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暴力前夫嫖回脏病传染我……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暴力前夫嫖回脏病传染我……

  本想与李梅见面的,但她目前没有工作,身上没有多余的钱能让她从塘沽来到天津市区,钱都用来租房子了,跟一个比她大12岁的男友江宏同住。

  李梅在26岁前经历了结婚、离婚、再婚、生子、再次离婚。李梅从小就承受着父母不幸婚姻的影响,包括身体与精神上的。两次婚姻都是父母包办的,虽然李梅竭力反抗,但依然深陷不幸的婚姻之中,伤得很重。

  离婚后,她不再相信父母的眼光,她希望依靠自己的直觉找到意中人,这时江宏出现了,他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人吗?

  江宏:“我已经跟妻子

  离婚了,我可以给你看离婚证。”

  李梅:“你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宏:“我跟前妻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我现在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和江宏在一起时我终于不再做噩梦了,我经常回想他向我表白的瞬间。我从未爱过任何人,包括前两任丈夫,他们留给我的只有噩梦。

  摆脱两段不幸的婚姻后,我来到嫂子的妹妹开的足底保健房工作。一个月后的一天,当我刚刚给一个客人做完保健时,屋里进来一个个头不高的男人,他眼角有一些细纹,但眼睛很有神采。我同事开始给他做按摩,我站在旁边一直跟他聊天。我知道他叫江宏,比我大12岁。他刚刚离婚,心情很糟糕。我们同病相怜,聊得很开心。江宏离开时我们互相留了电话。

  晚上我接到了江宏的电话,在电话中听到他的声音感到很亲切。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两个多小时,大部分时间是他在说话,我根本插不上嘴。

  我觉得自己心怦怦地跳得厉害,那可能就是一见钟情吧。

  此后每天晚上他都会给我打电话,我不知道他怎么能想到那么多话题。我们的感情就是在电话中建立起来的。

  直到有一天他再次来到我工作的地方,不容分说地把我拉到外面。他递给我一个小本子,封面上写着“离婚证”。翻开小本子,上面贴着江宏的照片。然后他拉住我的手对我说:“我已经离婚了,我跟前妻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我现在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那些天我一直在等这句话。

  李梅:“您儿子在外面找女人您不管?”

  郑国庆的妈妈:“男人有几个女人很正常。国庆,你应该好好管管你媳妇。”

  接下来是一顿毒打。当李梅醒来时她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十几天。这样的毒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记忆中父母经常吵架,我爸动不动就对我妈拳打脚踢。我妈告诉我,她怀我时,有一次跟我爸为了一点小事争吵,我爸一生气就对我妈大打出手,那天他打折了我妈一根肋骨。我妈被送到医院前越想越伤心,吃了二十多片安眠药。送到医院时,她已经昏迷了,连洗胃带做手术折腾了半天。还好我命大。

  我3岁时,有一天我爸喝多了,回到家又开始跟我妈大吵大闹。我吓得哇哇大哭,我爸可能被我的哭声激怒了。他猛地抱起我,狠狠地把我扔到炕上。我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后来我妈告诉我,我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抽搐,翻白眼,口吐白沫。我妈赶紧把我送到了医院,经过诊断,我患上了癫痫。我开始经常犯病,需要经常去医院,几乎每天都要吃药。

  上学后因为经常犯病,我的学习受到了影响,一个学期只能上半个学期课。虽然成绩还不错,但初中没毕业就不得不辍学了。我爸妈没有因为我的病减少打架的次数,我特别害怕他们打架,每当他们动手时,我就经常躲到墙角身体发抖地看着他们。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恐惧婚姻,我怕遇到一个我爸那样的男人。

  我20岁时,一个邻居给我介绍了个男朋友———郑国庆,他只有一米六,长得尖嘴猴腮的。我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不过他很会讨我爸妈欢心。我妈对郑国庆很满意,说他很机灵,很懂事,跟他在一起生活会很幸福。

  我曾跟父母提出不想结婚,但他们根本不听我的。在我们那种小地方,孩子的婚姻完全由父母做主,再加上我那时太年轻,根本无法反抗他们做出的决定。他们收了彩礼,给我们举行了婚礼。但因为郑国庆没到结婚年龄,所以没法办结婚证。

  人可能越怕什么就越会遇到什么,我怕不幸的婚姻,怕遇到一个像我爸那样的男人,我万万没想到郑国庆竟然就是这样的人,不到一年他就现出了原形。有一次,郑国庆狠狠地打了我两个耳光,然后拳头就雨点般地落到了我的脸上、身上,我满身是血。后来他竟然掐住我的脖子,我感到眼前发黑,脑子空空的。当他松开我的脖子时,又开始拉着我的衣领往三轮车上撞。那三轮车是我过门后给他买的,那时它成了郑国庆的帮凶。在撞击中,我失去了意识。

  10天后我才醒过来,我被诊断为轻微脑震荡和脑水肿。更让我气愤的是他抢在我之前起诉离婚,昏迷时我妈代我到法院接了传票。由于我和郑国庆没领结婚证,所以根本谈不到离婚,最后法院判决解除我们的非法同居关系。

  李梅红着脸说:“我最近下面总是很痒。”

  武杰神秘地笑了:“没事。”

  第二天武杰带李梅去了一个简陋的小诊所,给李梅抓了几服药。李梅后来又去了那个小诊所,才知道那些药是治疗性病的。

  “离婚”一年后,大姐夫要给我介绍男朋友。我害怕极了,对我妈说:“我不交男朋友了,我怕再遇到一个郑国庆那样的人。”我妈告诉我:“你早晚得结婚,不可能总待在家里吧?”

  第二天,大姐夫把武杰带来了。和郑国庆不同,武杰表现得非常老实,一句话也不说。武杰走后,我妈对我说:“他跟郑国庆不一样,他挺老实的,家里穷点不要紧,但他肯定会对你好的。”

  不等我反对,第二天,我父母就把结婚的日期定了下来,而且收了彩礼。我再一次稀里糊涂地成了新娘子。

  一年后我生了个男孩儿,他对孩子的出生无动于衷。我忙于带孩子的时候,武杰一改以往对我的态度,开始成宿跟狐朋狗友打牌喝酒。孩子闹了他也不管,有一次竟然掐住孩子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要是再哭我就掐死你。”看他对孩子恶狠狠的样子,我吓坏了,突然想起自己3岁时被我爸摔成癫痫的样子。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自己又遇到一个跟我爸和郑国庆一样的人?

  武杰吊儿郎当地晃了很长时间,我实在看不过去,就让他跟我爸到城里打工,没想到他没挣到多少钱,倒学会了嫖。

  他从城里回来没多长时间,我就经常觉得下面痒。开始我并没在意,但情况越来越严重。有一天我无意中对武杰说:“这些天有点不好受。”

  武杰问我:“怎么了?”

  我红着脸告诉他:“我最近下面总痒。”

  武杰神秘地笑了:“没事。”

  第二天一早,武杰带我去了一个简陋的小诊所。不等我说出病情,他就对大夫说:“给她抓几服头些日子我用的药。”

  我问武杰:“为什么抓一样的药?到底是什么病?你也得过这个病?”

  武杰没有回答,而是拿着药拽着我的手让我跟他回家。

  回到家,我问他自己得了什么病,他说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越想越不对劲,几天后偷偷跑到小诊所,从大夫那儿才知道那药是治疗性病的。

  我回家后冲着他大喊大叫:“要不是你出去嫖怎么会得那种脏病?还把我传上了。你不要脸。”

  武杰笑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既然你知道了,我就直说了吧。现在需要你为咱们家做点事。你跟村长睡一次怎么样?那样咱们可以少交好多税钱……”

  我真没想到武杰竟然混账到这个地步,竟然让自己老婆陪别的男人睡觉?

  “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还是人吗?你简直是个混蛋。”我不停地骂,武杰被我激怒了。他走到我面前对我大打出手,一边打一边骂:“装什么蒜啊?你就是别人穿过的破鞋,我娶你够委屈了。”

  我被打得浑身是伤,一路往家跑,武杰就追着我打。到我家后,他不光打伤了我,还打伤了我妈。我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被武杰打得两只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样的日子也过不下去了,第二天我到法院起诉离婚。法官看到我的伤后硬判了离婚。

  第二次不幸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两次家长做出决定的婚姻都很不幸。我开始怀疑父母的话,发誓再也不会听他们的话了。

  李梅:“你不会再和前妻在一起吧?”

  江宏:“我和前妻已经不可能了,你放心,我会一直守着你,因为现在我喜欢的人是你。”

  我不顾父母反对,很快和江宏住在了一起。在一起的第一天,江宏告诉我:“李梅,我还欠了不少外债,你好好想想,如果不跟我在一起我也不会怪你。”

  我告诉他:“我选择了跟你在一起就不会后悔,更不会因为你欠外债就跟你分手。我们可以一起出去打工挣钱,尽快把外债还上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不过,你不会再回去找你前妻吧?”

  江宏信誓旦旦地对我说:“我和前妻已经不可能了,你放心,我会一直守着你,因为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

  我带着自己攒的两千多块钱跟江宏来到天津打工,用这个钱租了房子,置办了生活用品。因为我们都有技术,我很快在足疗房找到了工作,他也找了一份卡车司机的工作。

  两个月后,单位通知他开卡车的人太多了,必须把他调去开翻斗车。他不同意,就被单位辞退了。他不再工作,整天待在家里不出去,每月靠我赚的一两千块钱养家。

  后来,他也干过司机的活,但都时间不长。

  有一次,江宏的爸爸向我们借钱盖房子,我们决定回老家待一段时间,顺便把我打工期间攒的一万块钱送去。

  李梅:“你真要回到你前妻那儿吗?”

  江宏:“我儿子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回去他就学坏。”

  我给了江宏爸爸5000块钱,剩下的5000块钱全在江宏手里。他白天晚上地不着家,每次给他打电话他都说在找翻斗车,我猜他可能和朋友出去打牌、喝酒了,没准那5000块钱早就花光了。

  我始终觉得钱是身外之物,花完了还可以挣,但总要问问钱花在哪了,更要问问他去哪儿了。我过生日那天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来看看我。他却没来,只托人给我送来一个生日

  蛋糕。

  第二天他来了,我问他:“你昨天去哪儿了?”

  他支支吾吾地说:“去找翻斗车了。”

  正说着,他的手机响了。我能听出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她问江宏:“你什么时候回家?”女人、回家……我脑子里冒出个可怕的念头———江宏或许已经跟他妻子和好了。我问他是谁打的电话,开始他说是表姐,后来又说是帮他联系翻斗车的邻居,江宏明显在撒谎。

  当我戳穿他的谎言时,他才不得不告诉我,他已经和前妻复合了。我哭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做。

  江宏只告诉我:“我儿子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回去他就学坏。”

  我开始不吃不喝,精神恍惚。我不能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父母。江宏是我自己选的,路是我自己走的,现在的痛苦也只能我自己来承受了。

  一个多星期后,我妈劝我换个环境。我决定回天津,回津前一天,我给江宏打电话,让他来车站送我。

  第二天,他给我买车票时,却买了两张车票,他跟我一起回到了天津。

  我们依然住在一起。虽然他依然说爱我,但却不敢再给我任何承诺。

  【后话】

  李梅说这次回天津后,江宏经常对她说:“我不可能和你结婚了。”这段感情已经没有未来可言。李梅离开老家前见过江宏的前妻,她很同情李梅,痛恨前夫对李梅的欺骗和出尔反尔。李梅说这段没有未来的感情本不该留恋,但她却拿得起放不下。她觉得自己对不起江宏的前妻,对不起江宏,也对不起自己。

  女人是感性动物,很多时候感情会左右理智,或许有时候应该自私一些,毕竟终生幸福掌握在自己手里。如果丢了,就找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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