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爱情小文章:男人在床上说你好紧,被老头下药玩好爽小雪……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爱情小文章:男人在床上说你好紧,被老头下药玩好爽小雪……

  “妈,一会儿您放心做手术!我就在手术室外面守着,不怕啊!大夫说了,这算小手术,很快的!”

  一间四人病房里,衣着简旧、五大三粗的张天赐像小时候母亲哄他打针那样,温柔地哄着自己的母亲,缓解她手术前的不安。

  母亲郑素兰的膝盖已经疼了很多年,自打父亲去世后,她更是连走路、站立都逐渐不能支撑。

  想起几个月前母亲捶着自己的腿痛哭,说拖累了他,不能给他找个媳妇,让他不要再管她,去找找自己的亲生父母,说不定他的下半辈子还能过上好日子!

  在那天,30多岁的张天赐,才从慢慢冷静下来的母亲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世秘密。

  那是1978年初冬的一天,早上四点钟,28岁的张银柱搭村里大队的拖拉机,到定西县城办事。

  到了县城还没到六点,天依旧黑洞洞的,张银柱冻得直跺脚,于是想找个能避风的墙角猫一会儿。

  张银柱就是在一个墙角,发现了被裹在襁褓中,附着一张生辰纸条的婴儿天赐。当时的天赐非常瘦弱,不哭不闹,像是一只随时要被阎王爷收回的小猫仔。

  没顾得办事,张银柱抱着捡到的小婴儿,步行好几个小时赶回家。

  一回到家,张银柱就冲屋里喊:“素兰!素兰!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个什么?”

  直到她汉子把那团小东西放到热炕上,郑素兰也还是一脸懵!

  “你不是上县城办事了?怎么抱个小娃娃回来,这是谁家的?”

  张银柱看着婆姨那呆傻样,不禁想逗逗她,于是故作神秘起来:“这可不是谁家的,这是老天爷看咱没娃,专门送给咱的!你快来看看,还是个带茶壶嘴的嘞!”

  郑素兰看着那个已经暖和过来,开始哇哇大哭的粉嫩小娃儿,潜藏的母爱本能终于爆发。

  就这样,那个瘦弱得奄奄一息的婴孩,就在这个贫穷的家庭里安下身来,村里的赤脚医生帮忙给取名叫“天赐”。

  婴儿张天赐靠着家里养的几只羊的羊奶,以及赤脚医生的维护,在张银柱夫妇的悉心照料下,度过了最初的危难,在一次次小病小灾中渐渐长大。

  长到6岁时,张银柱让天赐跟着懂点拳脚功夫的张三伯,学拳脚强身健体。这小天赐还真没辜负他爹的期望,慢慢地耍拳耍得有模有样,筋骨也越来越强健,人见人说张银柱夫妻有福气,这孩子长大一定是个好劳力……

  凌晨,麻药劲儿过后的母亲总算在止疼药的帮助下暂时睡着了。安静的医院走廊里,张天赐孤零零地呆坐在椅子上,回想着母亲终于说出来的秘密,回想着小时候的快乐。

  小时候家里虽然比现在还穷,但是这对父母把他保护得很好,所以他记忆中快乐的时光很多。要说其中最开心的,还是家里收麦子的时候。

  收麦子一般是在农历六月,天正热的时候。

  那时候的父母正直壮年,虽然收麦子很累,但是全村男女老少都在热火朝天地干活儿,所以漫山遍野地,看不到沮丧的脸,只听到丰收的欢歌笑语。

  收过的麦地,小孩子们欢快地挎着小篮,抢着捡落下的麦穗。记得有一年读了一篇《颗粒归仓》的课文吧,他把捡回来的麦穗递给父亲,骄傲地告诉他这叫“颗粒归仓”!父亲就摸着他的头笑,还说:“咱们家天赐长大一定是个文化人!”

  想到这里,张天赐自嘲地笑笑。唉,要是能当个文化人就好了,也许早就可以让爹妈过上好日子了。

  麦子收回来,打好、晒好、装袋,留足口粮和种子,父亲就会用平车拉着要交的公粮,带着小天赐到公社交粮。交完公粮,富余的换成钱,父亲总是会去供销社买上几瓶水果罐头,再到街上买两个大西瓜。

  张天赐到现在都记得那罐头和西瓜又甜又清凉的味道,记得父母看着他吃的时候那慈爱的神情。

  新麦子磨的面粉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香甜,丰收季节,母亲总会用新面粉先蒸一锅又白又胖的馒头。

  母亲蒸馒头的时候,小时候的自己总是喜欢围绕在母亲身边,母亲会揪一小块面团给他,让他自己捣鼓。

  “蒸馒头,擀面汤,宝宝宝宝你先尝,爹一碗,娘一碗……”

  母亲一边揉面

  一边笑着诵这首童谣给他听,有时还会用沾满面粉的手指点一下他的小鼻子……

  小时候可真好,无忧无虑,只要父母疼着自己就行。

  可是长大之后,有段时间他没学好,让父母操心了!

  外出打工,吃着没文化没见识的亏,他自卑又消极,逐渐沉溺网络游戏,挣的那几个钱全部用在买烟买游戏装备上了。

  好几个月不跟家里联系,缺钱的时候才硬着头皮给母亲打个电话……

  那段时间过得可真没人样儿啊!爹妈一定非常痛心吧!

  他是哪一天突然醒悟过来的?是偶然听到一个年轻妈妈给孩子讲“乌鸦反哺”的那天吗?大概是吧。

  后来他戒了烟戒了游戏,把微薄的收入攒下来寄给父母,他终于听到电话那头带着哭腔的喜悦。

  他是立志要做那只乌鸦的!

  但是很遗憾,他还是太孬,那时没能给老父亲一个生的希望。

  他至今仍记得,他那一辈子刚强的父亲,因做胃癌切除手术钱差太多,而放弃治疗时,那种苍凉、委屈、不甘的呜咽声……

  他还记得,父亲在最后一个月,在炕上躺着所受的那些非人病痛折磨。那一句句痛苦的梦呓“儿啊,你救救爹,快救救爹”,好像犹在耳边……

  他还记得,父亲出殡那天,鼓乐班里唱秦腔的人唱的《哭灵》,那悲切、凄怆的声音久久回荡在一道道土圪梁上空……

  走廊昏暗的灯光下,张天赐黝黑的脸上,两道泪痕像两条快干涸的河流,蜿蜒曲折。

  工友赵五曾劝他,既然是养母,没有血缘关系,差不多孝顺孝顺就得了!

  他差点儿跟赵五打一架!

  他们那样的人怎么能理解,那种超出血脉的养育之恩?他的爹妈只有那两个人,不会再有别人!

  后来,也是这个工友赵五,说看他难得一片孝心,决心帮帮他。赵五看他有一身好体格,还会点拳脚,说完全可以一起去干票大的!如果成了不仅能给他母亲治病,也许还能让她老人家在有生之年,看着他娶个媳妇生个娃。

  “不会伤人吧?”张天赐心里不是没有挣扎。

  赵五一脸的肯定:“你放一百个心!连鬼都见不着!”

  张天赐同意了。

  他跟着赵五他们三个偷了一个当官的家,他们运气很好,第一次出手竟然就弄到一百多万现金,外加一箱茅台!

  看着那红彤彤一捆捆的钞票,张天赐竟然激动地哭了,赵五直骂他没出息。

  “你不懂!你不懂!呜呜——”张天赐哭得跟孩子似的。

  最终他分到20万。

  赵五尝到了甜头,本来想拉他再干几票的,但他忧心母亲的腿,便要带着钱匆匆赶回家,赵五倒也没拦着,只是警告他要把底给兜住。

  一路的忐忑,在他回到那个熟悉的小山村的时候,突然消失不见。

  他马不停蹄地,第二天就带着母亲赶去医院——哪个医院好他早早就打听清楚了。

  到现在母亲已经做了膝盖骨膜置换的手术,只等一周的住院恢复。

  一切,就像一场梦。

  张天赐疲惫地靠着墙,却没有一丝睡意。

  母亲不是没怀疑过他的钱的来路,他再三保证,这是救了个老板,人家给的酬金(自然,故事是他早就编好的),母亲这才将信将疑跟他上医院。

  张天赐点了根烟——他复吸了,在盗窃之后——慢慢抽着,想着以后的生活。

  等母亲好了,他就带她到城里盘个店面,开家小餐馆,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烟雾缭绕中,张天赐似乎看到了窗明几净的小店,忙碌的他和母亲,甚至还有一个女人在前面招呼客人……

  也不知道赵五他们怎么样了?

  张天赐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很懊恼自己把自己脑子里的美梦打断!

  正纠结要不要到楼下走走,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把他吓了一大跳!

  张天赐按了下心脏,努力缓了缓,才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兄弟,你就不要回来了,好好伺候老母亲,好好过日子,把老子那一份也一起过了!后会有期!不用回复!”

  这是赵五平时说话的口气!

  张天赐看着那几行字,竟然被一口烟给呛着了,他连忙跑到楼梯处,使劲地咳起来,咳得眼泪也流了出来……

  一周后,母亲郑素兰顺利出院。

  张天赐怕母亲劳顿,不顾她嫌贵反对,直接打了个的送他们回村。也幸好直接打的了,没走多远就飘起了雪花,下雪来回倒腾可就更不方便了。

  两百多公里的路,张天赐觉得走了很久,仿佛一辈子那么久。

  回到村子已经黄昏时分,雪已经下得有点厚了。

  山、树木、梯田上、沟沟壑壑里,都已经填满了洁净的白色,整个世界都在白雪的覆盖下显得朦胧、可爱起来。寂静的空气里,几只喜鹊“喳喳”叫着飞回了巢。

  张天赐深吸一口气,背起所有行李,搀扶着母亲走向他们的小院。在他们身后,一串脚印清晰地显现了一会儿,复又被落下的雪花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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