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我和漂亮学生缠绵纠葛的师生恋……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我和漂亮学生缠绵纠葛的师生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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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事不堪回首。认识薛灵,还得从13年前我做教师的时候说起。

  那是1994年夏天,农村出身的我在北京读了四年本科后,回到湖北老家,在小县城里做起了中学教师。

  第一次注意到薛灵,是在我教的语文课堂上。那时,我刚任教没几天,对班里学生都不很熟悉。只记得,那天,她穿了件红色的上衣,像一团火在我的眼前燃烧。她坐的位置靠后,并不认真听课,总是低着头,我几乎看不到她的脸。于是,提问的时候,我有意叫她起来回答问题。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对答如流。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薛灵。那几天,批改作文时,我正为一个叫薛灵的同学写得一手好文笔而惊叹。那一刻,我看着她,她齐眉的刘海下那黑黑的眸子,一时间周遭的所有学生,都化为背景般隐去。那一堂课,我只觉得我在为她而讲。她那双清澈生动的眼睛,从此,印入我的心底。

  我和薛灵很快熟悉起来。课余时,我问她,你为什么总不听我的课­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在下面看《散文》杂志。《散文》­我愣了一下。她居然和我有相同的阅读爱好。我说,我订的有,你有空拿几本去看吧。和她说话,我竟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过后,我总在想,我怎么竟如此宽容一个不听课的学生,而且是在自己的课堂上,还如此纵容她的“不良”爱好­

  那时,我根本不敢相信我爱上了薛灵,怎么会是爱呢­她不过是个16岁的中学生而已。而我,已二十有五,况且,我的女友此时正在动用她家的关系,为我回到北京工作而努力。我不算是个极有抱负的人,但我却不甘心一辈子窝在那个小县城里教书。

  那是一种无法细究的。我和薛灵的关系日渐密切。后来我想,我之所以能在那种不安定的情绪下,留在那所中学里教书近两年,只是因为薛灵的缘故。

  1996年春节过后,我到了北京,因着女友家的关系,我进了一家出版社工作。那份工作对于我来说是满意的。可却由此拉开了我和薛灵的距离。那时的我,明明心里时时惦记的是她,却又不能不怀着感恩的心去和女友相处。女友的善良、贤淑,她不惜动用所有关系,竭尽所能,为我达成夙愿的所为,让我无以回报。我知道,她爱我太多,而我欠她太多。 我所能给她的只有婚姻。婚后,我一直努力扮演好丈夫的角色。在所有亲戚朋友的眼里,我们是让人称道的一对恩爱夫妻,而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我的心里一直藏着那个叫薛灵的女孩。男人往往心里藏了人,才会对妻子百般的好。

  转眼间,已是2000年的秋天,那时薛灵已从武汉一所师范大学毕业,她来到了海南。这其间,我和她一直有断断续续的联络,天遥路远,所有的情意只能浓缩为简短的问候。

  薛灵最初在海口很不顺利。一个女孩,从小到大,从没离开父母那么远,而且一个大学生,又没有任何工作经验,刚去的第一个月,她就给我打来电话,说她住在和平南路的一家招待所里,每天找工作,路也不熟,脚后跟都磨出了泡,工作还是没找到。说着,她就忍不住在电话里哭出了声。那一刻,听到她的哭声,我心如火燎,恨不能立即飞到她的身旁,照顾她,陪伴她。

  3个月后,我决定辞职前去海南。我的理由是,趁还年轻,我要下海闯一闯。妻子无法劝阻我。看着她背转身,默默地为我收拾好行李,我的心里无限内疚。 永远忘不了到达海口的那天晚上,我在机场出门处蜂拥的人群中,一眼扫见了薛灵,那双明亮生动的眸子一如当年。我走向她,她也穿过人群,奔向我。仿佛多年不见的情侣,她轻轻搂住我,泪水纵横,却又忍不住在我肩头叹息:“老师,你来了,从此我不再孤单了!”也许她不会想到,我来海口,只是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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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两年的时光一转即逝。在这两年里,在这座陌生的城市,我和薛灵既像朋友又像师生般相处着,我们相互依存。但无论怎样的亲近,我们谁也没有勇气跨出那道情感的围堤。偶尔,薛灵会问我一句:师母还好吗­我点头,说,挺好的。那几十秒的间隙,却让我生生地感觉到这种关系的绝望。即使远隔千山万水,妻子仍然像一堵墙横隔在我和她之间,每次,我和她独处时,即便她不提起,我不提起,可心里却始终有着一个抹不去的身影。

  我原本已无所求,只要能和薛灵这样相处,哪怕做一辈子师生,我也已知足。可是,薛灵一场从天而降的恋爱,最终粉碎了我这点奢望。有一天下班回来,薛灵牵着一个男孩的手推开我的房门,“老师,这是我男友,你看怎么样­”那男孩一脸的尴尬,笑着向我频频点头。我怔了一下,随即热情地招呼他们。心底却有一股凉意直达头顶。

  那夜,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想了一宿。眼前不断晃动的是那个戴着眼镜的男孩的身影,一如当年葱郁校园中的我。是的,至少他拥有爱薛灵的权利,而我,早在几年前已失去这样的机遇。不是不珍惜,而是那种情感早已被功利的浮尘掩盖。现在的悔恨,似乎已于世无补。我理解薛灵的决断,那种决断似乎也在提醒我,该是对这种情感有个终结的时候了。 一周后,我装做坦然地与薛灵说起我的打算:“我想回北京读研究生,出来这些年,才感到自己书读得还是太少。”薛灵愣了一下,脸上笑容随即消失了,半晌,她说:“那好啊。”我说:“薛灵,和他好好相处。”她眼圈忽地红了,背转身,肩头不断耸动着。

  那是我们最后的告白,有些仓促,也有些凄然,可是,不这样,又能怎样­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2006年夏天,这4年间,我研究生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做管理一年有余,女儿也已2岁,我一直无法忘记薛灵,却又责无旁贷地履行着一个做丈夫做父亲的责任。人有时真的很奇怪,心里明明装着一个女人,却可以和另一个女人结婚生子。7月,公司委派我前往深圳考察一个项目。我暗自将它做为看望薛灵难得的机会。这些年,我时常在失眠的夜里,重复念叨着那一句话:她过得还好吗­

  下了飞机,在海口一家酒店住下后,我用手机拨下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接通后,是一片嘈杂的背景。然而,我却清晰地听到,薛灵的惊呼声:“老师,是你吗­”隔了4年,她居然还能那么准确地认出我的声音,我既欣慰,又有一丝伤感。我告诉她我的住处,她说,你等着,我马上到。 在酒店楼下,我看着她下车,向我奔来,那身姿如同多年前一般轻盈,却又急切。轻轻地拥她入怀,我的鼻尖竟有忍不住的酸楚。一切,如多年前那般熟识,仿佛,我和她从未远离。

  在房间里,薛灵亲昵地用手抚着我的脸颊:老师,你真的老了,我也快30了!她的眼里渐渐有凝结的泪。我说不出什么,只是久久地将她拥在怀里。想起多年前,我们相处时的情景,大多是,一人一杯清茶,两个人之间横亘着茶几。而如今,即便是拥抱,却也无法释放几年来那堆积已久的思念。

  晚上,我和她一起吃完晚饭,手牵着手,走在滨海路上,宛若一对情侣,我看着她,她那明亮的眸子里,沉醉的神情,心痛的感觉又一次涌上来。不知过了今夜,相见是何年­ 。 第二天一大早,知道我要走,薛灵赶过来为我收拾行李,空气里有种让人窒息的沉默。我突然想起那句压抑已久的话。我说:“你和他还好吗­”薛灵迟疑了一下,轻声问:“老师,你说的是哪个他啊­”接着又忽地笑道:“这些年,早换了无数个他了!”我的心猛地收紧了。薛灵停下了动作,又淡然道:“我也要准备结婚了,到了结婚的年龄,随便找个人嫁了。”我愣住了,不明白她究竟在说什么,又似乎明白透顶。我说:“薛灵……”她转过身,看我,含着泪水,却又嘻笑着说:“结婚的人很好找,满大街都是,我的条件不算太差,不是吗­老师。”我的心忽地像掉入一个旋涡,疼痛得让我几乎站立不住。薛灵哭着倒在我的怀里:“13年了,一直在找一个能代替老师的男人,可我找不到……我真的已尽力了。”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滴在她的发稍上,一点一点,闪着心碎的光芒。

  我匆匆登上了去深圳的飞机。我怕自己哪怕再停留1秒,就会选择永远留下来。飞机起飞的刹那,我从窗口看下去,所有的物体都在无形中变小,变得渺茫,惟有薛灵的面容,她恍惚的身影,却在我的眼前放大,泪水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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