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那一年,我谈错了恋爱……
那一年,我几乎在接近崩溃的情况下,居然同她谈错了恋爱。她有家庭,有孩子,而我一直到分手前却全然不知,当时在我心中唯有追求,而她原来是享受着一种需要,她在玩我吗?不,具体说是我玩了自己,全怪我自以为是,全怪自己开了好头收了烂尾。有道是“吃一堑,长一智”,孰不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应该说是美丽的,有着一双炯炯的眸子,有着少见的白皙,还有修长的双腿和高耸的胸部。总之,整体与部分均为上品。第一眼看到她,我就着实了迷。如果我承认喜欢这类外表出众的女人,简直是对自己选择设置的误区。当然她的这些是远远不够吸引我的欲望,对女人的挑剔,我似乎接近了苛刻,更多的可能是一种变态。我需要女人对我有强烈的挑衅,而这种挑战还必须对得上胃口,她做到了,在步入我的陷入之际,她居然也选择了顺从,错觉与错误的发生显得不足为奇,而恋爱中的男人唯有循循善诱的计谋,却总是缺乏结果的评估……
小妹真的很不争气,我从乡镇中学将她转学到城里,目的就让她有一个接受优质教育的机会。她丝毫没有珍惜,更没有解读出做哥的良苦用心,而是自毁了前途。她被迫辍学了,来自学校与家庭的双重压力。本来,初一在乡下读书很知道用功,每周步行8公里,带上几包方便面做干粮,老妈除了伙食费以外,她的零用钱控制在10元之内。这对于一个乡下女学生来说,已经很满足了,她从没有用完过,每次总要剩余2、3元,小学升入初中的第一次期中考试,成绩各门功课都达优,班里排名第三。为此,家里人没少表扬她,都说她很懂事,将来会更有出息。与我同期各方面相比,肯定是强多了,老爸一直说我初一是个大笨蛋,到了初三还没有开窍,回想起来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当年曾经好多科不及格,最后中考6科才拿了200分。
初中毕业后,爸托关系让我去当兵了,小妹升初二不久,我转业回来在县城分配的的工作有了着落,当时就决心让她有个好的学习环境,一定要供她成才。家里人都是庄稼汉,都吃了没文化的苦,包括我在部队要是有知识还可以考军校,还可以转自愿兵,就不会这样早就回来了。所以,一人常想如今我挣线了,经济上绝不能再让小妹受委屈,学习上更要大力支持。我确实也是这样子做了,我清楚在城里学校消费高,所以她要多少给多少,要30给50。每月除去家里给她的生活费,我总要贴补一百多,有一次她要了有300元,说是学校搞活动,买校服,买资料,后来查证全是假的,她自己乱花了,办了生日聚会。
到了初三后半学期,学校隔三差五给我打电话,说她又好几天没来学校上课,也没有请假,通知我找人。我总是到处打听到别人家里找到她,有男同学家,有女同学家,更多的是她曾经的同学,好几个是中途被学校开除地。我总是一次又一次地为她在老师面前求情,老师一次又一次地饶恕。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敢告诉过家里,她更是一直在家里撒谎,包括学习成绩。当然目不识丁的父母在学习上也帮不了她的忙,因为有我照看从来没到过学校看过她一次,只能做到要多少钱给多少,还是从鸡屁股里抠出来的,可我对她的关心也是不够,她在住校,只有没钱的时候打电话给我,一般我也不主动找她,因为工作还很忙。
她真的学坏了,在一切都感到新奇的世界里,妹子迷失了方向,迷茫了自我。我恨当初不该把她从农村引入城市,在她幼稚的心灵深处理解到的只有攀比与享乐,她只知道哥哥无论何时都会满足她的要求。她错的有些太离谱了,在她的多次严重处分的档案中,我无言以对。在中考之前她被学校劝退,可能学校除了她的违记之外,更多的是考虑到班级与学校的升学率。
她居然很坦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她没有回家,住在了我那里,还要我承诺把这件事情一直隐瞒到中考结束,还不许我说出真现。我唯有这次没有听她的,强行将她送回了老家,一切由父母定局吧。也许就像是父亲在感叹中说的“家里的祖坟上就没有长出过那根草(指学有所成)”。
她走之后,遗留给我的麻烦事接踵而至。先是学校几家服务处向我要她赊下的帐,后来事务长通知我结算欠下的伙食费,我电话询问妹子确认之后,一律付清,总共约有200元。她离校之后一个多月就要参加中考了,那天我休息在家,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我再笨也经历过学业中一次较大的考验,可是妹子居然连这一次机会都没有。我在恨我自己关心不够,毁掉了她的前途。正想着,门铃响起。我开门之后,接见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妖艳,娇媚,泼辣,死皮,不讲理,同我年龄相仿。
她说是一家小洒店的老板,妹子在她那里欠酒席款600元。有妹子的两次签字(我认得妹子的臭字),还有别人。我问她干吗向我要,她说有同学告知了我家地点,这就叫做“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第一次先是很平静的作了解释,待我问清之后一定会登门还上。虽说当时气愤,生妹子的气,可后来我却把这件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一周后的一个晚上,我在家里看电视,她又来了,显得有点生气。我当时就拿起手机询问了妹子具体情况,妹子说别理她,不是她欠的,别人赖账,她吃过没错,签字也不假,可老板知道不是她请客,作东的跟老板之间都有口头约定。我把电话给她,想让她跟妹子说清楚此事,没想到她的死不讲理让妹子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她厉害地警告我今晚必须把钱还上,否则后果自负。我问她有什么后果时,她公然说黑道有朋友。我很轻蔑地看着她,用微笑的眼神审视着她的全身。我似乎有一种激发出的热情,想跟她理论。没错!我告诉了她我是军人,我讲究原则,我从不惧威胁,我还告诉她这是武装部,小心我发怒。她的脸色,变得很快,开始了对我的软功,还说要是不给,今晚她就不走了,争辩间失去了火药味,开始了和平共处。
我坏笑着挑逗:“你留下吧,这儿会有你的地方,那怕就这一张单人床,也能将两人重叠起来”。她说从没见过我这样当兵的人如此好色……
我没有给她,说是不方便,她也将欠款减到了一半300元。还是那话:“改天一定会登门偿还”。她要了我的手机号,说是过几天要是不给就打电话催了。
她走之时,我送她下了楼,突然有了一种想接近她的冲动。我并没有主动去给她,我似乎在等待她的电话,那怕是听听百灵鸟一样的声音。3天后,她打来了,我让她过来取,是个晚上。
她来了,穿着超短裙,雪白的大腿犹如莲藕,连同那低胸的吊带,坐着时不经意间忽隐忽现的底裤,我像是着了魔,还看到了她不自然的表情,那是由于我贪婪的扫描。
我说:“给你准备好了”,拿出来的并不是300元,而是令她惊诧地600。她的“谢谢”刚刚吐露一半的时候,我已麻利地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她试图在挣扎中却无能为力,唯有声嘶力竭地呻吟。
她要走了,整理好零乱的秀发。我要了她的电话,我告诉她:“我爱你”。
当我第一次约她的时候,她答应了,我暗着兴奋,我自豪着俘虏了这个女人的心。我们谈起了恋爱,她隐藏着自己的所有信息,总是一句话:“我的人都给你了,你还怕吗?”。是的,我不怕,恋爱初期我只需要无节制的占有。
一段时间之后,大约有半年。一天午后,天空还飘着雪花,我已经有一个月没见着她了,她的手机总是关着。我首次走进了她的餐馆,她在忙碌着清理地上的垃圾,并没有注意到我,在她的身边有一个3岁左右的小男孩子在拉着她哭泣“妈妈抱抱”。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约有40多岁,一身邋遢的样子,打招呼问我要点什么饭。我随口说来一碗饺子汤,其实我早已吃过。她看到了我,走了过来,没有说话,只是很意外的样子,她为我倒上了水。
男人很快把饭做好了,她端了出来,男人从女人身旁抱走了孩子,逗他“喊亲爸爸”。她很憔悴,像是丢了魂,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后来我很伤心,发誓再不联系她,她也没有再来找我。
元宵节过后,我路过她的小店,想恰巧遇到后祝她新春快乐。没想到,门关得很紧,整整一排楼房墙壁上写着“拆”。她不知去了哪里,也许回到了老家。我只知道她叫“阿兰”,只知道她不是本地人,听口音离我们还很远,只知道她跟我一样也不过20岁左右……
现如今,我还单身,我害怕恋爱。我心里清楚:那一年,我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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