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情感故事:年轻的小蛦子-花怜吃醋车文……
“锦慕少爷向来宅心仁厚,不愿意我等护卫为了处决你一只贱手,反而污了自身双手。”
周锦慕抚掌称赞道:“就说人丑就要多读书!”
“说这句话的人诚不欺我啊!大眼,你善解人意的程度有相当大的进步!”
大眼赶紧俯身弯腰对周锦慕千恩万谢道:“小人大眼谢过景慕少爷的夸奖!”
护卫大眼心中暗喜。
这还是亲爱的锦慕少爷第一次夸赞他!
他武学修为本就不如刀疤,一身天赋全体现在仗势欺人上。
这次他一定好好地把握住这次表现的机会,让锦慕少爷另眼相看。
大眼挺起胸脯,嚣张的态度比前次有过之而不及。
他拿着字据,上前拽起布衣男子的头发,将字据按在他的脸上,粗声喊道:“辰时就快过了!少爷只是要你一只手掌,又不是要你的子弟根,你怕啥?”
“少爷已允你心里准备半个时辰,识相的就赶紧拿起桌上的匕首自行解决,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别忘了,字据上可有你的画押为证!”
被雨水和汗水浸透布衣的庖厨吉小亨看着眼前的字据,全身发抖,舌头打结。
他颤颤巍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那……那手印……是大眼护卫你压着小人……强……强制按下的啊!小人……小人一介伙夫……只学了一点皮毛……怎敢在刀疤护卫面前班门弄斧。”
大眼一巴掌把将吉小亨扣到地上的,吉小亨的新伤扯动旧伤。
顿时,血泪横流。
他狠瞪着倒落尘埃的吉小亨,咬牙切齿地说道:“照你这么说,此番情景倒是我等护卫的不是了吗?”
吉小亨趴在地上,任雨肆虐,任风摧残。
他断断续续地自言自语道:“就……就因为……我做的菜不合少爷的——”
吉小亨话还未说完,大眼猛提内劲,用他重若百斤的脚狠踩在吉小亨的腿上,在场众人皆听见“咔擦”一声,吉小亨亦随腿骨碎裂声而惨痛地哀嚎起来。
大眼穷追猛打,不依不饶地说道:“你耳朵聋了吗?没听见大眼我的问话?”
但让大眼意料不到的是,吉小亨倒在地上半天没动静,看起来像昏过去了。
大眼后背冒汗,尴尬地立在原地。
周锦慕坐在圆椅,拿起旁边下人端上的清神茶在鼻下闻香,深吸一口气,慢条斯理的说道:“大眼,你这场惩罚违约背德之人的忠义大戏,本少爷看得很欢喜,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短了。”
“还有,你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在真正大人的面前,你,何以称大?”
“从今日开始,你就叫小眼,知道吗?”
大眼奔至周锦慕面前,点头哈腰,连忙回道:“是,是,亲爱的锦慕少爷说的是,是小眼失言!”
小眼走到周锦慕面前,战战兢兢地问道:“亲爱的锦慕少爷,这个晕倒的贱奴要如何处置?”
周锦慕摆摆手,意兴阑珊地说道“本少爷兴致已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小眼即刻会意,大小不一的双眼眯成一条缝。
他拿起桌上的匕首,一步一步向吉小亨走去,欲砍其手。
倒在地上的吉小亨好似任人宰割的俎上鱼肉,毫无知觉,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忍受所有残忍的一切。
悲剧即将发生的那一刻,在周锦慕的背后,一个温润如暖阳、如浅溪的声音响起,划破残雨的宁静,在场的人无不对从他嘴里说出的内容感到震惊。
他说:“周锦慕,只要你放了他,你就能拥有一个绝对不会使你败兴的游戏。”
周锦慕双眼中闪过一瞬迟疑,随后烟消云散。
他淡然回头,冷对立在“毓梨轩”门前的那个人。
意料之外的那个人。
“周伶墨……你最近是胆子挺肥了?”
“宽宏大量的我没去找你麻烦,你倒敢来‘毓梨轩’管我的闲事?”
周锦慕挑眉威胁,语调不耐。
随后他又讥笑道:“游戏?这么迫不及待地成为我的玩物吗?”
面对周锦慕的挑衅,周伶墨凛眉而立,稳若风雨中的白杨。
他不紧不慢开口说道:“这是我与你游戏!”
“我,周伶墨向你正式下战书,我若输,自断一掌,我若赢,便保住倒在地上那个人的一只手!”
听完周伶墨的话,周锦慕与他身旁的护卫皆忍不住颤抖着哈哈大笑起来。
周锦慕一边指着周伶墨一边笑道:“哈哈哈……我没听错了吧?你……哈哈哈……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还是打算破罐破摔?哈哈哈哈……”
他好不容易笑得缓过气来,睥睨着周伶墨说道:“想要帮助贱奴,你也先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区区泥菩萨之辈,还妄想为他人出头!”
“真哀叹同人不同命啊!虽然你与那个贱奴都是……都是三脚猫,但就因你为将军之子,偌大将军府,有谁敢要你的手呢?”
周锦慕佯作遗憾,擦了擦脸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周伶墨决心负手,闭目端颜,右手凌厉地指着周锦慕地说道:“连你,也不敢吗?”
一句话,举重若轻!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周锦慕看到周伶墨如此关心吉小亨,本想利用吉小亨的手,威逼周伶墨给他诚恳的行个跪礼,然后慢慢践踏他的尊严。
却不想方才他已感受到周伶墨身上散发出的一股蓄势未发的奇怪气劲。
在细想下,他亦认为周伶墨今次敢来挑衅,就说明他的实力比之已往,确有不同。
周锦慕眼露寒光,沉声命令道:“小眼,老疤带众兄弟教训周伶墨!”
周伶墨不以为意地说道:“你不敢接我的战书,与我正面一战,才迫不及待地想命人打伤我,是吗?”
周锦慕的护卫手下面面相觑,陷入了疑惑和动摇。
周锦慕急忙反驳道:“谁说我不敢!你的战书我接下了!”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至于赌注,就按你说的办,你若输,自断一掌,你若赢,我向你保证,不会动这个贱奴的一根毫毛。”
微雨渐停,白日出云。
周伶墨信步绕过周锦慕,拿出怀中的战书,整齐地放在桌上,并从地上抱起昏倒的吉小亨,一语不发,静默着离开了“毓梨轩”。
周伶墨仔细观视怀中布衣少年的状况。
只见他惨白着一张脸,脸部多处擦伤,在昏迷中依然紧皱双眉,隐忍痛苦。
看到吉小亨此番模样,周伶墨心里不免对吉小亨又生出几分同情,对周锦慕又生起几分厌恶。
他在府里就常常耳闻周锦慕如何残忍对待“毓梨轩”的仆者,今日亲听亲见,周锦慕竟然强砍无辜者的手掌,真是令人心寒不已。
他行至“毓梨轩”之时,这位布衣少年已经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也不知他之前受了何种重伤?何以至今昏迷不醒?
苦思无解,周伶墨只好加快前往“席露轩”的脚步。
而在周伶墨的背后花丛旁的一群双丫豆蔻女子偷偷瞅着他,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心中各有计较……
一刻钟后,周伶墨来到“席露轩”。
正在院子里摆弄海棠花的念念远远地就看到周伶墨朝这走来,即刻迎了上去。
还未等念念行礼,周伶墨墨眉紧蹙,语调带有一丝春雨微凉,对矮他半个头的念念说道:“事态紧急,念念,麻烦你去账房请大夫!”
念念看见倒在周伶墨怀里的布衣脏污的少年,虽不解发生何事,但还是对周伶墨点了点头,朝账房方向一路快跑。
周伶墨将吉小亨放在“席露轩”客房的床上。
同时,里屋的周嬛春也听到动静,来到周伶墨的身边,点头彼此问候。
周嬛春上前端详布衣少年,随后在他身上探脉摸骨寻找重伤源头,不一会儿心中已有结果。
她转头对周伶墨说道:“他的右小腿在重击之下骨折,需要请大夫来接骨。”
周伶墨墨眉轻挑,疑惑道:“接骨嬛妹不会吗?我还以为清醒之后你就无所不能了呢!”
周嬛春摆摆手,轻笑着说道:“二哥,你就莫要取笑我了!”
“看他的穿着似乎是‘毓梨轩’的庖厨?”
周伶墨点点头。
“那他受伤的原因我心里也有底了。”
“不过,二哥你一到‘毓梨轩’就救了一个人,会不会太刚好了?”
周嬛春若有所思地问道。
周伶墨叹了一口气,萧瑟而言道:“这种残忍的事情每天都在‘毓梨轩’内发生,我从前遇见周锦慕也只能绕道走,又怎会有今日的经历呢?”
周嬛春赞同地点点头,肯定地说道:“我就等着看二哥教训周锦慕哩!”
“我已经被倦衣表妹与念念那火热又关切的眼神‘照顾’了整整七日。”
“没想到今日,连嬛妹都来施加压力了!”
周伶墨以手抚胸作受伤状。
周嬛春一脸轻松地说道:“有何不可呢?有压力才有动力嘛!”
“滑枪与《风啸九天》的枪式我已练至纯熟!”
周伶墨有条不紊地将他战前状态“报告”给周嬛春。
“虽然你给我的训练项目我只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但你传授我的内功心法确实厉害!”
“换做从前,别说绕着芝香园跑三圈,让我跑一圈就要你哥我的——”
还未等周伶墨说完,在他的背后突然出来传来老者的嘶哑声音:“病人在哪里?”
念念忙指着客房唯一的一张木床说道:“当然是在床上躺着呢!”
那位年过五旬的医者疾步走向床边,打开药盒,神情严肃,一丝不苟地进行工作。
不欲打扰医者,念念众人皆退出客房。
念念一边走一边饶有兴致地问道:“二少爷你今日去下战书一定很威风吧!”
“快和我们说说你是如何将周锦慕吓得屁滚尿流!”
“有没有按计划刺激他?让他把‘鹿合月香莲’作为赌注!”
念念在胸口攥紧拳头,斩钉截铁地说道:“只有这样才能从他手里赢回‘鹿合月香莲’!”
周伶墨摇了摇头,从他的脸上没有看见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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