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爱情小文章:第1章厨房春潮:一声低吼将全部精华美女丝袜诱惑……
01
“梁医生,我又开始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了!”
梁医生开的这间心理咨询诊所不算大,装修家具都是以黑白灰为主色调,简洁肃穆。
他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黄智,嘴唇苍白,双目无神,耷拉着肩膀,那蔫头耷脑的样儿活似一个病死鬼。
“这次做了什么梦,如果你方便说出来,请告诉我,以便我能更好地了解你最近的情况。”
“我……我梦见……”黄智那放在双腿上的手忽然紧紧揪住裤子,瞪大了双眼,好像很惊恐,
“我梦见我杀死了我的妻子,还有我的女儿,我把她掐死了。地上……地上全是血……”
他越说越激动,紧握着拳头,指甲都深深陷进掌心的肉里了,表情挣扎,手上的青筋瞬间全都爆出来。
“别紧张,放松点!”梁医生走过去抚慰他,冲着诊所门那边喊了一句,“小李,冲杯葡萄糖来!”
小李是梁医生的助手,一个刚入职几天的新人。
喝过葡萄糖水后,黄智才稍稍缓过神来:“只要我一睡觉,我就连着做那些诡异的梦。
什么鬼啊妖啊我都不怕,我怕的是梦见亲人死在我眼前,还是我亲手杀死的。、
那种感觉,真的痛到无法呼吸。”
“最可怕的是,在梦里我好像也知道那是一个梦境。
我惊恐,无助,我想从梦里醒过来,可是我怎么也醒不过来,就像是被谁死死控制在梦里一样。
有时候好不容易醒了,但一旦睡着了,又回到那个梦境中去了,反反复复,只看见倒在血泊里的至亲和双手沾满血的自己……”
黄智是梁医生接诊了三个月的病人,起初他的问题只是情绪焦虑,影响日常生活。
但是后来他的心理问题越来越严重,常常莫名就四肢僵硬无法动弹,甚至呼吸都困难。
最近这个月又开始遭了梦魇,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反反复复做着一个噩梦,一直醒不过来,逃不出去。
“别怕,放松。”梁医生说,“我们都会帮助你的。”
梁医生把黄智带到一间专业医疗仪器室,让黄智在一张连着各种仪器的床上躺下。
小李颇有兴致地在旁边看着。
梁医生是A市有名的精神心理专家,跟在他手下做事,怎么说也能偷偷师学点什么。
他知道梁医生这是准备催眠患者了。
催眠术可以帮助催眠者进入到被催眠者内心深处,去了解患者内心的焦虑、伤痛和阴影。
找出导致患者精神崩溃的根本原因,方可找到医治患者的方法。
小李看见梁医生拿出针管,从柜子里找出一种药水,将那药水注射入黄智体内。
他忍不住好奇地问:“梁教授,您催眠前要给患者注射药物吗?这瓶药水是什么?我能看看吗?”
小李走近一些,准备仔细瞧瞧,梁医生一把将药水放回柜子里,迅速将柜子门关上。
“这是镇静剂,用来平复他的情绪。”
镇静剂?小李心里狐疑。
昨晚他清点诊所药物的时候,恰好发现诊所里的镇静剂不多了,于是就将剩下的都集中放在药房的药架上了。
新订的镇静剂也没送到,怎么梁医生还专门藏了一支镇静剂在仪器室里?
02
“黄智!别冲动!”
小李向着疯子一般的黄智大喊。
黄智被深度催眠后再次醒来。
他一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见一旁的梁医生后,转头就拿起桌子上的手术刀,发着寒光的手术刀对准梁医生脖子上的大动脉。
一刀下去,鲜血就将如同喷泉一般喷涌出来,梁医必死无疑。
“黄智,醒醒!你要干什么!”
梁医生对着黄智喝道,“这里不是梦境,是现实,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锋利的手术刀一点点划过梁医生脖子上的皮肤,一条细细的伤痕渗出鲜红的血来。
黄智的脸渐渐狰狞起来:“梁医生是吗?我不叫黄智,我怎么能是那个做什么都战战兢兢的孬种呢!
哦,对了,我得感谢你将我唤醒。”
小李顿时明白了:黄智这是双重人格!
梁医生的深度催眠唤醒了他身体里的另一重人格,看样子现在的人格应该是个杀人变态狂。
如此一来,梁医生和自己就很危险了!
“你别冲动!”小李惊慌地尝试着劝黄智放下手术刀,“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杀人可是要判重刑的,你也不想自己下半生在牢狱里度过吧!”
黄智鄙夷地冷笑:“我刚刚说的那个,杀我妻子女儿的梦,你以为真的就只是梦吗?”
“去!拿绳子过来!不然我杀了他!别他妈给我耍什么花招,老子刀子一动,这大动脉喷涌出的鲜血,一定会像公园里的喷泉一样美。”
小李踉踉跄跄地出去,找到绳子送进来。
在黄智的挟持下,小李只能乖乖听话,把梁医生五花大绑地捆在椅子上。
接下来,那把手术刀对准惊慌无措的小李。小李高高举着双手,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黄智邪魅一笑:“你知道怎么完美地杀一个人吗?其实杀人也讲究艺术,我不喜欢那种粗暴的方式,没有一点美感。
如果是我,我会选择最完美的工具,比如一把极具手感的刀。
啊,当刀锋划过皮肤,切入内脏,闭上眼睛,仔细听,你能听到破坏的声音。
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现在,我想出去找一种完美的工具。”
黄智低头,凑近小李的脸庞,他那如同恶狼追逐猎物般尖锐的眼神直直盯着小李。
“你,小助手,就麻烦你陪我出去一趟了。”
03
诊所的门锁住了,拉下门闸,里面的一切仿佛与世隔绝,梁医生再怎么挣扎,也不会有谁能注意到他。
黄智挟持着小李,上了一辆小车,车直接开向马路。
小李坐在副驾驶上,半晌才敢用余光瞄一眼主驾驶位的黄智,猛然间发现他眉间已然不见刚才那股凶狠和戾气。
“拿出手机报警!”黄智忽然开口说话。
报警?小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仔细看看这路,的确是驶向警察局的路。
难道他又转换了人格,之前的黄智又回来了?
小李问:“你现在是黄智?”
黄智依旧专注地开着车:“我一直都是黄智。”
“你刚刚不是……”小李一脸疑惑。
“不对,你现在就是黄智,你是黄智,黄智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另一重人格。但是你再转换回来,又成那个杀人魔,我不是死定了!
你停车,我要下车!我要报警!你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别搞我!”
“刚刚我是在演戏。”
黄智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张证书,递给小李。
“这是我的警员证件,我是一个警察。”
04
两年前,黄智接到上级的一个机密任务。
那一年A市一连发生惨案,连着死了五位市民。
这五起案件虽发生在各地,受害者之间毫无联系,但是作案手法极其相似。
凶手似乎是以一种极度享受的心态去杀人,从案发现场各个细节来看,凶
手是将杀人的过程当成一件艺术品去完成。
经过多次侦察和探讨,警局一众人员一致认同一个观点:
多起凶杀案的背后凶手是一个有高度反侦察意识,有纪律的杀手组织。
这个组织也许有专门的心理或精神专家,能够对组织内部成员进行催眠或者洗脑,使得他们对组织绝对遵从。
而黄智,就是警局当年派遣出去的卧底,企图混入组织中去,摸清那个杀手组织内部成员和组织头目,协助警局一把歼灭这个危害社会的毒瘤。
可就算黄智再怎么意志坚定,也难以完全抵抗一次又一次的催眠。
他假意以患者的身份接近杀手组织催眠师之一的梁医生,以患者的身份逐步获得他的信任。
梁医生每次接诊,都会催眠黄智,给他制造杀人的梦境,灌输给他一种疯狂极端的思想
——杀人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黄智心理防线一点一点地被攻破,他渐渐快要忘记自己到底是谁,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接受梁医生给他制造的梦境。
而家人一直是黄智的软肋,直到他反反复复地做那个亲手残杀自己妻女的噩梦时,他的防线彻底崩溃。
如果不是因为小李,黄智恐怕今天就无法恢复神智了。
事实上,黄智第一眼看见小李,就觉得眼熟得很,在他脑海的记忆深处,好像也有那么一个人的身影,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还有些胆小怕事。
那个记忆中的人就是黄智的弟弟。
多年前的一个夏天,弟弟被一个罪犯夺取了性命。
他眼睁睁看着弟弟被逃窜的罪犯深深地刺了几刀,那一幕,伤口,血泊,深深刻在他脑海中,是他三十年来的痛。
自弟弟那件事后,他立志要当一名好警察,不辞千辛万苦,也要始终保持初心,除去天下罪恶,努力维护社会安定。
小李的出现让他大梦方醒。他假装配合“梁医生”进行催眠,终于找到机会反守为攻。
约莫二十分钟,小车在警局停下。
黄智的回归让警局收获了一份关于杀手组织的重要情报。
05
“现在为大家播放一则新闻:
目前警方已抓获两年前A市出现连环凶杀案的幕后杀手组织……”
我是一个没有信仰的小兵,每次举着刀剑冲入敌阵的时候,我不是为了我的国家,更不是为了荣誉,我只是不想死而已。
我9岁那年,我家门口来了一个鲜衣怒马的老兵。
老兵看着我说,嘿,肉体,我要给你一个灵魂。
他拿出一柄黑色的刀扔给我,说让我像狼一样奔赴战场,我说怎么才能变成狼呢,他说只要你的尾巴不摇就是狼。
娘从我手中夺过那柄大刀,她说这刀太重,你拿不动。
我为了安慰她,非常神气的挥舞着大刀,娘,我拿的动。
临走前,娘倚着门框和我说,娘会一直守在这里,如果是捷报,娘等着你团圆,如果是噩耗,
你等着娘团圆。
军营里有个仵作,他教我们杀人的技巧,他撩起衣服,亮出胸膛,用手指画着胸口的位置:一定要捅这个位置,知道不知道,捅进去的时候要搅动几下,这样死的痛快。或者拍着肚皮说:拿剑戟的往这里扎,扎进去用力一拉,就能拉出好多肠子,这样会震慑敌人,明白吗?
我被他描述的很可怕,总想找个机会逃跑,我计划了很多年,真正实行起来已经在我成年后,我在家呆了一年多,在我成亲的第二天,老兵找到了我。
从此我改邪归正,只能安安分分的当一个冲锋陷阵的
小兵了。
我的胸前有个大大的卒字,以前我不认识这个字,一直以为是猝的意思,就是送死的意思,不过后来知道了,但还是觉得就是那个意思。
给我们做兵服的是一个老大爷,他的手艺很好,听人说,他都做了四十多年的寿衣了,做起兵服简直就是手到擒来,只是换个图案而已。
我每次拿刀捅进敌人身体的时候,我总是避开他的卒字,因为总感觉那是在杀我自己。我总在想,他死的表情那么逼真,会不会我死的时候也是那个样子。
可我是兵,我总要死的,这就是我写这封信的原因,因为史记不会告诉你我是一个方脸大眉毛的男
人,我和看信的你其实是一样的,我不小心划破手指头也会疼的哇哇叫,我也有一个不是很漂亮而且呆呆傻傻但愿意让我一直干的老婆。
没有人会记得我的,我只是阵亡人数后面一串数字其中的一,如果人数少了,看的人就会“切”,多了的话就是“哇”,那些文人墨客不舍得给我们浪费一点墨水,他们只是站在朝堂上,对着帝王
,用我们的血作为墨水
,秀弄他的附庸风雅,或者想象那些斧钺钩叉捅进我们肚子后挥写一篇豪气云干,那是他们流芳百世的手法。
可是我不想死,他们总说擒贼先擒王,于是在混乱中,我自己把我的将军杀了,因为那样就可以投降了。
将军平时对我们很好,总和我们称兄道弟,只是他总是吃一些我们没见过的东西,他得了一种病,不能吃那些糟糠秕谷,否者全身就会溃烂而死,当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很同情他,甚至跑了很远的地方去求医问药,可医生说这个病不好治,要从很远的古代做起。将军有时候也会喝我们自己酿的苦酒,但每次都吐一地,我知道那是因为恶心,不是喝醉,因为那些窑子里的姐姐都夸过他的千杯不醉。
将军总是在战前动员,他说他滚圆的肚子里都是策略,这是饱读诗书,不是山珍海味。他习惯在小兵面前们踱步,总是油光满面的咧嘴笑着,让人看不到本来的颜色,就像一层面具一样。他常说人人平等,不分贵贱,没了,还非常亲民的随便问一个小兵,是否同意他的高谈阔论,我曾经被问过一次,他说“我说的对吗?贱民?”
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我们死了很多人,但将军却说我们胜利了,他把捷报发回朝廷,朝廷给他加官进爵,他当天喜不自胜的穿着官服,带着乌纱,可荒漠多风,他的帽子被吹到了树上,他体谅小兵们体力不支,要亲自去取,可他敦实的身体让他上不了树,他吩咐小兵们把战场上的尸体搬过来,他踩着尸体把乌纱帽取下来,带在头上,他说这叫智慧,要我们学以致用。
在那些尸体里有一个我的同事,他有一个儿子,是名铁匠,抓壮丁的时候,他替儿子从军,
后来他身中3剑,还有一把剑插在他的肚子里,我走过去要替他拔剑,他说不要把剑弄坏,我问为什么,他说剑柄上有儿子的名字,他说那是他儿子铸的剑,可真锋利,他为他的儿子骄傲,他说回去要给他鼓励。
我杀了将军之后,我的同事都在指责我,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救了他们的命,他们却说我背叛了国家,可他们平时总在骂这个此刻为之而战的国家,骂它欺压百姓,骂它专政独裁,还说那是侵略他们的灵魂,所以我问他们为什么可以忍受侵略灵魂,就不能让人家侵略土地,他们说因为侵略土地就是为了侵略灵魂。
我觉得他们都不正常,他们把信仰卖给了国家,国家让他们去死的光荣,却不给他们活的精彩
。
可当他们全都不正常的时候,那些郎中也就反过来了,他们把那些正常的挑出来医治成不正常的,好让他们融入社会。
我不去理他们,我一个人坐进壕沟里,任凭他们去打打杀杀,过了一会有一个敌方的小兵也坐了过来,他没有拿兵器,我并不害怕,他还是个孩子,和我一样。
他说,你们将军就这么死了,他可是一代名将。我这才想起来,我们将军是很有名气的,他并没有打过几次胜仗,可是皇帝说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不知道皇帝为什么那么说,就跑去问同事,同事说那是噱头,一个朝代没有名将是很可悲的,那样敌人就不怕你了,他说那是一种政治手段。
所以我就问那个小兵他们将军也是一代名将,打过什么胜仗,他做了一个放屁的时候抽嘴的苦笑表情没有回答我,我就知道他们也是政治手段。
我和那个小兵聊了很多,到最后我们说到了故乡,我们相投甚欢,他是我第一个愿意倾心相交的朋友,他说战争结束要带着我去他的家乡故地,我们可以变成一家人,不管谁赢了谁,我们都会是好朋友。可是我背叛了国家,我一会就要被处死了,用一种很残酷的刑罚,那是我们皇帝天马行空的创新,他从小熟读四书五经,知识很渊博,所以他总是比我们聪明,能想出很多我们害怕的东西。
所以不管你是谁,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肯定在土里埋着了,所以我请你帮个忙。
你去找我娘子告诉她我的死讯,我的家在周国琴村。
那是一个青山绿水的地方,村前有一条小溪,还没有战马踩过的痕迹,那里的人民淳朴善良,不懂的什么民族信仰和纲道伦常,他们只是心心相惜,互助互依。
你去了只要随便打听我住
哪里,他们就会告诉你门前有桃树凄凄和柳树依依,希望你是春天的时候才去,那样就能看到我和娘子亲手种出的桃红柳绿。
你只管踏门进去,告诉我娘子我的消息,她若不信,你说一段我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语。
你说,我只有在你的眼里才能看到我完整的灵魂,那是多彩的我最喜欢的自己,不同镜子和水里的倒影,也不比旁人看到的那具行走的肉体, 你的眼里有我的欢声笑语,而不是战场中的我的金戈战衣。
你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会哭,然后你告诉她,亲爱的,不要哭,那些泪水让你眼中的我像一道道涟漪,看去就好像我的心,碎成了一颗颗星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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