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我爱上了黑社会老大的女人……
记者接通电话后,那边是长久的沉默。许久,一个年轻但沮丧的声音传来,“我想跟你讲一讲我这两年的经历,作为我对这段已逝去爱情的祭奠。”倾诉中,钟成难以压抑自己悲伤的情绪,多次小声抽泣……
酒吧偶遇“淡定姐”
2009年12月15日,我认识了白荷。她是个美丽单纯的女孩。
那时,我刚大学毕业不久,下班后被一群男同事拉着去酒吧玩。那是我第一次去酒吧,不情不愿中连拖带拽地被拉了进去。
酒吧内音乐轰鸣,四处闪烁扫射的强烈光束刺得我睁不开眼。同事们跳到酒吧中央的舞池跳舞。而我则不知所措地坐在高脚凳上,头晕目眩地看他们在高分贝的音乐中疯狂摇摆。
半小时过去,我才适应环境,好奇地打量起四周。离我约5米远的位置上,一名女孩瞬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她一头及腰长发,长相靓丽清纯,若有所思地一口口慢慢用吸管吸着一杯深色鸡尾酒。我很诧异,这么美丽的女孩怎么会独自来此?嘈杂的音乐中,她如此安静和落寞,仿佛周遭世界跟她没半点关系。
直到惊觉自己盯了她很长时间,我才面红耳赤地低下头,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瞄她。可能注意到我的目光,她也朝我这边望过来,目光交触间,她微微一笑。
我们安静地坐在各自的世界里。突然,酒吧内“咣咣”几声连响,有人砸啤酒瓶,在尖叫声中,几名小伙子手持刀棒气势汹汹地往门外追去,酒吧内桌椅倒地,乱成一团,受惊吓的人群慌乱地往酒吧大门挤去……反应过来后,我也跳起来往外面冲,冲过那个女孩的身边后,才猛然反应过来她还坐在桌前没动,我返身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气喘吁吁地说,“快跑,有人打架了……”她却淡淡一笑,拿起酒杯吸了一口,“急什么,又不会打到你头上。”她镇定自若的神情让我愣住了,然后,我安静下来,在她身边坐下。
十多分钟后,有人群惊魂未定地返回酒吧。我奇怪地问女孩:“刚才很危险,你为什么不跑?”她不以为意地笑了,“你没看到那些人是拿着刀往外冲的吗?如果慌忙跟着往外跑岂不是更不安全?”她的回答令我惊叹。
开心的聊天中,我们都忘记了时间流逝。女孩告诉我她叫白荷,比我小7个月。我问她是不是附近高校的学生。她脸上掠过一丝痛楚,“是我一直想上的学校。”
我找她要电话号码。她沉吟了一下没有告诉我,却留下了我的手机号。
她的身份和过往
白荷就像一个谜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价值不菲的衣服,清纯脱俗的气质和处事不惊的态度,使这个23岁女孩浑身充满张力和矛盾,吸引着我想更多地了解她。
就在我几乎失望地认为白荷不会给我打电话时,2010年2月,一个陌生号码进入我的手机,“钟成你好……”一丝兴奋瞬间击中我全身,我脱口而出“白荷”。她在电话那头开心地笑了。
我陪白荷去长江大桥看日落。大桥上车水马龙,车辆被堵得寸步难行,我们却悠闲地倚在桥栏上看滚滚江水、如画夕阳。漫天彩霞中,她漂亮的侧脸让我几乎不敢直视。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开心。她一直在笑,就像一只快乐的鸟儿,恨不能俯身拥抱江水和夕阳。
可惜一起的时间仅有2个多小时,她就匆匆打的离去。送她上车时,司机问她去哪里,她让司机等一下,转过身跟我告别,车辆驶出后,她才侧头向司机说了要去的地点。
当晚我给白荷回拨电话,却显示关机。我怅然若失。
此后,白荷几乎每隔一个星期就会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而我有求必应。只是,每次相聚的时间都很短,她身后似乎总有一条无形的鞭子在赶着她。直至有一次,白荷开心得忘了回家,晚9时,她的手机骤然响起,她看了一眼电话号码后,脸上乍现的惊慌失措是我从未见过的,她匆匆跑到20米外接了电话,回来后跟我说了声“对不起”,就打的离开了。
爱恋在我们之间疯长。她几乎瞅准一切机会给我打电话,开心又紧张地说上几分钟。她了解我所有的事,我却对她一无所知。
去年11月,我问她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她沉默了。半晌,她说她想跟我讲一个故事。
故事是这样的:一个家境贫寒的女孩子高中毕业后为养家来武汉打工,因为相貌出众,她不断被别人欺负。有一次,几名来餐馆吃饭的客人在包房装醉欲非礼她,她大声呼救,一名路过的男子踹开门,将啤酒瓶敲在那几名客人头上……女孩后来成了这名男子唯一的女友,而这名男子,很多小弟都称他“飞哥”。
我知道她讲的是她自己。讲到后来,她流泪了。我忍不住把她抱入怀里。她问我怕不怕。我坚定地说:“如果是别人,我不知道;但如果是你,我不怕。”
她第一次把自己交给了我。她告诉我她爱上我的原因:我身上有她所有向往的那些,一流大学,自食其力的生活,刚晒过的被褥上阳光的味道。她想挣脱目前的这一切。
无法留住她
今年3月,晚上7时许,我和白荷正在汉口一家西餐厅吃饭,两情依依间,她的电话突然又响了,她接通后,迅速地往落地玻璃窗外望去,马路对面,一名黑衣男子正与她对视。她呆住了。我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拉起她就寻找餐厅后门。白荷止住我,凄婉一笑,“没用的。”男子清冷的声音从她手机那头传来,“把他带过来。”一向温顺的白荷顿时像只愤怒的小猫般暴怒起来:“让他走!”男子沉默片刻:“放心,我不动他。否则,我冲进去了谁都不好看。”
白荷护着我来到马路对面。车流中,她对刺耳的喇叭声置若罔闻。我觉得百余米的路,她走得如此艰难,甚至汗水已沾湿了我的手掌。而黑衣男子则始终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
走到飞哥面前,我想挺身护住白荷,却被她一掌推开,“这是我跟他的事。”飞哥对我冷冷一笑。
走近了,我才讶然发现飞哥其实也不过三十出头,五官十分俊朗。一名板寸头男子拉开路边一辆黑色轿车车门,飞哥牵起白荷往车上走,我担心地跟上轿车。飞哥从后视镜中看我,“你住哪?”我狠狠地报了自己的住址。他一言不发地将车往我家方向开,一连闯了几个红灯。他目光阴霾,看似在强忍愤怒。
轿车开到我家附近“嘎”一声停下。坐我身边的板寸头男子马上下车给我开门。我坐在车上不动,眼神担心地看着副驾驶位的白荷。她眼中泪光闪动,但示意我快下车。
我一夜未眠,当晚发疯地给白荷拨了无数个电话,一直是关机。
我每天无法睡觉,几乎闭上眼就从恶梦中惊醒,梦见白荷鲜血淋漓的样子。
几天后,我才接到白荷的电话。我紧张得一迭声地问她飞哥有没对她怎么样?她沉默片刻,疲惫地说:“他不会对我怎样。他很爱我,还向我求婚了。”我激动得跳起来,“你不会答应他了吧?”她说没有。
在我一再请求下,白荷找到机会再次跟我见面了。我们像疯了一样无法控制自己。
跟白荷再次偷偷约会后,有一天我出门时,看到我家门口竟围着十多名穿着各种运动服、一色板寸头的年轻男子。他们斜眼看我,其中一名十八九岁的男子咒骂着想冲上前,但被一名领头男子喝止了。傍晚我下班回家时,看到这些男子仍然坐在我家门口没有离去,直至夜半,我才透过窗帘看见那些忽明忽暗的烟头慢慢散去。次日,他们又一大早出现在我家门口“站岗”,或坐或站,安静地抽烟打牌,其他的什么都不做。
一连3天都是如此,我爸妈终于意识到我在外面惹了事。当我向他俩和盘托出时,他们吓得“扑通”跪在我身前,老泪纵横,“天底下好女孩那么多,儿子你换一个不行吗?”我也给他们跪下,求他们让我娶白荷。我们僵持一晚,谁都没吃饭、睡觉……我妈哭了一夜。
我焦急地等着白荷的电话。几天后我终于等到了,她却告诉我,这是她最后一次给我打电话,“我已答应飞哥的求婚,婚礼定在今年9月。你忘了我吧。”我疯狂地大叫“不要”,并恳求她再见我一面。她无奈地笑了,亲吻了一下话筒后挂断了。窗外,那些男子不知何时已散去。
这半年来,我无数次拨打白荷的手机,一直给她发短信,期待她像以前一样突然出现,却总是失望。她的手机号不是用身份证登记的。她就像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又突然地消失一般。现在,她肯定已嫁给了飞哥,我确信她不会再来找我了……生活变得无比绝望!有时,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可胸口的痛楚、亲手写下的日记却如此真实;同事准确无误地告诉我,看见过跟白荷在一起幸福的我;面对父母如释重负的笑,我却只有一腔苦楚无处诉说。白荷在我心中如一朵摇曳的莲花,在我的绝望中,凄婉地随风而去。( 文中人物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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