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爱情小文章:听了会湿的女喘声音—男生真正喜欢你会和你聊骚吗……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爱情小文章:听了会湿的女喘声音—男生真正喜欢你会和你聊骚吗……

  

  几人刚下了船,还没有走上两步,只见一队兵马走上来,带头的正是费聚!

  费聚看见懿文和昏迷的朱纲,脸色一变,急喝道:“大胆贼人!竟敢枉顾国法,聚众闹事!”说罢,对着身后兵士大声道:“布箭阵,这几个是要犯,不能留活口!”

  懿文高举上方宝剑,“大胆!费侯爷认得这是什么?”

  “放箭,放箭!!”费聚扯着脖子喊。

  李谦一口气聚在丹田,声若洪钟,“大胆费聚,太子殿下再此,尔等还敢放肆!”

  这码头本来就人声鼎沸,众百姓一听,更炸了锅。

  懿文不失时机的举起上方宝剑,“这上方宝剑是陛下钦赐,见之如陛下亲临,费侯爷,别说你不认识。”

  费聚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本来他就没料到,懿文这千金之躯,竟然冒险来这里。见到懿文,他便知大事不妙,只想排开箭阵,一不做二不休,把几人杀人灭口,反正按礼法,没有手谕太子是不许出宫的,估计这太子也是偷偷出来,宫里没人知道这事儿,在场的除了自己也没有人认识他,瞒天过海的算盘倒是打的不错,可懿文也不是傻子,举起上方宝剑,亮明了身份,费聚再有一个胆子也不敢动手了。

  百姓慌忙跪倒一片,三呼太子千岁。

  费聚带来的兵也傻了,几个机灵的已经扔下刀剑,跪拜下去,这一跪,只见呼啦啦跪下一片,费聚也抗不过了,不情不愿的跪下来,“臣眼拙,太子恕罪。”

  此时此地,懿文不豫多做追究,喝道,“费侯爷,送本王回府!”

  费聚只能乖乖牵来马车,亲自扶着几人上车,前呼后拥的把几人送回太子府。

  这一遭,可把懿文折腾惨了,慌忙去请了大夫,给朱纲和李谦把脉,朱纲只是中了迷药,昏迷过去,没有大碍,歇歇也就醒了,可是李谦中的毒却厉害非常,那老大夫一变捋胡子一边皱眉头,最后叹气道:“老臣无能为力。”

  懿文惊道:“会危及生命吗?!”

  老大夫叹气,点点头,“那毒十分诡异,多亏这位大侠自行封了穴道,不然只怕早就毒攻心脉而亡了。”

  懿文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老大夫道,“找到解□□,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懿文道,“本王去找那费聚!”

  宋濂一把扯住他,“殿下,你觉得费聚会认帐吗?”

  懿文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宋濂道,“殿下莫急,三殿下定然是抓住了胡惟庸什么把柄,才让费聚和胡惟庸这般紧张,等三殿下醒了问一问,等手里有了筹码,也好和胡老贼谈价钱不是?”

  懿文稳了稳心神,“先生说的是。”说罢,扭头吩咐那大夫,“快些弄醒三殿下!”

  那大夫喂了朱纲喝了几口茶,又拿了凉水和醋,蘸在帕子上一下子覆在朱纲脸上,朱纲打个喷嚏,一下子醒了。

  懿文慌忙扶住他,“三弟!”

  “大哥!”朱纲见到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快……快通禀父皇,胡惟庸私藏龙袍玉玺,还请了东瀛的浪人,打算杀了父皇,意欲谋逆!”

  懿文也是一惊。

  宋濂按住懿文肩头,“殿下稍安毋燥,小心打草惊蛇,现在三殿下也是无凭无据,万一被那胡惟庸反咬一口,只怕吃亏的还是殿下!”

  懿文紧紧颦住眉头。

  宋濂叹口气,“殿下,事到如今,只有一个人,或许能帮我们。”

  懿文慌忙问:“谁?”

  “刘伯温刘先生。”

  “伯温先生?”懿文一怔,“他不是让父皇遣送回青田吗?”

  宋濂呵呵一笑,“伯温先生何等人物,陆仲亨那等小人,怎是先生对手?一个障眼法也就把他糊弄过去了。”

  懿文惊喜交加:“快带我去找刘先生!”

  宋濂犹豫道,“刘先生现在暂避李善长李国师家,殿下现在去李府,怕多有不便。”

  懿文道,“顾不得那么多了,救人要紧。”说罢,吩咐若华寻来一身下人的粗布衣裳,匆匆绾了发,带了几个厉害随从,和宋濂出了太子府。

  二人匆匆到了李府,宋濂轻车熟路的带着懿文进了李府。

  李府里李善长和刘伯温正在书房,李善长见到懿文,不由呆了呆,忙拜道:“参见太子。”

  “李国师莫要多礼。”说罢,懿文看向刘伯温,“先生,我……”

  宋濂笑道,“殿下不必多言,刘先生已经知道了,刘先生足不出户,却知天下事,真乃神人也。”

  刘伯温却没有说话,皱紧了眉头,“太子,你不该来。”

  懿文一怔,“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善长皱了眉头,“太子,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为何不是先发制人?”懿文不解道。

  “胡惟庸势力太大,又手握重兵,现在动他,怕要伤了大明的根基。”

  懿文急了,“那刘先生看,什么时候可以动?”

  刘伯温默然不语。

  懿文越发着急了,“可是李谦怕挺不了多久。”

  刘伯温沉默良久,淡淡问,“标儿,若是我不许你救李谦呢?”

  懿文急道:“为什么?李谦是为了我才中毒,何等忠义,若是救不得他,懿文妄为人主!”

  李善长劝道:“太子,伯温妙手,要救李谦自然是没有问题,可是,打草惊蛇啊。”

  懿文冷哼一声,摔了袖子,怒不择言,“胆小怕事之徒!”

  “标儿!”刘伯温喝道,“不可意气用事!为了一个武夫而置大明基业于不顾,这么多年,宋濂怎么教你读的圣贤文章为君之道?!”

  懿文冷冷道,“先生不必教训我,懿文从小读圣贤文章,父皇也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我只知道,李谦是我大明好男儿,岂有见死不救之理?!”

  “你怎的这般不知轻重!你以为我为的是谁?我为的是你们朱家父子!”刘伯温怒斥,“若是为了救他,让你以命易命,你也做这等傻事?!”

  “士为知己者死,那我用这条命换李谦便是!”

  “太子!您何等尊贵,岂能说出这等话来!”李善长急道。

  “你……”刘伯温气结,他平生最恨沽名钓誉之徒,虚假伪善,懿文这话说的过了,倒让刘伯温反感起来,不由喝道,“好一个满口仁义的虚伪太子,好,你要救他是不是?以命易命?好,你自杀,我便救下李谦一条命。”

  懿文脸涨得通红,他是至情至性之人,却被刘伯温这般抢白,不由的悲怒交加:“好,伯温先生记的今日的话!”说罢,竟后退两步,抽出上方宝剑,向脖子上抹去。

  宋濂大惊失色,忙上去拦阻,可惜离得甚远,那上方宝剑又利的很,哪里来得及?!眼睁睁看着鲜血从懿文脖颈处喷薄而出。

  懿文只觉得眼前发黑,飘飘荡荡不知身在何处。

  再抬头,只见站在一个高门牌坊前,牌坊上几个大字:阴曹地府。

  一个声音幽幽道:“殿下再登一次望乡台,看看吧。”

  懿文不知怎的,飘飘上了望乡台,只见下头云雾缭绕。

  却是若华跪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带露。

  刘伯温坐在一侧,也是满面愁容。

  宋濂紧紧握着懿文脉搏,“还未断气,刘先生,当真不能救吗?”

  刘伯温犹豫道:“倒是可救,只是要损了阴德阳寿啊。”

  若华披头散发哭道,“臣妾早闻先生神通,还求您救救太子!”

  刘伯温忙扶起她,“这自然是义不容辞的,说起来,倒是我莽撞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倒不料太子有此慈悲胸怀。”说罢,又是一声叹息,“只是,我阳寿也没有几年了,便是想借,也无法替太子还阳。”

  “那该如何是好?”

  “若是有人甘愿自折四十年阳寿,倒是能去一次地府,将太子带回来……”

  懿文低头再看,下头却是一片烟雨弥漫,什么也看不清楚,迷迷糊糊间,突然有人拉住了自己,扭头一看,竟然是若华。

  懿文一怔,“若华……”

  却见后头牛头马面追过来,举着哭丧棒,好不狰狞。

  若华咬着牙不曾回头,面色凝重,甚至有些狰狞,一把把懿文从望乡台上推了下去。

  懿文惊叫一声,睁开了眼睛,正听见宋濂兴奋的声音:“醒了醒了!”

  懿文挣扎着坐起来,只觉得脖子上缠了厚厚的白布,却渗着血渍,难受的很,不自禁叫了一声:“若华!”

  宋濂忙按下他,“殿下放心,太子妃无碍。”

  懿文浑身无力,被宋濂按着躺下,头晕眼花,竟又昏昏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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