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爱情小文章:啊好涨用力哦太深了—我能要你吗 忍不住了……
风头被抢,郝柔很不开心。
她扫了眼几面,蔬果零嘴都是顶好的东西,但对抛金掷银的郝家来说这些都不是什么稀罕物。她眼珠儿一转,勾起丝淡笑,轻咳了两声。
这两声很快被热烈的谈话声淹没。
郝柔尴尬地要命,她暗咬银牙,心中怨气更甚,又偷偷瞪了舒锦和一眼。但她不容许自己独自杵在这生闷气,对她而言,就是生气也要放到台面上来得所有人的关注得所有人的安慰。
于是她又十分刻意的重重的咳了两声。
终于有人注意到郝柔有话要说,一个两个慢慢停下来,都看向她。
对于这个结果,郝柔很满意。她扬起笑容道:“我才想起来,我车上备了些四季斋的点心,可不正是应此情此景么,不拿出来与各位姐妹共品尝可当真是辜负了好时光。阿和,你可莫要怪我客代主位了。”
舒锦和摇摇头,“怎么会呢,郝柔姐姐一片好心意,我若拒绝那才是真真铁石心肠呢!不过姐姐倒提醒我了,原儿我也准备了四季斋的点心,结果这聊着聊着却给忘了,还请姐姐们莫要说我才是。”
说着,舒锦和双手合十地摆了摆,十足的可爱。
郝柔看着她这般模样,不知为何心里咯噔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两人的点心送上桌后,郝柔差点气的背过气去,她被彻底激怒,再也顾不上装面子,一字一字蹦出口,“……春日歌……为什么你会有春日歌!”
京城糕点第一当属四季斋,糕点造型惟妙惟肖,价格奇贵,特别是“春夏秋冬”四系糕点,只有在时节当日才会出售,每年样式都不同,而且只出售五盒,过时不候,金钱难买。
这两盒春日歌,正是今年立春时的新品。
如今立春已过,舒锦和还能买到,买到不独享反而拿来给别人吃,不得不说,实在是财大气粗。
或者,又可以理解为,舒家压根不在意这点儿钱。
郝柔紧紧揪着裙角,这两盒春日歌一出,结结实实用钱甩回她一个大耳刮子。要知道,当她错过春日歌后,立即花重金四处寻求有谁愿意换出一盒,却无功而返。她连盒边都没摸上,舒锦和又是从哪儿买来的?
哼,还不知背地里花了多少银两打肿脸充胖子呢!
郝柔的眼界就窄在这了,总以为别人家没自己家有钱有关系,习惯性喜欢把人低看一等。
特别是舒锦和与姚娉娉的父亲又是京外武将,她自觉得武夫粗鄙,更是看不太上这二人。
看不太上,自然就听不得别人夸她们不夸自己,天子皇女也就罢了,凭什么一介武夫之女也能爬到她头顶?不服不服!
她一个小孩子不懂,大人们却明白舒家的能耐,加之舒家三兄妹确实个个顶呱呱,也当得夸赞。于是久而久之,郝柔就把舒锦和当做敌人,哪里有舒锦和,哪里就有她,什么事都要斗个高低才肯罢休。小时候是比文采比衣饰,长大了比婆家比相公。
但她终究是没有比过舒锦和。
再说回此刻,还未等舒锦和答话,郝柔又赶紧打断她,“不过都是些点心罢了,也不是没吃过,再怎么变着样儿,里头的味还是四季斋的味。”她着急着把话题的掌控权握回手里,把粉皮帖子拿了出来,“我收到了春日会的名帖。”
姚娉娉看不下去了,没好气地,“又不是你一个人收到了!”
每年宫人送名帖来时,都会把今年头回参加的人名报上一遍,以便让往年参加过的人心里有个准备,也有多照顾照顾新人的意思。亭中在座的除了舒锦和与郝柔,都参加过春日会。是以,对她们二人头回参加的事都是清楚的。
郝柔的病急乱投医与舒锦和的淡定比起来,又输了一回。她咬着唇,眼圈发红,快气哭了。
一时间没人接话。舒锦和微微张了张嘴,最后又合了回去,若她出面圆场,郝柔肯定受不了。她只好看向最年长的耿雪,耿雪虽嘴碎了些又爱贪小便宜,但嘴甜,哄人的功夫很好。
耿雪也不负所望,双手手心一敲,作懊悔状,“哎!瞧瞧我,聊得太欢竟把今个儿相聚的目的给忘了!今个儿来,一是庆贺二位妹妹受邀,要知道,近几年宫里头可都没邀请你们这般年纪的呢;二嘛,则是想着二位妹妹头回参加,兴许我能提些微薄建议,好让二位妹妹在各位娘娘面前留个好印象。”
舒锦和顺着她的话头往下,“太好了!我原还紧张得很,还请姐姐们多说一些。”
她说这话一半是安抚郝柔情绪,一半也是真心求教。前世她为了尽早到达司时雨身边,卯足了劲表现,只求在明贵妃眼前留个好印象。
而现在没了这个目的,怎样平平而过?十岁的孩子应该怎么表现才合适?对此她都很模糊。
令她有此忧的原因有二:能被破例邀请的,不是家世好到没话说,就是走了后宫的门,但个中原因当事人肯定不会明说,只由外人猜想,又能猜想出什么好结论来呢;再者,年纪小,定然是不比那些年纪大的成熟心思深,若表现差了,那是丢自家脸面,若表现好了,把年长的给比压下去,又招人是非。
所以,无论好坏,都不好表现。
但这同时也是一个机遇,观从前,但凡这般年纪能在春日会上应对自如的,日后都是大放光彩。
对于舒锦和的要求,几位年长的也尽心,都纷纷说了自己参加春日会的体会。后来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其实只要庄筱会去,也不用担心自己风头出过了。”
提到庄筱,连一向爱逞强炫耀比高低的郝柔也不甘心地蔫了。
因为庄筱太过强大。
右相嫡女、才学横溢、貌美无双,哪一个词都无不在彰显她的强大。这强大不仅仅来自外在家世,还源自她本身。
世间广传,“论家世才学,京城女子也只有庄筱能配与三皇子”,事实也是如此,后来庄筱确实嫁给了司时雨,成为太子妃成为皇后,高贵美丽,与司时雨百般登对,共同俯瞰天下。
听着这个绑着太多记忆的熟悉名字,舒锦和一时有些气闷,一团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堵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如果说司时雨是她不能揭开的疤,那庄筱,便是她想拔却拔不出的刺。
“舒家妹妹,你怎么了?”轻柔的声音挑拨开她集中的思绪。
舒锦和微微抬起眼望向那位询问的人,她才发现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脑子里似有千虫嗡鸣,全身的温度都不知跑去了哪里,手指摸了摸,却觉不出什么触感。
她这是怎么了?
经那少女提醒,坐在舒锦和周围的人才发现她的异样。姚娉娉赶忙扶住舒锦和,十分紧张。其他人也因这突然的情况傻了眼,无不是慌了神不知所措,一时没有动作。
同样慌了的,还有在一旁伺候的香华和一众丫鬟,偏生今日巧了,姜氏和温氏都出门去寺庙里为舒锦宽许愿拜佛去了,府中没个掌事的。
香华一拧眉,叫两个小丫鬟分别去姜氏和温氏院内请个大丫鬟来,再留下几个年长伶俐陪着,自己带着另两个丫鬟出府去寻大夫了。
“阿和!阿和!”姚娉娉焦心地唤,手贴在舒锦和额上探温度,一片虚凉,“怎么了这是,突然间就……阿和!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舒锦和软软依靠在姚娉娉身上,她看见姚娉娉嘴一张一合在说话,可声音好遥远,她努力听也听不见分毫。好累……她闭上眼,把残留的知觉集中在呼吸上,用力控制着。
“阿和!别闭眼!”姚娉娉急地拍打舒锦和的脸,嗓子染上哭腔。
一只纤纤素手进入姚娉娉的视线,搭上舒锦和的手腕。姚娉娉顺势抬眼看,眼前的少女五官清秀,妆容淡,衣着素,正是最先发现舒锦和不妥并出声询问的人——御医之女谢清。
仿佛抓住救命稻草,姚娉娉急忙求道:“谢清!万幸有你在!阿和她这是怎么了?危不危险?”她还有好多担心,但见谢清竖指在唇边,又赶紧噤声。
谢清把过脉,又掀开舒锦和的眼帘看了看,而后为她喂了片参,一手掐住她的人中,一手揉着她手掌内的一处。
半昏迷的舒锦和觉得体内有股力气撑起,那口堵在胸口的起被冲了出来,呛的她挺起身来连连咳嗽。
舒锦和几乎全身都依靠姚娉娉撑着,她咳地很猛,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苍白的脸也因此而急速涨红。她的视线随着身体的颤动而颤动,扫过那些人的脸,觉得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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