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情感故事:放荡护士口述—男主活大器粗女主娇媚……
天刚是蒙蒙亮,铁门被打开的声音惊醒了带着黑色头具的男子,他抬起充满血丝的暴戾双眸,看见那身影时,瞳孔瞬间一缩。
进来的人不是虞正,不是狱官、狱史,而是南皇的暗卫!
暗卫小哥穿着狱史的衣服,脸上带着一个黑色面具,面具十分平滑,没有任何花纹,与脸紧密贴合,看起来异常诡异。也正是因为南皇的暗卫每人都戴着这样的面具,所以男子才在一照面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你来做什么!”男子发出野兽般威胁的低吼,身体紧紧绷着,神经就像一根已经被拉到极致的皮筋,差那么一下就会瞬间崩裂!
暗卫的到来充满了危险,最大可能是为了杀他!但不管怎样都不会是救他!男子咬紧牙关,赤红着一双极为可怕的眼神瞪着便站在门口的暗卫。
暗卫小哥将四周扫视一遍,然后将视线转向男子。他的眼睛古井无波,人类的情感仿佛已经从他的眼中消失,男子突然被这种眼神看得心里发怵。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眼神,却是第一次因这样的眼神而害怕。
暗卫小哥一句话也没说,身影如鬼魅一般闪过,手指如蜻蜓点水般在男子身上点了几下,男子便被定住身子,连同哑穴也被诡异的手法点住,暗卫小哥还顺便击晕了男子,男子瞬间就失去了意识。暗卫小哥摘下脸上的面具放进衣服里,露出面无表情的脸,然后他闪现到门口,朝门外做了一个手势。
很快几个狱史进来帮昏迷的男子松了绑,处理他身上的伤,取下头具再蒙上黑头套,将现场处理好,然后将昏迷的男子抬了出去。
暗卫小哥围观了全程后,跟了上去,顺便和来通知他另一件事的同伴点了下头。
此时已经是辰时(7:00)。
而在这之前的另一边。
狱史来到牢房前打开了锁,声响并不算小,牢房内的犯人醒了过来。犯人的大胡子遮住了他大半的脸,而乱糟糟的头发则遮住了他的眼睛,因此根本看不出犯人的样貌。
“……来了啊。”犯人平静地说道,他闭上眼睛,内心对于死亡的恐惧依然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终于要解脱的轻松感以及对父母的愧疚。
今生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一种罪。来世,愿为双亲当牛做马,割肉还血,来报答今生的养育之情、疼惜之恩。
犯人任由狱史将他架起带走,平静地离开了这个关了自己许久的牢笼。当他到达露天行刑处时,久违的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让他忍不住眯起了双眼,但他的内心却如一潭死水不起波澜。行刑官还没出现,狱史给他戴上了黑头套,犯人眼前一黑,阳光便又消失了,但依旧能感受到外面明亮的光线。
四周十分安静,没有人说话。但不久他就听见了一行人的脚步声,而后狱史打开了他的手上的铁链,让他的双手解放。这让他感到迷茫,但他还未有什么动作便被打昏了。
犯人晕了过去,暗卫小哥走上前干脆利落地将他扛起,给同伴一个眼神,两个人便同时消失在原地。
被留下的狱史们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对刚刚的事情熟若无睹,一边的狱史将手中带着黑头套的男子交给,另一边的狱史平静地接过犯人,然后将刚刚被脱下的铁链拷在他的手上。完成交接任务的狱史很快离去,而留在行刑处的狱史则是继续等着行刑官的到来。
此时已是辰时三刻(7:45),而行刑的时间,是辰时五刻(8:15)。
宗人府里的犯人极多,关押的大多数是间谍、刺客以及行为恶劣的重犯。这里的某些人拥有庞大的背景,但在这里不顶用,还是该死死。除了一些要被关到死的犯人,其他犯人都活得不久,几乎每几天都要为两三个的犯人行刑,但宗人府却没有选时行刑的习惯。
选时行刑就是专门挑一个合适的时间行刑,比如午时三刻这种阳气最盛的时刻。而宗人府其实是最需要这“午时三刻”的,因为宗人府背负的恶灵太多,若不是这里的浩然正气生生镇住了这阴森的戾气,只怕这里早成了鬼屋。
而他们不这么做的原因则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问心无愧,有何惧?
辰时五刻很快到了,准时到达的行刑官一声令下,“行刑!”
而就在这时,套着黑头套的男子渐渐清醒了过来,他在模糊之中听见有人说——“司徒莫,上路了。”
这话如同一声惊雷惊醒了他,但话音刚落他的脖子就被绳子紧紧绞着,而且越来越紧!男子双目瞪大,表情扭曲,拼命想要发声,但脖子上的束缚让他说不出一个音节,不!我不是司徒莫!
男子开始拼命挣扎,他的双手被铁链绑在木柱上,甚至不能去抓绳索!他没有想到南皇居然这么狠!竟然让他替一个犯人去死!
拉着绳索的狱史见男子反抗得如此激烈,内心有些疑惑,动作却加快了速度。几十秒后,男子头一垂,失去了气息。
……
……
青鸿湖处于春暖殿旁,其湖水清澈见底,时不时能看见几只小鱼儿从眼前游过,而翠色的浮萍更为这景色添砖加瓦,湖上横跨着精致的木桥,精美的湖中亭中,有三人。
“不对不对,走这的话我就赢了!”未来的小太子妃霓急忙抑制了三生的动作,只见她肉肉的小手将一个白色棋子放在了棋盘上,动作坚定干脆,“你看……”霓绷着一张脸,手指着自己下的位置,严肃地说道,“我若下在这里,你便输了。”
小云宫女站在三生身后,看着霓故作老成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抿嘴微笑。
三生抬眼看了一下棋盘,说道:“那你不要下在那里不就好了。”
霓严肃的表情愣了一下,一时竟无法反驳:“我、我为什么不下那里?”
三生无辜地说道:“你不是说了,你下那孤就输了。你想让孤输吗?孤这才刚刚学你就要这样打击孤的自信心吗?”
“这有什么,我刚开始也是一直输!”想起那段不好的回忆,霓咬牙切齿。她转而凑向三生,圆溜溜的大眼睛认真地盯着她,绷着脸学着老师的样子说道:“这些失败是为了让你能成长得更快,我这是为你好。”
三生嘴角微挑,似笑非笑地用食指抵住霓的额头,将她推开。她垂眸看了一眼对自己没多大吸引力的围棋,抬起漂亮清明的眼眸浅浅笑问:“你是怎么回答的?”
霓小萝莉跳下椅子,正色道:“我自然是……”她朝着空气鞠了一躬,“先生说有理。”
三生笑意更浓,“心里想着?”
霓小萝莉答:“才怪!”话刚说完,霓瞬间怂了,她凑到三生身前,竖起小手指,小声道:“嘘,可不能让先生知道呀。”
三生竖起食指,眨了下左眼,亦是小声地说道:“绝对不会。”而她身后的小云宫女也是充当聋子和哑巴。
霓满意地露出可爱的笑脸,蹦蹦跳跳地回了自己的座位。今天她穿了一身刺绣白裙,显得格外有气质,虽然她现在不过一个小屁孩,但家族的熏陶让她从小就自带着一股世家小姐的范。
霓小心地爬上椅子——小云本来想去换张矮一点的椅子但被霓拒绝了,她好不容易爬上去,但三生都来不及提醒她,她就猛一抬头,然后磕到了石桌。
现场停滞了一秒,霓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带血的小牙齿,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小云宫女表情先是慌张,而后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又冷静下来。三生刚想问没事吧的话咽了下去,接过小云宫女递来了手帕,起身搂住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小女孩紧紧抓着三生的衣服,嘤嘤嘤地哭泣道:“我吐血了!我会不会死?”
三生哭笑不得,她抬起小女孩的下巴想看看情况,但小女孩捂着嘴怎么也不愿意放开,三生挑眉,冷静地说道:“再不放开孤就不管你了。”小女孩这才小心翼翼地张开嘴让她看看。
三生轻轻捏着霓的下巴看了看她的口腔,然后用手帕擦干净她唇边的血和手上沾到的血,说道:“没事,只是牙齿掉了,就当开始换牙了。来,把嘴里的血咽下去或者吐出来。”
小女孩啜泣声一顿,然后哭的更伤心了。“我不要没有牙齿嘤嘤嘤!”
三生用手轻轻擦拭霓脸上的泪水,声音清冷又充满了安全感,“放心,每个人都会经历一次换牙期,掉了的牙齿会自己长出来。换掉了乳牙,说明你开始蜕变,开始成长了。”
看着三生递过来的手帕,霓二话不说,接过沾着血迹的手帕,啜泣着把嘴里的血吐了出来。而这期间,小云宫女拿出另一张手帕,把霓吐在石桌上的小牙齿收了起来,然后递给三生。
“好了,这棋就先不下了。”三生拉起霓的小手腕,将霓的小牙齿放进她的手心,“收好这第一颗牙齿,当做纪念吧,然后回家休息一下。”霓任三生将她拉走,回头依依不舍地看着那未下完的棋局。
丞相夫人原本正和皇后相谈甚欢,见此意外只得安慰着抱着自己嘤嘤啜泣的女儿,见时间也不早了,虽有些遗憾但还是向皇后和太子告别。而霓虽啜泣不止,但好在要离去时擦干眼泪,礼数半点没少地道了别。
丞相夫人和霓刚刚离去,皇后脸上的微笑瞬间消失,她看着一脸无辜的三生,蹙起弯弯的柳眉,美丽的面容蒙上一层凝重的神色,她红唇轻启,缓缓开口道:“三生,你为何变了态度?”
三生知道她说的是自己对霓的态度,她眨了眨眼睛,如同一只乖巧窝在主人膝上的猫儿,眉眼弯弯地柔柔说道:“孩儿自有分寸。”
……
……
三生离开暖春殿,快到太子殿时遇见了许久不见的大皇子。大皇子脚步微顿,然后面色平静地继续往前走。三生知道这不会是什么偶遇,于是她扬起灿烂的笑脸,朝大皇子说道:“皇兄,好久不见。”
大皇子停下脚步,看着三生仿佛毫无嫌隙的笑脸,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纠结显得格外可笑。他亦是笑了起来,只是笑容显得有些敷衍,“是啊,好久不见。”
三生先是走上前,凑到大皇子的面前,歪头问道:“皇兄还在生气?”
这一招直球让大皇子的笑容僵了一下,三生更为直接地用双手按着大皇子的双肩,认真地说道:“皇兄,你是孤唯一承认的皇兄,孤不想让我们的关系再这样下去了。”
大皇子的笑容收敛起来,那被笑容遮掩的冰冷和尖锐显露出来,他俊俏的脸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么,你不要再和那个人接触。”
“那个人?”三生先是疑惑反问,她的双手从大皇子的肩膀上滑落,很快反应过来大皇子说的是谁,她显得比刚刚更为不解,“为什么?小世他只是一个孩子。”
“你不是说我是你唯一承认的人吗?!”大皇子终于褪去了虚伪的面孔,他抓着三生的手臂像是一个质问妻子出轨的丈夫,表情严肃又认真,“那还管他做什么?!还是你只是在说漂亮话!”
三生蹙眉,她反抓住大皇子的手腕,抬起坚定的眼眸,显露出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责任感和成熟,“孤没有说漂亮话!但孤既然承诺会照顾好他,那么就不应该反悔!”
大皇子看着眼前这双眼眸,细长的睫毛勾勒出漂亮的眼型,她的眼睛里有一种光,那是一种坚定不移的信念,仿佛认定了一件事就不会反悔!让他简直又爱又恨!
“皇兄,你是聪明人。你应该了解,让一个人承认另一个人是件多么困难的事。孤既然承认了皇兄,那么皇兄就是孤放在心里的兄弟。”依旧是那样的眼神,说出来的话斩钉截铁,很可能这是三生为数不多的跟人掏心窝地说话。
“兄弟?”大皇子的神色十分复杂,他嘲讽一笑,抓着三生的手渐渐滑落,眼神中隐隐带着落寞和悲凉,“我们是兄弟吗?”
三生猛的握住大皇子的手,她便大皇子走近一步,两人的距离被一下子拉近,反问道:“难道不是?”
大皇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眉头微皱,略有些狼狈,“我不是这个……”
三生见状勾唇一笑,凑到大皇子的耳边,轻声说道:“皇兄,难道你想和我成为敌人吗?兄弟和敌人,你选哪个?”
大皇子的神情变得更为复杂,他垂眸往后退了几步,表情冷淡至极,平静地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三生笑了笑,然后给他让出了位置,“下次见。”
“……”大皇子没再说什么,抬脚离去。
这个小插曲没有影响三生的心情,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继续走回自己的太子殿。回到太子殿,迎来的依旧是小世黏糊糊的亲近,三生无语望天,觉得该给小世找点事情做了。
安排小世去练字后,三生回到了自己的寝宫,打开房间一股凉气扑面而来,消弱了天气的燥热。小云宫女贴心地放上冰镇杨梅和一本兵书,她跪坐在地,准备帮三生捏腿,不过下一秒就被三生拒绝了。
三生拿起桌上的兵书,奇怪小云宫女为什么给自己这个。她还没问出口,小云宫女便回道:“殿下,这是刚刚陛下给殿下送来的礼物。”
南皇每天有事没事就给三生送点东西,有时是些新奇的小玩意,有时是解暑的零嘴,所以太子殿里的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三生往嘴里丢了一颗杨梅,随手翻阅了一下这本兵书。突然,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眼前闪过。三生将书籍翻到刚刚的地方,发现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废宫,杏花林。有朕送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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