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当一个男人同时爱两个女人……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当一个男人同时爱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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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夫,男,35岁,大学教师。他生命中出现了两个女子,一个成了妻子,另一个则成了灵魂之痛。而疗治这种痛大概要一辈子

  大洋网讯 周末的晚上,我们相约在柳州市一家非常雅致的咖啡馆。他的头发零乱,厚厚地镜片后面,是一双深邃而忧郁的眼睛。一见面,他很突兀地问:“一个人究竟可不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

  我不知如何作答。

  爱一个人好难

  大学毕业的那个夏日的晚上,我去找一个哥们玩。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以生死相托的那一种。

  我们喝着茶,聊着天。不久,一个女孩子在楼下叫他。女孩的声音并没有什么特别,可我听了,却感到心跳得厉害。后来,她上来了。拉开门,我看到一个清瘦秀气、超凡脱俗的女孩。那一瞬间,我觉得喉咙一阵干涩,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种症状。

  朋友介绍说,女孩叫雪儿,是他的女朋友。

  那晚别后不久,我就去南宁工作了。

  到了南宁不久,我接到哥们的电话,他说雪儿要回南宁上大学了,让我有空关照一下。当时心里感觉怪怪的,既高兴又不安,我预感到和雪儿之间要发生什么事了。

  不久,怡夫接到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内详”两个字。拆开一看,原来是雪儿写来的,怡夫不由怦然心动。雪儿问“我可以去看你吗?”他想都没想,回信说“可以。”那个周末,雪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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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像普通朋友那样吃饭,聊天。我和雪儿常常心有灵犀,有时我说上句,她马上接下句。雪儿性情活泼,聪明敏捷,而且很叛逆,一切世俗的道德都无法规范她。我的性格刚好相反,内向、拘谨,甚至有点迂腐。但这种差异并没有成为我们交往的阻碍,相反成了一种吸引力。

  从那以后,他们几乎每个周末都在一起度过。但怡夫始终只有心动,没有行动,因为雪儿是铁哥们的女朋友。他被传统道德观念束缚着,感到非常痛苦。

  每到周末,我就会傻傻地等她的电话。可约会时,我又刻意和她保持一定距离。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们交往了差不多一年时间,连手都没拉过,雪儿常骂我“老夫子”。其实我的内心发狂似地爱着她。

  记得有一次她回柳州,当时她只告诉我返回南宁的时间,没说乘坐哪班车次。那天傍晚,我就开始守候在车站出口处,想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没想到等到凌晨两点多,一直不见她的踪影。

  第二天,我若无其事找到她,问她昨天为什么不见她出站,她说因为没买车票,从另一个出口逃票走了。

  怡夫苦笑了一下,他说性格决定了命运,优柔寡断的性格注定了他的曲折。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对自己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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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曾经多次主动制造与我亲近的机会,可我都视而不见。有一次上楼梯时,她说自己累了,伸出手来叫我拉她。我想了想,说推她上去,她整个身子顺势靠了下来,我连忙说“不行,不行”。她要我背上去,我又给她泼了一瓢冷水,说太重了,你累我也累。后来,她自己默默地上了楼。

  第二个周末,她没有打电话来。我上宿舍找她,不在。

  星期天上午,我才找到她,问起昨晚上哪儿了,她回答说:“去玩了。”“可你没有去找我。”她冷冷地回答说:“我不一定只能找你玩呀。”

  我心里狠狠地震了一下。

  怡夫受到很大刺激,他决定作出行动,向柳州的哥们摊牌。

  我写信问他和雪儿的关系怎么样了,没想到他迅速地给我回了一封信:“半年前我和她就分手了。”

  我当时彻底傻了,清醒过来,马上想到要找雪儿表白。

  那时雪儿正在北海实习。怡夫激情燃烧,他苦思冥想想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浪漫很感人的主意:花500多元买了一架赛车,从南宁骑车去北海,向雪儿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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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南宁到北海200多公里,本来11个小时就够了,可中午在路边的林子里休息了一个小时。那个一小时,改变了一切,令我悔恨终生。

  怡夫停顿下来,把杯里的咖啡一饮而尽。他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神情,不停地自责:当初为什么要休息?为什么不继续赶路?

  我一路风尘兴冲冲地赶到那里,找到雪儿时,她正和一个男孩在一起,当时我的心一下凉了。雪儿看见我,感到惊讶而慌乱。我把她拉到一旁问:“他是谁?”“我的男朋友。”“以前怎么没听你说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雪儿口气生硬而冷漠。

  我哑口无言,头脑一下子空了,感觉麻木起来。

  原来,雪儿对我失望之极时,认识了这个男孩。他是个普通工人,但对她百般呵护。我骑自行车赶去见她时,他正好也坐汽车过来了,而且比我提前到了一个小时。那天刚好是雪儿的生日,恰巧她又得了重感冒,心情非常糟糕。男孩的到来,令她格外感动,马上作出了一个承诺: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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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与痛的边缘

  怡夫受到了沉重一击,万念俱灰。回到南宁后,他向单位提出去进修,以此逃遁心灵的苦痛。

  到了外地,仍然无法回避现实,我忍不住给雪儿写了一封长信,表达了自己的感情。她也作了回复,信中说,她恨死我了,爱一个人不敢说出来,迂腐软弱,跟我在一起,她感到紧张而压抑。最后她说自己“是一发出膛的子弹,只有轨迹,没有目标。”

  后来我们一直通信,说一些与情感无关的东西,慢慢我的心境平静了下来。半年后回到南宁,万万没想到,那个周末雪儿又来了,像从前一样,渐渐地,过去的那份情感又死灰复燃。

  这样差不多又过了一年。

  那一年,雪儿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承诺,也无法割舍与怡夫那份情感。怡夫觉得很受伤,但又无法挣脱。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在“饮鸩止渴”。

  后来,雪儿毕业了,男朋友无力助她留在南宁,她只好回柳州工作。怡夫毅然申请调回柳州一所大学任教。

  回来后,我们的感情发展迅速,不久便同居了。雪儿常恨恨地对我说:“我的第一次给了别人。现在我也可以给你,但不能跟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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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雪儿还在痛恨我的软弱。另外,那个承诺也在束缚和压抑着她。在雪儿的内心深处,还是很传统的。我极力地忍受着,把这个当作是对过去迂腐软弱的一种惩罚,并努力用实际行动去感化她。

  那时,她的男朋友在广州工作,她去看他的时候,我帮她买车票,还亲自送她上车。你看过《周渔的火车》吗?别人都说不懂,我却能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我跟其中的男主角一模一样。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呆?能理解我吗?

  记者使劲地点了点头。虽然没有看那部电影,但觉得怡夫用心良苦,只有真爱一个人才会变得傻呆的,也惟有傻呆才会产生纯真爱情。

  雪儿每次从广州回来,都会显得心事重重,以至于有时我一提及她的男朋友,她就会翻脸。慢慢地我受不了了,为此跟她争吵起来,甚至提出分手。可分手不到两天,我们又重新合好,之后又吵,吵了又分。如此反反复复,我的心渐渐地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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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被你征服

  这时,另一女孩出现了。她叫玲子,单纯而率真。第一次见面,她就喜欢上我。记得当时我们和朋友在一起玩,她让我猜她的生日,我一头雾水,随口报了一个日子,没想到竟然猜中了。她很激动,我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麻烦来了。

  第二天晚上,她主动约我吃饭,我对她不反感,好像还有点喜欢。但那时还没想到要和她谈恋爱,我理想中的妻子希望成熟一些,况且那时心中还有一段未了情。

  她频频约我相见,每次我想找借口推辞都没有成功。玲子非常喜欢我,对我千依百顺,有时我说喜欢一样东西,她会不顾一切买下送给我。

  怡夫担心伤害玲子,试图寻求机会说出自己的境况,但犹豫再三,终未开口。然而,该来的总要来。

  那晚,我和雪儿在一起,次日一早就去学校了。几分钟后,玲子打电话到我宿舍。雪儿从不接电话,但这次却鬼使神差地接了。

  玲子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二话没说,打的去了我宿舍,一脚踹开门,发现雪儿躺上床上,质问:“你是什么人?”

  此刻,要是换了任何人,可能都会发生激烈冲突。但雪儿没有。她先让玲子冷静下来,然后说:“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但这事要慢慢地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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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把我们之间的一切全告诉了玲子。玲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表示理解雪儿和我之间的感情。唉,女人的心事男人真的无法理解,后来,你猜她们怎么样了?竟然成了好朋友。那天,她们一起逛街,购物,看电影。

  下午5点多,我接到雪儿打来的电话,她说她和玲子在一起,我听了大吃一惊,她说:“别紧张,一会儿她请你吃饭,你就明白了。”

  晚上见到玲子,我以为会大地震,没想到玲子平静地说:“如果你们真心相爱,我可以离开,但我觉得你们没有结果。”玲子的大度让我感动。她说得很对,我和雪儿真的不会有结果。我反问她:“你会在意吗?”她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会。”

  怡夫突然感觉到玲子不仅仅是他看到的单纯,她还很善良、真诚和宽容。从玲子那里,他得到一种坚定而温暖的感情。而雪儿尽管让他激情飞扬,但总是飘渺虚无。

  之后,我和玲子的感情开始升温,我们常常约会。有天,突然收到雪儿打来的呼机留言:“我想见你最后一面。”我心里一阵生痛。老实说,在我心里,雪儿从未离开过。

  复机时,我有些歉意地告诉她:“我和玲子在一起。”玲子在一旁看着我,温柔地说:“叫她过来吧,她太痛苦了。如果你们过不了这一关,我还是退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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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非常感动,第一次紧紧地拥抱了玲子。

  雪儿来了,醉得很厉害,玲子把她扶到了自己的宿舍。

  第二早上,我的呼机上出现一行留言,是雪儿打过来的:“我就要离开柳州了,祝福你们!”

  遇见你是一生的痛

  说到这里,怡夫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沉默了良久,他低低地告诉我,雪儿离开柳州不久,他就和玲子结婚了。4年后,他听说雪儿也结婚了,嫁给了那个男孩。

  日子在恬淡平静中一恍而过,转眼间,8年过去了。

  玲子是个好妻子,她很贤慧勤快,对我好得无可挑剔。一年后,我们有了一个孩子,但我总感到若有所失。老实说,我和妻子无法进行灵魂的沟通。我常忆起雪儿,想起那种心有灵犀,相视而笑的境界,想起曾经有过的激情燃烧的岁月,心里一阵疼痛。

  去年5月,我出差深圳。那天晚上,经过酒店大厅时,我的眼睛突然一亮,心跳加快,迎面走来一个人——雪儿,她清丽依旧。看见我,雪儿也感到非常意外,原来她刚好也来深圳出差。

  我们去了一家酒吧。寒暄过后,是难堪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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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雪儿黯然地说:“我准备离婚了。”她告诉我,丈夫常常不能理解她的所思所想,不能进行心灵沟通,加上与丈夫家里关系十分紧张,日子过得索然无味。

  我听了非常震撼,但无言以对。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两个百分之百相互了解的人,不能在一起,而且自愿放弃,实在叫百思不解。难道这就是命吗?

  回来将近半个月,我收到雪儿的短信,说她已经离婚。

  我又开始心神不宁,每天不由自主地和雪儿发短信,通电话。我们几乎找回了从前的感觉,我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知道吗?我几乎作出99.99%的决断——离婚。

  怡夫眼里显现一种狂热,但转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脸的无奈。咖啡厅的音响里飘出迪克牛仔沙哑的感伤:“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为什么明明相爱,到最后还是要分开。”怡夫呆呆地听完一曲,良久,他茫然地问: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其实我无法选择重来,那样对妻子和孩子会遭成沉重的伤害,他们根本无法承受,我也于心不忍。唉,现在不管怎么选择,都是一种错误,怎么选择都是一种惩罚,怎么选择都是一种心伤!(南国今报 洪静文 卿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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