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老婆的蓝颜是我的眼中钉……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老婆的蓝颜是我的眼中钉……

  楚天金报讯 倾诉人:王其军 男 33岁 外企职员

  记录人:本报记者 陈琳

  时 间:2011年1月22日

  晚归的妻子

  2011年1月8日,临近农历新年的一个周末,我跟妻子刘沁商量好,带着住在郊区的父母到市内大超市打些年货回家,顺便给老人们添几件新衣过年。

  出门之前,刘沁接到一个电话,整个“尽孝计划”随之被打乱。她临时被单位领导叫去值班,我不得不独自一人开车回父母家。

  打乱仗式地跑了一天,不太精通采购的我总算是勉强完成了任务,送完父母回来已是夜里八点多,可屋里黑灯瞎火的,我纳闷了:刘沁怎么还没回?早该下班了呀?当即,我一通电话追了过去。

  电话通了很久,她没接。我继续拨了三五次,还是无人接听。七八分钟后,她回了电话,很小声地说:“我在外面陪领导吃饭,不方便多说,挂了!”不等我问话,电话已经断了线。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刘沁凌晨两点多才回,脸泛红光,水色极好,她说没什么,就是多喝了几杯长城干红。

  她是这么解释的,可我不是这么想的。清早,趁她宿醉未醒,我偷拿了她的手机,还来不及清理的通话记录和短信里,赫然写着一个熟悉的名字:Peter。我不禁大惊失色,她怎么又跟Peter混到一起去了。

  婚姻的缺失

  Peter是一个25岁的年轻艺术家,两年多前,和刘沁相识于一场社交聚会。两人相交甚欢,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从此后,她的周末不再是属于我的,她总是接到Peter这样那样的邀约电话,同去逛街扫店,看新上映的文艺片,寻觅街头巷尾的美食。发展到后来,连晚上也搭了进去,Peter时不时就拖着刘沁去看些舞台剧和实验话剧。

  在刘沁眼里,这并不算什么违背道德的大事。她一再地强调,Peter比女人还了解女人,他们之间纯粹是朋友,知己,还有点姐弟的味道。仅此而已。请我务必别多心。

  我和刘沁是大学同学,属于毕婚一族。学中文出身的她是个女文青,喜欢小说诗文里的风花雪月,绝对的浪漫主义者。结婚十年,我们至今未生子,她整天热衷于美容养生,害怕变老变丑,和时代脱节。我们真的很不像。她喜欢热闹的有变化的生活,而我习惯了以同一个节奏过日子。所以她常常抱怨嫁了我这样不懂风情的老公,除了那一点可怜的安全感以外,什么精神食粮也给不了她。

  富于艺术气质的Peter的出现,无疑填补了她在和我的婚姻中缺失的部分。每周,他们至少要见面3次以上,刘沁不时写写博文,洋溢着小资情调的文字里记录着和Peter一起感受艺术的点滴,偶尔还贴上几张亲密的合影。这样的日子她过得甘之如饴,我却备受煎熬。试问,哪个男人能够容忍妻子和另一个男人来往甚密,又有哪个男人会相信异性之间只有友谊?

  恼人的“闺密”

  也许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可我接受不了。我讨厌一个人被丢在家里,讨厌刘沁把内心世界拿去和男闺密分享。于是,我勒令刘沁和Peter断绝来往,否则我们的关系将以离婚收场。

  那段时间,我们闹得很僵,刘沁一度搬出家去租房子住。随后,2010年春,Peter到北京进修,和刘沁之间的交往似乎淡了,我们也就慢慢和解了。想不到,Peter回汉以后,刘沁又耐不住寂寞,迫不及待地投入到男闺密的温暖和光照之下。

  这几天,我翻出了大学时代的照片,我们笑得那么甜,那么纯,曾相约要一起走完人生的长路。可如今她拉了另外一个男人进来,我们的世界变得喧嚣,拥挤。我问她为什么瞒着我,她说怕我误会了,想多了,迫不得已而为之。她又说成家久了总觉得不快乐,不满足,已婚的身份像个枷锁,断绝了她与外界的联系。再不趁年轻的时候交个知心的异性朋友,一旦过了中年,生了孩子,哪来的朋友可交?再说了,他们行得正,站得直,经得起我的检验。

  难道这件事真的是我过于敏感,错怪了他们?我思来想去,决定改变策略,对刘沁和她的男闺密采取实时监控的宽松政策。与此同时,我启动了生子计划。我已经老大不小了,父母年年催促我们早点生孩子,为下一代谋划打算。所以这一次,我想借机把刘沁拉回家庭生活的轨道,渐渐淡出与男闺密的亲密接触。可惜这并不见成效,刘沁不但不赞同我的计划,反而深受Peter的影响,想和我做丁克一族。哎,我何时才能摆脱刘沁这个恼人的男闺密的阴影啊?!

  ( 文中人物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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