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男友交不起租把我让给了老房东……
真是个老色鬼!”我气呼呼的说。“怎么了,亲爱的。”程朗总是吊儿郎当的模样,这也让我很是郁闷。“我是你女朋友,一点儿都不关心。那个老头,死盯着我看。”“你好看,他才看的嘛。”不高兴的最大缘故,因为程朗并不紧张我。最好冲过去臭骂张彪,至少也要好言安慰我。
可,他就等我从厕所回来。然后上床,做爱。我怎么就爱上这样的混蛋呢?才不是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呢!跟了他足足五年,习惯了与他在一起的日子。曾经也闹过分手,却依然几号风球都没有吹散。差点与父母闹翻,我硬是跟着他离开故乡来到广东。离乡背井,半年来还是一事无成。
男人最能耐的地方,要么工作上要么就在床上。程朗过多的精力,似乎找不到可以发泄的途径。于是,我既是性福的也是不幸福的。“嘘,小声点。”“别扫兴!”我好像看到门外有人的影子,可家里实在没什么可以偷的了。最值钱的,程朗喜欢哄我“你是无价之宝”。可,是不是那该死的张彪?
张彪,我的房东。看不出实际年龄,五十来岁吧?有些人,他们会未老先衰。他习惯性驼背,然后那小眼睛还东张西望的。最喜欢看女人,女人的胸、女人的屁股。哪怕真看不到什么,也会直勾勾的目不转睛。经过他的面前,我都会下意识的低头。不是害羞,是赶紧看看有没有走光的危险。
租住这里是程朗的意思,说:“比较靠近市区,而且租金便宜。”没多了解过行情,也不觉得有多便宜。找工作比想象的难上加难,老乡介绍的散工也维持不了多久。况且,程朗要面子:“让我打那些工!”他一脸不屑,我心中叫苦。你以为,你来了就可以坐办公室。然后喝茶看报,接着数钱吗?
我确定,站在门外偷听的是张彪。但听,又没有犯法。这边刚刚做完,那边他就唉声叹气的走开。他的妻子早死,他也不舍得拿钱去找站街女。他曾经唠唠叨叨:“那些女人,不干净。”切,还要挑三拣四。男人总有生理需要,怎么解决的不可得知。总之,离他远点。我对猥琐男人,很恶心。
程朗说接到大活儿,几天都不在家。却特别奇怪的带走很多行李,最后还反复交代:“我这么做,都是逼不得已。你要谅解,别怪我。”有啥好怪的?大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我的肩膀,最后伸进了被窝。“程朗吗?”不是,我闻到了臭臭的跌打味。张彪,是张彪!
“你家男人给不起房租,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不可能,不可能!
无法反抗,他的话更是五雷轰顶。我被出卖啦?夜幕,掩盖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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