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无情丈夫抛弃身患绝症的我……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无情丈夫抛弃身患绝症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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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写:鄂东版见习记者 柯利华

讲述:梦雪(化名)

性别:女

职业:教师

年龄:32岁

地点:黄冈某茶楼

“我不知我的生命还能维持多久。丈夫弃我不管,没有经济来源,没有支撑的依靠,我不知道后面的路该怎样走,谁能给我生活的希望?”消瘦的梦雪茫然地说着。

丈夫独在异地打工

我在家做着好媳妇

10年前大学毕业后,我带着梦想来到黄冈一所山区中学当了一名教师。我在工作中认真负责、任劳任怨,并很快成为学校的骨干。

1996年,经同事介绍,我与本校一退休老师在宁波工作的儿子金华相恋。他大我8岁,成熟稳重。两地分开的日子让人很难受,每当我想他时他的电话就不期而至,仿佛我们早有约定。

在交往半年后,我们走进了结婚的殿堂。婚后的日子聚少离多,公婆赋闲在家,对我也挺好,我也很尊重二位老人,每逢过节总想着给他们买好吃和穿的。婆媳关系相处和谐,二老也常在邻居面前夸我能干,我觉得自己真是幸运,没有嫁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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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丈夫带我去治病

婆婆就死在他面前

2003年是我本科脱产进修的最后一年,他家一再动员我辞去原单位的工作,要求我们要趁年轻多吃点苦,婚后挣点钱买栋房子,更何况夫妻长期分居两地也不好。犹豫再三,我去了宁波。夫妻俩终于有了朝夕相处的日子。

而那时正是非典盛行,不幸也悄然而来,我莫名地得了霉菌性阴道炎。一年下来,十几个小时的超负荷工作,身体抵抗力明显下降,去医院看了几次还是没能治愈。而我一直承受着这几年来没生孩子的压力。偶尔听到收音机的一档专家咨询的医药广告,于是去药店买了一种藏药,三十多天后,不但没有好转,恶心、夜尿增多,浑身无力的症状却越明显增加。打电话咨询厂家,他们让我减量继续服用。后来,我感觉胃部不适,就一直当胃病治疗了半年,直到查处是尿毒症。后来去医院检查,才得知自己先后两次大剂量地服用了“关木通”等对肾脏有致命伤害的中、西药。2004年元月,模糊、恶心、浮肿等症状越来越严重,到后来甚至几次休克。无奈,只得入住同济医院治疗。经检查,肾功能异常,各项指标超标,并伴有三系细胞减少症。

住院的一个多月是我恶梦和苦难生活的开始。医生说这病就是拿钱买命,以后就是透析、换肾。接到这样的噩耗两家悲声四起。丈夫知道后也请假从宁波赶了回来。他抱着我哭了,并坚定地告诉我,借钱带我去上海治病,一定要把我的病治好。

而公公婆婆及他的姐姐弟弟彻底了解此病的后果和严重性后,变得很现实。他们一再给丈夫施压。并对丈夫说,若是带我去上海借钱治病,婆婆就要死在他面前。我完全没有想到平时对我和善的婆婆会在我生命垂危的时候说出如此让我伤心的话。接下来的日子里丈夫阴着脸与我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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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在外地无依无靠

无情丈夫音讯全无

越是如此对我,更激发了我的求生欲望。我告诉自己,为了年迈的父母,我要活着,要坚强的活下去!

在同济住了两个月的医院后,我打电话要求丈夫陪我去河北看中医。那时我瘦得只剩下70多斤了,走路都在摇晃。电话里他还是很爽快地答应了请假回来陪我去。可当他回来后,态度就完全变了,对我父母很不尊重,我问他为何用如此态度对待我父母时,他居然言辞激烈地和我大吵起来,并动手打了我。

第二天他勉强地陪我去了河北。在火车上,因手上造萎不能用劲,而另一只手又提着包,无法爬到上铺,他却置之不理。上铺空间小,空气不流通,我几次出现胸闷、憋气等症状,我一次次十分艰难的翻下爬上,他当作没看见。并一再怨声连载指责我。

2004年7月,我在电视里看到山东淄坊医院的节目后,抱着对生命最后一站的念头决定去那里试试。此时的我已是面色黑黄,整个人就像风中的一根稻草,随时可能会消失。我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有片刻的耽搁了。

临行前我去他们家打招呼,其实内心希望的是能有个人陪我一起去。在学校的大树下我整整等了一个上午才见到公公,我告诉了他我打算去山东的消息,可他面无表情根本不理我。无助的我,独自带着简单的行李坐上了去山东的火车。

入院时,我一个人跑上跑上的办理各种医疗手续,肌酐一下子由原来控制到的400多涨到700多,医生通知我马上透析,否则就有生命危险。那一刻的我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举目无亲,什么是无依无靠,什么是孤独和绝望。后来得知,婆婆公公他们却一起去湖南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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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又去武汉一家医院做透析。由于武汉这家医院造瘘不成功,透析只能用右手,血管太细不易扎针。加上我又特别紧张,扎针很不顺利,粗大的针头在手腕中来回穿插,整整折腾了四十多分钟,当时的我手脚冰凉,血压降得很低,想着自己的悲惨命运,我旁若无人的大哭起来。

我在医院徘徊的两年多时间里,公婆经常外出长住。而有一次,他们在外出前却将门锁换了,不让我进去。丈夫也渐渐音讯全无。

丈夫执意要求离婚

我的日子还有多久

在武汉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准备出院时,公公打来电话,并要我回父母家养病,不要我去他家里。如今我在父母家住了两年多,而丈夫的电话几乎是一年才打一次。我主动给他打电话,他的态度很不好,并告诉我没事不要打电话他。

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是我年迈的老父亲夜以继日的照顾着我。公婆回学校后大放谣言,说我是先天性遗传,肾发育不完全。还说我有病却害他的儿子。

为了给我治病,父母省吃俭用,节约了一切开支。他们勤扒苦做的忙完了田间的劳作,回到家里还得照料生活不能自理的我,父亲每天早上去镇上买些可口的菜回来,母亲一天两次为我蒸药。两年来,丝丝白发已染遍了父亲的头顶。

现在,丈夫坚决要和我离婚,他说要去追求美满的新生活。可我却生活在痛苦、贫困和绝望之中。我不知我的生命还能维持多久。没有了经济来源,没有了支撑的依靠,让我如何走好以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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