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离婚不离家 爱我的妻走了……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离婚不离家 爱我的妻走了……

  “离婚7年,我今年才拿回工资单,在我心里她一直是我的妻子,以前我有太多不对,现在我真的希望她再给我一次机会。”

  年近50的秦川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谈吐儒雅大方,整个聊天过程中,他不断地抽烟,用一种一次性的过滤烟嘴。这大概是个既放不下香烟的刺激,又不想影响健康的男人,试图在刺激和健康之间把握一个度。

  这种心态也反映在他对婚姻的态度上,只可惜这微妙的“度”并不好把握,稍有不慎,便会崩盘。

  拨错的电话

  真正意识到自己出现了危机,是在2011年10月22日。

  那天下午,我意外地接到了湘芸的电话,接听后便发现,她似乎是拨错了号,不小心拨到我这儿来的。既然如此,我便准备挂掉,谁知正在这个当口,竟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湘芸,我回来了,饭做好没?”

  一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就“咯噔”跳了一下:她竟然真的找了人!

  无论是2005年领离婚证,还是2007年为炒股争吵,甚至是2010年彻底从家里搬出来,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对我的爱和包容,在潜意识里,我一直以为,无论何时,只要我一转身,便总有一个家在身后为我守候,总有一盏灯为我而亮,而她和女儿,会一直在家里等我。

  看来这一次,她是真的放弃我了。

  整个11月,我一天比一天更强烈地意识到,生命里最值得珍视的某些东西,正在从我指缝间流逝。

  回想起来,湘芸出身于干部家庭,自结婚以来一直安守本分、勤俭持家,我们的生活也一直幸福平静。若要说波澜,起源就在于2000年,我和湘芸加盟了我姐开创的连锁蛋糕店。我虽然在大学里教书,但是自打1994年就开始在外做些生意了,钢材、贸易都有涉足,所以当湘芸开起蛋糕店的时候,我便习惯性地用一种商业角度看待她,不是谈销售,就是说报表。而她,最需要的其实是一份来自丈夫的关怀。

  那个时候的我一心扑在自己的生意上,她几乎是一个人带女儿,也是一个人打理店面。有好几次,她从店里揣了几千块钱去银行,路上还要经过一个林子,想起来都觉得危险。但是当时的我,并不知情。

  那时在我看来,男人的责任就是赚钱养家,把赚来的钱都交到老婆手上,就算是尽责了。对她,我一直不够关心。有次她嗓子哑了,我着急地找了个店里的员工:“经理的嗓子都哑了,快去买喉片!”

  这种关心的方式,更像是公司里的老板,而不是一个着急的丈夫。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亲自去买喉片,然后递到她手里:“亲爱的,要注意保护嗓子。”如果能注意这些细节,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可惜,我们的生命里,并没有太多“如果”。

  难解的心结

  随着我们的蛋糕店越做越好,姐姐的心里渐渐有些不平衡,毕竟这是她一手创办的牌子。我爸也向着她,于是她便有些打压我和湘芸的店了。一边是父亲和姐姐,一边是妻子和自己的店面,我夹在中间,两边为难,只好采取了“不干涉”的政策,做个没有立场的传声筒,两边带话。没想到,这样带话反而起到了反效果,让两方关系越来越糟。2005年春节,我特意带湘芸和女儿一起远赴欧洲旅游,避免两方碰面。

  面对打压,湘芸从来没和他们冲突过,态度上无可挑剔,但也许是心伤透了,从欧洲回来后,她就没有再插手蛋糕店里的事务了。我一个人忙得团团转,好几次请她再来接管,都被她拒绝了。于是我气愤地对她说了句狠话:“你一点都不管的话,我又何苦在这帮你挣钱?”

  原是一句气话,没想到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湘芸虽然善良,性子却倔得很,回击道:“好,那我就再不用你的钱了!”

  年轻气盛、怒气冲冲的两个人,就这样一起去领了离婚证。领完证之后,我忍不住落下泪来:为了赌一口气,值得吗?再看湘芸,她也是泪流满面。

  那是2005年3月30日,我42岁。

  在离婚协议书里,我把房子、车和现金都留给了湘芸和女儿,只留下了另外一部车和蛋糕店。或许是被我感动,在我们办完手续之后,她竟然又回来管店了。我还是照常住在家里,两人谁也没提搬出去的事。

  照这样过段日子,本是复婚的好时机,但是在这期间,我又犯了两个错误。

  毕竟在法律上已经不是夫妻,湘芸替我管理蛋糕店,也对我提出了一个要求:“就当我是员工吧,你每年要给我10万,我们签个合同。”

  我说:“行,那我们就签个合约吧。”

  我只是随口一说,在我看来,合同和合约并无太大差别,况且我一直把她当自己老婆看,从来没有管过钱,所有的钱都归她管。可是她却生了气:“秦川,你怎么这么一点小事也不肯依着我?”

  这件事成了她心里的一个疙瘩,而我,错过了复婚的最好时机。

  我姐见湘芸离婚后又回来管店,给了她不少压力。湘芸觉得在工作上受了委屈,曾难过地来找我:“不如我们复婚吧,我觉得他们打压我也是因为我没有名分。”

  我一听“复婚”二字,便不由得满心欢喜,然而,想到她的倔脾气,我只希望能再把她磨一磨,只答道:“再说吧,不急。”

  这句话是我犯的最大的错,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有跟我提及复婚的事。

  她不在原地

  2007年,我因为阑尾炎开刀而入院,当时湘芸刚刚做了近视眼激光手术,然而,我住院后,跑得最快的还是她。她一直细心体贴地照料我,而我却没有特别放在心上,只当这是老婆分内的事,根本忘了两人已经离婚。

  无论是对学生还是对员工,我都能做到无微不至,以鼓励为主,偏偏对她,因为离得太近而有所忽略。

  日子一直波澜不惊地过着,我为了生意,常常在外应酬,不知道家里的人等得有多心焦。

  2010年8月,女儿生日之后,我和湘芸决定送她去新加坡读书,当时姐姐的蛋糕房品牌已经做垮,我又在股市上亏了不少钱,为了筹钱,我和湘芸商量:“那就把我后来买的那套房子卖了吧?”她表示同意。

  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看房,我没和她商量,就把我们当时住的房子也一起登记到了中介,只想做个“广告”。结果中介公司带人来看房时,我恰好不在家,是湘芸接待的。她生气地找到我:“你要卖房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她妹妹也对她说:“既然这么大的事都没通知你,肯定是不把你当做一家人。”这句话让湘芸更生气了,和我大吵了一架。吵完架后,为了让双方有个冷静的空间,我主动搬去了学校分给我的房。

  没过多久,我再回家,就打不开锁了——湘芸怨我搬走都不和她说,从里面栓上了门。我赌气说:“那你干脆把锁也换了好了!”没想到,几天后她竟真的换了锁。

  自打和湘芸结婚以后,我就连一双袜子都没再自己洗过了。我抱着一堆脏衣服来到家门前,做小伏低地说:“麻烦到你家洗一下衣服,我来洗。”

  她态度坚决地说:“不行,你走吧。”

  我想,从那个时侯起,她就对我彻底死心了吧。2011年春节,我多么想回家和她还有女儿一起看春晚,她的回答却是:“已经没必要了。”

  直到那时,我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机,只当她是耍脾气,去年10月,那个“他”的出现,才彻底粉碎了我的美梦。

  湘芸的妹妹说得对:“你以为这么好的老婆,随时都在原地等你吗?”

  去年12月,我开始努力争取,希望湘芸能够回心转意,然而,她的控诉却让我无言以对:“你知道我以前怎么等你的吗?你每次不回家来,我就在日历上做个记号,到后来,是你每次回来,我才做个记号——因为你回来得太少了。”

  她的决绝,让我仿佛看不到一丝机会的光。绝望之中,我每日每夜地想到她和女儿,整夜地睡不着觉。今年1月甚至大病一场,到医院住了半个月。

  我已经知道错了,她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呢? ( 文中人物为化名)编辑推荐:一张中专文凭毁了我的爱情 假扮男友击退求爱者酿血案 我错失了三段婚姻外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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