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陪男友走过人生阴霾 我的爱情迎来灿烂的明天……
策全还是紫珊的一个朋友介绍我认识的呢
5年前,我和策全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幕至今历历在目。他一本正经地问我:“你对我满意吗?对我有什么要求?”我当然满意,他长得一表人才,而且谈吐不俗,一看就是很好的男人,我还奇怪呢,这么好的男人怎么能单那么久没被人抢走。但我矜持地说:“还是先说说你有什么要求吧。”
他的回答让我很意外:“别的没什么,只希望将来出现任何矛盾都好好沟通解决,不能赌气胡来,我不能接受感情的背叛。”什么意思,难道是暗示我不能出轨?这还八字没一撇呢。
第一次见面有点让我不快。我向紫珊“投诉”,她向介绍人打听一番才问清了原委。原来,策全离婚的原因正是因为前妻葳芝出轨,而且离婚还是葳芝提出的,当时她铁了心要跟那个情人,逼策全尽快办离婚手续,无论策全怎么劝都不依。
我对策全有了深深的理解与同情。我离婚也是因为前夫出轨了,不过,离婚不是他提的,是我,我不愿意委曲求全。
同病相怜,我和策全很快就确定了关系。但毕竟都是有过伤痛经历的人,不想再经历一次离婚的折腾,我们商议之后达成共识:先同居一年,如果能顺利地度过磨合期,便领证结婚。
我们俩都是理智型的人。
风云突变
我们是住我的房子,因为他的房子留给他前妻了。同居的那半年多时间,我们过得很温馨,互相关心、互相体贴,从没吵过嘴,除了少一张结婚证,跟别的幸福夫妻没什么两样。我甚至对紫珊说,要不,不等到一年,提前拿证算了。紫珊笑话我说,你要是等不及就主动求婚吧。
可是,还没等我主动向策全求婚,就出状况了。
我细心地发现,那段时间策全回家越来越晚,而且每次回来都疲惫不堪的样子。我痛苦地想,难道狗血剧再次在我的人生中上演?他也跟我前夫一样玩婚外情了?
我准备开门见山地找策全谈,可是,还没等我找他,他却主动找我谈了。那天晚上,他破例早早回家,做好了饭菜,似乎有好好侍候我的意思。我想,一定是心怀愧疚吧。我决定让他先开口,看他怎么向我交待。闷闷地吃完饭后,他终于开口了,我震惊得差点晕倒……
他的前妻葳芝突然查出癌症,而且到了晚期。他们离婚后,女儿是跟着葳芝一起生活的,这一下母女俩陷入了万丈深渊。女儿找到策全,哭着求他回家照顾妈妈……
我一惊:“女儿是要他和前妻复婚?”素馨说:“那倒也不是。他女儿毕竟上高中了,也懂事了,知道离婚是谁的过错。”
策全无奈地对我说:“女儿马上就上高三了,面临高考,没人照顾不行,所以,这些时候我每天都回去给她们做饭,等女儿下了晚自习回家,看着她吃点消夜,我再走……”
我无语。这时候,我能说什么呢?就算对他回去照顾生病的前妻有意见,也不能阻止他照顾自己的女儿啊,父母离婚本来就让孩子变得很可怜,我儿子跟着他爸爸和后妈生活,我不也牵肠挂肚吗?
那一夜,我都没说什么话。不是生气不想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把策全还给他前妻吧,我绝不甘心,不让他再进前妻家门吧,又于心不忍。这个时候,他前妻与女儿比我更需要他。
我惊讶地问:“你的意思是,等他前妻去世后,你们再结婚?”素馨无奈地说:“除了这样,还能找出更合适的办法吗?人家在那边患绝症,你在这边喜庆地结婚,那也未免太残忍了吧?我怕他女儿将来不原谅我们。”
接下来的两天,他都没再回前妻与女儿那边去,说话小心翼翼的,生怕再触碰那个话题。
可是,问题来了,无法回避。第三天,我主动对策全说:“把女儿接过来吧,我们一起照顾她。”他犹豫了一下,说:“女儿是她的命啊,现在更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这个时候把女儿接过来,她还有活头吗?”
我问:“他前妻离婚后没跟那个情人走到一起吗?”素馨叹了一口气,说:“我也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啊,这样我们策全就没那么累了。可她被那男人耍了。那男人只是利用她跟自己老婆顺利离婚了,离婚之后,根本不想跟她结婚,人家马上找了个年轻漂亮的未婚姑娘结了婚。我觉得她得这个癌症也与怄气多少有一定关系。唉,既可恨又可怜。”
终成眷属
我和策全坦诚地长谈了一番,提出这样一个意见:策全可以经常回葳芝那边照顾她们母女,但必须与葳芝在身体上和感情上都保持距离,必要的时候,我甚至愿意提供经济上的援助。
我惊讶地问:“你的意思是,等他前妻去世后,你们再结婚?”素馨无奈地说:“除了这样,还能找出更合适的办法吗?人家在那边患绝症,你在这边喜庆地结婚,那也未免太残忍了吧?我怕他女儿将来不原谅我们。”
策全感激地流出了眼泪,我们俩抱头痛哭了一顿。我是为我自己在哭,太委屈了啊。我不知道他是为谁哭,也许也是为他自己哭吧,好男人没好命。
经过葳芝的同意,我也经常出入她家,他们的女儿也接受我,虽然算不上很喜欢,但至少不排斥。
我说:“你不觉得你经常陪着策全一起出入他前妻家不太合适吗,这会伤到他前妻与女儿的自尊。”素馨说:“你说的这个,我也不是没想过,可我也委屈呀,明明是我的男人,却每天要去侍候别的女人[女人巷],我只能以关心的名义经常去晃晃,表明我的身份,顺便也去监督策全一下。”
2011年,葳芝去世之前,没给策全留什么话,反而跟我交心长谈了一次。她希望我能向策全转告她的深深愧疚,委托我以后好好照顾他们的女儿,颇有托孤的意思,还感谢我对她治病给予的经济资助。同为女人[女人巷],我心一软,眼泪哗啦啦直流。
葳芝去世之后,策全很长一段时间情绪都很低落。他女儿早已上大学了,比以前更懂事,女儿都劝他,不必过于悲伤,尽快跟我再婚,可他迟迟不提结婚的事。
紫珊义愤填膺,说他忘恩负义,要找他理论。但我了解策全,我知道他对葳芝并没有丝毫留恋,只是当一个亲人尽义务罢了;他也不是故意作秀给外人看,而是人在经历了较长时间的命运折磨后的一种正常的反应。如果他在前妻尸骨未寒的时候便兴高采烈地与我结婚,我反倒会看不起他。
我愿意给他时间。我相信,策全是值得我爱的男人,不会辜负我。
果然,今年春节前的一天,策全突然拿出一枚钻戒对我说:“我们出去旅游结婚吧。”我什么也没说,拼命哭。我以为他会动情地说“让你受委屈了”、“谢谢你”之类的话,但没有,这家伙金口难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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