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怀孕后,他逼我做亲子鉴定……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怀孕后,他逼我做亲子鉴定……

  ■采写:记者 毕云

  ■讲述:栖夏(化名)

  ■性别:女

  ■年龄:34岁

  ■职业: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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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情事不少见,但他们这样的不多见。公司是他老婆娘家的家族企业,他离不开老婆娘家的势力。他的婚离不掉,她离了也无法跟他在一起。到如今,怨犹在,爱无踪。

  栖夏(化名)比较善谈,这也许与她的职业有关。但她似乎又很善于保护自己,说话总有所保留,这也许还是与她的职业有关。

  暧昧关系刚刚萌芽,就被推到了生死关头

  我现在经常想这样一个问题:也许老天都不允许我和其威(化名)在一起,所以,我们的关系刚刚萌芽时,就被推向了生死关头。

  说生死关头,一点都没夸张。等会你就会明白。

  我是被其威所在的公司作为人才挖来的,之前我在一家国企。

  进公司大半年后,我才注意到其威,那是2005年底。我那时颇有点恃才傲物,自视清高,对公司同事不怎么理睬,对其威也没什么两样。其威在公司的地位很特殊、很微妙,那个公司属于他老婆娘家的家族企业,老板是他老婆的几个兄弟。说好听点,其威在公司很有地位;说难听点,他吃的是一口软饭,一切要看老婆的眼色行事。他处在这么特殊的一个位置,我自然明白应该谨慎地保持距离,根本不可能主动向他示好。但其威对我却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并且表现得无所顾忌,年底,我生日到了,他跑前跑后亲自操办,请同事们一起热闹热闹。有趣的是,他的生日跟我只差一天,我头天过,他第二天过,只是他比我整整大8岁。记得我当时客套,不答应他操办生日,他说,就当是为我自己过生日好不好?我还以为他是在哄我呢。

  那之后,我对同事的态度变了,跟其威之间更是变得有点微妙。

  其威对我非常关心,我的手机整天不停地响,尽是他的电话和短信。我们之间,成了一种比普通同事多点什么、又比情人少点什么的那种特殊暧昧关系。一些要好的同事都看出来了,但闷在心里不点破。

  我说的生死关头,就在他为我操办生日之后不久的一天晚上。那天,我在外面做头发,做了很长时间,晚上,他应酬完之后找到理发店去陪我。等我做完头发之后,他见我还没吃饭,说要陪我去消夜,消完夜再送我回家。我说不吃什么了,但他执意要陪我吃点。

  我们来到我家附近的一个小餐馆,刚点了菜,我就发现他脸色很不好,他突然说“头好晕”,联想到他平时身体就不太好,我吓住了,要送他上医院,他不肯,说快点吃完,吃完后他自己去医院看看。可是,第一个菜刚端上来,他就不行了,脸色惨白,浑身流冷汗,嘴里喃喃说:“完了完了,我不行了……”我意识到要出大事,不顾一切,立即冲到马路中间去拦车,但没有一辆车肯停下来。我打一个要好同事的电话,可是电话响半天没人接。整整半小时,我无望地望着其威,他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我以为他就要这样离我而去了。半小时后,同事总算回电话来了,其威终于被送进了医院急救室,是脑血栓……

  我打断栖夏:“人命关天,你居然能等半小时!为什么不打120急救电话呢?”她想都没想便回答:“不能打呀,那我们的关系不就一下子暴露了?我们还没开始呢,什么事也没做,我可不能背这个黑锅。”“是人的生命重要呢,还是名声更重要?”面对我的诘问,栖夏没再回答。

  在急救室里,其威一个劲地流泪,要我快点离开,我明白他的意思,他的家人很快就会到医院,他是怕他老婆和娘家人给我难堪。我不肯走,他要同事逼我走。果然,我前脚出门,他老婆及娘家人后脚就来了。

  我身败名裂,离开了公司

  其威这次住院加休养整整有4个月,那段时间,我心里空落落的好难受。只是在他刚刚住院那段时间,我跟其他同事一起,以一般同事的身份去病房里看过他,他出院回家休养之后,我就再没理由去见他了。

  那段时间,我开始认真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前,我确实对他不太认真,他献殷勤我乐得接受,也没太当回事。现在,看不到他了,我发现,我心里其实有一个很重要的位置是留给他的,他不在,那个位置便空着,空得有些疼。我开始想尽一切办法打听他的消息,只要能得到他的一点消息,我都高兴不已。

  2006年4月,其威终于来上班了。我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也许搞过了头,反而显得有些不自然,给人很冷淡的感觉。有同事说我:“你太过分了,怎么看都不看人家一眼?”也有同事说他:“亏你还对人家一往情深呢,完全是自作多情。”

  其威似乎换了个人,变得有些呆头呆脑的,没以前灵光了。也许多少还是有些后遗症。他对我说:“我其实不是回来上班的,我回公司来只是想见到你。”我心里酸酸的,既同情他,又有些感动。我极力安慰他,希望他慢慢好起来。

  5月,公司一个老总的女儿结婚,其威自然是重要客人,公司很多同事也都去喝喜酒了,我没去凑那个热闹。其威发现我没去,怕我不开心,匆匆赶回来看我。

  很多人都看出我们之间关系不一般,有人对我说:“你在公司吃饭,他才吃;你不在公司吃饭,他也不来吃。”

  其威跟我说,他跟老婆分居十几年了,两人关系很淡,完全是家庭利益把他们捆在一起,我不太相信,去问了他的一个铁哥们,那位大哥长叹一声:“你们是同病相怜啊。”我明白了,其威没骗我,说的是真话。

  我问栖夏:“你的家庭关系也不融洽吗?”她说:“我老公是外省人,在武汉当兵时别人介绍我们认识的,结婚之后一直聚少离多,感情很淡,后来他又转业回了家乡,我们的婚姻其实名存实亡,我一直像个单亲妈妈,我多次提离婚,他死活不同意。”

  听了其威那个铁哥们的话之后,我心中一直绷紧的那根弦松了下来,跟其威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没过两个月,就东窗事发了,这其实是我事先预料到的。他老婆抢他的手机看,发现了我们之间的往来短信。他家闹得鸡飞狗跳,他还被老婆的娘家人打了。但他老婆说,宁死不离婚。

  公司老板,也就是其威老婆的兄弟之一,找我谈话。他恨恨地对我说:“你以为其威是个么好东西?他五毒俱全。”我知道,谈话之后,我就该被扫地出门了。我知趣地主动离开了公司,这让我在经济上损失了十几万元,很多该报销的没报销,还有该提成的奖金没提成。

  无言的结局,了犹未了

  我去了另一家小公司,跟公司的关系很松散,不用坐班,有业务就做,做了业务就有提成。

  其威也离开了公司,什么也不干,在我家附近租了房子住着,也不回自己的家了。他说他要跟我同甘共苦。但他那种爱的方式让我受不了,他把我盯得很紧,似乎生怕别人把我抢跑了,我电话一响,他就紧张,怀疑这怀疑那的,可是,做销售这行的,做的就是跟人打交道的事,怎么可能不跟任何人来往呢。但为了他,有段时间我把手机号换了,跟所有的业务关系都断了来往,很多业务都丢了,经济上一下子变得很紧张。

  两人也商量过一起创业,可是,他整天不放心我,能干成什么事?他愿意给我做饭,给我洗衣,整天守着我,有点小业务就做,没业务时就两人厮守在一起,过一天算一天。

  他又说要我跟他去外地发展,离开武汉这块伤心地,重新拓展业务空间。我说,我不可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跟你私奔,要走,就要两人都以单身身份干干净净地走。

  “你们没想过各自离了婚再走到一起吗?”我问栖夏。“想过,白想。他有三个孩子呢,而且他老婆死活不肯离。我这边倒好说,只要我坚持,还是离得掉的。我去年终于离掉了。”

  他陪了我一段时间,后来还是向老婆妥协了,变成两边跑,回家乡老婆那边住一段时间,再到我这边住一段时间。他离开公司一年多之后,2007年清明节之后,又回公司去了,这让我很看不起,他终究要仰仗老婆娘家过日子。他居然还对我说:我回公司,对你有利,业务上还可帮帮你。

  2007年,我怀孕了,是其威的孩子,没想到他居然怀疑孩子的来源,气得我真想拿胚胎做亲子鉴定。

  2008年3月的一个晚上,我们在宾馆开房,他突然又犯病了,跟那次消夜的情形一样,为了不影响我,他死活不肯去医院,说第二天自己去。我万念俱灰,给一个女友打电话请她帮忙收拾残局。第二天,我在东湖边坐了很久,我真想跳下湖,一了百了。从那天起,他失踪了2个月,2个月之后,他病养好了,才又联系上我。我问他:“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个结局?”他说,他是为我好,如果跟我在一起,他这样经常犯病,会害了我,我独自带个孩子,本来就不容易,如果他脑溢血瘫痪了,我怎么办?

  我觉得他并不是真为我考虑,而是在敷衍我,他是个没骨气的男人,终究离不开他老婆娘家的势力。

  到现在,我们偶尔还有联系,他怪我太冷淡,我说我的热情已被你耗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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