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老婆在众人面前打我一巴掌……
襄阳汉江传媒网消息(襄阳晚报) ●离婚起诉书中,温举提出:“两处房产和本人公司 50万元流动资金可以全部给女方。”
●收到离婚起诉书后,妻子跑到温举的父母家,喝下事先准备好的白酒和安眠药……“我觉得自己被逼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温举说
□牛牛
跟我寒暄时,温举说:“是一个朋友给我指的这条路——找你讲述,然后把报纸拿给我妻子菲英看,让她知道我真实的心理感受,因为已经没有其他办法能跟她沟通了。”温举说着,表情痛苦得鼻子和眉心都皱了起来。
也许是疏于女人照顾的原因,温举的外套棉褛虽然质地不错,但胸前和袖口有清晰可见的油渍,跟他做文化产业的老总身份不那么协调。
招商宴会上,她手掴我脸
我和妻子菲英是高中同学,同龄,我们都是襄阳市Y县人。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大学,落榜的菲英顶替父亲当了一名工人。
因为我大学上的师范专业,毕业后按照当时的规定回到Y县成了一名教师。我是农家子弟,长相平常,上世纪八十年代教师的待遇很一般,所以尽管是大学生,到了找对象的年纪也没有多少很“硬”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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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曾是同学,所以感觉彼此有些了解,1993年,当有人撮合我和菲英时,我们没有生分感,当然也没有啥激觉,就平平淡淡地走到了一起。
1994年元旦,我和菲英结婚。一年后,儿子出生。
“我儿子今年17岁,上高二。如果不是觉得日子实在过不下去,我咋也要等到儿子高考后再解决自己的问题。”温举插播道。
去年11月的一天,公司筹备了半年时间的招商会召开,来自全国的20多家有意加盟我公司的客商相聚襄阳。20多家客商中,如果有10家签下合同,我去年的净利润就能达到20万元左右,所以我很谨慎地对待每一个细节,希望自己和员工不要出任何纰漏。
会议第二天中午,我在市区一家大型酒店举办招待宴会。宴会开始前,我发现刚才匆忙从办公室出来时,把正在充电的手机落在办公桌上了。
公司有20多名员工,那天全都在酒店里忙碌,于是我给菲英打电话,请她去我办公室帮我取一下手机。家里还有一把我办公室的钥匙。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如果我手机里有婚外情人的秘密,或者担心被妻子知道什么,我绝对不会让妻子去拿手机,对吧?”温举这样问我,我不置可否。“可我家那位就不是这样想。”他一声叹息道。
那天宴会开始后,我看见了走进酒店的菲英。担心人多她一时看不到我,我就径直走到她面前。我还未伸出手要手机,她抬手给了我重重一记耳光!那天的酒店大厅里,包括我邀请的嘉宾们,一共有11桌客人啊。
一位反应机灵的员工立即跑过来连拉带拽弄走了她,而我的心情愤怒、恶劣到了极点。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哪错了。我想,即使我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在关系到男人重大事业发展的场合中,作为妻子是否也该暂时忍耐、包容一下呢?
几个小时后,我回到办公室,手里拿着我的手机的她坐在沙发上,怒气未消……她骂了许多脏话后,我才明白手机里有几十条短信,其中一条短信让她“抓住了把柄”。
那条短信是一个女员工发给我的:“温总,谢谢你送的鞋子。只是暂时我还不敢穿,要不后院要起火,嘻嘻。”我回复道:“怕什么?你还愁后院起火后没人接着你?实在没人接,我接着。哈哈。”
几个月前我要去成都出差,几位女员工嚷嚷让我给她们带几双成都当地产的某品牌皮鞋,除了鞋码外,她们还从网上下载了鞋款图片用彩信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我自己开车,那个品牌的皮鞋在成都有专卖店,所以我顺利地完成了“任务”。
一双鞋只有300多块钱,所以后来5位员工给我鞋钱时,我没收。在我心里,这算是身为老板的我给她们的一次小小福利,是感情投资吧。
其他的女员工或当面或用手机短信对我表示了感谢,只有那位性格活泼的80后女员工,发了那么条开玩笑的短信息。我们是文化经营公司,我也希望营造轻松的工作氛围,所以才那么回复她。
温举问我:“你觉得那两条短信有问题吗?能说明我和女下属之间有暧昧关系吗?”我答,感觉不是多大的问题。“是没有一点问题!”温举大声说。
参与经营中,她控制财务
宴会上掴我耳光事件,最后以那名“涉事”员工辞职煞尾。但这件事儿在我心里烙下了深重的阴影。
实际上,我和菲英的矛盾已经有近10年。
2000年我开始下海做生意。做生意的前5年,一介书生的我走了很多弯路,吃过很多苦,但我别无选择:家里有逐渐年迈、丧失劳动能力的父母;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那会儿还在上学。身为长子长兄,靠当教师挣工资的我根本无法担负起为人子为人兄的责任。
我也不知道当初菲英为什么选择了我,更不理解她既然选择了我,为何又对我的家庭和父母百般嫌弃。
我让温举描绘一下菲英是如何对待他的父母的,他手摆摆说:“不愿回忆这些事儿。在我身边,朋友们的妻子嫌弃来自农村的公公婆婆的,并不鲜见。”
一开始我做餐饮生意,因为经验、资金和人脉关系都不够,餐馆一直没赚到钱。那时候,菲英给我的不是支持和鼓励,而是嘲笑和挖苦。
记得有一年春节前,父母等着我拿钱回家过年,而我的口袋里只有200多块钱……腊月二十八那天,我冒着雪从Y县到襄阳市区,敲开一个大学同学的家借了2000块钱,然后不舍得花12块钱买中巴车车票,又借了同学的自行车骑回了Y县……
菲英只有一个弟弟,父亲一直都有工资,跟我比,她家里的经济条件好很多。而且我艰苦创业时,她所在的工厂经济效益不错。就在我找同学借钱过年时,她给自己买了一件680元的呢子大衣。
憋着一口气,也实在没有其他路可走,2005年初,在同学的建议下,我关掉生意不死不活的餐馆,开始涉足文化产业经营。
3年后,公司业务有了明显增长。2008年,我在襄阳市区按揭买了住房。2010年,我提前偿还了按揭款。现在加上在Y县的住房,我们有两套房子。
还是在2010年,菲英办了内退手续,说要帮助我做生意。
我虽然怀疑她的素质,但心里有个最朴素的认知:哪个妻子不希望丈夫的事业做大做强呢?
菲英提出管财务,这也正常。但不正常的是,她把公司来往的账户都转到自己的名下,给我办理了两张透支卡,还办理了手机短信通知透支卡使用情况的业务,这样一来,只要我用钱,她马上会知道。
我起诉离婚,她自杀回应
出身贫寒的我,根本不是乱花钱的主儿,我提出不希望菲英这样控制我的财务,她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我这样管你,是为了咱家好。”
说实话,不被信任、不被鼓励、自己和家人不被她尊重……很多时候我感到心寒,也丧失奋斗的动力。之所以每天打起精神做生意,我觉得还是因为对父母、儿子、弟弟妹妹以及她的责任心使然。
在当着众人掴我耳光几天后,我经过深思后提出:“我们协议离婚吧。”“你到底还是有外心了啊!”她说。“随便你怎么想吧。”我回答。
去年11月底,我去法院起诉离婚,在起诉书中我主动提出,两处房产和公司现有的50万元流动资金可全给女方。
今年2月15日,收到离婚起诉书的菲英跑到我父母家,喝下了事先准备好的白酒和安眠药,并对我父母说:“我死在你们家里,让你们一家人永世内疚。”我父母慌忙找人把她送进了医院……
“我该怎么办呢?我觉得自己被逼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温举最后说。
采访时间:2012年3月4日
采访地点:名人酒店大厅酒吧
采访人物:温举,男,44岁,个体经营者
记者说
婚姻,是门学问
我说“婚姻是门学问”,也许有人会说,那不一定。有些没啥文化的女性,也能经营好自己的婚姻,教育好子女,此类例子举不胜举;相反,有些高知女人,甚至读到硕士、博士,也有人“丢了”婚姻、爱人……
说婚姻是门学问,是说,这门学问不一定靠读书或者多高学历才能获得,而是说,你能很好地经营婚姻,能发现自己的爱人、婚姻跟别人的不同,而不是一竿子认定“男人有钱就变坏”或者草木皆兵,你家的男人总是被他人诱惑……
菲英其实可以不用“自杀”这种太高成本的求和方法,来解决自己婚姻遇到的问题。对他多些关心、多些信赖、多些支持;对他的父母多一些善意,少一些挑剔歧视。如此这般,“搞定”重视责任感的丈夫温举来说,应该不难。
专家说
两个人的舞蹈
家庭关系,曾经被香港著名心理学家李维榕老师形象地描述为“两个人的舞蹈”。
他家在农村,他曾经很穷,他家庭负担很重,他大学毕业,他生活压力很大,他一直在奋斗,他怀疑她的素质,他小有成就,他没有外心,但他有一个文化公司团队……
她生在城镇,她家境较好,她高中毕业,她顺利接班当工人,她嫌弃农村的家,她看不起农村人,她不支持他创业,她内退说要帮他做生意,她掌管了他公司的全部财物,她当众掴他的耳光……
可以看出,他们俩的舞蹈世界里,许多的节拍和动作都是不一致的,各自凭个人的感觉在舞动,用自己的舞步在跳跃。请想像一下,两人如果不幸在同一个舞台上舞动,那其中的碰撞和伤害将是不可避免的。
两人同台舞蹈,要放弃前嫌、要相信对方、要紧密配合、要推心置腹,才能步调一致,才能体验舞蹈的美感,享受节律的韵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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