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老公开奥迪公车扮“博爱老板”(1) – 女娲之汉

风流老公开奥迪公车扮“博爱老板”(1)

  因为堵车,那天,我迟到了10分钟,涂菁菁一直提着一只白色的手袋,站在约定的店门外等待。换作其他人,应该是坐在里面,躲避灰尘和刺眼的阳光了吧,单凭这一点,可见她难能可贵的实在、朴素。所以,她铁定玩不过那个一肚子花花肠的老公。

  老公的野心

  初次见到我老公钱海的人,都会竖起拇指来啧啧称赞,菁菁,你真有福气,看你的男人多有老板气派,长得一表人才,衣着打扮入时,连皮鞋都擦得一尘不染。偶尔从梳妆台的镜子里,看着钱海仔细地分着发迹线,我知道,他又要出门猎艳了。

  其实,他哪里是什么老板,他就是一个水泥工,白天,在灰土漫天的工地上干活,下了班,脱下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洗个热水澡,摇身一变为所谓的成功人士,白领,老总,工程经理,不停地变换着头衔和角色。当年,在追求我的时候,他用的是包工头的身份。

  6年前,我学完手艺,开了间美发店,正规的那种。一天,钱海带着几个兄弟来店里剪头发。我一怔,心想,这男孩很帅气很阳光,干干净净,斯斯文文,挺可爱的。理到一半,突然停了电,一群大男人顶着狗啃似的头走了,我连忙赔不是,叮嘱他们第二天一定再来重理。

  一场有趣的相识,让我从此和这个自称大我一岁的小包工头结下了不解之缘。等我得知,他不过才十八九岁,整天与石灰和水泥打交道时,我还傻得出奇,自欺欺人地骗自己说,可能他真的太在乎我了,才会说谎话骗我。

  年少轻狂的时候,总是爱得死去活来,就算钱海是个水泥工,赚不了多少钱回来,吃我的,花我的,用我的,我也从不嫌弃他。为了扶他一把,我拿出多年的积蓄,买了一辆货车给他当创业礼物,希望他能为我肚子里的宝宝营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当上司机后,钱海每日早出晚归,似乎工作得很卖命。次年春节,他不小心把驾照弄丢了,初五那天,他和驾校师傅约好了,要回去一趟补办驾照。中途,我临时想起,让他从老家带点土特产回来,可死打他的电话,他就是不接。我急了,直接找到驾校师傅那里,人家都笑了,大过年的,怎么办得了手续,再怎么也得等到十五过后。

  我转念一想,他一定有事瞒着我。在外面呆了两天,他总算回了家。我闷着没作声,趁他睡着了,从枕头底下偷了他的手机。大概是钱海早打了预防针,接电话的女人满以为我是他的姐姐,大大咧咧地向我重复了这两天的行程,初五,钱海上她家拜见“准岳父岳母”,初六走家窜户地派送红包。

  我边听边气血上涌,这么多年,他从没往家里送过一分钱,现在却装大款去外面泡女人。自从他开上货车后,就喜欢上了听广播,经常玩电台交友的游戏。这个女孩在汉口做事,据说长得清纯可爱。第一眼见她时,他已经下定决心,一定把她骗到手。

  好在这女孩是个明事理的人,从此和钱海断了联系。这事发生后,我意识到他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而是一只嗅觉敏锐的狼,可念在孩子的份上,最后我还是咽下这口气。

  又一段插曲

  钱海被我抓着现形后,他不但不收敛,反倒变本加厉,比起后面上演的好戏,电台交友事件简直只是芝麻绿豆大点的小事。

  没几个月,我逼着他转让了货车,托熟人把他介绍到一家私企,专门给一个40岁开外的老板熊总当贴身司机,我想着大家都知根知底,应该不会再出什么纰漏了。他每天开着一辆白色的奥迪车进出,几乎和老板形影不离。看他如此卖命地打工,我悬着的一颗心暂时落了地。

  干了100天不到,他突然被公司开除了,熊总大手一挥,厚厚一沓票据丢到我面前,我定睛一看,全是加油用的发票。“瞧瞧你们家钱海干的好事!隔三岔五在油费上动歪脑筋,跟我玩,他还嫩了点。”熊总发了一通火,见我可怜又无辜的样子,好心劝了我两句,“菁菁,不是我说你,钱海这个人喜欢撒谎,还爱吹牛,整天把公家的车当私车用,不知骗了多少女人。你可别怪我多嘴,这样的男人真差劲……”

  熊总这话里有话,我敏感又脆弱的神经很快被揪了起来。经不住我央求,看不惯钱海的几个同事向我告密,说他在江滩某小区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包养了一个年轻女孩。我突然很想笑,不是因为自己很白痴,而是笑那个女孩太傻,钱海一定骗她说,他是开公司的,最近又添了一辆奥迪车,未婚,直到遇见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就算钱海不承认,这一套一套的说辞我也想象得出来,和那个女孩租房同居,给她买漂亮衣服,请她上高档餐厅,这些都需要钱,所以他才会在公司的油费上动手脚。扮富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没多久,他的真实身份被拆穿了,女孩也绝尘而去。

  他又灰溜溜地回去原来的工地当水泥工,日子复又变得平静,只要他安心地做工,一切就不会出事。一旦给他创造了点“干事业”的机会,他的玩性一而再再而三被挑动。

  两个女人“争宠”

  去年,姐夫在地市接了一项工程。见钱海在家窝了一年多,我又于心不忍了,委托姐夫提携他一把。他这个人也不是完全没有优点,起码嘴上能说,争取客户很有一套,姐夫暂时安排他去做工程管理,一心想把他带出师来。

  结果有一天,他骑摩托车撞死了人,自己也身受重伤。初接到消息,我哭得死去活来,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的,不过幸好抢救及时,他才捡回了一条小命,第二天,我就背上背个小的,手里抱个大的,大包小包地住进了医院照顾他。

  最后一清算,治疗费加赔偿一共加起来要20万,我们上哪儿去筹那么一大笔钱?多亏了姐夫慷慨解囊,这麻烦事才算了结。钱海的态度放得很好,保证以后赚钱慢慢还。可他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在他鼻青脸肿地躺在床上时,手里还不忘发短信。我看不过眼,唠叨了几句,他就暴躁地赶我滚。

  他那点鬼心思哪里瞒得过我!几天后,我查到了他频繁联系的一个手机号码,接电话的果然是个女人,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就骂,“我警告你,别再缠着我老公了,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最近真是撞邪了,怎么那么多人找我麻烦?”叹气不解的女人名叫莺莺,是个小姐,几天前,另外一个自称是钱海女友的小姐何美刚上门来闹过场子,不由分说地打了她一顿,这会儿,她还在气头上,我又冒了出来。

  从莺莺口中得知,钱海跟何美是在接工程的时候认识,出了交通事故后,他托人在武汉给何美租了房,购置了全套家电,用手上的工程款把她包养起来。至于莺莺原本是钱海朋友的情人,后来两人眉来眼去就好上了。对我这个老婆,他更有一番有趣的说辞,他跟那几个女人说,他早就要和我离婚,是我非赖着不走,还说每个月给我几千块的零花钱,全被我拿去打麻将输光了。

  天地良心,结婚那么多年,他没交过我一分钱家用,而且我连麻将都认不全,哪来闲心去打牌?见莺莺左一声钱总,右一声钱总,叫得极尽亲密,我心灰意冷,说,以后别叫他钱总,他就是一个打工仔,还欠了一屁股债。

  上周,我叫姐夫别再照顾钱海,他根本没打算还钱,还挪用公款在外养小姐。然后,我丢下两个孩子离家出走,随便找了间酒店打工。结果他不知怎么找到我,深夜12点,他闯进集体宿舍,野蛮地把我拖出去狠狠揍了一顿,我没脸再呆下去,只好第二天辞职走人。

  对过去犯过的错,钱海全无悔意,他说反正不会跟我离婚,是我自个儿找茬,况且我以前开过美发店,晓得做过什么不正经的事,他都不计较,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算了。我冷笑一声,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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