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他把我逼坐在沙发,像要射进我深处……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他把我逼坐在沙发,像要射进我深处……

  今天可是个好天气,所谓是春光明媚,微风阵阵。好吧,我承认这么好的天气其实是衬托我的悲催的,我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简直可以去买彩票了,早上先是一觉睡过头了,然后以百米赛跑的方式去赶车,跑的我气喘呼呼的,悲催的被车撞了,值得高兴的是我并没有死,只是腿擦破了皮。

  医生在帮我看伤的时候,我叫的声音可真是凄惨的很,就像杀猪一样,呸呸,我怎么能骂自己是猪呢?不过今天的伤受的非常值得,撞我的那个人真是个好人,大好人。不仅送我到医院,连医药费都是他付的,真是有责任心啊,最重要的是他长得帅,谁让我对帅哥没有免疫力呢?为了保持我善解人意的形象,这不一激动,拒绝了帅哥送我的一片好意,此时正一瘸一拐的走在马路上,那速度不知道踩死了多少蚂蚁。

  受了伤也有好处,就是可以堂而皇之的不去上班,赖在床上睡觉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情,我正美滋滋的和周公的儿子约会,可关键的时候,这场美梦被破坏了,外面哪个天杀使劲的敲门,为了防止门被敲坏,我一脸不情愿的打开了门,正准备破口大骂,一看,傻了眼,揉揉了没睡醒的两只眼睛。

  我再次确认了,我没看错,眼前站的这个人就是孟谌。

  孟谌他穿了一身军装,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来他来的很匆忙,仔细看鼻尖上还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他表情十分严肃,一副我欠他钱一样的表情。嗯哼,摆张臭脸给谁看啊!我才不吃他这套,立即决定关门继续补觉,门关了一半,被孟谌用手挡住了,我真想把他的手夹断,但事实证明也只是想想而已,我哪有那个胆子,别的不说,他是军人,要是夹伤了他,我还要坐牢。

  趁着我发呆的功夫,他已经推开门,毫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了,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他已经很久没这样了,平时他的喜怒从不挂在脸上的,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来看,我肯定是哪里得罪他了。

  思索了半天,自从上次我们离婚,就是半年前见过后,就没见到他的人影,这还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还是搬回家里住吧。”半天他说了这一句话。

  我四处打量了一下屋子,敢情这人嫌我房子小了,这虽然不大,可也是我的小窝,温暖又安心,我已经住的很习惯了,舍不得搬。重点是这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不会大老远跑来是说这件事的吧!

  “我不搬,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由自在的多好啊,我不想回去。”我说完哼着小曲,趴在床上叠被子。

  他立马站了起来,走到冰箱,拉开看了看,又走到厨房,我很好奇他到底在瞄什么,我这里又没有宝藏,值得他翻箱倒柜的到处寻宝,我心里嘀咕着。

  “你昨晚吃的什么?”他问道。

  “泡面。”

  “前天呢?”

  “泡面。”

  “你就天天在外面吃垃圾食品。”他的脸变得很阴暗,表情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哎呀,没有了,有的时候我也是叫外卖的,我可是个吃货啊,怎么可能虐待自己啊。”

  “穆子颜,你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冰箱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你也不会做饭,厨房干干净净的,丝毫动过的痕迹都没有,整天吃些垃圾食品。还有你这毛毛躁躁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昨天还被车撞了,你还是搬回家去吧。”

  我也承认最近的运气是差了点,前几天手机被偷走了,昨天有被车撞了,都怪我出门没看黄历,我倒霉我认了,可我还是要自力更生的,绝对不搬。

  “我不搬。”

  “我已经通知你父母了,帮你收拾东西搬回去。”他的话里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他从来都是这样,只要决定的事情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从小我们两家的父母就是世交,小的时候父母谈生意,经常带我到他家去,我一向调皮爱玩,总爱惹祸,可他自小就和我不同,人家是天之骄子来着,从小聪明绝顶,个性又沉稳,很讨人喜爱,我起初很厌恶他那副样子,没有理由的讨厌。

  可是父母经常让他辅导我那不及格的数学,我就更加不愿意配合了。我经常损坏他的笔;乘他不注意的时候把他的书撕了;或者干些坏事嫁祸在他身上。可他从没冲我发过火,他越是无动于衷,我就越是厌恶他。

  后来,都各自上了大学,我考的是上海的一所大学,和他也不联系了,不用总是面对他,顿时觉得是希望的曙光来临。在大学里的生活自由自在,没有父母的管束,我像是脱了线的风筝一样,认识了一学长言磊,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惜,最后劳燕分飞,说不定现在言磊都有孩子了。

  当初我和孟谌的结婚是我意料之外的事,可我父母似乎从小就看好孟谌,有些除了他我谁都不能嫁的意思,我一直觉得像孟谌那样的,不可能会娶我,毕竟我曾经那么恶劣。可他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显然我猜错了。

  如今他能来这里,还用那种不可一世的口气说话,我觉得太好笑了,我们的婚姻并没有维持多久,离婚后,互不干涉这是达成的协议。我们早就没关系了,要是硬扯上关系,不过就是个前夫。

  “你不用搬出我父母来,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我终究是有些恼怒。

  做人做得挺失败的,当初为了离婚,我执意不顾父母的阻挠,早就把他们得罪了。

  “穆子颜,你闹够了没有,原本以为你只是对我狠心,可生你养你的父母,你不应该和他们犯拗。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从小就讨厌你这样,仿佛自己是拯救世人的救世主一般,故作冷静沉着。小的时候,大人都常常夸奖你,我陷害你,你不揭穿,不发火,表面上总是包容我的样子,其实你心里肯定在嘲笑我的幼稚,和愚笨,我讨厌你那种无所谓的姿态,连带着讨厌你的人。我嫁给你的时候,你明明不爱我,又为什么不拒绝,你的惺惺作态让我觉得厌恶,让我觉得恶心,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你为什么要来破坏我的平静生活?你就不能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吗?”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语无伦次的吼着。

  看的他慢慢往我身边靠近,一步一步的像我走来,我只能往后退,再往后退,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他的眼神冰冷,仿佛要射进我的灵魂深处,仔细看头上还有一层细密的汗,他双手把我扯起来,扯着我的肩膀,我感到他手中的颤抖和冰冷,我以为他要发怒,他只是低声说了句“错的人一直都是我,是我执迷不悟。”说着他慢慢的松开了手,转身就走了。

  关门时候的声响震的我心里发颤,吓死我了。我起身把衣服换好,开始洗脸刷牙,梳头,突然想到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昨天的衣服没洗,还要出去买吃的,对我还很忙。

  正想着突然碰到了沙发角,一下子碰到了伤口,不疼是骗人的,真的很疼很疼,像我这么坚强的人都哭了起来,我没哭,只是眼泪一滴滴滴在我的衣服上,我擦了,又继续流下来。

  沙发角旁边掉了一枚纽扣,应该是孟谌衣服上掉下来的,我趴在那里捡了起来,有些脏,我用手搓了搓放在手心。

  像我这样偷偷摸摸的走到家门口,却不敢进去。我是没有勇气,躲在角落里,老远看着老妈提着菜走过来,她身体看来挺好的,看了一眼,看见她走过去了,我立马就走。

  “子颜,你终于回来了,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进去啊。”竟然被爸爸的司机看到了,索性是来都来了,就进去吧,死不了人的。

  大半年没见到父母,他们的态度转变了好多,一直追问我这段时间在哪里,又是嘘寒问暖的,父母最能包容子女,看来他们原谅我的任性。

  “子颜,是我们错怪你了,孟谌都告诉我们了,你们离婚不是你的错,是他在外面有人了,先对不起你的,没事过得委屈就离了吧,是他不好。”妈开了口。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父母态度转变这么快,他外面有人,就他这性格,身边根本就没有异性,他编的的也太扯了吧。

  我并没有搬回家去,依然在我的小窝里。可是有时候会失眠,有时候又模模糊糊的做起了梦,梦见小时候的情景,梦见孟谌那天走时的情景,甚至觉得心口隐隐的难受,我做什么事也提不起精神,就连同事傅晓都说我变了很多,变得沉默了。

  再见到孟谌的时候是在医院,他母亲住院了,是癌症晚期,我估计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进去的时候他就坐在床头,头都没抬,孟母看到我立马拉住我的手,“子颜,你来了,之前的事是孟谌对不起你,你就原谅他吧,妈就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和好如初。”

  她的手冰凉的像石头一样,我怎么也暖不热,我眼里涩涩的,难受的很,可我又不敢哭,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这件事太突然了,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婆婆有病,不得不承认我对孟家的了解太少了,没心的人是我,最自私的人也是我。

  孟母的后事都是孟谌办的,在墓地看他时他的精神不太好,脸色苍白的可怕,见到我时,他也只是冷漠的看着,并不开口说话。

  事情过去了一个多月,我在屋里百般无聊,孟谌也再也没有找过我,以前我们也经常争吵,可是过一段时间自然而然就会和好,从没像这次一样,我挺瞧不起自己的,我一直用自己的不可理喻来挑战孟谌的底线,看他对我的容忍度,从而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可我这么任性,心里却并不快乐。

  他对我无动于衷我不满意,他发怒了,我心里就更不是滋味。我不应该是这样的,唯独只针对他。

  我伸手拿起抽屉里的宝莲灯,这是用上好的玉做的,颜色是绿色的,我看到下面有个圆形的开关,一打开灯,就开始闪各种各样的光芒。灯是孟谌托人做的,他说玉是保平安的,送给我吉利。

  我扭了扭,上面的灯竟然有些转动,原来灯芯和灯身是分开的,我以前把玩过,但是从没发现,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颜颜,我始终都在。

  顿时我泪如雨下,原来他一直都记得,从不曾走开。

  我打了孟谌的电话,没人接,赶到孟家,就看到孟谌要出门,他直接把我当成透明的,我拦住了他“我有话要说,你等会再走。”

  他顿了一下,脚步没有停,继续向车旁边走,我急忙跑了过去档着车门,他拉车门,我就是不让开,“你让开。”他总算是看了我一眼,冷漠的眼神,不过既然开口和我说话了,我就当做还没有到无法挽留的地步,反正我脸皮厚,“你要上哪里?我也要去。”

  他的力气很大,硬是把车门拉开,坐上去。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回部队,也不想和我说下去了,我急忙说“我承认上次是我不对,是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么久了你总该消了气吧,你也不能不理不睬我啊。”

  说着就连忙坐上车,揪了揪他的衣角,用可怜巴巴的眼光看着他。“我已经不打扰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问我想怎样?是啊,胡闹的是我,我好像总是这样,努力地把他惹生气,然后又来招惹他,我好像总是笃定他永远不会离开,肆意的践踏他的尊严,我料定他永远不会和我计较。

  他手扶着额头,接着说“你能不能偶尔成熟一些,不要老是玩这种打一巴掌,又赏颗红枣的把戏,你已经成年了,就要对自己负责。而我也累了,不能陪你折腾了。”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没有一丝起伏。他说累了,倦了,折腾不了了,是代表放弃我了,我以为我们永远不会有着一天,我从来也没有想过他会累,他肯定是对我绝望了,才会显得这么冷静。

  也许从小的时候见他的时候起,厌恶他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自卑,因为他优秀,所以更讽刺自己的不足。因为父母都看重他,我就觉得那是我不愿意的,从而忽视了自己的内心感受,之前跟他闹,不过是觉得他从不会丢弃我,或许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明白他宠我且无极限。

  错的人一直都是我,一直都是。

  到了现在我明白了,可是他已经不是始终都在了,我无言的拉开了车门,走了出去,一直走,看到来来往往的人群,我却不知道往哪里走,一个人蹲在蛋糕店门口,愣愣的发呆。

  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影,很像孟谌,真的很像,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他的身影高高大大的,倒影映在地上,“我送你回去。”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以为他不会来了,看到他的那瞬间我就开始哭,之前和他吵架我都没哭,刚刚我跑的时候也没哭,可现在见到他,我就是想哭,就像是小孩子摔跤了,虽然不痛,可看到自己的亲人总是免不了大哭一场,因为委屈,刚才没哭,只是因为他不在。

  我边哭边揉眼睛,不管自尊,那样子狼狈极了。他看着我哭,走过来把我拉了起来,叹了一声气,语气里虽然无奈却夹了一丝温柔,“怎么都是我的错,你就是来折腾我的。”

  “我都认错了,你还不原谅我,孟谌你混蛋。”我一下子冲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喃喃自语的说着。

  “我知道我不好,脾气不好,对你也不好,老是任性,又不识抬举,可我们不闹了,好不好,以后我不会惹你生气了,你也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发现我矫情了很多。我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他愣了一下,眼睛中的喜悦骗不了人。又看了看我双眼期待的样子,终于说了一句“就这句话我爱听”。

  我知道他等的太久了,我们终于爱情了。

  后来某一天,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蛋糕店,他只是笑说,因为你心情不好喜欢吃蛋糕,这是我的习惯,他不曾忘过。

  我走到露台边,从后面搂着他,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接着问“你那天不是回部队,到了最后终究去找了我,要是你没改变主意,我们就会错过的。”

  孟谌笑的很灿烂,“因为我怕你哭鼻子。

  可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他,我转身倒茶时,听到他自己小声的喃喃自语:不会的,你是我的瘾,且无法可戒。

  那天的天气很好,冬日暖阳,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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