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汉|情感故事:太紧了h np-父亲喜欢给女儿破瓜……
“二位,里面请吧——”那领头的蒙面武士不耐烦的催促,我这才回过神儿,拽拽还在梦游中的青萝,有些蹒跚的跟在一众人的身后往百步开外的“神府”进发。
从正门进去,穿过主厅,是四面竹楼围城的不规则小院,眼界还算宽敞,院子中央还有流水的假山,四处种满了花草。摆设与新意像极了富贵人家的别院,这个环境样貌不要说与死士营这个名号相得益彰了,简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极端。
“你们来的有些晚——”才在小院站定,便听见有人远呼,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音色倒像是年青的女子,我与青萝正四处张望,面前忽的飘来一阵风,接着有一身着红衣,束着妇人发髻的女子从天而降。
这样看过去,她的容貌并算不得一等一的出挑,可无论从气场还是从整个人散发的冷意,无一例外的向人传达着四个字——生人勿近。
那领头的武士向前作了一揖,紧接着答道,“是耽误了几日,不过也算是主公的意思,陈婆可要见谅——如今人安全送到了,接下来还是得劳烦陈婆多多上心——”
“哦?”她摆摆衣袖,手指指向我,“那便是南萧天口中的异女?”
武士答了是,她才看向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回身道,“让你主公安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武士毕恭毕敬的点点头,又寒暄了几句,才率队离去。
青萝站在一旁从始至终都不曾松开我的衣袖,此刻更是紧张的瑟瑟发抖。她端详了我与青萝良久,终于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你倒是一脸无畏 —— 你可知我是谁?”
显而易见她口中“一脸无畏”的人指的是我,我有些没底的回道,“陈婆?——那武士不是唤你陈婆?”
她大笑,随后话里尽带挑衅,“我今日是陈婆,明日便可以是王婆,李婆 —— 你若聪明就该猜出我的身份…”
“这里的的管事该是你吧?”我拨开青萝的手心,往前踱了两步,走到她的身旁,不慎看到了她耳旁的折纹,又低声道,“陈婆,你的易容术少说也得有十年的功底了吧,”她的脸色唰的白了一片,我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可这两颊边侧的纹路还是不甚完美,倘若这胶皮烫的再久些,怕会更好些…”
她猛的背过身,有些手忙脚乱的摸了摸脸庞,又过了片刻,才转过身看着我神色无异的开口道,“说你该说的,做你该做的——认清自己的本分是首要要紧的事,如今看来,你要学的还有很多,说起来——你若能早几日过来,该能赶上同他们一起去雨林里历练,不过——”她的声音里带了玩味的笑意,“以后这样的机会还多的是,也不必太过惋惜——二楼右手边,逐个数过去,第六个房间是你的寝房,今日收拾好便早些休息吧——记住,别为了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沾沾自喜,往后还有大把的‘好日子’等着你——”
话毕她便腾云驾雾一般飞走了。走了。了——最近这样来无声去无影藏有深厚功力的人太多了些,我都有些目不暇接。
我无奈的摇摇头,回身喊上一旁浑身僵硬的青萝往寝房走去。
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我的心里就充满了抵触与厌烦,除了看好脚下的路,认清寝房的门,再未仔细认真的的瞧过这里的一草一木。
我并不知道,几年后这里会被夷为平地,这个深山里的“神府”会轰然而塌。
而那时,我却时常想起。
想起这里的草木,想起这里的人,想起这里过的辛苦却简单的日日朝朝。
我们用了两个时辰摸透了这里的环境住所,而青萝,用了整整两天零三个时辰接受了我是个女子的事实——这件事的后遗症是,她再也不会娇羞的低头,眼光躲闪的红着脸瞧我,相反整个人都大方了些,在屏风那边睡觉有时候都无所顾忌的打起了呼。
以至于后来的几天,除了入夜之后青萝的呼噜声需要适应一二,再没了旁的磨难,陈婆似乎并不屑于单独为我一人授课指点,所以,她在这几天再没现过身,我同青萝活下来没被饿死,多亏了院子里已经结了果子的桃树与膳厅的米饭青菜。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第五天才结束,院落里稀稀落落的有人回来,衣着破烂,狼狈不堪,一头栽倒在厅堂里没有起身的打算。
我与青萝穿插其中,热粥馒头奉上,药箱绷带伺候,可他们大约也没有兴趣猜一猜我们是谁——吃饱喝足之后,他们只顾闭目养神,调整气息,闭口不言谢意。
只有一人例外——也就是,倚门而坐的那位。
她的头发束成了男子的马尾,眼角眉梢尽是淡泊之意,靠近眉心的位置,恰到好处的点了一颗美人痣,身上虽有几处伤口,衣衫比起别人却要干净许多,一眼看上去也不过是五官精致的可人女子,再多瞧几眼,却不知哪里来的邪气,竟能生生摄了人的心魂。
就是这样一个人,在我将粥饭送上的时候,抬头弯了弯眼睛淡淡的道了句多谢——我作为一个女子都差点腻死在她带了笑意的柔光里。
直到我愣过神回了不必客气,她才染指那碗粥饭,低头掩面喝了起来。
我顺势蹲下,正要从手边的框里拿出药草递给她,她却先向我摆了摆手,“皮外伤而已,并不碍事—”
我顿了顿,还是将一封止血化瘀的药草翻出来,送到了她的手里,“今日不用,以后总能用到——那边还有好几位饥肠辘辘,不奉陪了——”
我说着便起了身——虽然不曾长了后眼,可还是察觉出身后有两束目光,注视着我,分不清敌友,却也能笃定那人没有什么恶意,因此心里并不曾在意,只径直往厅堂外还不曾分到粥饭的人走去。
等这一圈忙活下来,我的头上已经冒了汗渍,找了空档正要席地而坐,却听见院里有异常的动静,屋子里的人一股脑的跑了出去列了队形,我跟青萝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生怕出了什么乱子。
站在阁楼最前方的是几日不曾露面的陈婆,她除了遮了薄纱,与那日的“红衣女子”无一区别。
只见她来回踱步几次,才开了口,话里尽是责备之意,“是我对你们抱了太高的期望——如今也真是教我失望,那日出了这个门去接受历练的少说也有五六十人,如今回来的,竟只有二十三人,死逃的竟有半数,死士营多年来从未见过资质如此差劲的弟子,——夕颜,你来说,是我平日教你们的招数有误,还是煊平日里对你们的训练太过松懈?——说起煊,他人呢?”
只见一个弱小的身影从人群中往前迈了一小步——从我的视线看过去,刚好看到她一半的小身板,这个名唤夕颜的人,分明是方才坐在门框处与我道了谢意的女子。
她不带丝毫畏惧,抬眉答道,“雾波殁了——煊在帮着雾澜处理后事,大约明日才能回来,如今没回来的也不是全数都是死逃了的,思然的腿受了大伤,北冥跟在身边有个照应,该也是晚些才能回来——”
她的声音平稳极了,明明有关生死,却又偏偏像是在叙述再平常不过的家事。陈婆的眼睛闪而过了一丝惋惜,随后又恢复了方才的平静,“无波无澜,她们的父母为她们起了这样有谐音的名字,自是希望她们拥有安康的一生,终归还是没能如愿,不过,去了也好,活下来的那个才是煎熬——飞鸽传书给煊,知会他不必急着往回赶路,安顿好雾波的遗身再缓归即可。至于思然——”陈婆的嘴角扯了扯仿佛带了笑意,“那个丫头太过好强,即便知道人力不可为,也偏要赌一赌,总是让人出其不意,罢了,随她吧。”
夕颜也不知何时悄悄的归了队。
陈婆又言语了几句,实在没了精神才散了大家各自休息——大约是死伤了她十分在意的弟子,她心里也不好过。
我与青萝正要随着人群散去,夕颜却先迎上来拽住了我的衣角,她的脸上仍带着和善的笑意,却又掩不住与人散发着疏离感,“你是——向十一?”
我有些惊异的看向她,满脸疑问,她摆摆手中的药草,再一次向我表达了谢意才继续说道,“前一阵子你的名字就已经写到册子上了,只是点名的时候总是空的,如今来了新人,我想着该是对上号了——我是夕颜,日后还请赐教。”
我只笑着回道,“多多指教,”便随着青萝一同回了二楼房屋。
这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同夕颜有眼神的交汇,也因此我的心防更深了些——我不相信这个世上有无缘无故的善意与不掺目的的示好,正如南秋在大漠与我偶遇是为了家族夙愿,而我粥饭药物奉上是为了与人为善,摸清人情。
包括我在内,这世上很多看似温和善良的举动都经不起推敲,若费神去感知,看到的结果总是不尽人意的——是的,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这是我后来唯一愿意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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