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情敌当我的面回味春宵一刻……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情敌当我的面回味春宵一刻……

  倾诉人:何然 女 30岁 公司职员

  记录人:本报记者 陈琳

  时间:2008年6月2日

  地点:报社会客大厅

  何然瘦弱得很,脸颊苍白,没有血色。她说,比起那些被丈夫抛弃的女人,她现在的状况更加糟糕,更让人生不如死。不管他有没有和女下属发生过一夜情,她和他之间早已结束了,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一个女人大谈和他的一夜情

  5月的夜,有点凉。1个小时之前,我接到了一个名叫朗宁的陌生女人电话,她说要和我谈谈,关于我老公莫平。

  酒吧的音乐舒缓,悠扬,暗暗的灯光下,朗宁嘴角带笑,从容地坐在我的对面,抬头间,我发现眼前的小女人皮肤吹弹可破,双瞳炯炯有神,依稀可见年轻时我的模样。“开门见山吧,我爱莫平。”她笑了笑说,“如果不是因为那次一夜情,我也不会发现生活中其实还有这么棒的男人。”

  我老公莫平是一家公司经营部的副主管,朗宁刚进公司不到半年,在莫平手下做事。这个80后的女孩,自顾自地回忆着和莫平的春宵一刻,她说喜欢他手指淡淡的烟草味道,还有他左后腰上两指宽的胎记。听到这里,我实在有些按捺不住了,是不是所有小女生都喜欢自仗着年轻貌美的资本,漠视已婚女人的感受,公然抢夺别人的丈夫?

  3个月以来,他们只有过一夜记忆。“那天部门聚会,同事们陆续散去后,酒吧里只剩下我和他,他醉了,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我走过去抱住了他,觉得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弃儿。他趴在我身上,像个孩子似地哭起来,接着他的呼吸变得局促,温热的唇使劲贴住了我的脸……”“够了!”如果我不喊停,朗宁是不会停止胡言乱语的,我没有朝她脸上泼水,不代表我很大度,可以容忍她和我分享同一个男人。

  朗宁并未就此停止,继续发表着她的见解,她说只要一夜情的双方是真诚的,就能成为生命中最美的回忆,一个人的命运会在一夕之间被改变,她说自己是幸运的,莫平是一个真诚、重感情的男人。我质问她,“你凭什么确定莫平喜欢你?”“那你凭什么把他拴在身边?你生不了孩子,还克夫!”朗宁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谈话不欢而散。站在街道口,心中一片迷茫,我拨通了莫平的手机,下定决心成全他,“我们离婚吧!”

  我们的孩子不幸夭折

  按照朗宁的说法,她和莫平的一夜情正好和我动手术的时间吻合。去年11月,我怀孕了,莫平兴奋得不得了,定期带我上医院检查,还从商场搬回了一堆婴儿用品,书房摆满了婴儿床、玩具和小衣服,“八字还没一撇呢,瞧你,一副准爸爸的模样。”我娇嗔地怪着他,心里却暖暖的。

  孩子3个月大时,医生说听不到胎音,孩子停止了生长。我还沉浸在即将做母亲的喜悦中,这诊断无疑给我们的生活判了死刑。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我淌下了绝望的眼泪。我住院的那些天,莫平极少露面,总是借口忙,在单位加班,以此逃避我,我明白他心里的苦,见到我就会想起未出生就夭折的宝宝,这种痛苦没人承受得了。

  婆婆整天愁眉不展,唉声叹气地说着一堆阴阳怪气的论调,“我早叫我们家莫平别娶你了,他偏不听,看看你那高颧骨,短额头,尖下巴,薄嘴唇,瘦腮帮,眼睛下边还有两颗泪痣,一脸克夫相!”婆婆边唠叨着,边气哼哼地把一碗排骨汤搁到我床边,“今天孩子没了事小,以后还可以再生。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喝了这碗汤,就保佑我的儿子一生平安无事吧!”

  再多的委屈,我只能独自往肚里吞,谁叫我不争气,偏偏应验了初次见面时婆婆的说法。当初,她死活不同意莫平和我来往,一口咬定我非旺夫命。我能理解上一辈人某些迷信而偏激的想法,可我和莫平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会轻易受这些言论左右的。记得结婚时,我搂着他的脖子说:“莫平,我们一定要幸福,恩爱,证明给你爸妈看,我们的结合是正确的。”

  孩子没了,我彻底丧失了底气。莫平也一样,甚至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了,整日借酒消愁,一蹶不振。一天凌晨,他酒气冲天地回到家,摸进书房里,砸烂了所有的玩具,烧掉了事先备好的小衣小鞋。我死死地拉着他,叫他住手,“孩子还会有的,我都没有放弃,你怎么可以自暴自弃呢?”他推开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像一摊软泥似的,“告诉你,何然,我对你没信心。”

  我背过脸去,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如两行战栗的珍珠串。

  初恋也是无疾而终

  我和莫平是历尽了千辛万苦才走到一起的。在此之前,我有一段长达6年刻骨铭心的爱情。

  19岁那年,我就恋爱了,对象是国贸专业的虎子。我们在同一所大学里念书,共用一本英文课本,甚至同吃一碗牛肉拉面,感情好得不得了。毕业时,我们约定要双宿双飞,为此,我放弃了保送读研的大好机会,陪着虎子北上去外面的世界闯荡。在我们心底,都认定了对方是自己要用一生一世去爱的人。

  后来,我进了一家公司做文案策划,他在跨国外贸公司做事。5年时间,我们攒了些钱,在北京郊区买了套60平米的小房子。于是,我们开始着手准备结婚的事情,装修,挑家具,联系喜宴,小两口忙得不亦乐乎。大婚的日子是他奶奶选的,在农历六月初八,据说是个黄道吉日。眼见离那幸福的日子越来越近,虎子却在新房里突然晕倒了,我以为那只是油漆味道太重,他太操劳所致。没想到,一纸诊书降临,他被无情地宣判:胃癌晚期。40天后,虎子永远地离开了我。我戴着他送的戒指,哭倒在灵堂前,如此深爱的男人就这般残酷地在我生命里消失了,我不知道在这个世上,还有谁会像他那样爱我。

  我终日以泪洗面,反复听着那首《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在还没有崩溃之前,父母紧急把我召唤回武汉,命令我留在他们身边,不许轻举妄动,做出傻事。家人朋友忙着给我做媒,我都拒绝了,一想起身在天堂的虎子,我就对结婚没有任何想法了。

  这样苍白无力的日子持续了3年,直到我28岁那一年,莫平出现了。而立之年的他事业有成,高大挺拔,风度翩翩,连笑容都是灿烂迷人的。第一眼看见他,我以为自己花了眼,他和虎子是那么地相似,从外型到气质都十分相像。那天,我一遍遍地问自己,是不是应该彻底从过去中走出来,开始新的生活。莫平对我说,一切都过去了,你爱的那个他已经远在天堂了,这是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不应该再想虎子了。

  有些事情是躲不过的,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我很快得到了莫平的认可,却迟迟拿不到他家人的许可证。鸿门宴上,他妈妈边夹菜边问我过去的情史,我如实回答着,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听完我过去那段情,他父母早已漠无表情。“莫平以后可是要接领导岗位的,希望留在他身边的所有人干净、纯洁。”他妈指着我的额头,在她看来,我长了一张活灵活现的克夫相。

  前男友患胃癌辞世,第一胎莫明其妙地小产,一连串不幸袭来,别说莫平,连我自己都无法不相信所谓的命中注定。我们失去的恐怕不是生育能力,而是对彼此的信任。感谢朗宁直白的坦诚,那个夜晚,我绝望极了,看不到一丝希望,或许我此生注定了要孤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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