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情感故事:办公室上司的又粗又大—摩擦小豆豆为什么不湿…… – 女娲之汉

女娲之汉|情感故事:办公室上司的又粗又大—摩擦小豆豆为什么不湿……

  

  曹雪阳一行人伫立一侧,静静地看着此时此刻正抱坟痛哭的萧子衿。

  于曹雪阳而言,她沉默着,许是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更好地安慰萧子衿吧。

  于一同跟随而来的苏陌和叶楠枫而言,更多的是震惊,是不可置信。

  “这不可能……”此时的苏陌不比萧子衿冷静多少,刚到药师观时,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承受这个“事实”,可没想到,当“事实”展现在眼前之后,他竟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不可能……!师姐怎么会……怎么会……!”

  苏陌整个人犹如被抽走了最后一丝气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口中呢喃着:“师姐……杨啸师姐啊……”这个曾随杨啸杨宁一同征战沙场的男子汉,今日在此,竟也流下了热泪。尽管他此时正跪倒在地,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泪,但身后的叶楠枫与曹雪阳亦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悲凉。

  虽然站在一旁的叶楠枫没有像萧子衿和苏陌那样痛哭流涕,但也许是对自己敬重的对手的那份惺惺相惜,他的心情并不比萧子衿他们好受多少,反而还更多了几丝失落。

  明明之前说好还要一较高下的,杨啸,你食言了。

  叶楠枫心知自己没有资格去安慰萧子衿,所以只能单膝半跪在苏陌身旁,用手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希望以此举动来抚慰他,“还请苏将军节哀……”

  “多谢少庄主……”苏陌猛地用战袍的衣袖抹了一把满是泪水的脸,这才缓缓站起身来,轻咳一声后,唤曹雪阳道:“雪阳师姐……”

  曹雪阳朝着苏陌微微点头示意,随后径直走向了还在抱坟痛哭的萧子衿。

  萧子衿不是没有感觉到曹雪阳站在了身旁,只是,她依旧不愿离开这,依旧不能接受……

  她曾经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了,可是……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回想以往的种种,自己好像已经把杨啸对自己的爱护当成了理所应当。若是不曾有过那次在天策的重逢,若是不曾爱上杨啸,亦或是,不被杨啸所爱的话,是不是自己就能不成为她的牵挂?或者说……累赘……

  难道……爱一个人,若想让她平安幸福,就非得要永远离开吗。

  就连一同前来的炽焰马也禁不住地发出一声嘶鸣。

  曹雪阳并未言语,只见她长叹一口气后,抬手对着萧子衿的后颈就是一劈,萧子衿当即昏倒。

  “曹将军……!你这是……?”叶楠枫被曹雪阳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讶到了。

  曹雪阳蹲下身子,一手轻抚着萧子衿的头,头也未回地对着身后的苏陌命令道:“阿陌,把子衿带回去吧。”

  “是……”对于曹雪阳的做法,苏陌心里明白——若是不把萧子衿强行打昏,今日怕是没法将她再带回去了。

  炽焰这时比平日里更加温顺一些,也许它也明白自己背着的正是主人的爱人。它认得回去的路,一行人自然而然地在它身后跟随着它,朝着药师观的方向行进着。

  房内

  此时,墨白已经帮杨啸换上了兄长杨宁的铠甲,虽然杨啸身高与杨宁相似,但毕竟是个女子,身形自然不像杨宁一般魁梧,她还不太适应杨宁旧时着过的重型盔甲。只见她刚刚穿着完毕,不仅未能站稳,还稍稍趔趄了两步。

  “哎小心啊……”墨白赶忙扶住了杨啸的身子。

  “嘶……真重啊……”杨啸一边朝着墨白摆手,一边在心里暗暗感慨着:“大哥平日里身着如此沉重的盔甲,还要悉心指导我们训练,这是何等辛苦……”

  而我竟还未能保住大哥……

  她不敢过多地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与悲伤之中,拖着这身还未习惯的重甲,径直走向了一个用来收集她小时候玩具的箱子。

  她翻开了这个多年未曾开启过的木箱,一阵灰尘扑面而来。她带着强烈的目的性,一股脑地朝着箱底翻着,直到翻出了一个外形有些奇异的面具——说起来,这还是杨宁在她十四岁那年的中元节上给她买的。

  此面具,其外形乍一看好似鬼面,但细看却并无强烈的骇人之感,其名曰,返魂。

  当然了,若光是靠外表还不足以引起那时的杨啸的兴趣,这个面具最大的特点在于,戴上之人用其说话,声音会有所改变,当然了,这也是为什么杨啸要在这个时候将它再次拿出来的原因——只有戴上面具,掩盖容貌,改变声线,才能让众人确信天枪杨宁仅是负伤,而未曾离去。

  唯有如此,才能稳定军心,驱逐鞑虏……

  才能……瞒天过海……

  “像吗……?”整理完装束的杨啸朝着墨白大展双臂,来回转动着身躯展示着自己。那语气,既带着渴求,又带着伤感,“像大哥吗……?”

  “像……像极了……”墨白含泪带笑地回应着杨啸。

  杨啸见墨白强忍泪水,她回以微笑,温柔而认真道:“别哭。”

  待到做好这些准备之后,杨啸听到了门外炽焰的嘶鸣声——是曹雪阳他们带着萧子衿回来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躲着了,于是她推开房门,朝着萧子衿的方向走去。

  “将军……您这是……”苏陌见“杨宁”戴着面具,不禁心生好奇,“为何戴着面具?”

  “杨将军惨遭狼牙奸佞下毒,面容与嗓音尽毁。不过你们放心,将军并无其他大碍。”此时的墨白紧跟着杨啸,为其解着围。

  “将军请节哀。”苏陌与叶楠枫安慰着“杨宁”,“将军负伤在身,还请将军多加休息。”

  “身为东都之狼,吾等早已有此觉悟,不必担忧我。”杨啸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靠在炽焰背上的萧子衿,心知她定是受了极大刺激,故此,她用着经过变化的有些沙哑的嗓音对苏陌和叶楠枫道:“阿陌,你且将子衿先送到房间休息吧。楠枫,你跟我来。”

  “是,将军。”

  苏陌十分听从地将萧子衿送去房间休息,曹雪阳和墨白也十分会意地离开了此地,而留下的叶楠枫则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跟我来吧。”杨啸背对着叶楠枫道。

  叶楠枫心里虽然有些打鼓,但还是抬腿跟上了她。

  待走到一僻静之处,杨啸这才开口对叶楠枫道:“楠枫,你倾慕子衿多年了吧。”

  叶楠枫一听“杨宁”如此直白地道出了自己多年来的想法,显得有些惊慌,毕竟,萧子衿是他妹妹的爱人。

  可他还是没忍住地轻轻“嗯”了一声。

  一个人是要有怎样的勇气和决心才敢将失而复得的美好再次拒之门外?

  那时的杨啸曾经天真地相信过,她和萧子衿一定会一直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直到永远,生死不离。

  也许是出于自私与软弱,杨啸此时下定了决心,她想推开那个触手可及的温暖,去让那个她爱着的人有一个更好的归宿。

  于是她对叶楠枫接着说道:“那么从今天起,子衿就交给你了,替我和阿啸好好照顾她。”

  “什么……?”叶楠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他是喜欢萧子衿,但是在这种情形下让他得到萧子衿,他的心里也不会好受。可“杨宁”似乎并不想听自己的疑惑,“他”在撂下那句话后便拂袖离去了,连半点机会也没给他。

  是夜,萧子衿终于从昏迷中醒来了。

  她看着房内熟悉的摆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了天策府。

  嘶……后颈被曹雪阳击打的位置隐隐作痛,她这才回想起来,自己是被强行带回来的。

  不,阿啸还一个人在那冰凉的黄土之中,自己又怎能……

  独善其身……

  我要去找她,这一次,谁也别想拦着我。

  于是,萧子衿抄起房内挂着的一把匕首,趁着夜色,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地骑上炽焰,朝着坟墓的方向奔去。

  此时已是十一月末,而洛阳地处北方,夜里的寒冷如影随形,甚至透过了身上厚重的衣物,直渗入皮肤,浸入骨髓之中。

  萧子衿的心口感到一阵冰凉,这黑黢黢的天就好像她已经逝去的爱人,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自从花了三天赶回天策府后,她就没有怎么好好进过食,此刻的寒冷又在消磨着她的意识,她现在感觉十分虚弱,握住缰绳的双手也逐渐失去了力气。

  只听到“砰”的一声,马上的人儿重重地摔了下来。

  炽焰似乎也被惊了个正着,它着急地用嘴拱动着萧子衿的身体,见萧子衿毫无反应,显得十分焦虑。过了一阵,萧子衿总算恢复了些许意识,慢慢地支起身子。和她一同掉下马背的,还有

  那柄被她偷偷带出来的匕首,此刻,刀刃正冷冷地反射着寒光。

  她怔怔地捡起那把匕首,用着不知从哪里涌出的气力站直了身子,再次翻身跃上炽焰背上,勒令它带着自己赶到杨啸身边。

  她觉得自己依旧在做梦,阿啸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自己了呢?一定是在做梦吧。

  她急着想回到阿啸身边,想真真切切地听到阿啸对她说:我爱你。

  只要能听到这句话,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她都愿随。

  她都甘之如饴。

  目的地终于到了。

  她缓缓下马,褪下了曹雪阳给她穿上的厚重外衣,只着一条单薄的粉色裙子。在皎洁的月色之下,在这寂寥的北邙山下,一袭粉裙的她,格外显眼,好似一个纯洁的仙子飘渺在人间。

  她将匕首倏尔举起,直对着自己的心脏。

  “杨啸,我恨你……你说过会伴我共白首,你这个……骗子……”

  匕首倏然落下——

  “但是对不起,我爱你——”

  鲜血在瞬间迸溅出来,淡粉色的衣裙之上,此刻也添上了触目惊心的一抹殷红!

  刀刃被眼前的这个近在咫尺的人死死握住,虽然这人戴着面具,但也不难感受到“他”咬牙切齿的心情,以及那眼里带着些许心疼的怒火。正是这一双熟悉的眼睛让萧子衿刹那间晃了神,可夜色之中再难看清。她同时也苦笑着告诉自己,怎么可能呢?

  那人的手依旧紧握着刀刃,流淌的鲜血染红了二人脚下的一大片黄土。

  刀刃被控制着,萧子衿有些恼怒,正欲挣脱那人的掌控。但挣扎之余,她总算看清了那人的装束。

  “大……大哥……?”她一怔,争夺匕首的手突然松了开来,随后只听见“哐当”一声,匕首应声落地。

  她随即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突然“噗通”跪坐在地,浑身颤抖着抽泣,嘴里喃喃道:“大哥……你为何不让我随她去了啊……”

  站在面前的“杨宁”下意识地欲伸手抚摸萧子衿的头,但“他”总算克制住了自己的这个举动,只是缓缓地蹲下身子与萧子衿齐平。

  “傻丫头……” “他”望着萧子衿的眼神里充满着心疼。

  明明相爱着,却不能在一起。

  明明在眼前,却只能装看不见。

  锥心之痛,莫过于此吧。

  你的阿啸,就在你眼前啊。

  所以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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