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广佛同城,在情与爱中沉沦……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广佛同城,在情与爱中沉沦……

  作者:葱哥爱蒜妹

  啊,我打了个呵欠,睁开眼睛,阳光已经从关得并不严实的窗帘透了进来,扭头看了看躺在身边的女人,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反躺着,屁股朝上,睡成一个不规则的大字,口水都流到枕头上,有点不雅,但我就喜欢她的自然与真实。自从睡到一起以来,两个人都习惯了裸睡。我忍不住在她翘翘的屁股蛋上捏了两把,她没睁开眼睛,嘟囔了两句,我没听清,不知道是“坏蛋”还是“流氓”,这不重要,我咯咯笑起来。

  起身套了一条大裤衩,里面没穿内裤,在家里喜欢穿的随便点,打开卧室的房门,拉开客厅的窗帘,阳光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我感到了一阵宁静。楼下不时有人走过,远处小区的草坪上不时传来儿童的嬉笑声,我心情变得出奇的平静,第一次感到生活的美好。

  今天星期天,一个非常普通的日子,也许要找出点什么不同来,什么不同呢,如果非要找出点特别的来,今天是我没工作的第二十一天,呵呵,三七二十一,正好三个星期。

  我开始为妞妞准备早餐,从没工作的第五天,我就开始每天为妞妞准备早餐。妞妞叫沈默,很多人都叫她默默,可我喜欢叫她妞妞。对,妞妞,很好听的名字,也许土点。

  今天要是还有什么不同,今天是我和妞妞认识的第721天,是我和妞妞上床的第720天,不要惊讶,也不要说什么。

  系上围裙,如果我以前的同事看到这幅场景,一定会惊讶的跌掉一百幅眼睛,那个横行霸道的林敬轩会像小女人一样天天准备早餐;如果我流连欢场的那些尤物看到,也会笑的直不起腰来,这是勇猛刺杀的林敬轩吗?

  是吗,不是吗?思绪慢慢回到了六年前……

  “广州到了,那就是广州!”赵娜兴奋的大喊,她从火车靠窗的座位站起来,走到我坐的床边,弯着腰大叫:“这就是花都了,洪秀全的故乡,几分钟就到广州市区了。”她说的异常兴奋,全然没看到她那两个雪白的大兔子从她那低胸的衣领想跳出来,虽然看不到兔子头,但在红色BRA包裹下的大兔子已经让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身体某个部位在剧烈的升腾。

  一路上这样的场景,反复出现,你得承认,赵娜真是个尤物。赵娜是谁,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谁,火车上刚认识的,也许用刚认识也不对,认识了已经36个小时了,从上火车开始算。

  当时她男朋友来送她,后来才知道是她老公,再后来才知道两个人刚登记两天,蜜月还没度,具体详情以后再说。她老公长的人高马大,目测至少在一米八五以上,但肥的像个猪一样,两个人依依惜别,她吊在她老公的脖子上,在我所在的卧铺车厢外,两个人深情激吻,全然不顾周围来往的旅客。我一个人闲着没事,正好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真人表演。

  当时就想,奶奶的,这妞真他妈的正点,要是老子能搞一搞,那真他妈的爽死了。心里暗骂:NND,好妞都被狗给叼了。

  我在下铺的对面还空着一个床铺,心里还充满着小小的期待,这妞要是能坐到我这个车厢就好了,这一路上虽然不能干点啥,但饱饱眼福也好,想是这么想,也没真当回事,火车这么大,就那么巧,又不是唱书说相声。

  在列车的广播催促下,两个人才依依不舍的吻别,我正遗憾,奶奶的,激情戏没得看了。一抬头,她拖着行李箱往我这个方向走来,我心里开始有点激动,神啊,你让她到我这个车厢来吧,我给你上供啊,马克思列宁老人家,我立刻信奉共产主义啊。没想到她拖着行李箱走过了我这个车厢,我刚要骂,她又回来了,问我,这是13号车厢吗,我赶忙点头如捣蒜,“是,是!”“那你坐了我的座位”我一看,还真是,我应该在对面的床铺,差点赶走了美女,罪过,罪过

  上铺、中铺的人已经把床底塞满了,她那个大行李箱没地方放,我很殷勤的帮她放到行李架上,奶奶的,好沉啊,里面放的什么东东啊。这么沉,内衣、内裤,不至于,呵呵

  没想到,她连声谢谢都没说,我扭头一看,原来她真撅着腚与她老公飞吻呢,我心里不禁骂道:“贱货!”骂完了,我开始打量起她来,当然是从后面看得。什么叫SEXY,这就叫SEXY,她穿着黄色的半透明的连衣裙,裙摆在膝盖以上,由于裙子是半透明的,里面的小内内都隐约可以见,是粉红的碎点小内内,紧紧包裹在她那浑圆的翘臀上。

  对她的屁股,我就一个评价:浑圆!身体某个部位开始不由自主的起着反应,真想从背后这样按到她,做某些爱做的事情。

  想归想,做归做,当然我也只能想想,还是不敢动的,否则我还没到达目的地,就被政府管饭了,我大好的青春就葬送了。

  火车终于开动了,这个尤物开始转过身,让我欣赏一下她的正面,嗯,不错,95分,皮肤超正,五官搭配算是中上,称不上倾国倾城,但有点风尘味,感觉像常逛夜店的女人,一头披肩发,两个大兔子傲然挺立,目测至少是C,也有可能是D,当然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垫海绵。

  我正想搭搭话,没想到美女,从包里拿出耳机子塞到耳朵里,态度摆明了,本姑娘今天不接客。

  我一腔欲火顿时冷了下来,心想,奶奶的,老子好歹帮你搬过行李箱。她开始脱鞋,我立马又来了精神,心想,看看裙底的风光。没想到小妮子很警觉,先把裙子后摆往大腿根一靠,然后两腿一夹,完全不给老子机会啊。她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难道她看出了我的企图?

  现在想想也难怪,当时20几岁的我,正是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我想那时候我的眼光一定是赤裸裸的,要将她扒光精光。

  青春躁动的我,被眼前的这个尤物拒绝了,开始在厢里寻找新的猎物,座位上还做了另一个美女,其实叫美女可能夸张了点,应该叫气质美女,后来知道她叫陆瑶。但从身材上讲,她跟赵娜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不过她胜在比较平易近人上,有种邻家妹妹的亲切,后来才知道,她比我还大两岁。

  我收敛了一下欲火,开始跟她搭讪,也许我还不那么让人讨厌,也许是火车上一个人也比较寂寞,她并不排斥我的搭讪,两个人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一聊两个人还真有不少的共同话题,边聊我边打量她,五官端正,留着齐耳的短发,小鼻子、小眼睛,总之就一个词——小巧玲珑。上身穿着一件粉红的T恤,下身穿着一条七分裤,裤子上还剪了两个洞,脚上穿着一双登山鞋,似乎有点不伦不类,但穿在她身上,有着说不出的和谐。趁她上洗手间的工夫,我仔细瞄了瞄她,屁股真的很翘,虽然没有赵娜的大,但翘不比赵娜的差,甚至还要好过赵娜一点。

  满脑子都是淫秽思想,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看第一个女人,第一眼不是看她的脸,而是先看她的胸,然后再看她的屁股,第三才是看女人的脸。

  曾经有认识的女孩子说:“你知道嘛,你这个人很讨厌哎!看人很下流,看人的时候,恨不得把人的衣服给剥下来。”我当时大笑,“我看你就能把你的衣服脱下来,你是不是很想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换来的当然是一顿“暴揍”

  扯远了,原来陆瑶是广告设计师,属于那种比较追求自己梦想的人,在一个城市呆久了,就想到处旅游,没钱了,就在当地找一份工作,有点钱,就继续旅游,广州是她的下一个目的地。我恭维道:“那你不是很厉害。”她笑道:“还好,总有看得上。我把作品拿给别人看,别人还比较能接受。”我又恭维道:“那你画画肯定很好了!”“好久不敢当了,学过六年的国画。”我立刻做出崇拜状,“哇,国画,厉害啊,人物画会不会?”我其实心里想,你画国画,我还画人体画呢,专画年轻漂亮的人体。没想到她说:“也学过几年!”有杆我立刻爬,“那帮我画一下吧!”我原来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她真的从床底拖出一个大箱子来,“火车上不方便,我帮你简单画一张素描吧!”乖乖,她这个箱子可比赵娜的大多了。里面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都有,各种各样的纸、笔,不愧为做广告、画画的,还有零食,我隐隐约约的还看到一条内裤,貌似丁字裤,只露了一点点,真想抽出来看看是不是。

  我装模作样的说:“大画家,把我画的帅点啊!”“放心吧!”她俏皮的笑道.

  “好了!”还没等我摆好姿势,陆瑶就说,“啊,这么快!”原来她给我画了一幅漫画,极其夸张搞笑,脸胖的像个猪头,不过神情极像,我不懂画画,是不是素描绘型、漫画绘神。“怎么把我画的色迷迷的啊!”“你以为呢?”陆瑶诡笑道。这个小妮子看来是个明眼人,准是我刚才对赵娜垂涎三尺的样子,被她尽收眼底,我有点讪讪。

  还好我反应快,大声喊道:“谢谢画家,三两笔尽显大家风范,我一定将其裱起来,挂在我家客厅最显眼的位置,让以后我的子子孙孙瞻仰,以后他们是谁画的,我就说是你陆奶奶画的!”“讨厌你!”陆瑶亲昵的打了我一下。

  陆瑶的绘画吸引了很多人,很多人都围了过来,包括赵娜。

  今天去那个四星级的酒店唱K了,小妹真丑,敬业度也不高,算了,今天就不更新了

  还是北方夜总会好,小妹,条亮,才两百块,怀念

  赵娜对陆瑶说:“美女,也帮我画一个呗!”陆瑶看了看没做声,看得出来,陆瑶不是很愿意,女孩子大概都是互相嫉妒的,陆瑶宁愿帮一个男人画,特别是一个嘴甜的男人,也不愿意帮一个女人画,特别是一个腚大奶圆的女人。我心里正得意,心想,奶奶个熊,拒绝老子,也让你尝尝被拒绝的滋味。

  谁知道赵娜看了看我,我不知道脑子是被门挤了还是怎么样,竟然对陆瑶说“就帮这个美女画一下呗。”陆瑶嘟了嘟嘴,还是帮赵娜画了起来。

  陆瑶画画就是快,两分钟不到,就说:“好了!”这回轮到赵娜嘟嘟嘴了:“啊,怎么把我画成这样啊!” 我抢过来一看,忍不住大笑起来,原来陆瑶把赵娜的两个大兔子画的特别突出,像极了日本的色情漫画,我不知道陆瑶是不是练过,屁股也画得特别翘,让人想起了芙蓉姐姐,唯一脸画得还是很漂亮。我不怀好意的盯着赵娜看起来,色迷迷的说:“还真像!”

  赵娜抢过画,撅着嘴说:“流氓!”并没有生气的样子。这时只听陆瑶说:“妹妹,你要知道这样的身材是每一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啊,别人羡慕你还来不及呢,漫画本来就是突出你最显著的特征啊。”我没听出这话到底是褒是贬,至少赵娜听了很高兴,我看出她不由自主耸了耸那两个诱人的大兔子。看来,没有人不喜欢奉承话,哪怕这奉承非常的言不由衷。

  有了良好的契机,三个人开始熟络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没人搭理她,反正赵娜的发言欲望特别强烈,年轻人也容易有共同话题。

  我问:“刚才那男的,你男朋友啊?”“哪个男的?”赵娜有点明知故问,我心里骂道:“小骚货,还给老子装纯!”“就和你他那个的那个!”我边说边做了舌吻的动作。“讨厌!”赵娜伸手打了我大腿我一下,我心想,奶奶的,你敢打老子大腿,老子下次就让你张开大腿。

  “那是我老公,不过我们刚登记,现在才第三天呢!”我说,“难怪刚才那么如胶似漆!”“啊,你都看见了啊?”赵娜脸有点红,我心里忍不住想笑,奶奶的,做到做了,刚才做的时候怎么不脸红。赵娜的打扮与长相很像那种经常在夜店出入的美眉,属于那种男人见了就想上床的那种女孩子,却不一定愿意娶的女孩子。如果在迪厅,一定是会围绕一群吃豆腐的男人。

  说我,赵娜起身上厕所,屁股一扭一扭的,我直勾勾的看着她那肥厚的屁股,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在升腾。夏天穿的裤子比较薄,我赶紧提了提裤子,以免某个部位过于突出。

  抬头一看,陆瑶在直勾勾看着我,我有点心虚。“聊得挺投机啊!”陆瑶酸溜溜的看着我,我这才发觉有点冷落了陆瑶。还好,我处变不惊,“我怎么闻到好大的醋味?”“臭美!”陆瑶嘟了嘟嘴。

  “聊什么呢,聊得这么高兴?”原来赵娜回来了,我突然感到甜蜜的烦扰。灵机一动,“要不我们打牌吧!”“好啊,好啊!”陆瑶拍手到,赵娜也跃跃欲试,“赌注是啥?”小妮子赌性很大,我想说:谁输了,谁脱衣服!话在肚子里也就罢了,毕竟在火车上,毕竟并不熟悉,虽然这两个美女我都想干,但本人的魅力也没到那种美女见了就往上靠的地步。

  赵娜说:“要不输一把5块钱,玩一下!”陆瑶首先反对:“我不赌博!”我也不赞同,两个小妮子输了,老子还会把钱还给她们,老子输了,只有喂狗了,尽管老子相信,以老子的牌技拿下这两个小妞不在话下,但这毕竟是公众场合,落个聚众赌博的罪名就划不来了。更何况,老子要真要赢钱,也不会一把五块的玩,火车上打牌老子是为了消遣寂寞,顺便揩揩油。

  我说:“要不输了,喝一杯子凉水!”“神经”,这次轮到赵娜反对了,那输两把就要喝得撑死了,我当然知道她们不会同意,这个招数也就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又穷、又无聊、又闷骚的男生才干得出来。“要不就打鼻眼吧!”这才是我想要的,无论是赵娜、陆瑶输还是我输,我都可以正大光明的摸摸她们的手。

  不是有句话,“先摸手,后摸肘,顺着胳膊往里走”。陆瑶和赵娜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都同意了。

  没想到,第一把是陆瑶赢了,我和赵娜输了,陆瑶开始和我“打鼻眼”,陆瑶拉过我的手时,说:“啊,你的手好大啊!”我本想开玩笑说:“还有个地方更大的,你要不要看?”脱口而出的确是:“男子汉大丈夫,哪都大嘛!”赵娜一听,吃吃的笑了起来,看了,这小骚货也是个中高手,陆瑶倒是一脸平静,不知道是真纯还是装纯。

  这小妮子手倒是挺软的,不知道胸前的小兔子是不是也这么软,我故意猜不中,好让她多拉我的手一会,她说鼻子,我就指嘴,她说眼睛,我就指耳朵,我故意装得很懊恼的样子,“为什么我每次都猜不对呢?”陆瑶高兴的不行,“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我心想,奶奶的,到底谁笨还不一定呢。来来回回猜了几十次我才猜中,因为我想再玩下去,赵娜该没兴趣了,她才是老子最终的猎物。

  第二把,轮到老子赢了,老子心里那个乐啊,小肥羊们,哥哥来了!我毫不客气的抓起赵娜的玉手,真她奶奶的爽。我厚着脸皮说:“哇,怎么保养的,这么白!”赵娜听了很受用,我很少用化妆品的,我心里忍住乐,打扮的跟鸡店出来的,还不化妆。我抓着她的小手,轻轻捏了一下,若有若无,她到也没反应,遗憾的是,三次她就猜中了,奶奶的,我那个恨啊。

  我又抓陆瑶的小手,陆瑶也和我一样,猜了十几次都不中,赵娜忍不住说:“你们俩不是在这玩暧昧吧,这么喜欢拉手,那干脆握着得了。”陆瑶脸立刻红了,“瞎说什么呢!”再猜,两下就猜中了,我真的不得不怀疑,她刚才是不是和我一样,故意猜不中。

  “盒饭,盒饭,15块钱!”火车上开始传来列车员的售卖声,到吃饭的时候了。“先吃饭了,先吃饭了!”赵娜嚷道。她看着我说,能不能帮我把我的箱子拿下来,我吃的东西都在箱子里。美女吩咐,焉有不办之理,想想自己真够贱的。

  轻松拿下来,这次赵娜说了一声谢谢。骚货,我心里骂道。她打开行李箱,乖乖,里面有一半是吃的。这时我发现了新大陆,我的二弟比我先其反应,赵娜坐在我对面的床上弯腰拉开箱子的时候,她的两个兔子让我尽收眼底,除了兔子头包含在红色的BRA里面外;她的兔子本来就大,加上地球吸引力的原因,兔子的体形更显的巨大,我开始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也许放松了警惕,也许是专注以前的美食,赵娜并没有发现她对面有一个色狼正在色迷迷的看着她那两个大兔子。为了看得更清楚点,我还半起身,装作对她的零食很感兴趣的样子,“吃这么多,不怕长肥吗?”其实,我是希望能以更居高临下,希望能不能看见兔子头。

  男人真是贪心不足,原来只是隔着衣服看看兔子,现在看见兔子来,又想看见兔子头,如果看见兔子头,我还想……所以女孩子啊,不要轻易的让你的老公和男朋友摸到你的兔子,更不要让他们轻易的摸到你的兔子头,至于下面更是啊……你吊男人的胃口有多高,这个男人就有多爱你。

  赵娜拿出一堆零食,对我和陆瑶说:“吃吧!”我和陆瑶同时摇头,“你吃吧!”赵娜笑笑,大概现实就这样,不管在火车上多熟悉,大概因为网络和电视上传递的骗局太大,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度大打折扣。赵娜说,“还要麻烦你帮我放上去!”我灵机一动,说,“算了,我的箱子里没有吃的,就是衣服,我把我的放行李架上,你的放我床底吧!”赵娜一脸感激。我只有我自己的小算盘,赵娜行李箱放这么多吃的,一定是非常贪吃,放到行李架上,她不好意思让我反复拿放,但放到床底,她一定会频繁的拿吃的,那那个大兔子就一定会让我反复欣赏,嘿嘿

  不得不承认赵娜真是个尤物,穿着衣服尚让人热血沸腾,不知道如果脱光了衣服,会有多少男人死在石榴裙下。

  吃完饭,赵娜去上洗手间,我又出神的盯着她那一扭一扭的翘臀发呆,陆瑶突然说:“你真是个色狼!”“什么?”“我都看见了!”啊,我刚才的动作尽收陆瑶眼底,我开始狡辩:“那么好的春光,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要是不看,那岂不是很装?”“不用向我解释,我又不是你女朋友!”陆瑶气哼哼的。说完,陆瑶起身开始往中铺爬去,屁股也翘翘。我心里想,这个小妞的屁股也不错,陆瑶爬上床,看到我在看她,恶狠狠的说,“不许看我,色狼!”“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我嬉皮笑脸。“谁看你了!”我继续嬉笑:“我看你是因为你还有值得我看得地方!”“哼,臭美!”陆瑶转了一下身,蜷缩着背对着,显得屁股愈加圆润,不知道她是真的不让看还是让我好好的看。

  我看得正入神,赵娜回来了,“不打牌了?”“不打了,床上美女要睡觉了。”我朝陆瑶努了努嘴。“那我们也睡吧!”虽然我知道赵娜的意思,但心里还是小小YY了一下,如果真的要睡,我在火车上就睡了你。

  听一个朋友说,他有一次做火车的时候,车上人不多,晚上听到轻微的压抑的呻吟和肉体的碰撞,做为过来人,他当然明白那种声音是什么意思。这个世界不知道是太平淡,还是人们喜欢追求刺激,爱做的事情不停的变化地点,从室内做到了室外,但在私密的公共空间确实还是让人惊叹其大胆。当然消息的真假不得而知,也许是朋友喝酒杜撰起来的也不可知。

  赵娜上了床,先把裙子掩了掩,用腿夹严实了,我心里有点失望,本来还以为她如果睡着了,能有无限春光呢,奶奶的,大兔子是看了够,就不知道那裙子底下的翘臀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一样的白。不知道是她也想让我看,还是女孩子都这样,赵娜竟然和陆瑶一样一个姿势睡觉。不过赵娜的翘臀和陆瑶的真的不是一个重量级的,看了让人有一种肉欲感和一种强烈的冲动。当然也可能和我的口味有关,有的人会嫌女孩子的屁股太大,但对我来说确实一种强烈的诱惑。

  赵娜翘翘的屁股在那半透明的裙子的掩盖下,显得又抱琵琶半遮面,再加上红色的小碎点的内裤,我感到陪伴我的兄弟在茁壮成长。我看一会赵娜,看一会陆瑶,我知道我也必须睡一会,否则会让眼前这两个尤物把我给憋死。躺下,我又朝两个尤物看了一会,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了,转过身,我竟然和赵娜、陆瑶一个睡姿,不禁哑然失笑。

  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约约感到床边有人在活动,我睁开眼,心里立刻狂喜,原来赵娜这个馋猫又在拖她的箱子,我躺在床上对她的两个大兔子一览无余,除了那可爱的兔子头,我有点痛恨那个生产BRA的厂家了。赵娜显然正在聚精会神的挑选她的食物,完全没有看到一个色狼正在留着口水欣赏她那两个大兔子。

  突然,她抬起头,看到我正在看她,“怎么了?”她问。我心里一慌,难道她发现了,还好,我应变的快“看看你都带什么好吃的。”赵娜本来是想关上箱子,一看我这样问,就立刻如数家珍的给我展览她的宝贝,我做直了身子,正大光明的观赏她两个大兔子,她显然没有意识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抬头,我看到陆瑶正在直勾勾看着我,显然我刚才的举动被她尽收眼底,她在中铺,我的一举一动,自然看得一清二楚。我突然有点心虚,也有点厌恶起来,奶奶的,你又不是老子的妞,搞得这么一本正经干嘛,想让老子干就直说嘛。

  脱口而出的却是:“睡醒了啊?”“嗯!”陆瑶没好气的说道,我自讨没趣,开始跟赵娜聊起来

  “有女朋友了没?”赵娜问道,我注意到陆瑶竖起了耳朵。“没有,像我这种,有哪个女人看得上。”“切!”赵娜笑道:“就讨厌你这种装的人,告诉姐姐,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姐姐给你介绍个!”“切,姐姐,叫妹妹还差不多。”你占我便宜,我也不能轻饶了你,“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女人”我做了一个托胸晃动的样子。“流氓!”赵娜轻轻打了我一下,显然并没有生气。后来,和女人打交道多了,才发现,其实男人一本正经女人不见得有多喜欢,你看那些色色的男人,反倒容易招女孩子喜欢。尽管有人会说下流,但有些女孩子就喜欢听。有时候,越是平常看起来正经的女孩子,越喜欢听这些,也许禁忌越大,就越刺激吧。

  很显然,赵娜对她傲人的身材也自豪,我不露痕迹的夸奖她一番,她很受用。“正经点,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我装的一本正经,我真的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你看你身材这么好,哪个男人不喜欢,真羡慕你老公。”赵娜笑的合不拢嘴,“嘴真甜!”我瞄了一眼陆瑶,发现她眼中显出一丝不易觉察的不快。

  赵娜显然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被我一夸,有点飘飘然,说:“你也不要要求那么高,关键要找个真心相爱的就行!”“那你和你老公是吗?”我看赵娜的神色有点黯淡,“还行吧!”

  原来她和她老公是相亲认识的,是家人怕她跨入“剩女”的行列,而强行逼她相亲的产物。刚认识她男朋友的时候,超级不喜欢,原来看似胸大无脑的赵娜竟然是双学士,而她的老公刚高中毕业,让人难以相信的她老公原来竟然是特种兵,不过退伍后,由于暴饮暴食,加上不再锻炼,她老公的体重已经飚过230斤,当时相亲的时候,她老公更胖。

  我脑海里立马浮现出赵娜和她老公做爱做的事情的场景,不知道会不会把赵娜给压死。

  但那时候赵娜正好是感情空窗期,架不住她老公疯狗般的追求和家人的威逼利诱,赵娜勉强接受了男朋友的求婚,慢慢也有了感情。她在广州已经有了自己不错的事业,但她老公不愿意离开老家,这样登记三天,她就南下广州。

  我心里有点窃喜,难道我有机会?

  陆瑶加入进来,“你们蜜月都没度哦!”“以后再度吧!”赵娜有点惆怅。看得出来,她并不幸福,与火车开动前的缠绵悱恻判若两人,是真情流露还是“在妻位,行妻政”。

  其实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多遗憾,上帝从亚当身体里抽取了一根肋骨,做成了夏娃,男女找到那跟属于自己的肋骨就会变得幸福;但更多的人,找到那根肋骨,过一段时间,才发现那根肋骨原来不是自己的;还有一部分人,明明知道那根肋骨不是自己的,仅仅是自己、家人、朋友想要一根肋骨,就匆忙选择一根,只是这根不合适的会给自己造成多大的困扰那只有自己知道了。

  我突然有点可怜赵娜,感觉自己有点怜香惜玉,这是第一次不是以肉欲的眼光看她,尽管这种怜香惜玉就像高潮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

  “吃饭了,盒饭,盒饭,15块钱一份!”又到了吃饭的时候,我看了看,太阳快要落山了,夕阳照耀下,远处的山岚有了一种异样的风情。我看赵娜出身的盯着远处,眼神有点空洞。

  “来三瓶啤酒!”我听见一个女孩子很大声的说,扭头一看,原来是陆瑶在和列车员说。我嘴张得有点大,陆瑶是这么豪放的女孩子?

  “嘴张大那么大干嘛,能放下个鸡蛋。”陆瑶把一瓶啤酒递过来,“给你的!”“给我的?”我有点惊讶。“恩!”陆瑶边说边又递了一瓶给赵娜,“百年修得同船渡,能在火车上碰见两位也是一种缘分。晚上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喝点。”我不得不惊叹于现在女孩子的豪放,让我这个老爷们感到汗颜。

  看来赵娜也是同道中人,说:“我拿点吃的,我们好好喝一下。”我知道我又有兔子可以看了,不过我有点汗颜,我没带什么吃的,要买,那个列车员已经推车到另一个车厢了。

  我这才发现赵娜的箱子真是个万宝箱,牛肉、鸭脖、火腿、花生,一样一样的被拿了出来,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奇怪的是,我和陆瑶这次都没有犹豫,不再担心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机关。火车上的景象有点奇特,三个陌生的男女,每个人举着一个啤酒瓶子豪饮。“干!”赵娜和我、陆瑶碰了一下瓶子,咕咚咕咚下去了半瓶,我吐了吐舌头,奶奶的,真是女中豪杰。“好,干!”陆瑶也不逊色,也咕咚下去了一大口。两位美女都这么豪爽,我也只好奉陪。

  “你说人是不是很奇妙!”陆瑶有点兴奋的说,“我们陌生的三个人,认识还不到一天,在火车上就如密友一样。距离产生美,但我说没距离更美!”“可明天我们就分开了,也许永远不再见面了。”赵娜显然不胜酒力,刚才那一口半瓶,显然是她的疯狂之举,也许是我们刚才的谈话激起了她的伤痛。

  我灵机一动,“那么伤感干嘛,我们都去广州,互相留个联系方式不就行了,反正我刚到广州也没什么朋友。”我转向陆瑶:“你电话多少,我打给你!”我没有要她留下电话,而是我打给她,这样的一个小小的区别,通常是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的。陆瑶留了,赵娜也没拒绝,我得寸进尺,“你俩的QQ号码是多少,晚上可以聊聊。”赵娜犹豫了一下,把QQ给了我,陆瑶倒是很痛快,也许手机都留了,QQ就无所谓了。

  我们见面的时候,还是QQ方兴未艾的时候,那个时候视频通话还刚兴起。读书的时候,宿舍的人经常互相炫耀自己的网友有多么漂亮,那时候晚上宿舍的经常接到远方的网友的电话,荷尔蒙分泌过多的我们,总是狼嚎一般的起哄,其实是一群发情的公狗。那个时候,有多少处女因为网络而失神,有的还被骗财、骗色,陌生的网络那一端,你不知道你那个叫老婆的“女人”到底多大,她也许貌若天仙,也许她也可以吓得“乔丹改打乒乓球”,也许许“她”是一个男人,甚至她可能是一条狗。

  直到今天,陆瑶和赵娜的QQ还在我的好友名单里,只是我已经习惯了隐身,她们也是难见红色,也许她们和我一样习惯了潜水,我每天在线,却看不到你,也许真的是人与人最远的距离是,我在你身旁,你却感受不到我的爱。偶尔看看她们的个性签名,感受一下她们的心情、了解一下她们的近况,却永远不再说话。

  “再来三瓶啤酒!”赵娜大声的和那个经过的列车员说。我看到她双颊已经绯红,看得出来她不胜酒力,也许是刚才心情不好,再加上一开始喝得比较急。我赶忙说:“不要了!”“你管我,又不用你掏钱!”赵娜斜睨得看着我。我心里想,“奶奶的,你要是和老子单独在一起,老子巴不得你多喝呢。”喝多了,老子干事还方便点。只是赵娜毕竟在列车上,一个人出门在外,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又怜香惜玉了,虽然我的兄弟那么想和她的妹妹亲密接触。

  那个列车员倒没理会我的阻拦,只要有人掏钱,她就乐意做买卖。本质上,这个社会就是交易,更何况,我也不是赵娜的什么人,也没理由拒绝。

  一瓶酒,陆瑶显然也没尽兴。以前看金庸的小说,江湖上有三种人一定要小心:残疾人、女人和小孩,意思都明白,同理,如果你在酒桌上碰到女人一定也要小心。遗憾的是,我虽然熟读金庸小说,但这个道理却没有很好的在酒桌上举一反三,直到……

  两瓶酒下肚,赵娜明显喝多了,我关切的说,“要不你到床上休息一下吧!”“还没熄灯,我为什么要休息。”看来,她还挺清醒的,我差点脱口而出,“因为老子想干你!”实际的话却是,“我看你喝得有点多!”“你才喝多了呢!”赵娜打了个酒嗝,挥舞着双手,在后来的日子里,我看到很多女孩子在酒精的刺激下或妩媚、或诱惑、或失态,但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像赵娜这样给我留下这般深刻的印象。当后来,我和妞妞一起喝酒的时候,妞妞也一样挥舞着双手,说自己美喝多,我突然就想了赵娜,想起了那个奶大腚圆又风情万种的女人,特别我们的相遇又是那么的奇特。

  喝多的赵娜在那一刻显得那么风情万种,如果在迪厅她一定会疯狂的扭动她那水蛇般的小蛮腰,加上那前凸后翘的身材,一定会让周围的男人口鼻流血。

  那一刻我有种在迪厅扭动身体的感觉,迪厅真是一个疯狂的场所,后来我经常看到穿着工装的白领在那里放浪形骸的扭动腰肢,看到男男女女互相挑逗、互相诱惑又若即若离,你才知道什么叫闷骚、什么叫寂寞。

  陆瑶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这酒喝得好尽兴啊,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边说边扭着小翘臀往洗手间走去。后来我才知道,她去洗手间吐了。

  赵娜又嚷着要喝酒,这小妞以为这里是酒吧,一个女人疯狂起来是非常的可怕。我已经看到周围的人在指指点点了。那一刻我有点,但很快又释然,随便你们怎么想,寂寞的旅途老子起码有两个正点的妞陪着老子,你们就羡慕去吧,更何况,下了车,你知道老子是谁啊。

  陆瑶摇摇晃晃回来了,说:“我先睡了!”说着就往床上爬去,翘翘的小臀又一次刺激了我那不争气的兄弟。赵娜说:“我也要去洗手间!”她刚站起来,突然一个趔趄,往我怀里到来,我急忙用手一扶,苍天啊、大地啊、王母娘娘啊,是不是我的祈祷起作用了,我的双手正好按在赵娜那两个大白兔子上,与我形影不离的兄弟这次的膨胀像百米冲刺,我可怜的兄弟今天一定会疲劳过度。

  我的手按在赵娜的大兔子上那种感觉真的妙不可言,我慢慢扶她坐下,手还在上边多停留了一秒钟,真的,就多停留了一秒钟,但这多的一秒钟已经让我回味无穷了。赵娜脸有点红,不知道是因为酒红,还是因为她的大兔子被我按过:“对不起啊!”我心里那个乐,你不用对不起的,你要是愿意,可以多倒几次,压着我都可以,嘿嘿。

  当然那话是在心里说的,没有真敢说出口,“你没事吧?”“没事,就是有点头晕!”“那你躺下休息一下吧!”“我有点冷!”火车的空调开得是有点凉,我心里一激动,有点冷,不是让我给她群暖吧,我不收全暖费的。“你帮我把从我箱子里拿件长袖的衣服吧!”我拖出了她的百宝箱,里面除了吃的就是衣服,我故意慢慢找了一下,看到让我兄弟又鸡动的东西——胸罩、小内内啊,这次我看得真切,还有小丁丁裤啊。天哪,像赵娜这么肥硕的屁股,包裹在小丁丁裤里是一副什么样壮观的景象。

  “就那件黄色的衣服就行!”赵娜打断了我的YY.拿给她,她又把裙子掩了掩,然后把衣服放在腿上。看来这小妞喝得虽然有点多,但还是够清醒,我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奶奶的,关键时候你就掉链子,你当时为什么不再叫三瓶啤酒,这样赵娜喝多了,就不记得掩盖裙子了。白天我已经看到她的大兔子多次,这次我想看看裙底的春光,可以说我有多懊恼要多懊恼。

  拿了衣服我给她盖上,一方面从一个有良知的男人,她这样如花似玉的大妞,我也不想她被其他男人看见春光,因为火车上还有其他很多的猥琐的男人,其实我也应该也算一个;另一方面,我其实真的很想看看她的春光,男人嘛,说是大气,其实都是自私的,我可以看,但别人看就不行,尽管赵娜什么人都不是。

  我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如坐针毡,我真想过去把赵娜的衣服拿开,那样我就有春光看了,当然还没熄灯,我没有那么大胆;或者她活动一下,把衣服活动掉,那样……

  我在那坐了有多长,半个小时吧,陆瑶和赵娜都睡了,周边的人老子也没兴趣,我一个人呆着也没意思,但我又心不甘,我知道今天晚上是我能看到赵娜春光最好的时机了,过了今晚恐怕真的就过这个村没这个店了。

  列车员过来拉窗帘了,看来要熄灯了,大部分人都已经上床了。我百无聊赖,准备拿牙具去刷牙。把箱子从行李架放在地上,刚拉开拉链,熄灯了,TMD我骂了一句。突然我就感觉有人从背后瞪了我一脚,扭头一看是赵娜,可能喝酒多,她比较热吧,腿乱蹬了一下,衣服开始滑落了一下,虽然还没有全掉,但玉腿开始露了一大截,我心跳开始有点加速,我梦寐以求的芳草地就能看到了?

  “我要喝水!”赵娜突然很大声的说,我赶紧拿过她的杯子给她,很贴心的给她拧开盖了,“慢点喝……”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听赵娜“哇”的一声,天哪,杯具啊,赵娜晚上吃的东西、喝得东西,一点都没浪费,全吐到我身上了,我也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人家都说人生有四大喜,也有四大哀,其中两条是炒股炒成股东、泡妞泡成老公,奶奶的,我妞没泡到,倒惹了一身骚。

  那一刻我对赵娜是充满厌恶的,虽然她腚大奶圆,但那呕吐的滋味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我不能装的没事人一样。

  “来,来,我扶你去洗手间!”虽然她吐了我一身,我知道呕吐不可能就吐一口的,我不想一会我那个地方没法睡觉。

  赵娜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我却没了刚才的冲动。到了洗手间,我赶紧脱下了上衣,一看,奶奶的,还好衣服不算太贵,一狠心我就扔到了那个垃圾箱里了,火车上我也没法洗,放在行李箱更不可能。赵娜继续呕吐,赤裸着上半身的我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那么自然,也许是让她好受些吧。

  扶着洗手间的门的赵娜,曲线是那么的诱人,我亲密的兄弟有开始蠢蠢欲动,我借着拍她后背的机会,另一只手似无意似无意的滑过她的玉臀,奶奶的,真的是饱满、有弹性。也许我有点不光彩,但有豆腐吃,那个男人会不吃,即使她是清醒的,我也可以装作是拍她后背不经意的碰到的,只是我没敢更进一步捏捏她的屁股蛋。她虽然醉了,但不至于不省人事。

  “不好意思”赵娜转过身来。奶奶的,光不好意思有啥用,起码要补偿老子一下嘛,呵呵。“没事,你没事吧?”我做出一副关切的样子,“没事,就是喝得有点急。”呵呵,这还叫没事,要有事,还不知道怎么样。

  赵娜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我也洗了洗手,从洗手间的镜子中,我又看到了隐约的春光,不过没敢盯着看,如果她一抬头,准能看到我的小伎俩,即使她喝醉了。

  往回走的时候,我还要扶她,“我自己走就可以了!”赵娜摆摆手,SHIT,我暗骂道。

  回到我们所在的床位,赵娜往床上就一躺。奶奶的,她的秽物还在,大晚上的就列车员也不太好了,按理说卧铺车有列车员的,奶奶的,晚上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只好自己去垃圾桶找工具,打扫的过程……

  弄好后,我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我立刻心跳加速,苍天啊,大地啊,王母娘娘啊,你真的是开眼了。赵娜仰卧着,两条腿支起,雪白的大腿连同里面的小内内尽收我的眼底,尽管已经熄灯,我看得不是很清楚,看不到那粉红的点点,但我亲密的兄弟已经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我有点口干、有点舌燥。我又有点心虚,扫了扫四周的人,远一点还有一两个没睡,我周边的都已经在床上。我开始正大光明的盯着赵娜看起来,其实也看不到更多,我盯着,好像想投过她的小内内看到那片神秘的芳草地一样。

  我很想离的近一点,在她的床边盯着看看,想了想,终于忍住了。

  不知道看了有多久,终于感到自己有点龌龊,算了,总不能坐到天亮吧,上床睡觉!

  上了床,我还是忍不住看,赵娜睡得并不好,翻来覆去的变化姿势,或者翘臀,或者美胸,或者玉腿,我的兄弟也跟着起起伏伏,反正总是不得闲。

  夏天虽然比较热,但车厢里的空调慢慢让人感到一点寒意,我突然有点良心发现,赵娜会不会冷,喝了酒,热量散完,会更加的冷。要不要帮她盖上衣服,我看了一下,她那件衣服已经压住身子底下,我去抽出来肯定弄醒她。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关心赵娜冷不冷,这完全不像我的风格,我为什么不关系陆瑶冷不冷,从利用价值来看,赵娜已经是别人的老婆,而陆瑶还是单身。是因为赵娜的身材好,陆瑶的也不差啊。只有一个可能,今天我窥探了赵娜那么多,是不是有所愧疚。 盖还是不盖,我犹豫了半天,盖?你是她什么人,自作多情,弄不好,还容易引起误会;不盖?万一冻感冒了怎么办,毕竟她喝醉了,还有她一大清早被其他男人窥视春光怎么办。本想从她的箱子找件衣服,万一,我翻得时候,她醒了,我可有口说不清楚,奶奶的,婆妈。

  还是从自己的箱子,拿了一件大衬衫,轻轻放到她身上,还好没弄醒她,看着她起伏的酥胸,我真的想犯错误。

  大概是折腾了一天真的累了,我和我的兄弟,开始慢慢进入了梦乡,火车轮碰撞铁轨的声音正好是催眠曲……

  遇到一个女同学,脸看得不是清楚,就是波特别大,屁股也特别翘,然后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抱到了一起,然后我翻身上马……

  突然感觉到身上凉凉的,原来做了一场春梦,奶奶的,大概白天受的刺激太多了。在洗手间拿卫生纸擦得时候,“不争气啊!”边擦边训斥我的兄弟,“你怎么这么浪费,你应该喷洒到该去的地方!奶奶个熊!”

  回来,赵娜和陆瑶还在酣睡。

  奶奶的,先看能不能发出东西去

  我看了看赵娜,我那件可怜的大衬衫,已经被她压倒身子底下了,真希望我是那件衬衫。再看看陆瑶也缩成一团,翘翘的小屁股写成一个S型,看来奶奶的,老子还是用下半身思考。

  倒在床上,又盯赵娜看了一会,车厢里虽然已经昏暗了,但残存的灯光更显得赵娜的诱惑。心里又小小的挣扎了一下,要不要把衬衫给她弄好盖上,最后想想,奶奶的,她是你啥人啊。

  罢了,罢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睡得并不踏实。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我知道奶奶的,天大概亮了,翻了个身继续睡。

  车厢越来越吵,我睁开眼,本能的就朝赵娜看去,我发觉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腿上盖着我的大衬衫,和她一对视,我突然有点心虚,慌忙避开了。

  “醒了?”她笑着问道。“嗯!”“睡得好不?”我突然有种很温馨的感觉,在寂寥的火车上,两个陌生人这样问话,让我有一丝感动。“挺好的,你呢。”“我也挺好的,谢谢你!”“谢谢我,谢我什么?”赵娜扯了扯身上的衬衫,“你的吧?”我突然有点脸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为昨天的偷窥。不知道赵娜知不知道我昨天偷看了她半天,呵呵。

  我抬头朝陆瑶床上看了看,她不在床上,大概去洗手间了吧。

  正想着,陆瑶回来了,我眼前一亮,陆瑶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件裙子,上身是一件粉红色的小可爱,下身的裙子露出白白的玉腿,比超短裙长那么一点点,很有种学生妹的打扮。

  我的兄弟又不争气的想蠢蠢欲动,我不知道我当时的表情是不是很色,我想口水可能都要流出来了吧,“看什么看!”陆瑶冲我嚷了一下,看得出她并没有生气,我感觉的出,我那样盯着她看,对她是一种褒奖,是异性对她的一种褒奖。女人其实很奇怪,一个男人如果色咪咪的盯着她看,她认为那个男人是色狼,但很多女孩子故意穿的性感暴露,不要告诉我是穿着自己高兴;女人穿的性感漂亮,最终还是穿给男人看的,是不。

  陆瑶大概对其穿着的效果有点满意,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我问,“去洗手间了啊?”“嗯!”“人多不?”问完了,我就后悔了。记得读书的时候,我和宿舍的老大去学校澡堂洗澡,路上碰到我们班一个说话比较少、样子比较清纯的女孩子(貌似清纯),她刚从澡堂出来,我正犹豫该怎么打招呼,宿舍老大突然问道:“里面人多吗?”那女孩点了点头:“挺多的。”老大貌似自言自语,“那我要赶紧去占个水龙头。”那女孩子脸顿时就红了,我当时就差点笑过去了。

  还好,陆瑶并没觉得不妥,“多,排了半天的队,你等一下再去呗!”

  我刚想说点什么,突然赵娜的手机响了,诺基亚经典的铃声,赵娜赶紧接起来,声音突然变得嗲嗲的,听那语气应该是她老公打来的。“人家还没吃饭呢,火车上的饭不好吃”……“好的,那你要请我吃大餐啊!”“嗯,我也想你!””恩,啵啵!”大概那头在索吻吧。我有点起鸡皮疙瘩,也有点酸溜溜的醋意,看来这个社会男女都会装。

  ”好甜蜜啊!”陆瑶不知道是看着赵娜还是看着我说的,“唉,没办法,烦人,还没到广州,电话就跟过来了!”赵娜皱了皱眉头,跟刚才打电话的那个判若两人,我都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看来女人很善变啊,正想着,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林子,快点过来,打牌呢!”电话那头响起了王胖子的声音。

  王胖子何许人呢。忘了交代,我此行广州的目的是为了工作而来,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单位是北方某省的一个大型家电企业,我被外派到广州分公司,同行的一共四个人,我、王胖子、宋猴子、孙二狗。当时来广州给订票,单位订票的那美眉,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给他们三个票订在一起,我自己单独一个车厢,当时我暗地里问候了那订票美眉,现在想想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遇到了赵娜和陆遥两个美女,此行显得多姿多彩。昨天那三个家伙,肯定在另一个车厢玩的不亦乐乎,根本不记得我了。现在大概是哪个家伙不玩了,才想起我了。

  现在有赵娜和陆遥陪在我旁边,虽说不是左搂又抱,我也乐得逍遥,何苦去和几个遭老爷们去凑热闹。“没空,你们几个家伙打不就行了!”“奶奶的,孙二狗这个狗日的,从床上死活拖不起来,快点,就等你了,五块一把。”在总公司培训的时候,王胖子和我打过几次牌,知道没有彩头我不玩,就拿这个诱惑我。“五块,没兴趣!”其实,对刚毕业的我,五块一把的斗地主已经是蛮大的码了,在学校的时候都是几毛几毛的打的,最多也就打过一块的。这毕业和王胖子他们打,毕业了觉得成年了,码才大了点,也不超过两块,这小子一下子提到五块,不知道是在那里输疯了,还是赢疯了。“哥,求你了,你是我亲哥,你是我亲大爷。“王胖子又在电话那头耍赖了,王胖子这一招屡试不爽。“不去就是不去。”有美人环绕左右,我表现的无比坚定。

  挂了王胖子电话,我看赵娜和陆遥同时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有点心慌,是不是我哪里不对,我本能的低头看看是不是我裤链没拉,一看正常啊。记得读书的时候,我也喜欢色迷迷而又直勾勾的盯着美女的几个关键部位看,又一次在食堂吃饭,一个美女从我身边走过,我就看了她一眼,她是又拉衣服又看下身拉链没拉的,搞得宿舍的人都笑我,我那眼睛肯定处处透着邪恶。

  “看我干什么?”“看你长得帅呗!”赵娜笑道。打情骂俏我最拿手,她一来劲,我更就杆就爬,“在火车上认识你这么长时间,就你这句话说的最实在,你和我想得一摸一样。”“我什么和你想的一模一样,在?”赵娜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我也认为我长得很帅啊!”“臭美!”陆遥插嘴道。“嫉妒、嫉妒,肯定是嫉妒。”

  话还没说完,就听一个声音大喊道:“老林啊,老林,我说叫你打牌,你小子他奶奶的死活不去,原来有美女作陪啊。”我心里暗叫不好,原来,王胖子见电话中叫不动我,就从他那个车厢准备拖我过去。

  这王胖子和我同级,是我所在城市另一个大学的,这家伙体型巨胖,目测至少在两百斤以上,后来据他自己说最高峰的时候有230斤。这家伙虽然其貌不扬,但嘴巨甜,可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话,所以泡妞无数,据他自己吹嘘,至少不下20个,还有五六个是CN之身。培训的时候,我们问他,你这样的要是在上面,女人还不被你压死,哪知道王胖子振振有词,“浅薄,有知识没文化,知道女人的外号叫什么吗?”见我们一脸好奇的样子,王胖子故弄玄虚,过好一会才说:“女人的外号叫——压不死!”我日,我们都哄笑,谁知道,王胖子话锋一转,又说出了更让我们喷饭的话,“我在上面不行,我不会在下面吗?”其实想想都知道,以王胖子的胳膊要想支撑他巨大的身躯确实是一种挑战。不过王胖子的泡妞技能还是让我们小小的震撼了一下,我们培训是在公司附近的快捷旅馆住,没几天王胖子就把一个上夜班的前台给拿下来,面对我们“葱白”的目光,王胖子又故弄玄虚,“女人啊,和男人是一样的,他们也寂寞啊,你以为,特别是上夜班的时候,多孤单,这时候你趁虚而入,特别的容易。”奶奶的,虽然对他的一些言论我们有些不屑一顾,但这家伙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们,他并不是耍耍嘴皮子。

  所以他一来,我暗暗叫苦。果然,王胖子立马脸上堆花:“两位姐姐,这小林子没欺负你们吧?”我日,一看见美女,我立马从老林变成小林。陆遥没搭话,倒是赵娜毫不客气,“叫谁姐姐呢,我有这么老吗?”“该打,该打,你看我这张臭嘴,惹美女姐姐生气了。”王胖子做出要打自己耳光的样子,“叫姐姐是尊称。” “要叫尊称,那应该叫姑奶奶!”陆遥插话道,显然她们二人对王胖子自来熟的插入我们的谈话还是很有戒心。“您要是喜欢,我就叫你小姑奶奶。”王胖子脸皮果然够厚,对赵娜和陆遥的奚落毫不在意。

  “你谁啊!”陆遥有点不高兴,“我啊,小林的同事,我叫王成达,他们都叫我王胖子。小姑奶奶,你喜欢怎么叫我都可以。”陆遥扑哧一下笑了:“你这人还真是有意识,跑到火车上认姑奶奶来了。”王胖子果然是王胖子,两句话就博得了红颜一笑。

  正在这时卖饮料的餐车过来了,王胖子立马大献殷勤,“两位姑奶奶,喝什么饮料?”“不喝,我自己有!”赵娜摇头,“别客气啊。”王胖子不理赵娜的拒绝,对列车员说:“两瓶可乐,两瓶橙汁。”这家伙还挺细心,橙汁是给陆遥和赵娜买的,我也占了陆遥和赵娜的便宜,有了一瓶可乐。王胖子递的时候陆遥和赵娜倒没有拒绝。奶奶的,还不到十分钟,这王胖子就有压过我的气势。

  王胖子突然看到桌子的扑克牌,“两位姑奶奶也喜欢玩牌啊,我本来正感到手痒呢,要不要玩几把?”赵娜和陆遥欣然同意,斗地主要三个人,王胖子一来,就把我给排除在外了。“唉,胖子,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吧,我还没玩呢。”王胖子厚颜无耻:“这要看两位姑奶奶的意思。”陆遥和赵娜没说话。王胖子紧挨赵娜坐下,又指着陆遥对我说:“哎,小林,给这位姑奶奶让个座。”我操,什么跟什么嘛。陆遥说:“我不怎么会打,你帮我参谋一下。”声音有点嗲。也好,我也紧挨着陆遥坐下。王胖子妙语连珠,逗得赵娜和陆遥笑个不停。突然我感觉到陆遥的腿和我的碰到了一起,陆遥穿着过膝的裙子,一半的大腿露在外面,我也只穿了一条裤子,彼此身体的温度就那么互相传递。我不知道陆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没有动,我不知道陆遥有没有感觉到,我能感到陆遥的温度,我想陆遥不可能感觉不到的。但我确定,我就那么静静的呆着,一动不动,感受着陆遥传递过来的温度;陆遥也没动。我心里一动,我想知道陆遥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轻轻的将腿往外移动了一下,说移动,可能只是零点一厘米,陆遥的腿又挨了过来,陆遥是有意的。我突然感到身体有点发热、发烫,口也有点发干,我的腿也往里靠了一下。那一刻,我觉得车厢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氛,两个寂寞的男女,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紧紧的挨在一起。我偷偷看了陆遥一眼,她若无其事的打牌,还不时对王胖子的言语发表一下评论。只有我知道,此刻这个小妞的心里和我一样激荡。我很想把手放在陆遥的大腿上,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按兵不动,一方面,我怕车厢里人看到,特别是王胖子,毕竟坐的太近了;另一方面,我怕动作太大,反倒惊扰了陆遥,破坏了这样的和谐。多少年后,我回忆起这个场景,还觉得无比温馨,两个孤寂的男女、两个陌生的男女,有肉欲有无关肉欲,有色情又无关色情。我不是第一次,我相信陆遥也不是,但紧挨着陆遥的我,缺有了一种心如撞鹿的感觉,当我在学校的树林、操场、教室抚摸少女的可爱的兔子的时候,我有的只是肉欲,而和陆遥的感觉却在一霎那让我有了高中时的萌动。

  很不可思议的感觉,那一刻,我突然觉得王胖子不再面目可憎,我甚至想,你这个狗日的王胖子,你怎么不昨天就过来。

  “你帮我看一下牌嘛,你看看这牌怎么打?”陆遥突然用国民党女特务的靡靡之音对我说,我趁机往陆遥那里靠了靠,现在两个人不光是腿靠到了一起,连胳膊也是触到了一起,我感觉到陆遥的胳膊是凉凉的,我知道她心里的翻江倒海不比我少。只听赵娜说:“你快帮她参谋一下吧,输了一上午了。”我刚才的精力压根就没有放在牌局上,陆遥显然也没有集中精力。我看了一下陆遥的牌,牌不算差,三四五六,中间差了一个七,不过八是一个炸弹,然后对十一直可以联到对K,上面还有一个2和一个大王,陆遥是地主。“你这么出。”我借助给陆遥调牌的机会,又往陆遥身上靠了靠,显得那么自然,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出来,反正我感到自己身上已经是发烫了。

  陆遥在我的指挥一下,竟然赢了,“好啊,赢了,赢了!”陆遥大叫道,活像一个小孩子。“你真是我的好军师。”

  赵娜显然有点不屑,撇了撇嘴,“不就赢了一次嘛,值得那么高兴吗!”赵娜的态度显然并没有打击陆瑶的兴致,“军师,你还真旺财啊,不错。”“嗯,为领导服务是本军师应尽的义务,特别是为美女领导。”我以一幅色迷迷的口吻说,陆瑶并没有深究我的话中之意,或者知道故意装作不知道。

  在我的指挥下,陆瑶连赢三把,赵娜有点坐不住了,不高兴的说:“一把牌不能两个人打。”然后冲我说:“你要打你就打。”赵娜显然忘了,陆瑶是地主,赵娜和王胖子是两个人在打陆瑶一个。“有谁规定不能两个人一起打的。”陆瑶毫不示弱。

  女人的心眼就是小,三个人只是打着玩,既没输钱,也没输人,还这么计较。

  还是王胖子机灵,一看这架势不对,赶紧说:“两位姑奶奶,都消消气,要不我们四个一起打,两个地主两个狗腿。”“那怎么打?”陆瑶摇了摇我,“你来打,我看着你打。”“你玩吧!”“不,我就要你玩!”陆瑶撅着嘴,活像我大学狂追的小女孩,一霎那,我有点心旌动摇。

  王胖子眼睛就是毒:“小林那,你看人家美女姑奶奶都这么诚心了,你就别那你饿了。”

  我一听王胖子小林小林的叫,我就恨不得掐死他。不过我也不好发作,一来我岁数确实比较小,二来,我们以后还要做同事。

  我刚理好牌,还没等说话,我突然心里一惊。原来陆瑶借着看牌的机会,一直玉手轻轻的按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立马感觉面红耳赤。陆瑶表现的极其自然,拿手若有若无的放在我的大腿上,然后看着我的牌,大声的说:“看来我们又赢定了。”陆瑶的表现,好像她的手是无意放在我的大腿上,可刚才我们并挨着的表现,我知道,陆瑶是故意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那一刻,我是又惊又喜,惊得是陆瑶怎么这么大胆,大庭广众之下,她就直接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陆瑶的表现很难跟她的外貌相联系,虽然她是学艺术的,我还是有点难以置信;喜得是,我并没不反感陆瑶的所作所为,甚至某种程度上,我还有种小小的期待,希望陆瑶能更进一步,进到哪一步,我也不知道,我知道在火车上,我们也没法更进一步。

  我犹豫着,我是不是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陆瑶把手放在我腿上,是个故事,别人看到了也许不会说什么,但我放在陆瑶腿上,恐怕就成了一个故事。

  陆瑶倒也没有再进一步,我不禁为这小妮子的聪明喝彩,她把手放在我腿上,可以说是无意的,这年头男的骚扰女的,别人相信,说女的骚扰男的,特别像陆瑶算是美女的女人,骚扰我,打死别人也不相信。但是呢,她如果手上有进一步动作,也怕我万一有其她反应,可谓叫进可攻退可守。

  陆瑶的暧昧可算是玩到极致,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有点了解陆瑶,她毕竟不像我是刚毕业,虽然在学校里也有“锄禾日当午、汗滴妹屁股”,但毕竟相对单纯。而陆瑶学艺术的,可能本身就比较开放,再加上她这种生活方式,不断从一个城市走向另一个城市,本身也寂寞,因为很难有一个男人允许自己的女朋友浪迹天涯海角。陆瑶如果不想玩一夜情,玩暧昧是最好的释放工具,这就需要分寸拿捏的特别到位。

  在我以后的欢场生涯中,我将暧昧发挥到了极致,陆瑶其实是我的启蒙老师,而且真的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了。只不过陆瑶肯定很难相信,我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么多,如果陆瑶遇到几年后的我,恐怕面红耳赤坐卧不安的就是她了,至于我会做出什么举动,那就不好说了。

  陆瑶吹气如兰的说,“你出一对7嘛!”我感到她故意朝我耳边吹气,那是我非常敏感的地方,我的兄弟不争气竖起大旗,我能感觉到在我的兄弟竖起大旗后,陆瑶不断的往大旗瞟去,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给我的兄弟送几捆秋天的菠菜。我的兄弟在那里不安的挣扎,想挣脱枷锁,当然我兄弟的大哥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心一直怦怦跳个不停。

  在陆瑶“一对7,三个8”的指挥下,我很快就缴枪投降。我连输了三把,赵娜不禁笑道:“怪了,看来你只能当军师的命。”

  那一刻我突然有点恨陆瑶,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寂寞,还是处于我对赵娜明显青睐于她的报复,从今天早上她换裙装的表现,我猜是后者。我忽然有种冲动,想把陆瑶给就地正法了。我要让我的兄弟,狠狠的教训一下陆瑶的妹妹。可我知道,大庭广众之下,我只能想想。我对陆瑶说:“你先玩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进了洗手间,里面的味道很难闻,厕所的窗是开着的,疾驰的火车带来了外面的气息和热浪,不管脏不脏,我倚在厕所的门上,长出了一口气。

  我突然有点憋得慌,老子长这么大,一直是老子玩别人,还从来没被别人玩过,特别是一个陌生的小妞。老子虽然不能跟王胖子并驾齐驱,但好歹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没想到今天在火车上栽了。

  我掏出兄弟看了看,比我还面红耳赤,当然颜色是不同的,累的已经青筋暴露了,我叹了口气:“兄弟,当大哥的对不起,不能让你吃肉,只能让你挨饿了。”后来又叹了叹气:“不过大哥也没办法,你只能忍一下了,乖乖的回去睡觉吧。”

  人家说女大不中留,兄弟大了也不听话,他并不听我的劝告,依然昂头挺胸,不想重新进笼。我想尿尿,可是兄弟高昂着头,没办法,我只好一狠心,不理兄弟的抗议,强行将他关进笼里。我低头一看,他在笼子里依然不老实,依然昂着头,没办法,我只好将原来扎在腰间的T恤放了下来,避免给人造成我兄弟二人不和的印象。

  在洗手池里,我洗了洗脸,从镜子中,那看到我的脸已经通红。突然,我心一横,陆瑶,你奶奶的,你敢玩老子,老子也能玩你,你都不怕,我怕谁。

  主意一定,我装的若无其事往车厢走去。

  刚坐下,我的手还没准备伸向陆瑶的大腿,陆瑶突然说:“我也去厕所!”

  我操,你奶奶的,我心里骂道,你是真的要去厕所,还是你有第六感,能猜到我的心理啊。

  我在心里把陆瑶给问候了好多遍,王胖子催促道:“快出牌,磨蹭。”我没理会王胖子的催促,心里还在琢磨陆瑶回来后,怎么对付她。

  陆瑶回来了,我刚要让位,哪知道,她说:“我就坐在这边就可以了。”说完就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了。“你过来打牌呗!”我赶紧叫道。“不了,你自己打就可以了。”“你帮我参谋一下呗。”我还在坚持。“不了,有点累了,想看一下窗外的风景。”

  我日,陆瑶啊,陆瑶,看来你真的是要玩老子啊。

  陆瑶不在旁边,我突然感到无比的空虚,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好期待陆瑶能坐在我旁边,哪怕继续“玩”我呢。

  牌打的一塌糊涂,王胖子和赵娜显然对我的心不在焉非常不满。“干什么呢,又想女人了吧?”王胖子三句不离本行。我偷偷的撇了陆瑶一眼,我差点没叫出来。

  陆瑶坐在窗边的座位上,穿着短裙的两腿一张一合,我刚能看到里面的小内内,看得不是很清楚,刚想仔细看看,结果她又合上了。

  我不知道陆瑶究竟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她就那么一张一合,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男人看到,反正我知道我是无法认真打牌了。

  王胖子对我的心不在焉显然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拿起电话说:“等一下!”然后拔了几个号码,我叫听他对着电话大喊:“二狗,限你一分钟跑到林子的车厢打牌,过期不候。”显然王胖子在给孙二狗打电话,让他来替代我。大概二狗在那边说什么,只听王胖子用异样的声音说:“你过来就知道了,可别后悔。”说完了还看了赵娜一眼。

  孙二狗真的一分钟就跑过来了,我怀疑他是不是一直在那里做好冲刺的准备,准备王胖子的召唤。

  在公司培训的时候,王胖子和孙二狗就关系最好,孙二狗是那种有奶就是娘的人,极会见风使舵、溜须拍马,做事极有目的性,他如果认为你是有用之人,他会想一切办法和你接触,如果认为你没用,他会立即一脚踢开你,当然你是否有用的标准时他说了算。

  当王胖子在宾馆不费吹灰之力泡上了前台的美眉,孙二狗就知道王胖子日后一定大有前途,提前结交必然有好处。他跟王胖子臭味相投,一听王胖子的声音大概就猜个八九不离十。

  孙二狗一过来,就说:“哎呀,胖子,我说你来林子打牌半天不过来,我还以为你掉厕所里去了,我正准备派个打捞队打捞你呢,原来被美女缠住了,这样的好事不早叫兄弟一下。”王胖子显然对孙二狗的叨叨不是很满意,“你就闭嘴吧,你看你那张嘴,比厕所里的石头还要臭。”王胖子虽然好色,但还一直希望能在美女面前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这样美女的戒心也小些,更容易上钩。

  他没有看到赵娜的老公,显然把赵娜当成未婚的女郎,更何况赵娜的风尘味十足。其实退一万步说,王胖子即使知道赵娜已经结婚,依然是来者不拒的。

  孙二狗显然没有受到王胖子的话的影响,推我说:“起来,起来,我来两把。”换了以前,我显然不让,但现在我确实没有玩牌的心情了。

  我坐在孙二狗旁边看他玩牌,他和王胖子一唱一和,一直在挑逗赵娜,赵娜输的一塌糊涂,要是在酒吧玩喝酒或者现在90后的玩大冒险,赵娜早醉的一塌糊涂或者已经被扒光了。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有人玩过没,呵呵,玩过的可以说说,呵呵。

  赵娜显然不服,刚才由于我的心不在焉,她一直手风很顺。可是她一个弱女子要想玩孙二狗和王胖子两个人显然嫩了点,更何况孙二狗兼玩玩出老千。孙二狗就是这样,我们在一起玩牌,他就出老千,当然他那老千也不是出得多高明,就是藏牌、扔牌、趁扣牌的时候偷牌等等,我们经常抓他个现行,但对付赵娜他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一会,赵娜已经输的一塌糊涂了,赵娜的脸已经通红了,变得开始非常认真,开始计较王胖子、孙二狗出牌的快慢了。

  看了一会,我突然觉得非常无聊,也有点不屑王胖子和孙二狗两个家伙的为人。我刚站起来,想去趟洗手间。突然听到赵娜说:“哎,你帮我过来参谋参谋吧。”

  从上大学后,习惯了林敬轩、敬轩、小林、老林、阿轩的称呼,突然听到一个人叫你“哎”,我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第一次被人叫做“哎”是初中的时候吧,那时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单纯的少男少女对彼此有好感,又不好意思说,在那么多人中,一个“哎”代表了一切,那么多人中,叫一声“哎”,你就知道是叫你,叫一声“哎”胜过一万句“亲爱的”

  赵娜显然不会了解我心里在想什么,催促道:“快点嘛,帮我过来看看嘛!”美女,吩咐了,得令,看来男人都是一个德性。

  我对着王胖子,得意洋洋的说:“胖子,让一下。”王胖子显然不高兴,但赵娜发话了,他似乎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他极不情愿的对二狗说:“让开。”二狗屁颠颠的让开了。

  我在赵娜旁边规规矩矩坐下,激潮澎湃啊。此刻我多希望赵娜能和陆瑶一样啊,嘿嘿。

  一开始我表现的一本正经,不过吸取了陆瑶的经验,我觉得我不能太正经。赵娜又不是青春玉女,我也不是清纯少男,既然都是狼,何必装羊。我慢慢的向赵娜靠近,一点点,几乎感觉不到。

  慢慢的,我的腿终于和赵娜的腿碰到了一起,若即若离,那一刻我就静静的停在那里,静待赵娜的反应。

  赵娜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感觉得到,依然若无其事的问我,“怎么出?”两个人的力量总强过一个人,赵娜一改被动局面,有输有赢,赵娜对我这个狗头军师显然比较满意。

  赵娜每次拿好牌都会问:“狗头军师,怎么样?”她问的时候,我就会借机靠一下,两个人的肩膀紧挨在一起,我能感受到赵娜的体温,胳膊是凉凉的,也许是车厢的空调开得太大的缘故吧。我也学着陆瑶,回答赵娜的话也轻轻的呵气,故意在她耳边说话,我看到赵娜的脸慢慢的红了,甚至我还听到轻轻的呻吟了一下,车厢里说话较吵再加上列车和铁轨的亲吻声,掩盖了赵娜的呻吟,但我确切的听到了,而且不是幻觉。后来我才知道,耳唇其实是女人非常敏感的地方,只是很多男人不会利用,呵呵。

  看着赵娜的反应,我心里坏坏的偷笑了一下,赵娜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不理会她的反应,继续若即若离的挑逗她,那一刻我甚至淫邪的想,赵娜的小妹妹在想什么呢,嘿嘿。

  腿和赵娜的腿一直靠在一起,我当然没有陆瑶那么大胆,敢把手放在赵娜的大腿上。陆瑶把手放我腿上,别人可以认为是无意的,但我要是把手放赵娜腿上,那即使真的是无意的,别人也认为你是故意的。

  放在一起久了,我开始感觉到腿有点麻了,可是我还是舍不得离开。

  我开始扭动自己双腿,赵娜狠狠瞪了我一眼,赵娜可以忍受不动声色的骚扰,但决不允许我赤裸的挑逗,天可怜见,我只是腿麻了,绝不是故意挑逗你,尽管是因为挑逗你而腿麻的。

  我只好讪讪的站起,说:“坐久了,腿有点麻,起来活动活动。!”我刚床边,继续站起来,我就突然明白了老祖宗的一句话是多么的经典,“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忽明又一村”。我居高临下之势,赵娜的酥胸尽收我眼底,我倚在中铺的床边,继续装作指挥赵娜打牌,可是我的眼睛几乎全放在赵娜的大兔子上了,居高临下可以看得更清楚,而且我可以看得正大光明,奶奶的,什么叫爽啊。

  赵娜显然不会了解我心里在想什么,催促道:“快点嘛,帮我过来看看嘛!”美女,吩咐了,得令,看来男人都是一个德性。

  我对着王胖子,得意洋洋的说:“胖子,让一下。”王胖子显然不高兴,但赵娜发话了,他似乎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他极不情愿的对二狗说:“让开。”二狗屁颠颠的让开了。

  我在赵娜旁边规规矩矩坐下,激潮澎湃啊。此刻我多希望赵娜能和陆瑶一样啊,嘿嘿。

  一开始我表现的一本正经,不过吸取了陆瑶的经验,我觉得我不能太正经。赵娜又不是青春玉女,我也不是清纯少男,既然都是狼,何必装羊。我慢慢的向赵娜靠近,一点点,几乎感觉不到。

  慢慢的,我的腿终于和赵娜的腿碰到了一起,若即若离,那一刻我就静静的停在那里,静待赵娜的反应。

  赵娜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感觉得到,依然若无其事的问我,“怎么出?”两个人的力量总强过一个人,赵娜一改被动局面,有输有赢,赵娜对我这个狗头军师显然比较满意。

  赵娜每次拿好牌都会问:“狗头军师,怎么样?”她问的时候,我就会借机靠一下,两个人的肩膀紧挨在一起,我能感受到赵娜的体温,胳膊是凉凉的,也许是车厢的空调开得太大的缘故吧。我也学着陆瑶,回答赵娜的话也轻轻的呵气,故意在她耳边说话,我看到赵娜的脸慢慢的红了,甚至我还听到轻轻的呻吟了一下,车厢里说话较吵再加上列车和铁轨的亲吻声,掩盖了赵娜的呻吟,但我确切的听到了,而且不是幻觉。后来我才知道,耳唇其实是女人非常敏感的地方,只是很多男人不会利用,呵呵。

  看着赵娜的反应,我心里坏坏的偷笑了一下,赵娜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不理会她的反应,继续若即若离的挑逗她,那一刻我甚至淫邪的想,赵娜的小妹妹在想什么呢,嘿嘿。

  腿和赵娜的腿一直靠在一起,我当然没有陆瑶那么大胆,敢把手放在赵娜的大腿上。陆瑶把手放我腿上,别人可以认为是无意的,但我要是把手放赵娜腿上,那即使真的是无意的,别人也认为你是故意的。

  放在一起久了,我开始感觉到腿有点麻了,可是我还是舍不得离开。

  我开始扭动自己双腿,赵娜狠狠瞪了我一眼,赵娜可以忍受不动声色的骚扰,但决不允许我赤裸的挑逗,天可怜见,我只是腿麻了,绝不是故意挑逗你,尽管是因为挑逗你而腿麻的。

  我只好讪讪的站起,说:“坐久了,腿有点麻,起来活动活动。!”我刚床边,继续站起来,我就突然明白了老祖宗的一句话是多么的经典,“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忽明又一村”。我居高临下之势,赵娜的酥胸尽收我眼底,我倚在中铺的床边,继续装作指挥赵娜打牌,可是我的眼睛几乎全放在赵娜的大兔子上了,居高临下可以看得更清楚,而且我可以看得正大光明,奶奶的,什么叫爽啊。

  突然广播里传来一声:“各位旅客请注意,韶关到了,各位旅客请注意,韶关到了,有下车的乘客请准备。”只听赵娜说:“啊,韶关到了,很快就到广州喽。”“韶关是哪里啊?”我问道。“广州的一个地级市,过了韶关,下一站就是广州了。”赵娜突然又说:“算了,算了,打了一上午的牌了,马上到广州,收拾一下行李吧!”我很不情愿,心想,奶奶的,怎么这么快啊,王胖子和孙二狗也是一脸不情愿,说:“再玩一会吧!”“不了,打累了,坐了一天火车了,再说马上就到站了。”

  赵娜对我说:“我去趟洗手间!”她坐在床里边。我身子后仰装作给她让路,下身其实更靠前了,赵娜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轻轻的碰了她的屁股一下, 是用我的兄弟。她走过去后,看了我一眼,神色复杂。

  我一扭头,我看到陆瑶正紧盯着我看,我相信我的一切小伎俩都被她尽收眼底,我不敢正视她的目光,赶紧低下头。

  我突然又很气,奶奶的,她是老子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怕她,我开始迎着陆瑶的目光看去,与她对视,这会轮到陆瑶慌乱的躲开了。奶奶的,开来真的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要跟老子耍流氓,陆瑶还不是个。

  陆瑶走过来,对王胖子和孙二狗说:“让一下,我要收拾行李了。”态度很不客气。王胖子本来还不想走,看这样子,只好对孙二狗说:“二狗,要不我们也收拾一下吧!”孙二狗还没反应过来,说:“再玩一会吧!”“走了!”王胖子拉了他一把,又转向我说:“老林,一会给公司接咱的人打个电话啊!”奶奶的,你怎么不打,话我没说出口,总要有个人打,这个王胖子,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

  赵娜回来了,说:“咦,你的两个朋友走了啊?”“怎么,舍不得他们啊?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色迷迷的说。“哎,你这个人,怎么没个正形呢!”赵娜瞪了我一眼,但看得出她并不反感我开这样的玩笑。

  顿了顿,赵娜又问:“你去广州哪里啊?”“我也不知道,一会公司有人接我们。你呢?”“我在天河,到时候有时间可以去找我玩啊。”我心里那个喜啊,我心里那个乐啊,这话我在心里酝酿了一上午了,想在一个什么时机提出,没想到赵娜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说了出来,看来还是自己心里有鬼。

  “放心,一定会去找你的,反正我刚到广州也没什么朋友,找你还有个伴。”赵娜给我杆子,我当然要爬得更高。

  “不过广州很乱,你初来乍到一定要小心啊。”赵娜开始以一个大姐的口吻讲话。其实,来广州之前,就在网络上看到对广州的评价,什么飞车党、碰瓷等等,当然这些在我以后的日子里,也碰到了这些事情中的一部分。我对赵娜有了一丝丝感激,虽说和赵娜聊得还算投机,但毕竟还是陌生人,我好色,但还知道感恩。这是我第二次对赵娜不是肉欲的感觉,昨天晚上的披衣服算一次,今天这算一次。

  我依然以一幅玩世不恭的口吻,“我一个大老爷们怕啥啊?劫财没有,劫色,最好是有个美女把我劫了。”“又来不正经了,反正已经提醒你了。”赵娜又撅起了嘴,她一撅嘴,我就感觉她在索吻。

  “还有别人能劫你色呢,你不劫别人的色就不错了。”陆瑶插嘴道。我站起来朝向陆瑶说:“都别动,大爷劫个色先!”我模仿范伟的口吻说。周边的人都笑了起来,“讨厌!”陆瑶打了我一下,“起来啦,我要收拾东西了!”不过这次我能明显听到她在发嗲。

  我一扭头,我看到陆瑶正紧盯着我看,我相信我的一切小伎俩都被她尽收眼底,我不敢正视她的目光,赶紧低下头。

  我突然又很气,奶奶的,她是老子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怕她,我开始迎着陆瑶的目光看去,与她对视,这会轮到陆瑶慌乱的躲开了。奶奶的,开来真的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要跟老子耍流氓,陆瑶还不是个。

  陆瑶走过来,对王胖子和孙二狗说:“让一下,我要收拾行李了。”态度很不客气。王胖子本来还不想走,看这样子,只好对孙二狗说:“二狗,要不我们也收拾一下吧!”孙二狗还没反应过来,说:“再玩一会吧!”“走了!”王胖子拉了他一把,又转向我说:“老林,一会给公司接咱的人打个电话啊!”奶奶的,你怎么不打,话我没说出口,总要有个人打,这个王胖子,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

  赵娜回来了,说:“咦,你的两个朋友走了啊?”“怎么,舍不得他们啊?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色迷迷的说。“哎,你这个人,怎么没个正形呢!”赵娜瞪了我一眼,但看得出她并不反感我开这样的玩笑。

  顿了顿,赵娜又问:“你去广州哪里啊?”“我也不知道,一会公司有人接我们。你呢?”“我在天河,到时候有时间可以去找我玩啊。”我心里那个喜啊,我心里那个乐啊,这话我在心里酝酿了一上午了,想在一个什么时机提出,没想到赵娜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说了出来,看来还是自己心里有鬼。

  “放心,一定会去找你的,反正我刚到广州也没什么朋友,找你还有个伴。”赵娜给我杆子,我当然要爬得更高。

  “不过广州很乱,你初来乍到一定要小心啊。”赵娜开始以一个大姐的口吻讲话。其实,来广州之前,就在网络上看到对广州的评价,什么飞车党、碰瓷等等,当然这些在我以后的日子里,也碰到了这些事情中的一部分。我对赵娜有了一丝丝感激,虽说和赵娜聊得还算投机,但毕竟还是陌生人,我好色,但还知道感恩。这是我第二次对赵娜不是肉欲的感觉,昨天晚上的披衣服算一次,今天这算一次。

  我依然以一幅玩世不恭的口吻,“我一个大老爷们怕啥啊?劫财没有,劫色,最好是有个美女把我劫了。”“又来不正经了,反正已经提醒你了。”赵娜又撅起了嘴,她一撅嘴,我就感觉她在索吻。

  “还有别人能劫你色呢,你不劫别人的色就不错了。”陆瑶插嘴道。我站起来朝向陆瑶说:“都别动,大爷劫个色先!”我模仿范伟的口吻说。周边的人都笑了起来,“讨厌!”陆瑶打了我一下,“起来啦,我要收拾东西了!”不过这次我能明显听到她在发嗲。

  “帮我把东西拿出来!”陆瑶朝床底努了努嘴,颇有点颐指气使的味道。好像我跟你很熟?我心里想,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生气,反而屁颠颠的很乐意,男人的优势就在这个时候发挥作用了,呵呵。

  不过陆瑶的箱子还是真的沉啊,可能又很厚,被床沿挡住了,我撅着屁股费了好大劲才给她拉出来。那一刻我突然有点后悔,我为什么不让陆瑶自己拉,陆瑶穿着短裙,撅着屁股趴到床底拖箱子,那该是多么诱惑的一个场景,我真想扇自己两个耳光啊。

  拖出来,这小妞连个谢谢都没有,奶奶的,这年头,女人是越来越……老夫子不都说了,不是天下唯什么与什么难养吗,呵呵

  陆瑶打开箱子,开始检查里面的东西。这次我离得比较近,里面的东西这次看得比较清楚,上火车她打开箱子我看到的东东,还真的是丁字裤,嘎嘎。看来不少女人都有丁字裤,嘎嘎,我喜欢。我想立马把陆瑶短裙给掀起来,换上她那可爱的小丁丁,嘿嘿。

  “嗯?我来火车上穿的上衣哪里去了?”陆瑶歪着头想了想,开始望中铺爬去。我一看,就知道有好东西可看了。说老实话,我对偷窥这方面颇有点天赋,我一看一个女人的动作,我就知道她要做什么,我处在哪个位置可以更加自然、更加方便的欣赏春光,而又不被人察觉。记得大二的时候,看到大四一个学姐在处理她的书啊啥的,那个学姐的波啊,真的不是盖的,比赵娜的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更要命的是那学姐一会趴着整理一会书(确切的说是跪在书摊上整理),我就守在学姐跟前,装作不停的看书,为了装的更像点,一会还故意搭搭讪,问问这本书多少钱,最后怕待的时间太长,引起她的怀疑,我隔一段时间就买她一本便宜的书,还故意讨价还价半天。最后我买了她五六本书,不过那些书,我拿回去压根就没看过,学姐的那两个大兔子在我的大学时代晃了很久。后来当我大学毕业处理我的时候,我还想起过学姐,就不知道她那天是卖书还是卖肉,得罪了学姐。真的很漂亮、身材很好,学姐,你应该结婚了、为人母了,可惜现在我已经想不起你的样子了。

  我赶紧坐在陆瑶对面的下铺坐下(其实是我自己的床),果然陆瑶一爬到中铺,至上还没上,她那短裙就掩盖不住她那翘翘的底盘了。陆瑶一撅屁股,我顿时感动头脑一炸,热血瞬间涌上大脑,我感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我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那里,这种感觉,我第一次在我学校的小树林脱下外语系的班花的BRA时有过。

  原来陆瑶真的只穿着一条小小的丁字裤,就一根线在后面,我虽然没有看到全貌,但也足以瞬间将我击穿了。我感到自己突然不能呼吸了,就那么僵在那里了,陆瑶这一下给我的震撼,足以超过赵娜一天多给我的感觉了。

  陆瑶很快下来了,我不敢看她,我想那一刻我是非常失态的,我往装作往窗外看去,正碰上赵娜的目光,她正盯着我看,一脸坏笑,我想她一定也看到了陆瑶的小丁丁,更将我的失态尽收眼底。

  我更觉得,陆瑶问:“你怎么了,脸怎么突然那么红?”她一扭头,看依然一脸坏笑的赵娜,突然有点明白了,下意识的拉了自己的衣服,轻声说了一声:“流氓!”

  陆瑶的一声流氓,反倒让我轻松了很多。人都有两面,一面是天使,一面是魔鬼;男人的一面是正人君子,一面是色狼流氓,“白天像教授、晚上像禽兽”就是最好的注脚。在某种程度上,男人禽兽的一面更接近于本真,不过平常这个男人表现的多么正经,也许平常越正经的男人,其实心里越下流,所谓压抑越久,火山释放也越猛烈。我对赵娜和陆瑶都有想法,如果一直装作正人君子,反倒不好下手;你自己一旦竖个正人君子的高帽,别人再给你更高戴一点,那就真的下不来了,正所谓“贞节牌坊好立不好毁”。反倒我以一副流氓的面目示人,稍微表现好一点,都是一个惊喜,至少从目前来看,陆瑶和赵娜对我的流氓表现虽不至于特别喜欢,但也不至于厌恶,OH YEAH.

  陆瑶在我对面的床上,开始折叠她昨天穿过的衣服,半背对着我,动作还是很麻利的,说明她一个经常旅行还是比较自立的,对她的好感又加重了一分。不过这次我没有再去看她是否会乍泄春光,比如选择好一个角度,看看能不能看到她的小兔子,不过她刚才给我的感觉太震撼了,让我一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以前看女孩子穿丁字裤,只能在网页或者日本教育片中看到,虽然极力鼓动前任和前前任女朋友穿,都被无情的拒绝,没想到看到真人版的了,而且还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而且又是那么近距离啊。

  老天爷你是眷顾我呢,还是折磨我呢,能看又不能摸,苍天啊,大地啊,王母娘娘啊!

  空气突然有点凝滞,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尝试找个话题,自己都觉得有点刻意,只听见咣当的火车声和车上的嘈杂声。

  突然,陆瑶转过头问我:“你不收拾一下?”“啊!”陆瑶一问,我有点紧张,我赶忙掩饰自己的紧张,“我们大老爷们就点吃的东西,穿的都在箱子里,不像你们女孩子每天都要换衣服。”我刚说完,陆瑶突然又红了,轻声说了句:“流氓。”看来真的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次,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但陆瑶肯定以为我在说她的丁字裤。赵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陆瑶的脸更红了。

  为了掩饰尴尬,我问赵娜:“美女,你不收拾一下,我给你让地方。”赵娜笑意盈盈,说:“好啊,那就多谢你了。”

  吸取了帮陆瑶拖箱子的经验,我这次赶紧坐到靠窗的座位,省的白白错过了一场视觉盛宴。赵娜倒也没有要求我,大概对我这个色狼本色有所了解,赵娜在蹲下时,可以把裙子夹到腿中间,这样我从后面确实看不到什么,但赵娜毕竟是女人,她没有想到,裙子紧紧的贴在身上,她又撅着屁股从床底往外拉箱子,对一个男人这是一个多么诱惑的姿势。

  我的兄弟,有一次抬起高昂的头颅,我想这次对我兄弟的刺激仅次于他看到陆瑶的小丁丁了吧。

  我想此刻的我,脸一定是红红的,还好陆瑶在专心叠她的衣服,赵娜也在撅着屁股拖她的箱子,我可以放肆的欣赏两个尤物。

  这时,我手机突然响了,“你好!”我很有礼貌的接通电话,我在这方面还是比较注重礼仪的。“小林吗?”“我是!”“我是咱们通达电器的宋世文,你们到哪里了?”“啊,宋哥,您好!”我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显得非常热情,“我们快到广州了!”“还有多长时间,我已经在广州火车东站等你们了。你们到了给我个电话。”“您稍微一下,我问一下。”我转向赵娜,“美女,我们还有多长时间到广州?”赵娜头也没回,说道:“半个多小时吧!”切,就知道美女是叫她?

  “宋哥,还有将近五十分钟!”这是我的一个导师,当时告诉我的,就是超出人的期望,你如果告诉别人半个小时到,结果五十分钟才到,和你告诉别人五十分钟到,结果三十分钟就到,是完全两种感觉。你告诉别人五十分钟,别人完全可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不至于在哪里傻乎乎的干等,更何况,中国的火车几乎就没正点过。这种约时间的运用,在我以后的职业生涯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尽管来得时候,公司已经告诉我们到了广州会有人接站,但是接到宋世文的电话,我依然感到无比的感动。也许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有一个能让你觉得依靠吧,特别对第一次出远门的学生而言。当然,在我以后的职业生涯中,常常要一个人去面对很多东西,陌生的人、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事情,这种安稳、有依靠的感觉再也没有了,我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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