪汪的看着宋予安,不想宋予安却是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温柔的说“行了,夫人的寝室半夜哪可能有男人的声音?你一定是睡迷糊了。”说着给我理理衣服,“快回去再睡一会,我还有事呢,晚点陪你玩。”
这正如一盆冷水从上而下淋遍全身,我只能木讷的说了句‘好’便看着唯一能救我出困境的人扬长而去。最后一点信心被磨灭,我又被温雅带走,后来便发生了一次有一次让我从心里讨厌宋予安的经历,我讨厌他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留下我?他不知道我在这个鬼地方受了多少苦?
“我最后悔的事也是那一日并未深究就让你离开了我,事后我一直后悔愧疚,也找了你许久,可是夫人的消息又岂是常人能够打听得到?”宋予安缓缓的说出口。
“你后悔能后什么用?过都过去了,现在我倒是不知道我是该欣喜自己被堂堂杉泠摄政王惦念十年,还是应该可笑自己自作聪明过了十年之后还是怨你。”我幽幽开口。
“你知不知道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之时,你就和夫人站在王府门前,梳着双头梨花髻,身着水蓝色印花锦衣罗裙,只有四岁但足以胜过花园中的万千牡丹,我誓意有一日我若为帝必定以天地为媒山河为娉以万里红妆娶你为后。”宋予安笼着我的发丝轻声细语。
“不如不来也不去,也无欢喜也无悲。”
“澈儿你愿意原谅我么?”宋予安抱我抱得很紧,紧的像是要把握揉到骨头里。想来我十几年前第一次看到宋予安就想到:这小王爷长得也还行,脾气也不错,既有钱又有官倒是不如就赖上他也比和温雅那个死女人一起好得多。
“也许我早就不怨你,就是不知道应该怨谁,但是这不意味着你不用继续自责,知道了?”我笑着跟他说。
宋予安点点我的鼻子笑道“即使不自责也会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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