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爱上闺蜜老公 我理智离开……
安安,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冷漠,威严,一点不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子,但非常漂亮,卷卷的短发服帖地躺在头上,像小鹿般清亮的眼睛透着聪明和睿智,一身优雅的职业套装被安安演绎得时尚、婉转。
“你特别爱写诗么”
我是学中文的,我还喜欢音乐。我爱在音乐声中让思绪飘渺到极致,工作之余,思想抛锚是我最爱做的事。
读大学时,同学们就经常说我沉静、成熟,或许我寡言、冷漠和爱胡思乱想让人难以与我亲近吧,我的朋友极少。直到去年大学毕业,进入一家私企担任秘书这个工作,我依然鲜有朋友。
公司老总是温州人,一个来徐投资的浙江商人,名字也带着浓浓的南方风情,俊明。他说他从来应聘的百余人里挑中我,是因为我的简历写得像诗歌,相信我一定是一个很有才情的女孩,定能胜任这份工作。
对我而言,只是为了一份工作,欣然答应了俊明做他秘书的要求。
闲时,喜欢涂涂画画。那是去年秋天,工作任务很轻松,一天午后,我在暖暖的秋阳下,信手写下了几句诗:有一些声音在我心口徘徊/峰回路转千转百回/疲倦的我,何时能结束漂泊/我是否能用我的漂泊,等待你的一切。
当我趴在办公桌上迷迷糊糊地醒来,准备上班时,那张纸怎么也找不到了,我想是被保洁工当废纸打扫去了吧,我的心空了一下……
一次招待餐后,我开车送喝过酒的俊明回家,坐在后座的俊明突然问我:“安安,你特别爱写诗,是么?”我忽然想起那张信笺,难道被他捡了去?我笑了一下,没回答,因为我想这是个人问题,又不是工作,不一定要回答。
“站在朋友的立场上”
俊明的老婆娜妮不在徐州,在温州还有他们的事业,需要她的打理。娜妮的家世极好,富有且有地位。她并不像一些老总夫人,喜欢电话追着老公跑,她几乎没往徐州公司打过电话。去年春节前,俊明把我叫到办公室,请我帮助他去机场接他的太太娜妮,我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如果这也是我的工作,我马上就去。俊明笑了,如果当时我的感觉没有错的话,那是很温柔的笑:“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我请求你。”他很诚恳,我没理由拒绝,况且他说我们是朋友,我能感觉到他的诚意。
当我站在旅客出口处,我突然想起我并不知道娜妮长什么模样,正想拨电话给俊明,忽然看见一个很特别的女人缓步而出。那是一个极斯文,极有风度的年轻女人,不是很漂亮,但气质一流。我几乎肯定她就是娜妮。娜妮安详平静地四下搜索,我迎上前去:“我是安安,俊明老总的秘书。”
“啊,谢谢你,俊明很忙对不对?”
我对娜妮的印象极好,这么沉静的女人一定很有教养和礼貌。我想我会和这样的女人成为朋友。
当我驱车送娜妮回到他们徐州的家,来到公司后,公司同事告诉我:“俊明老总接了电话后离开公司,并请我转告你,今天不回公司了,并谢谢。”
一向严谨的我失笑,俊明讲的话仿佛是丈夫对妻子的留言,跟自己人一般。或许,他真的把我当朋友,亲密的朋友。
“你神思恍惚时最美”
俊明喜欢娱乐场所,从不遮挡,他说这是工作需要,当他左拥右抱时,是否想过娜妮的感受,我疑惑于娜妮的态度:好像这些都与她无关,只要能照顾好丈夫的生活和老家的生意,其他都没有放在眼里。
这是怎样的夫妻关系?但他们又相敬如宾,互赞有加。
冷静理智的性格非常有助于我做这一行,公司的事务及俊明的生活无形中被我打理的井井有条,因为这些,我和娜妮反而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当然话题最多的是关于俊明。
我们两个女人居然围绕一个男人,成了好朋友。
一次我陪娜妮购物,下午我们坐在咖啡馆里,当我又无意识地转动着咖啡杯,神情恍惚时,娜妮说:“安安,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美么?”
我睁大眼睛,还没回过神来。娜妮告诉我:“你神情恍惚时最美,有种飘逸、出尘的感觉。即使在喧闹的场合里,你露出的这种神色,仿佛置身事外的样子,是最美的。”
我愣住了,因为俊明也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在一场应酬会时,我坐在一群觥筹交错的男人之间,实在无趣的很,便神游起来,并未注意俊明若有所思的神情。晚上回家时,俊明就是这样说:“安安,你神情恍惚时,最美。”
“你应该回家的”
娜妮这次来徐州,是想和俊明要一个孩子的,俊明和她都30多岁了,她对我讲,不能只要事业,人生不能只有事业的。我觉得娜妮的想法很对,虽然,俊明的事业红红火火,可对家庭的责任感还是必须的,一个家庭,除了爱情之外,还是需要孩子的。
不知不觉间,潜意识里,我已经把俊明和娜妮当成我的好朋友了,原来有朋友是有牵挂的,也是有责任的,我慢慢地把他们的事当成了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谨慎地催促我的老板——俊明多回家陪陪娜妮。
俊明会用沉思的眼光看着我,即使他依然和颜悦色,可我不知怎的,开始感觉到俊明的眼底有一丝悸动,这份悸动,让我不知所以然。
俊明告诉我,不是他不想回家,不是娜妮不好,只是娜妮太好了,好到他找不到那种感觉,心灵互动的感觉。“是的,娜妮是一个好妻子,她贤惠、豁达,从不在意我在应酬场所的一些过分的举动,可是我怎么也感觉不到爱情,只有亲情。”
我执着地说:“你们该有爱情的,你们那么般配,娜妮爱你,她告诉过我,所以你应该回家。”
俊明摁熄了香烟,他说:“为你,好,我回家。”
但是怎么能说是为了我呢,我只是一个秘书,一个多管闲事的秘书而已。
为了这两个字,我困惑了很久。
第二天,娜妮欣喜地打电话告诉我:“安安,俊明回家了,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谢我呢?心底突然感到不安。
“其实我不快乐”
春节很快过去了,7天的春节假期,俊明和妮娜回去了温州,我也放了一个安稳的假期,再也没有半夜电话,请我做事。
本来准备好好睡一个假期,可是心底总会莫名其妙地想起:为你,我回家。为什么要说是为了我呢?摇摇头,把这些怪想法丢掉。我继续沉醉在我神游的快乐之中。
俊明回来了,娜妮在温州给我打电话:“安安,我怀孕了,呵呵,好开心!”
我为他们高兴。或许有了宝宝,俊明就会高兴快乐起来。
我心中一凛,为什么,我会为了俊明的快乐而高兴?
春节假期过后的聚会上,一帮公司同事在一起狂欢、K歌。我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或欢快或伤感的歌曲,思想又不知游到了何处。俊明让我出去单独陪陪他,说有好多话想告诉我,我不是不想陪他,而是心中忐忑,诚惶诚恐,单独陪他?这算是什么?
陪他的应该是娜妮,甚至是其他美女,我,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秘书。
可我还是去了,在一个安静的酒吧里,俊明叫了两杯酒,他却喝得很少。“很久了,我夜晚不能入睡,失眠。”“你的工作太繁忙,累了。”我说。“有原因的,谁能帮我,只有你。”我不安,俊明继续说:“其实许多心里话我只敢跟你讲,很奇怪,可你总在帮我——我们。”
我知道他说的是他和娜妮,他在感谢我,还是在责怪我?
“其实我不快乐,即使我的公司一天天壮大,即使我有一个人人羡慕的家。不知怎么,我就是不快乐,我希望能天天看到你,只是看着你坐在那里,你的沉静让我感到安稳。”
“春天会让你感到温暖”
寒意渐渐褪去,阳光慢慢地融化冰冻了一个冬季的心。
俊明病倒了,我第一反应是想打电话告诉娜妮,俊明不让,他说娜妮在怀孕,不想打扰她,他用的是“打扰”,难道他视娜妮仅是朋友,而我,视作家人?好像我来照顾他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能是一个冬季的抑郁吧,俊明说这个冬天他过得不快乐,所以有病倒的理由。在徐州,俊明没有其他家人,我只好担负起照顾他的责任。
春天是温暖的,当和煦的阳光照在我们脸上和身上时,我和俊明会相视而笑,好像熟悉了百年千年一样,是一种心灵的悸动,我终于体会到俊明的不快乐了,他想要的是这种心灵的快乐,我现在也很快乐,我觉得心灵的交融是一种真真正正的幸福。
朝夕相处间、耳鬓厮磨中,我们已全然熟络,没有一丝尴尬和陌生,自然地,相爱。
俊明的病痊愈了,每当娜妮打电话来时,我只能按照俊明的说辞告诉她:一切安好,请她放心。我的心底居然没有一丝的忐忑。
庆祝俊明大病初愈的这天,我捧了一束香水百合回来,笑意盈盈,很少露出笑容的我,把俊明看呆了,他从床上坐起,慢慢地,抱住了我和这束百合,我们再也坚守不住那道最后的心理防线,当俊明的唇碰触到我的额头、眉毛,眼睛,喃喃的嘴唇时,心中的爱意迸发了出来,遏止不住地倾泻了一室的阳光。
“我在巴厘岛等你”
这是个我人生里最美的春天,我更不爱说话了,总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幸福地微笑。我和俊明相爱了,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只要我们心里装着对方,我心已满足。
只是我和娜妮是朋友,我已经把娜妮当做是我的朋友了,我害怕我们的爱情会伤害到这个温柔的女人,会伤害到他们那个看起来那么完美的家。
俊明出差,我没有同行,我要好好想想,其实我知道自己想不出什么结果,我只是神游而已。
过了几天,我收到一封特快邮件,是从巴厘岛寄来的,里面是一张信笺和一张机票,上面写着:这里很美,有很多阳光,使我的心更加暖和,我请你来这里,我等你,我要让这里的大海来见证我们的爱情。
没有称呼,没有签名,可我认得这是俊明的字。
我的心跳的好快,怦怦的声音。幸福地使我眩晕,可不安的感觉也在心中涌现,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俊明邀约的该是娜妮,娜妮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娜妮从小立志要嫁的人就是俊明,即使俊明本不打算娶她,可她非要嫁,还要为他生宝宝。
飞机票放在桌上,我望了又望,我恨不得插翅飞向俊明身边,可我不能去,不可以去,我有种感觉,如果我去了,我们3个人都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绝对不能,就让我一个人沉沦吧。
我打了电话给娜妮:“娜妮,你买张机票去巴厘岛吧,俊明让我通知你,他在巴厘岛等你。”我好像能听到娜妮在电话那端的欢呼声。
我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到底对不对,我想象不出俊明在巴厘岛看到娜妮后会是什么表情?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否克制住对俊明的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数。只是,我现在好痛苦,心在颤抖,每时每刻,心跳在加速,朦胧中,我好像在期待着俊明的声音,又好像我的心已轻飘飘地飞向云端……
采访手记
安安看似平静地讲述完了自己的经历,但又好似在目睹一部曲折动人的爱情小说,让人浮想联翩,禁不住想“剧透”故事的结尾……
我恻然,自古红颜多薄命,讲的就是像安安这样漂亮女子的感情世界吧。安安即使冷静,也是多情的,她遇到了真正的爱情,郎有情妾有意的爱情,但却又相见恨晚,遇到的时间不对,遇到的地点不对,即使情意是真实的,然而带来的却是实实在在的伤害和痛苦。
究竟这场爱情故事的最终结局是什么?其实相信聪明如安安定能完美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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