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妻子遭勒索后现惊天秘密……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妻子遭勒索后现惊天秘密……

  倾诉人:赵伟成 男 31岁 生意人

  记录人:本报记者陈琳

  时间:2008年12月29日

  地点:报社四季中庭

  采访的48小时前,其实赵伟成已经不请自来,独自悠到了报社门口,不巧那天我有约,他只能百般自嘲,全当出门兜风散心。街头冷冽的风很劲,若不是心灰意冷,谁的神经会麻木到不畏冬寒?

  正式见面的日子,他依然早到,桌上摆放着一只厚重的头盔,两瓶果汁,他颇有风度地拧开瓶盖,递了过来,然后,烟一根接着一根地猛拔,陷入了沉重的思索……

  遭假警察勒索

  2008年7月26日,我和妻子刘晓蓉的平静生活如同航行中的轮船撞上了冰山,一切旋即变得混乱不堪。

  接近晚上10点钟的样子,店内生意清冷,门可罗雀,晓蓉招呼了我一声,“打烊吧!”这时,几名制服加身的“警察”陆陆续续从车上跳下来,鱼贯而入,其中一个扫了晓蓉一眼,以公事公办的口吻说:“查暂住证。”

  我们俩顿时傻了眼,从读书到做生意,少说在武汉也呆了上10年,还真没想过去办什么暂住证。

  得知我们是无证户,那“警察”转而要求查看晓蓉的身份证。“如今谁那么无聊,成天兜里装张身份证?”晓蓉冷不丁顶撞了一句,“警察”见此,要求将晓蓉带回局里。我忙迎上去救场,“有话好好说,何必对个女人家动手动脚呢?”还离有半寸远,一只拳头重重地落下来,正中右眼角,我一下子愠了,扑上去和出手袭击者厮打了起来,晓蓉趁机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其余的人见状一哄而上……

  混乱持续了十几分钟,一帮人才松开我,准备把晓蓉带走。“找人救我……”晓蓉挣扎着,丢下这句话,然后,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呼啸而去。

  还来不及思考,那辆载着晓蓉的车已经消失在暮色中,我连跑了附近的好几家派出所,人家都说没这回事,那晚出勤的警察根本没带回来一个叫刘晓蓉的女人。那一夜,我足足折腾了4个多小时,晓蓉依旧音讯杳无,不知她人在何处,是否平安,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停在店门口踱着步。

  大约凌晨两点多,一辆闪着大灯的私车停在了门口,两个男人从车里跳下,急步朝我走来,灯太刺眼,夜色漆黑,我没太分辨清楚来者的身份,只隐约听到一个男人的说话声,“小赵,这回晓蓉麻烦大了,对方要挟说,想赎她出来,至少拿6万块。看来我们得从长计议了。”

  我定睛一看,眼前人竟是晓蓉8年前打过工的那家鞋店老板,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叫田纳。

  接下来,田纳以大哥的口吻向我交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那帮人是一群假警察,真正的身份是黑道上的混混,先前晓蓉抢了几桩生意,得罪了同个场子里做生意的商户,那些人正是结怨的仇家雇来的,想要好好给她一个教训。

  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简直比一部小说还精彩。我边担心晓蓉吃苦受罪,边心生疑窦,脑子里浮出一个又一个连环问号:这事跟田纳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比我早知道真相?晓蓉怎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呢?难道他们私交甚密?从来没听晓蓉提起过他啊……

  不祥的预感如暗流钻进了骨子里。

  救人现惊天秘密

  在田纳处理纠纷期间,我心急火燎的,除了干等,帮不上一点儿忙。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无能为力之辈,我不停地翻查晓蓉手机上的通讯录,想方设法要联络在汉颇有势力的远亲舅舅,就在这时,我无意间点开了短信功能。我不知道,当然晓蓉也不知道,在已发短信箱里,竟然残留了一条本该被彻底删除的信息:“多年来,我始终欣赏你的能力与才华。偶尔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收信人是田纳。

  心情有如坐了一趟云霄飞车,从云端跌至谷底。

  第二天,我去做了一件多数女人才会做的事情——上营业厅查晓蓉的通话记录。密密麻麻的数据显示,前几个月,她和田纳的日平均通话量保持在5次以上,短信发送就更加频繁了,而时段往往是在午夜时分,也就是在我通宵守店时进行的。

  几天后,事情顺利地解决了,晓蓉毫发未伤,完璧归赵。那天,她啧啧赞叹说:“田纳真是个人物!想拿我当炮灰不是那么容易的,量他们以后再也不敢踏进店门一步了!”我光抽烟不说话,她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哪有放着自己丈夫不用,向毫无瓜葛的男人求助的?何况那个人有钱有势,还有家室,我越想越窝火,浑身的刺蹭地全竖了起来,突然间话锋一转,说:“晓蓉,我们的问题也该解决了。说说田纳吧,你们俩怎么回事?”

  这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吹阵风就过去了,我一脸沉重,对晓蓉的回答洗耳恭听着。“你误会了,我们是纯粹的朋友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泪眼朦胧,表情让我有些愕然,“那几年你在国外跑船,我一个人撑着店,流动资金不足,差点做不下去,多亏了田纳,我才能够渡过难关……你不会明白那种感受的,若你不相信我们是清白的,明天我就换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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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事皆有代价,说白了,这里面有我一半的责任。

  心留在恩人处

  晓蓉和我的恋爱故事得追溯到高中时代。后来,我上了大学,毕业前就签了合同,上了船,跑了3年的远洋航线。那时候,我们过得很难,她在鞋店帮老板打工,起早贪黑,也挣不了多少,我虽然收入颇丰,却彻头彻尾被剥夺了自由,过年不能回家,电话只有进港时才能打,写的书信转手几道,寄到时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要不是亲眼看到一个船上的兄弟被缆绳拽进海里,随浪卷走丧生,我或许还会续签合同。偶尔会听晓蓉提起老板田纳,只怪年少的我无知,意识不到三年有太久,一千天的孤独足以让心爱的女人靠向另一方彼岸。

  晓蓉是个要强的女人,起初摆地摊,风里来,雨里去,好不容易盘下一间十来个平方的门面,一步一步做大,扩到现在的上百个平方,靠着她一副善于经商的脑瓜,犀利的眼光,货一直销路很好。下船后,我做了一段时间的化妆品生意,结果积蓄全砸了进去,连个泡都没冒,只能跟着她在店里帮忙。我不是不明白,一个男人没有自己的事业,始终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不过我非常努力想要过得比昨天好。

  做生意的女人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靠山,这话一点不假。田纳转让鞋店之后,跟着朋友捣腾起娱乐行业来,一夜之间变身暴发户,连开了十几家场子,赚得盆满钵满不说,还颇有一番势力,晓蓉会对他刮目相看,心生崇拜,也是在所难免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可还是被我逮了个正着。自从暧昧短信曝光后,晓蓉的确信守诺言,换了手机号码,可不出三日,电话又追来了,每次接电话,她的神情都极不自然,说两句就往店子外走,显然是故意躲着我,想起之前她期期艾艾,泪眼婆娑地发誓保证,我不假思索地夺过电话,直接和她那位朝思暮想的大哥对起了话。

  “田老板,我是赵伟成,感谢你过去一直照顾我们家晓蓉。”我伪善地谦虚了几句,其实恨得牙痒痒,“天天吃山珍海味腻了,也想换个口味,尝尝土豆白菜。大家都是男人,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你身边的莺莺燕燕够多了,不必招惹晓蓉了。”

  田纳干笑了两声,浑实厚重的声音震得人心底发麻,“其实,我不用费力就可以把女人哄得团团转,晓蓉是个不错的女人,不要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

  当时晓蓉很生气,连连在电话里给田纳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他是神经病,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我无语,这辈子刘晓蓉从没如此低三下四地跟我说过话,现在她却唯唯诺诺地代我向田纳低头,她的内心,这番我已看个明明白白,所谓的身体忠于我,心却在别处的做法,我实在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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