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露水情缘生下娃,硕士男对我避而不见……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露水情缘生下娃,硕士男对我避而不见……

  KTV里发生的露水情缘,她却生下了他的儿子。本以为可以独自抚养,但现在面临难题想找儿子的父亲,那个男人却避而不见。

  ■采写:记者向然

  ■讲述:楚襄(化名)

  ■性别:女

  ■年龄:40岁

  ■学历:初中

  ■职业:化妆师

  ■时间:12月1日

  ■地点:楚天传媒大厦16楼

  乍一见楚襄(化名),我大大惊诧了一把,她背着两个硕大的旅行包和一个儿童小背包,还牵着个小男孩,小男孩时不时要她抱。一个女人,带着如此“辎重”,是如何在F市、M市和武汉市之间几百公里的铁路上穿梭?好在她个子较高,看上去超过1.7米了,人总算没被行李所淹没。

  楚襄小声对我说,儿子4岁了,很聪明,可是他从来没见过他爸爸。我牵着小家伙的手往中庭走,他用家乡话说“太黑了”,我便破例将他们母女带进办公室。小家伙非常懂事,给他吃任何东西,他都先说声“谢谢”。

  KTV里认识的医学硕士

  我是下午坐动车从M市来到武汉的。我这次去M市是为孩子上户口的事找岩劫(化名)的姐姐,想求她帮我找到岩劫。可是,她叫来保安把我从办公室拖出来了。我不是胡搅蛮缠不懂道理的人,我也知道,孩子的问题是我和岩劫之间的事,跟他姐姐无关,但我实在是没办法,岩劫就在武汉,我却找不出他来。他留给我的唯一线索,就是他姐姐的办公地址。

  岩劫就是我儿子的父亲,但他不是我老公。说出来恐怕都没人相信,岩劫还是个高级知识分子,是毕业于武汉一所著名医学院的硕士。

  我承认,一开始就是我错了,不该错误地跟了岩劫,后来又错误地生下孩子。

  我和岩劫是2006年初在我家乡F市认识的。也许,一切的错误都缘于我们最初的那种尴尬关系。当时,他和一帮朋友来KTV消费,我在那里坐台。我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所谓职业“小姐”,我那时离婚好多年了,开了个化妆店,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顺带也挣点钱,晚上没事偶尔在KTV里坐台挣点小费。

  也许我个子高,人长得也不差,看上去比较显年轻,岩劫对我很有兴趣,当天晚上我们就发生了关系。

  岩劫跟我说,他是武汉某医学院1988届的硕士生,毕业后,分配到北京工作,现在从北京辞职回武汉了,在一家医药公司做事。他还给我看了他的身份证,果然是北京市区的。他这次来F市是来跑业务的。

  岩劫长得不错,人也诚恳,我当然很喜欢。虽然他跟我说他也离了婚,但我没敢想太多,毕竟我们之间太悬殊了,我只上过初中。过了两三天,岩劫要去宜昌联系业务,他要我陪他一起去,我欣然前往。

  在宜昌的那几天,他白天在外跑业务,我就在宾馆里看电视打发时间,晚上,我们二人沉入温柔乡。这中间,他还带我去赴过他同学的饭局,他愿意把我介绍给他同学认识,我感觉对我还是比较尊重。

  岩劫在宜昌的工作完成之后,他回武汉,我回F市。临分手时,他邀请我以后去武汉玩,他说他接待。

  我生下儿子独自抚养

  因为有岩劫的邀请,我便想来武汉做点什么事。没过几天,我就来了。先借住在老乡处,马上又租了房子。

  岩劫有时来我租的房子里过夜,但并不是每天都来。这时我才隐约知道,他在武汉应该是有家庭的,至少是有女人。他没明说,但时不时也有暗示,我们从没正面谈及这个问题。

  很快我就发现怀了孩子,我告诉岩劫了,他要求我打掉,但我太想要个孩子了。我24岁就离婚了,当时孩子还不到1岁,被前夫家留下了,后来一直没让我看孩子。

  我不想打掉孩子,岩劫也没太坚持,他甚至说,再要个女儿也好,想必他有个儿子,但他从没正面谈过他以前的婚姻生活,只是很详细地跟我讲过他老家的家庭情况,他说他上面有个姐姐,父亲早逝,母亲再嫁后又与继父生有弟妹。

  因为很快就怀了孩子,我也没找什么事做,就在屋里养胎,但绝不是岩劫包养我。生活费基本上是我们共同承担,比如,这一顿饭是他从外面带菜回来,下一顿就是我买菜。

  怀孕六七个月的时候,武汉的天气太热,屋里只有个电风扇也没空调,我受不了,加之生活费太高,我的积蓄花得差不多了,就回家乡F市待产了。

  怀孕8个月时,我来武汉做孕检,岩劫把我带到省妇幼做了检查,给了我五千元作为生孩子的费用。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此后,他再没露面了。

  我父母都去世了,只有嫂子可以帮帮忙。月子里那个凄苦就不必说了,人家产妇是天天变着花样吃,我常常啃干面包,自然也没奶水,孩子只能喝牛奶。

  孩子二三个月的时候,得了重感冒,后来转成肺炎了,进了重症监护室,后来好不容易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又因为交叉感染得了什么心肌炎,又去了重症监护室,命悬一线。我吓得直哭,给岩劫打电话,他不理睬。

  后来,为孩子上户口的事我犯愁了,打电话发短信跟岩劫商量,他说,不行就上到我老家M市吧,就是那次,他把他妈妈的工作单位地址给我了,让我把孩子的出生证寄过去。出生证寄过去之后,我听朋友们说来说去,我又后悔了。朋友们说,你好不容易有了个儿子,把户口往人家那边一上,等于孩子白送给人家了。后来我又找岩劫的姐姐把出生证要回来了。

  此后,岩劫再不接我电话回我短信了,再后来,他手机也停机,我便再也找不到他了。我不知道岩劫是怎么想的,也许怕我纠缠他影响他的生活吧?可是,我从没找他要过一分钱抚养费,生下这个孩子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无怨无悔,多苦多难我都要咬牙承担。

  楚襄的儿子一会要吃东西,一会要玩玩具,楚襄好脾气地一一满足,她的大包包里装满了孩子的零食和玩具。我夸她的儿子聪明、懂事,她眼里噙着泪说:“养他可费神了,我一个人顾了他就顾不了店子,他小时候三天两头生病,差不多每个月都要进医院,我的店子也只好三天打雨两天晒网,店子经常关,哪还有什么生意哟。我只有省吃俭用才能度日。”

  他怕我纠缠他一直玩失踪

  孩子一天天长大,但户口一直没办法上,我一个单身女人,也没什么社会关系,实在没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我想求助于岩劫。今年夏天,我来武汉想找他,可是,我不知道他的工作单位,更不知道他家住哪里,我以前只听他说过他的公司是在汉口常青花园。那几天,我天天在常青花园转,可那小区那么大,我也不知道他公司的具体名称,从何找起。

  我给他姐姐发短信,求她帮我联系岩劫,岩劫马上就给我发短信了,是个新手机号。他在短信里说,他破产了,帮不了我,对我的困境他也无能为力。我打电话过去,他根本不接,只发短信。在武汉待了一个星期,岩劫不露面,我又热得得了湿症,难受得很,只好失望而归。

  孩子的户口问题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病,前不久,搞人口普查,我咨询了工作人员,说户口可以随我上,但因为当初没有生育指标就生了孩子,要交罚金,估计得几万元。我现在靠一个小化妆品店的薄利勉强糊口,以前的积蓄都贴进去了,哪还有几万元上户口啊,这对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我又想找岩劫求救,毕竟孩子也有一半他的血脉。可是我打他电话,又停机了。估计他又换号了。

  11月中旬,我带着儿子去M市找了岩劫的姐姐,讲了我的困难,希望她能帮我联系上岩劫。他姐姐态度比较冷淡,但还算比较客气,把我手上回武汉的火车票换走了,重新给我买了回我家乡F市的火车票,对我说,你先回去,我过一两天马上去F市看你,商量这事。我满怀希望地回去了。可是,我等了好多天,她不仅没去F市找我,而且音讯全无。原来,她只是把我打发走。

  前天,我又带着孩子从F市坐火车到了M市找岩劫的姐姐。这一次,她再没上次那客气了,说话很难听,说鬼知道这孩子是谁的,跟岩劫一点都不像。最后,还叫来单位的保安把我拖出了办公楼。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羞辱我,这孩子长得跟岩劫简直一模一样,岩劫自己虽然从没见过孩子,但他从没否认过孩子是他的,只是不想承担抚养责任而已。

  楚襄怕影响孩子,拼命忍住不哭,但泪水一直在眼眶里转着。她拿出一张纸给我看,那是岩劫身份证照片放大后的复印件,果然跟楚襄的儿子像极了。她说:“我可以做亲子鉴定的。但我现在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在去M市的火车上,我又收到了岩劫的短信,他还是那几句话,破产了,自顾不暇,帮不上我。我打电话他根本不接,只回短信,他还发狠说,你怎么闹都没用的,找媒体曝光、去法院告状,我都不怕,法院也不是为你开的。我并不想闹,也没想过要去法院告什么状,我从没想过要他付孩子的抚养费,只是想他帮我解决孩子的户口问题,孩子前两天刚刚满了4岁,明年就要上学前班了,户口问题是当务之急。

  当我在暮色中将楚襄母子二人送上公汽时,楚襄的儿子很懂事地说:“阿姨,以后到我家去玩啊。”他奶声奶气地,又说的家乡话,我一时没听懂,楚襄翻译给我听之后,小声说,这孩子格外聪明,什么都知道,可他从来不向我问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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