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小三:他全家上下“围剿”我……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小三:他全家上下“围剿”我……

  楚天金报讯 倾诉人:朱晓婵 女

  25岁 工程预算

  记录人:本报记者 戴朗

  时间:2011年1月30日

  采访方式:邮件+电话

  朱晓婵和我联系的时候,正是大家都风风火火赶回家过年团聚的日子。在汹涌的归家大潮里,她却逆流而行,匆匆逃离了安徽老家来到武汉,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是“逃难”,当时若晚走一天,现在的她很有可能正躺在医院里。

  是什么样的“难”,使得她在举国欢庆的日子里远走他乡、有家不能归?是2010年她本命年里的那个劫数,桃花劫。可恼的是,人能远走,心却依旧,这爱恨情仇还在牵挂着、撕扯着她的心,令她夜不能寐、食不甘味。

  羞 辱

  2010年11月的一天,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天气很好,虽然已是深秋,却只需穿一件毛衫。

  那天傍晚,我下班回家,刚走到小区门口,一个男人突然从停在旁边的一辆面包车里钻出来,挡在我面前,恶狠狠地问我:“朱晓婵,是你吗?”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答道:“是我。怎么了?”

  话音刚落,面包车里又跳出来一个女人,一把揪住了我的衣服:“你敢抢我老公,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是冯直才的老婆刘芊芊找过来了。

  不等我说话,她“啪”地扇了我一巴掌,然后又拉着我的毛衣要把我扯翻到地上。

  面包车里钻出好几个人,有男有女,把我围在了中间,他们和刘芊芊一道,不停地骂我、打我。

  我没有回嘴,没有还手,也没有躲闪,如果这样能让她心里好受一点,那就由她打吧,我知道自己做了错事。

  撕扯中,我的包被夺走了,包里有我的手机,还有我和冯直才的合影。临走前,刘芊芊指着我的鼻子说:“要想活命,就离他远点!下次我就没这么客气了!”

  在邻居们的围观下,我默默地整理着被扯得变了形的毛衣,缓缓走回了家。

  走到家门口,我才发现钥匙放在被抢走的包里。我敲了敲门,妈妈在里面把门打开了,隔着防盗门她哭喊着对我说:“打得好啊,怎么不把你打死算了?你还回来干什么?自作自受的东西!全小区里都看我们的笑话,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你?”

  我无言,只有哭。还是爸爸把门打开放我进了家门。

  第二天,爸妈带着我去了冯直才家,屋子里满满当当坐的全是人,分别是冯直才家和刘芊芊家的父母亲戚。

  爸爸对冯直才说:“我女儿已经保证了,以后不会跟你有任何往来。希望你也不要纠缠她,要是你再跟她联系,我们也会教训你。”

  冯直才的岳母也警告我说:“如果再发现你和他有联系,下一次,我们会把你打得更惨,还要扒了你的衣服游街示众,看你有没有这个胆!”

  在三家人的注视下,我和冯直才当面说了分手,只是,我们的眼神分明都在告诉对方:我离不开你!

  邂 逅

  2010年,我24岁,都说本命年犯太岁,要特别小心,过去我不相信,现在我总想,遇到冯直才,就是我命里的劫数。

  2010年3月的一个周末,我去乡下看望奶奶。她不小心摔断了腿,刚动完手术在家调养。我从小就是奶奶带大的,感情特别深,所以每个周末都会去看她。

  从奶奶家回去需要坐两个多小时汽车,那天下午,我正在等车,一辆面包车停在我面前,车主探头出来问我:“进城不?5块钱。”

  我一想,又便宜又快捷,何乐而不为呢?便上了车。

  接下来的事情你可能已经猜到了。那个车主,就是冯直才。他很健谈,两个小时过得飞快。下车前,我掏出钱包,却发现只有100元的整钞,没有零钱。他执意不肯收钱,反而塞给我一张名片。

  那段时间,我正和家人介绍的男孩相处,他和他的家人都对我很满意,想要早日订婚,但我对他却产生不了感情。这时,冯直才发来了短信问候我,我便把自己的烦恼跟他说了。

  冯直才跟我说了很多,他说:“对待婚事要慎重,千万不能因婚而嫁,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进去了就很难出来了!一定要从内心深处问问自己,想和他在一起吗?”听得出来,他是有感而发。

  冯直才的婚姻生活并不幸福。他今年35岁,刘芊芊比他小7岁。中学时,他有过一段懵懂的初恋,叛逆的他成绩不好,读完初中就出去打工了,而那个女孩一直读到了大学。冯直才辛苦工作,每天开两个班的出租,省下钱来匿名寄给那个女孩,他本想存够了钱后去找她,2002年,他却听到女孩有了男友的消息,这才黯然离开。遇到刘芊芊时,冯直才已经29岁了,结婚后,物质生活渐渐好起来,但感情生活并不理想。刘芊芊曾把他妈妈的肋骨打断过。听完冯直才的故事后,我对他产生了怜悯之心。认识3个月后,我们再一次见面了,他仍然记得认识我时我穿的衣服,我笑了,因为我自己都忘记了。

  那天也奇怪,我的电子手表停了,可能是电池用完了,他看了后说:“你的手表戴了很多年吧?现在很少看到像你这么朴素的人了。我有个朋友是开店的,可以帮你换电池。”

  第二天再见面时,他却没有把我的手表还给我。虽然心里觉得很奇怪,但我不好意思开口问他。道别后,我收到了他的短信,说给我买了一块新手表,放在我包里,以后不要再戴那样的旧手表了。

  我找出了手表,心里感到很惊讶,这样一块精致的女士手表,要花不少钱吧?我上网一查,报价两千元,吓了一跳,我从没买过这么贵重的东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给我发了一条很长的短信,说他送我手表并不是诱惑我,只是想为我做点事,也许以后这样的机会很少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份尴尬,用这块手表当作留念,只要我以后能够偶尔想起一下这位哥哥,他就很满足了。

  我当时真的很为难,也很感动,后来还是收下了手表,心想,就跟他做心灵之友吧,以后有机会时再偿还这份情谊。

  可是慢慢地,我发现我陷进去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样彻底走入我的内心,他无比了解我,总能知道我在想什么,了解我的品性为人,知道我做每件事的初衷。我觉得是老天爷安排我和他的相遇,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爱。

  我和他都深陷这不应该的感情,无法自拔,他回家提出离婚,刘芊芊找到了我……

  逃 离

  那天的“三家会审”之后,冯直才还是给我发过信息,当时我没有回,我真的不想再伤害任何人,家人已经被我害得很惨,我只希望他回到自己的家,从此我们两两相忘。

  可心总是由不得脑。听到他和刘芊芊还在闹离婚的消息之后,我还是忍不住给他回了信息:“如果你的妻子不要你,我会等你,我还是愿意嫁给你!”

  看到我的短信之后,他很开心,我们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发短信。可是联系的事还是被发现了,刘芊芊家人在他手机里装了窃听器,我们联系的所有事情,他们都知道。冯直才的岳父母打电话到我家里,说:“你们一家是不是不想活了?我们一定会给朱晓婵点颜色看看!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

  放下电话,我父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是气又是怕,气我不成器,害人害己;怕我被伤害,因为他岳父母知道我上班的地方。

  在家人的安排下,我不得不辞去工作,离开了安徽。在我离开的第二天,就有一群人去公司找我了,幸好我不在,要不然也许现在我已经躺在医院了。

  我来到武汉,在亲戚帮忙介绍的公司上班,也换了手机号码,再也不敢和他联系了。冯直才联系不上我,很心急,千方百计地找我。他去过我原来的公司两次,后来又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去我妹妹学校打听,不过她什么都没告诉他。

  知道这一切之后,我内心很复杂,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还能和他联系吗?我每天都活在回忆中,我知道他现在过得很不好,却不能安慰他;他以为我扔下他不管了,肯定会很失望很痛心。我还能期盼和他在一起吗?

  ( 文中人物为化名)

  等待是对两个人的考验

  朱晓婵不停地问我:“我还能和他联系吗?”异乡的孤独、锥心的思念,已经让这个女孩难以承受了。但我还是劝她不要和冯直才联系,在听到他离婚的消息之前。

  在开始这样一段本不应该的恋情之前,朱晓婵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但事已至此,不妨把此时的煎熬和等待当做对两个人的考验吧,考验对彼此的信任、感知和爱意,考验对自己的抉择、把握和坚持。非常态的感情,若想要走到常态的路上来,必然要付出更多;如果这段感情就此无疾而终,也算是回归了各自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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