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再次出轨的老公对我冷暴力……
自称有点像“事业狂”的柳眉(化名),见面第一句话仍是与工作有关:“刚才跟一个客户谈判,谈了一上午,还没有搞定,所以来晚了……正好我出来走走,换个心情。”
柳眉的眼睛很大,年轻时一定秋波流转。眼前,她大衣领上的皮草,让她平添几分中年女人的贵气。
去年一年,我们的关系陷入胶着状态
“世人纵无事,手机来扰之”,女人发现男人三心二意,都是从手机开始的吧?
去年正月初八——这日子我记得很清楚,我的手机突然死机,就拿过老公松涛(化名)的手机。随手打开短信收发箱,“亲爱的老公”、“亲爱的老婆”等暧昧肉麻的话映入眼帘,差点让我眼前一黑。“停车!停车!”我冲正在开车的松涛怒吼道。他刚一减速停车,我便冲出去。我气冲冲兀自往前走,任他在后面喊得昏天黑地。
在外面晃荡好久,开锁进门,松涛已在家里候着了。回来的路上,我不断设想各种可能:松涛会如何跟我解释,会如何乞求原谅;而我,要不要相信他,要不要原谅他?
可是,各种可能都没有出现,等了很长时间,我也没看出松涛有向我摊牌的意思。我只好主动问他短信是怎么一回事。“没什么,只是发发短信而已。”松涛回答简短,表情平静。他的态度让我抓狂,我抓过他的几件衣服和东西扔给他,叫他马上滚。松涛看了我几眼,走了。晚上他回来了,我以为他会哄哄我,结果还是没有。我更加愤怒了,将他再次赶出家门。那一晚,我心如刀割。
发短信的女人叫夷兰(化名),跟我和松涛是孝感老乡。前年,她还曾通过我的关系,进入我所在的一家销售公司,上过一年班。尽管是老乡兼同事,我跟这个女人走得并不近,谈不上闺密什么的。她是一个离异单身的女人,少不了有人背后议论,但我很少掺和八卦这种花边新闻。我何曾料到,夷兰会闯入我的生活。
几天后,松涛在家接到夷兰的电话,我再次质问,他仍三缄其口,我气得拖着行李离家出走。
这样的日子太难捱。一个月后,老家孝感有一些业务需要松涛回去处理,他便大部分时间呆在孝感。偶尔,来武汉帮我处理一些事情。
此后一年,我和松涛的关系陷入胶着状态。
今年正月,我们的关系仍然别别扭扭
在这一年里,我也反省过自己。我觉得我不能只顾自己的事业,把自己搞得像个女强人了。
所以,尽管大多数时间不在一起,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对他嘘寒问暖。工作中遇到什么困难,我也像以前一样向他求助。
但好像是热脸挨冷屁股,松涛对我的示好表现得很冷淡。以前每年我过生日,他都会亲自给我挑选礼物,陪我过生。可是去年我生日那天,他说要陪很重要的官员吃饭。我事后打听了一下,其实那天他用不着出席,明摆着是躲我。以前,在很多场合,他总是抬我的桩说:“我这辈子最重大的成就,就是娶了我老婆!”可这一年来,他再也没有带我出席过一次应酬。
今年春节,我想借机打破跟松涛的僵局,便约定就在武汉过年,一家三口四处走走。可除夕一早,松涛说还是回老家孝感吧,在武汉没有过年的气氛。我依了他。
车行路上,松涛的手机响个不停,坐在副驾驶座的我顺手拿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跳一下,是夷兰发来的几条短信。按说内容没什么出格,问候松涛新年好,问他过年回不回家等等。但夷兰的名字,正是我这一年来心中的一根刺啊。
除夕那天回到孝感家里,已近傍晚,松涛嚷着要出去打牌。我疑心大起,拿起他的手机一看,上面有30多个未接电话,是夷兰打来的。
我问松涛是不是真要出去打牌,他便又开始埋怨我:“你就是不信任我,说了一千遍了,我跟她没事,你就是不信!”大过年的,我不想跟他吵架。他说了一句“我打完牌就在外面睡觉,明天再回来”,起身就走了。
过年期间,我们不可避免又发生争吵。面对我,松涛从不正面回答或解释,白天说要做事,晚上说要睡觉。烦了,他就反过来抱怨我不信任自己的丈夫。
我欲哭无泪,我自己有伤口,还要给他当创口贴。到底是谁错了?这个正月,我过得郁闷极了。
十几年前,他曾经给我写过保证书
话说松涛跟夷兰之间有没有什么事,我没有亲眼看到过。我大部分时间在武汉忙忙碌碌,哪里看得到?我也没有跟夷兰正面交锋,除了今年春节在气头上,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祝她在新的一年“早日找到幸福的归宿”。
但让我觉得蹊跷的是,我好几个在孝感的好朋友,今年过年前后不约而同地直接提醒我说,要把松涛看紧了,要经常回来看看,小心松涛被别的女人勾走了。
等我春节回到孝感,她们告诉我说,松涛在孝感出席各种饭局和牌局时,总少不了夷兰的身影。有一个还说,她曾亲眼见过松涛和夷兰出入一家宾馆。我心里火冒三丈,但嘴硬:“男人嘛,逢场作戏,莫管得太宽!”我的态度让闺密们恨铁不成钢,她们哪里知道我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我并不想跟松涛离婚或者撕破脸,所以我得维护松涛在外面的形象。
我仔细掂量过我对松涛的感情,我还是爱他的,我不会拆散我们来之不易的家。
从小到大,我们一直是同学,虽谈不上有青梅竹马的浪漫,但彼此的性格和为人知根知底,感情基础不差。我们结婚时好穷好穷,他没钱给自己买西服,只给我买了一套衣服。而当年,他是骑着自行车,一路咣当咣当将我娶回家的。但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我,却无比开心。哪像现在,我们在武汉和孝感都有房产,各自都开车代步,但快乐和甜蜜似乎越来越少。
这么多年来,除了夷兰这件事,我跟松涛没有吵过架,红过脸。我自认算得上一个大气的女人,我从来不为男人不照料孩子、不说甜言蜜语这等小事怄气伤心。在我们家,也没有别人家常见的婆媳纠纷。倒是松涛,在我们的女儿还很小的时候,出过一次轨。
那是一个外来打工妹,她跟松涛的事情被我发现后,羞愧难当,自己卷铺盖走人了。事后松涛给我写下保证书,说他一定会改回原来的自己,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他果真说到做到,直到这一次。
去年我们闹别扭期间,松涛提出换掉自己的座驾,我同意了,只对他提了一个要求:“不能让妖精坐我们的车!”他一口应承:“好。”可现在他仍和那个女人没有撇清。更让我憋屈的是,这一次他不解释,不沟通,不道歉。编辑推荐:女友,我痛改前非等你回来 阔太抢我老公还花我的钱 偏执男友不让我和异性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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