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老公外遇,我减肥挽回婚姻……
者:圆子 女29岁 宠物店护理师
我和阿楚结婚得特别早,1998年国庆节,我俩过完23岁生日才没多久便匆忙地举行婚礼、领了结婚证,5个月后,我们的儿子出生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我们自己根本都还是孩子,任性、冲动,动不动因为些小事大吵。每次吵得厉害了,阿楚几乎都会扔过来一句:“要不我们离婚好了!”当时还真没将这话放在心上,因为我们总能飞快地和好如初。
谁知有些话说多了,竟像是“狼来了”一样,当某天婚姻危机真实地突如其来时,我完全措手不及。
(之所以起这么个名字,是因为圆子一再申明自己正在减肥过程中。“自从知道他俩的事情后,这大半年里我已经减了15公斤。我希望自己还能再瘦10公斤,真的,为了能挽回他,要怎么做我都愿意!”圆子拿出以前的照片给冬尔看,果然,照片中搂着孩子的圆子要比现在胖得多。)
她当着我的面搂住阿楚
结婚后,我们一直与婆婆合住。
婆婆离了婚,单身,在业余学校里教人跳交谊舞。学交谊舞的大多是些上了年纪的人,其中偶尔有几个年轻的,婆婆与他们特别谈得来。婆婆生性热情好客,时常带着这些人来家里聊天喝茶吃饭。一来二去地,我俩和他们也都成了朋友。
乔乔便是这群人中最活跃的一个,她比我和阿楚年长6岁,几年前与丈夫离了婚,以后就迷上了跳交谊舞。乔乔是那种特别“豪爽”的女人,每次聚会,她永远是众人的焦点———与男人们一起吞云吐雾、举起整瓶啤酒“吹喇叭”,甚至夸张地拥抱他们。
曾有好几次,乔乔就是那样当着我的面搂住阿楚的,每次阿楚总是嘿嘿地笑,丝毫都不推却。
她邀请我们一起看……
虽然心底里并不赞同这种“豪爽”,可这并不足以影响我对乔乔的感激之情,因为她的确给了我们家很多帮助。
去年年底,婆婆因为肾结石开刀住院,我和阿楚那时刚巧都忙得昏天黑地,全靠乔乔白天黑夜地守在医院。不仅如此,每天傍晚乔乔还会帮我们把儿子从幼儿园接回家,然后给他做饭帮他洗澡,等我们到家了她再赶回医院。
婆婆出院后,乔乔依旧每天准时过来,帮着做晚饭、接孩子,然后陪婆婆聊天。偶尔聊得晚了,她便索性睡在了婆婆的房间里。
那时我是完完全全把乔乔当作了姐姐,可是渐渐地,随着乔乔留宿在我家的频率越来越高,我开始感觉到了不对劲。
令我产生这种怀疑的是阿楚的变化———阿楚原本是最不爱陪我和婆婆聊天的,几乎每天吃过晚饭后,他都会待在房里玩电脑游戏,除了上厕所就再也不出来了;可只要乔乔在,阿楚总是吃过晚饭便钻进婆婆的房间,不到深夜绝不回来。乔乔越来越频繁地住在我家,阿楚也就越来越热切地迷恋上了聊天。
这边儿子黏着我讲故事做游戏,那边他们3人热络得俨然一家人。有天我终于忍不住朝阿楚发了火,非要他当晚卷了被褥去婆婆房间打地铺,谁知阿楚丝毫都没有歉意,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如果我们离婚了,也许我真的会试试的。”
(“儿子睡着以后,我偶尔也会硬挤过去,乔乔总会拿出些有点‘那个’的片子,等婆婆睡着以后邀请我和阿楚一起看……也太尴尬了,所以后来我就很少过去了。”圆子的表情很奇怪,为了尽快转换话题,圆子又拿出了好些儿子和阿楚的照片。)
那一刻,我仿佛就是空气
乔乔没有固定的收入来源,婆婆很同情她,两个月以后,婆婆正式认了乔乔做干女儿。当天晚上,乔乔就带着行李搬进了我们家。
其实在那以前,我总是一遍又一遍地说服自己———虽然乔乔要比我漂亮,可她毕竟已经30好几,再说了,阿楚就算再花心也绝不会吃“窝边草”的。直到乔乔搬过来以后,我反倒更放心了———都是一家人了,哪有弟弟对姐姐……于是,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乔乔热情有加。
可是危机来得比我想象的早得多。
就在乔乔搬来的第一个周末,深夜11点半,我与阿楚正打算睡觉,厅里突然响起音乐声———是赵传的一首老歌《爱要怎么说出口》。就这么一首歌,一遍又一遍地放着,音量不大,但是能恰到好处地传入我们房里。
阿楚翻来覆去地像是睡不着,过了没多久,他突然起身穿衣服,嘴里嘟囔着:“她好像喜欢上了什么人,我去劝劝她。”我也赶紧下床,想要跟着一起去,却被阿楚一把拦住。“你凑什么热闹,这种事情只有异性的话她才听得进!”话音未落,阿楚已经飞快地跑了出去。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坐在床边愣了好一会儿。客厅里依旧是赵传沧桑的声音,在它的掩盖下,阿楚与乔乔的交谈变得悄无声息。我蹑手蹑脚跑到门后听了好久,依旧什么都听不见。于是,我索性一把推开了房门。
见我突然出现,乔乔倒没太大反应,可阿楚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盯着我问:“你出来干吗?”
又像以往一样,3个人的聊天好像变得很尴尬,没有任何合适的话题。就这么“屏”到凌晨1点,乔乔突然说想喝酒,阿楚赶紧跑去厨房拿了3瓶啤酒———平时阿楚可是个滴酒不沾的男人,可是那天晚上,他竟也爽气地举起了酒瓶。
阿楚到底不胜酒力,一瓶啤酒下肚,他不但脸红跳,我还发现,他看乔乔的眼神完全变了;而乔乔呢,也正借着酒劲,一脸温柔地回应着阿楚的眼神。那一刻,我仿佛就是空气。
见势不妙,我赶紧将乔乔打发回房间,然后用劲地将阿楚也拽回自己房间。回到房间的阿楚依然有些呆呆的,但酒已有几分醒了。儿子在一旁睡得正香,我只能拼命压低嗓子问:“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支吾了半天,阿楚突然起身拨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乔乔走了进来。
“不如我们离婚吧。”这照例是阿楚的开场白,可随后的台词便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了。阿楚指着乔乔说:“我真的很喜欢她,我们已经有很深的感情了……”
阿楚还在轻声地说着,我已经感觉透不过气来,转身跑到阳台上哗地拉开窗子。乔乔也许以为我要跳楼,冲过来一把抱住我就哭了,嘴里连声说着“对不起”。我重重地推开她,转身往门外跑去。
冬天的凌晨时分,我一个人走在街上,身后并没有人追出来。我越想越觉得委屈,越想越觉得不甘心,于是20分钟以后,我又转身回了家。推开卧室的门,乔乔和阿楚仍在刚才的位置,互相望着默不作声。我探身看了看熟睡的儿子,然后飞快地脱下外衣往被窝里一钻,说了句:“这是我的家,我先睡了”……
(圆子对那晚的描述很详细,详细到了琐碎与重复的地步。几次想要打断,可冬尔终究还是不太忍心。直说到圆子自己也笑了起来,她才重重地吐了口气,语气轻松了很多。“我那天晚上根本睡不着,反复问自己还想不想要这个老公,答案是肯定的。所以我决定,为了爱情我要彻底改变自己!”)
第二天一早,我们仨很默契地各自忙碌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婆婆到底还是看出了异样,偷偷追问我“为什么我和乔乔的眼睛都是又红又肿”。为了争取“同盟军”,我把一切照实告诉了她。好在婆婆果断地站在了我这边,当天就与我策划了一个“挽回婚姻”的计划。
按照计划,当天晚上我主动把阿楚约到了家附近的酒吧。我一句话都没有责怪他,而是推心置腹地检讨自己:自从生了孩子以后,我渐渐地不注重形象,身材越来越胖脾气也越来越大,而且对阿楚远不如以前温柔体贴……
可是“谈判”显然没有预料中的顺利,阿楚听了我的一席话后,只是答应暂时不提离婚,却坚持不肯与乔乔立刻分手,非要我给他点时间“慢慢来”。
乔乔很快就搬了出去,而我则忠实地履行地自己的“计划”:拼命减肥,负担了家里的大部分家务,把阿楚照顾得无微不至并且始终保持温柔———但是这些似乎并不足以感动阿楚,他总说我所做的这些努力都是伪装,一旦他们分手了我便会故态重萌。这大半年以来,他俩始终保持着联系,根本没提分手。
(“我来‘’只有一个目的:我要告诉阿楚和乔乔,为了爱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心的!”说这话的时候,圆子的表情认真极了,一脸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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